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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2 / 2)

“说明你欠揍!”曹端眉头一皱,拳头紧握起来,说道:“你要是不想说,那便算了,今天做哥哥的也没有说明好招待你的,不过,一点‘驴肉蒸排骨’还是请得起的!”

朱松连忙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小弟早上吃多了点,正撑得慌呢,就不劳大哥辛苦了!其实要说这易安居士呢,天下之间,除了某些只知吃睡的草包家伙,实在可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他瞄眼看了看马富贵,见他居然毫无反应,显然是根本瞄眼把这“草包家伙”和自己对等起来,不免有些遗憾,待又见得曹端那催促的眼神,忙又继续说道:“这易安居士生于元丰七年(1084年),今年正是及笄之龄。而大哥呢,出生于元丰四年(1081年),从年龄上正是天合。”

曹端听见说李清照只有十五岁,知道还未成婚,心下不由暗喜。这种心理,别人是无法体会的,作为这位女文豪的超级“粉丝”,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些狭隘的占有欲的,尽管这个偶像和自己的距离是那么遥远。这就像后世很多歌星的“粉丝”听说自己崇拜的偶像要结婚一样,总归是又那么一点失落的。

他心下一喜,就如朱松所说的那样,开始敲桌甩腿起来,那招牌式的坏笑也重新爬上了嘴角。朱松见了,以为自己马屁功成,不由暗喜,忙卖力说道:“再者,易安居士的文采,天下已有定论,自然是不必我辈再予置评了。而大哥您呢,名虽不彰,但亦是常有惊人之作啊,就好比上次那首《梅雪》:‘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意境深远,含义深刻,实是一时难得的佳作啊!因此,你们二人在这方面也是相得益彰,堪作绝配。”

曹端毫不客气地将卢梅坡的功劳据为己有,还“腼腆”一笑,“谦虚”地说道:“哎,真拿你没有办法,虽然捉对阴湿本就是我的强项,但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隐藏得够好的了,没有想到居然还是被你小子被看穿了。看来,一颗璀璨的夜明珠从来就不适合生活在黑暗之中啊,因为太过夺目了,会引起蜡烛的嫉妒的!”

没有想到朱松接下来马上给他以无情的打击:“大哥的话就是第三点了。听说这易安居士虽是女儿之身,却目高于顶,善良正直,和大哥这无耻无行,自命风流简直就是绝妙的互补啊!”

第14章 茶庄

三人正打闹间,忽见曹母孙氏的随使丫鬟来请曹端过去,道:“安人有请!”

曹端也不客气,对着两位好友挥一挥衣袖,把这二人晾在那里,自己则跟着那丫鬟向“花楼”而去。

进得楼来,就见孙氏正盘坐在正堂前的一尊佛像面前,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曹端隐约听得是“本从无数佛,具足行诸道想”之类,知道是在念《法华经》,只好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过了半晌,见到孙氏犹是那个姿势没有稍变,只有手中的念珠还在微微转动,曹端不由心痒难挠,又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你呀,就是这样好动,想让你稍微消停一下都是不能!”孙氏忽然结束“冬眠”,在曹端的脑袋上指了一指。

曹端翻了个白眼,笑道:“多动才健康嘛,妈妈您总不希望儿子天天介像个待字闺中的小娘子一般足不出户吧?”

孙氏笑道:“为娘的自然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儿健健康康的。作为一个男儿呢,自然也是宁愿你多动些个,也不要当个闷葫芦。只不过啊,太过多动了,也不是好事,会让为娘的更加担心的。”

曹端老脸一红,嘴上犹自强说道:“儿子以前是顽劣了一点,不过现在不是已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吗?妈妈又何必抓住儿子的小辫子不放呢?难道儿子最近表现得还不够老实不成?”

孙氏神秘地笑道:“真的吗?那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到哪里去了?”

曹端心下发虚,脸上却笑得越发“真诚”了:“没有去哪里啊,只不过和‘通天社’的兄弟们聚了聚,因为多吃了几樽酒,所以回来晚了一点。”

孙氏“哦”了一声,说道:“聚会,聚会要跑到城隍庙外去聚吗?还聚得拳脚乱飞,呼喝连天。”

曹端谎言被当场拆穿,脸上却毫无赧然之色,依旧是那样“真诚”地笑道:“原来妈妈都知道了啊!那又何必再问儿子呢?要知道儿子这样平日介从不扯谎的人偶尔扯个谎很伤脑筋的。说不定还会影响儿子的脑筋发育,让您的儿子变成一个比现在更加老实的呆瓜呢!”

他嘴上胡扯,心下却暗忖:“这他妈是哪个多嘴乌鸦在那里打小报告啊?找到了一定要给他插个‘牛鬼蛇神’的牌子,好好批斗一番,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管闲事?嗯,多半是云东,仗着他老子是府上的元老,竟敢欺我!怪不得我看那家伙最近有些不妥!”

