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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主母 正文完结第107部分(1 / 2)

>仍不敢相信这种心狠手辣的计谋会是出自于女人之手。

季愉知道他所想,没有放任他所想,道:“葵士大人,吾是要由夫人慢慢地死,可是明白?”

葵士明白。她这是警告他,作为一个部下,在采取军事行动的时候只能听命于上级。他便了肃了容答“喏”,一方则讶于她作为一个贵族女子为何熟知于军令。

因此,当最新的线报回传到公良等人那里。线报人称:一是她下令杀了吕姬仲兰,并将她们的尸体抬到宗庙前面的广场暴尸大众。二是她将太师人等一派太师女眷囚禁于宗庙中,并先加以了鞭笞问刑。三是,她让人追击由姬逃逸的马车,让武士射箭将由姬的下从们全部杀死,只留由姬一人。又设了陷阱让由姬自己一人落入,陷阱顶上盖板,欲让这个作恶多端的老夫人慢慢地受尽折磨。

“好,好——”狠毒两个字,平士碍于信申和公良的面没法念出口,结果变成不断地称“好”。

信申抚摸着额眉,说不清心里的情绪,只能问公良:“皆是汝所教?”

公良立马摆出一副无辜相,虚弱地用袖子掩口道:“以吾之智慧,怎能想出如此绝计?”

然众人望着他一人,摆明了没有人相信。就是他最忠实的家臣端木,此刻也无法苟同他的话。论治恶人的阴险毒辣,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这姜子牙的子孙了。

“哎——”公良长叹一声,“汝等不信,便是如此了。吾找能信吾之人去了。”然后,他起身,拉开了门往门口走去。

信申看他动作,刹那的迟疑之后,立马明白他是要去接谁,于是也跟着要起身。

“信申君。”坐在对面的阿突忽然开了口,“可否让他一人前去?毕竟,今后与她共度此生之人是他。”

信申怔疑地半跪坐。平士趁机将他的肩膀按了下来,好像是过来人地叹慰他:“信申君,阿妹终是要出嫁的。”

信申愤愤地甩开他的手,非得起身不可了:没有错,阿妹是要出嫁的,但是,出嫁前出嫁后都还是他的阿妹。何况,现在还没有出嫁呢?

在平士的扶持下信申疾步出了屋门,望见公良骑上了马儿,前去的方向乃一排硝烟滚滚。

119、佰拾玖。虞城 。。。

公良走出里屋后,先是找到了阿突,慎重地交代了一句:“你切不可离开此地!”

口气这么重!阿突抬起眼皮,在他很骇然的脸色上扫了一眼,自己也锁了眉头:“我知晓,因此才让人通知隗静大人。”

“我需赶去虞城一趟。或许太师手中握有解药。”公良继续交代。

端木这时候从暗处走了出来,道:“先生,吾去较快。先生留在此地陪伴贵女。”其实,他是担心公良去到那里会大开杀戒,因为惹了姜子牙的子孙有多么可怕他最清楚。

于是公良在原地来来回回徘徊了好几圈。他心中焦急如火,不干点什么事,会受不了。

“下毒之人,我想,不是太师。”阿突沉稳的声音插/进来。

“是何人?”公良顿住脚,看向他,表情阴森森的。

“那人也非针对汝。”阿突又用着另一种高深莫测的语言道。

公良直问:“汝有闻何事?”

阿突的嘴唇像是哆颤了下,说:“此事,暂不告诉信申。”

“可以。”公良保证。

阿突的一只手扶住门柱,暗自喘息了会儿,出来的声音变成了冷如冰窖:“若吾未猜错,此人,乃致使伯露中毒之人。”

“伯露不是——”公良记得,他说过,伯露是因为怕自己未婚怀孕给家人蒙羞,投河自尽的。

“即便投河自尽还是有人相救,因而,为了让胎儿流落,伯露找了人为自己下药。那人诓了她,给她下之药乃毒药,必定一尸两命。”阿突闭上眼睛每想到伯露惨死的相貌,口中的牙齿不断地抖动着。

“此人为何如此谋害人命?乃与伯露有仇?”公良追着问,直逼问事情最终的真相。

“此人不与伯露有仇,不与信申君、吾等有仇,乃与上卿羸牧有仇!”阿突道到这里,胸口蓦地一道尖锐的痛楚。他痛恨那个下毒的人,对于让伯露怀孕的不负责任的上卿羸牧同样恨之入骨。所以,这个事,真的是暂时不能与信申说。因为,接下来子墨登位,国内没有太师的话,余下的上卿羸牧如果愿意臣服,为了维持宋国国内的安稳过度,应不会杀之。信申在这个艰难护主的立场上,最好是对这个事不知情。

公良也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时半刻沉默了。在他看来,这个事,不止最好信申不知道,子墨与季愉也最好不知道。他沉声问:“汝又是如何得知此事?”

