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无比羞耻,可这羞耻却让她咬紧了两根指,绷紧了自己。高云衢感知到了她的变化,抱住了她,让她的头颅埋进自己的颈间,手上猛地加速。
啊啊啊方鉴绷直了腿,被突如其来的冲撞袭击,她再也压抑不住声音,神智被凶猛的浪潮击垮,摧枯拉朽,轰然倒塌。
她含着两根指头,合不拢腿,这波高潮格外地汹涌,也格外地长,她感觉自己时不时地还在打颤,高云衢缓缓地进出手指延长高潮的余韵,推搡之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在这寂静的书斋里格外清晰。白光散去,理智回笼,方鉴后知后觉地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模样,糜烂、狼狈、堕落。她是欲望的囚徒,锁链的另一端在高云衢手里,高云衢永远都能掌控她。这就是掌中雀。
她动了动手腕,试图挣开高云衢的束缚,高云衢没有阻拦,她便从自己水润的穴里抽出了手,手指被泡得发白,她无力地软在了高云衢的怀里。高云衢揉弄了一下她腿间充血的花蒂,赏玩了片刻高潮之后敏感惊惧的模样,也跟着从穴中抽离。穴口没了阻塞,张张合合地瑟缩,藏在裙底,只有方鉴自己知道。
高云衢抱着她,合拢她的腿,把她往上提了提,让她软软地窝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鬓。
这次是奖赏。听话的小宠理应得到奖赏。
*出自《近思录》。65章高云衢问钟杳的同一篇。
第86章 番外·纱袍
楚州的夏日自来多雨,方鉴初来时颇不习惯,总觉得自己身上潮湿得很,适应了一段时间方觉习惯,习惯之后又觉得站在廊下瞧着阶前点滴也是别样的意境。
外头雨打芭蕉,残红落地,淅沥之声反衬得屋内越发静谧。方鉴从睡梦中醒过来,却没有急着起身,她躺了一会儿听着外头疾风骤雨,半眯着眼睛回想梦里的场面。她久不曾梦到早年的事,更不要说那些叫人面红耳赤的情事。她有些困惑,昨夜方才餍足过,按理不该有这么多情思,也不知是怎么了。她长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屋内还有些昏暗,绣竹没有来唤,时辰应该还早,但她已睡不着了。
高云衢背对着躺在她身边,呼吸沉稳,睡得正深,她伸手摸了摸高云衢的发,许是扰人好眠,高云衢呓语着躲开了,于是她收回手,躺平了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