孙氏完全不吃这套,伸手在他脑袋上印了一个“栗子”,道:“你是不是在想,是谁在告你状,你要把他揪出来报复一番啊?”

曹端额头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脸上还是“镇定”地笑道:“哪里会?妈妈还不了解儿子的为人吗?儿子脸上可是写着‘善良老实’四个字的,像我这样胸怀宽广的人,怎么可能行那打击报复的无聊事情呢?再说了,妈妈派人监督我,是怕儿子走弯路,是对儿子的关心嘛,儿子感激都来不及呢,又岂能不识大体,徒惹妈妈伤心?对了,妈妈唤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他话虽然说得半真半假的,心下却真的放弃了秋后算账的念头,因为他忽然觉得敌人太狡猾了,而自己太实诚了,继续斗下去绝对是有败无胜。

孙氏道:“也没有什么,就是见你最近闲得慌,帮你找了点事情做。”

曹端大为诧异,从小到大,他父母可说对他一直采取放羊的态度,任其厮混甚至闯祸,要说闲,简直是无时不闲的,却从来没有被安排什么事情做,他有时候甚至会觉得父母已经放弃对自己的期望,反正有偌大个基业,完全够自己一辈子吃喝玩乐了,今日孙氏忽又这般说,倒不能不令他万分惊奇了。

孙氏笑着解释道:“你也知道,我们东山的茶庄一直是你云大叔主管的,而今呢,你云大叔也随你阿爹进京去了,茶庄却还得继续产茶,所以,我就想让你前去主管几日,免得出个什么乱子。”

曹端本待说:“以往云大叔也经常外出,怎么就不让我去主管呢?”但一想这话倒似有推脱拒绝之嫌,而自己进来筋骨松软,去茶庄住几日也好,至少可收舒活筋骨之效,便笑道:“也好,儿子遵命便是。

孙氏听他答应,顿时喜上眉梢,又说道:“好,好!你还记得东山庄舍前面那块地吧,你可以命人将它挖填一下,也是一块现成的蹴鞠场哩,也免得和别人去争那无主之地了。”

曹端听到这里才完全明白过来,他母亲绕这么一个打圈子竟还是为了自己和方大个子争斗之事,自己竟然这样糊里糊涂地便入了她的彀中,此时反悔已然是来不及了,只好垂头丧气地答应。

孙氏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便笑道:“你啊,就是性子太过好强了,其实退一步又何妨。佛曰:‘三界者,贪嗔痴是。返贪嗔痴为戒定慧,即名超三界。’你心中嗔念过多,平日也可读些佛经,去嗔明性,他日也好――”

曹端头都大了,他知道孙氏一旦说起佛法,若任其自由发挥,便是“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收也收之不住,连忙应道:“是,我一定找时间好好研读,兄弟们还在外面等着我呢,那就不奉陪了!”

说着,他大步逃离了现场。

孙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扑哧”一笑。忽地,她眼神又转犹豫,怔怔地看着外边发起呆来。

曹端出了“花楼”,回到小亭那边,却见朱松和马富贵二人居然正在下围棋,不由暗暗纳罕。要知道,朱松是本县一等一的风流才子,琴棋书画样样都颇为精通,而马富贵的水平他不清楚,因为他压根就没有见过他下。不过,在他想来,这马富贵能知道征子、虎、扑就应该是超过他的期望了。不过,他却并不凑过去看棋盘,因为他自己的水平嘛,也就停留在会和不会之间,万一这马富贵是一个和他母亲一样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他们两人又杀得难分难解,再万一他们硬要自己点评一番,那可就糗大了。

不是有句话说吗:丢人没关系,只要没小弟。这人当了大哥啊,面子工程就变得十分重要了。

那边,马富贵看见曹端过来,顿时大喜,连连招手道:“大哥,快来看我怎么收拾朱小三啊!”

曹端听得大为诧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奇心驱使下走了过去。就听朱松不屑地说道:“谁收拾谁还另说呢!刚刚受九子被我轻轻松松赢了七子,立马就好了疮疤忘了痛,吹牛也不打草稿!”

曹端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受九子对局啊,他不由兴趣大起,低头一看,却见马富贵的白棋正对着曹端的黑棋一条大龙猛砍。果然是着着见血,步步惊心,可惜,这屠刀根本就没有落在要害上,三两下就被黑棋躲过,顺带还围起了一大块地盘。

曹端看了不由大喜,原来这马富贵的水平虽然强于自己的预期,但自己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连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伙子,不错嘛,很有那么一股子拼劲啊,杀气腾腾的,很威风很强大嘛!”

马富贵此时正处在“全盘主动”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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