“吾与隗静大人在镐京出发之前,有过一番详谈。”阿突答。

看来,隗静对于自己老婆的事情,不是一无所知,而是一直装作一无所知。只不过隗静一直很爱自己老婆,固然老婆不爱自己,但他,还是得护着老婆与老婆要守护的人。

对于此,公良和阿突无从责备隗静。要怪,或许该怪当年上卿羸牧行事太狠,又或许怪上卿羸牧年少时过于风流。

“今日上卿宅邸发生中毒。上卿羸牧不可能不知。”公良咳了两声说,“此人,现不知在何处。”

收到曹晚的口信称季愉有孕时,上卿羸牧坐在用雪堆砌起来的雪洞里,与曹城的士兵们一块喝酒。他知道商丘军队落入了主上手里,也知道主上赶往虞城是为了与太师一决胜负。他呆在曹城,不是为了掌握曹军。其实曹军从不在他掌控之中。

论三军,哪支军队对每届宋主最忠心耿耿,非王都商丘,非祖上遗都虞城,而是曹家军。曹家历代,侍奉王族占卜之事,可以说,是得天命之人。所以,只有王族能命令得了曹军。

上卿羸牧娶了曹晚,一是,不想曹晚被迫给了太师当媵妾,二是,确实存了些私心,曹晚长得像那个人。

何时起,他是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借酒消愁了呢。想那年,他年轻气盛,风流倜傥,迷倒一大群姑娘,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一点儿,也照样能迷倒一大群姑娘。但是,他唯一喜爱的姑娘,却是个泼辣性子的人,爱他如火,待他也如火。无人,再也无人能像她那般热烈地爱他了。她的名字,叫做伯露,是信申君阿妹。

所以,在看到曹晚的时候,在见到季愉的时候,他眼前会浮现她的影子,会更想喝酒。

他无法原谅自己,明知自己不可能娶她,仍向她承诺: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他确实做到了只爱他一个,曹晚只是她替身。但是,她还是死了,为了他和她的孩子死了。人,总是容易后悔的,有时候他便想,是不是他不向她下这个承诺, 是不是她就能心甘情愿和另一个男人走了,然后她也可以得到幸福,不会落得如此结局。

酒壶拎起来,酒酿灌入口中,烧肠燎心的,唯有如此,才能让他能入梦,在梦里见到阴阳两隔的她。

“大人,上卿大人——”曹晚派来的使臣使劲摇着他的肩膀,把他从迷迷糊糊的梦中推醒。

上卿羸牧爬起了半身,醉醺醺地问:“何事?”

使臣贴着他耳边,道出曹晚的口信。

那个女公子怀孕了?上卿羸牧的酒立马醒了一半。他想的是,当时曹晚怀孕,他夜夜不安,担惊受怕,只怕与伯露一样。季愉长得不止与伯露像,而且是伯露有血缘的姐妹。他的心口处一丝丝颤抖起来,感觉噩梦又回来了一般。那个给伯露下毒的人,他不是没有找人查过,却没有半点线索。直到近来出现了个隗诚,他派人调查隗诚来历时,一直以来的黑暗谜团似乎有了光亮。

“大人?”见他表露出前所未有的木样神态,他底下的人都很担心。

上卿羸牧晃晃脑袋,另一半的酒也醒了,发令道:“立刻回商丘。”

回途半路,便听说了自家宅邸全部女眷中毒的事情。在听闻了中毒者症状都轻微,腹泻之外,大都并无性命之忧,上卿羸牧并无安心下来。他调转了马头,直奔往调查出来的隗诚的住所。

当时,隗静已经来到韩姬所在的地方,同时接到阿突传来的口信,正大声斥骂妻子:“如此恶毒之计,乃身为医家之人能做出之事?”义愤填膺时,他操手拿起把木棍。

隗诚知道他骂韩姬其实是骂自己,站起来,准备代替韩姬挨棍打,道:“隗静大人,罪乃由我生,请勿责怪夫人,一切责怪于我。”

“你——”隗静举起指头指着他,一路指到他鼻尖上去,在他似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脸上扫了一眼,紧接一巴掌狠刮下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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