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五郎让我寻访,我便到处去寻访了。”刘符度有些迟疑地说道。
“哼!”林秀对自己的表兄也没有多客气:“你对五哥倒是忠心得很!不过,你这人物也不是那么复杂吧,需要每天这么早出晚归的吗?依我看,你每天总有一半时间都用在调戏良家妇女上吧!”
刘符度一张黑脸里蓦然现出一丝红晕,把他整张脸映衬成了紫黑色:“哪里有!”也不等林秀和张宝继续追问,加快步伐向张易之的屋子行去。
此时的张易之已经送走了前来就诊的医师,正和小月一起坐在房门口的槐树之下。
小月那洗净的莲藕一般白嫩的右足之上,已经敷上了草药,这让以两人为中心的周围很大一个范围之内,都漂浮着一种淡淡的药香。
“啧啧!”看着小月那只白净的莲足,张易之笑道:“怪不得世上有一种人被称作‘恋足癖’,不得不承认,一个支撑起美女的身材和脑袋的莲足,一定对得起主人身体的美丽。”
这是明显带着调笑意味的话,小月却没有斥责,只是红着脸,忸怩地玩弄着自己的头发,那娇羞之态,真是令人沉醉。
张易之看得心头发热,嘴巴不由自主地向小娘子凑了过去。
因着方才的事情,小月这许多天以来感觉有些不真实的柔情蜜意终于有了保障,她再也不会担心现实会像睡梦里那样,一夜之间,绕指柔变成百炼钢,美好的回忆都变成镜花水月。虽然羞赧,她却仍是低着头,并没有任何的闪避动作。
就在张易之的嘴唇马上就要印在小月那张吹弹可破的脸上之时,忽听外面一阵喊声:“五郎——”
两人一惊,顿时分开。这一下,不但小月的俏脸飞起了一阵越发耀目的红晕,就连张易之那厚厚的脸皮之上,也隐隐地浮现出一丝绯色。
张宝等人却丝毫没有发觉两人的尴尬,高高兴兴地走了过来。张宝甚至还当先邀功也似的笑道:“五郎,看我们终于把人找到了!”
看见有人过来,小月不由自主地把那只半露着的玉足往里面缩了一下。对于这时代的一个女子来说,一双玉足也便和上身包裹得最为严实的那一部分一样,只能供自己最心爱的人赏玩,可不愿让其他的男人瞧见。
张易之见了,便笑道:“来,我抱你进屋吧!”
小月居然没有反对,而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张易之也是极为欢愉。看起来,今天的事情虽然有坏处,却也有一定的好处。至少,它让小月终于解下了心结,再也不像以往一样,要在张家其他人面前装出和张易之毫无关系的样子。
当下,张易之双手一捞,将小月抱了起来,向屋内行去。
林秀和张宝顿时目瞪口呆,两人对视一眼,纷纷看见了对方眼中的震惊:“原来,方才五郎不是没有得手,而是得手了,不过用力过猛,把人家女孩子弄得走不得路了!”
刘符度却不知道先前的事情,蓦然看见这两人如此亲密,大为不解,转过来向二人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宝和林秀很有默契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没有理他。
过不多久,张易之重新走了出来,甫坐下,便向刘符度道:“刘符度啊,你这几天都哪里去了?”
“都,都在打探五郎分派的任务啊!”面对着张易之,刘符度的语气立即变得结结巴巴的。
“不对吧!”张易之道:“凭你这么勤奋,早两天应该就能打探完相关的消息了吧,怎么到了今天还如此晚归啊?”
看着刘符度欲言又止的样子,张易之笑了笑,又说道:“罢了,罢了,你有什么**,我也不想说了,你说说这两天打探的成果吧!”
第236章 刘符度的春天
第二天早上,张易之在刘符度的带领下,向西城的民居行去。wwW、
按照刘符度的打探,历年的多次剿匪过程之中,官府的损失并不像张易之想象中的那么大。一般一次就死两三个人,伤者倒是颇为不少,但这些伤者大多也没有落下终身的残疾,经过恢复之后,都能如常人一样行动自由。据说,这些人不论是死是伤,事后官府都给了一笔丰厚的抚恤金。然后,也不知是出于授意还是自身的原因,这些人都带着家眷搬离了本地,不知所踪。
这让张易之感觉有些意外。观风山的强人如何让官府和百姓闻风色变,他已经是充分地领略过了。从大家对强人的恐惧程度来看,强人的势力应该是极强。既然如此,官府不应该每次的伤亡都如此之轻才是。
这份疑问只能存在张易之的脑海里,他并没有办法说出来。
好在,经过打探,刘符度发现了剿匪死者的家眷之中,还有一户人家并没有搬走。这户人家,就住在西城。
看见刘符度谈起这户人家的时候,语焉不详的样子,张易之不由得生出了很大的兴趣,但他并没有追问,他只想通过自己的双眼来感受一下这一户人家真正的不同之处。
转过几条小巷,两人来到一条幽深的小径之上。周围两边都是高高的墙壁,小径被夹杂在期间,一眼看上去就极为逼仄,人行于期间,不由得会产生一种莫名而来的受迫感。张易之知道,这条路所连接的,定然是一栋破旧的茅草屋。
两人沿着穿过这条小径,顿时豁然开朗,眼前果然出现了一栋房子。不过这房子非但不是什么破旧的茅草屋,反而占地不小,青砖绿瓦,看起来也有几分新意。张易之本以为这并非此次的目的地,往前一看,却见前面是一条小溪,小溪上有一个背身的女子正在洗衣服,前面再无去路。
带着些许疑惑,张易之回过头来,却看见旁边的刘符度一双贼眼睛正溜溜地倾注在那女子的身上,掩饰不住的渴求和倾慕。
张易之顿时明白了刘符度这几天为何如此异常了,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也转头往前望去。却见那女子手上抡着一根棒槌,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在身前的衣服之上。随着那棒槌每一次和衣服的撞击,白色的水花高高地溢射而出,画面颇为动感。
那女子的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短襦,大概是时日已久的缘故,那襦裙的颜色已经有些暗淡,并且上面也有了一些缝补的痕迹。从这一点推测,那女子的生活,应该过得颇为艰辛。
不过,纵然如此,那女子的身材看起来并不柔弱,反而颇为健壮,整个人给人的感觉虽然并不肥胖臃肿,却足堪称得上丰满,而且是那种极为接近肥胖的丰满了。
看了两眼,张易之对这个女子的兴趣顿时消减了不少。不论她的面容如何,至少从背影上来看,张易之对她没有太大的兴趣。
恰在此时,门内忽然走出一个男童来,大约四五岁的样子。这小孩子的衣衫倒是颇为整齐而且还是崭新的。张易之见了,又是暗暗叫奇。一般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早上不拘给他套上一身怎样干净的衣衫,过不了多久,必然会将衣服染成七彩之色。因此上,这小男孩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