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问了,那么我在这里,就非常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没有!呵呵……才怪!
就在昨天下午,我用着自制的木头哑铃锻炼手臂力量,帮助伤口尽快痊愈的时候,被冥王差人叫走的蛇精病正好外出回来。
看到站在院子里,“呼哧呼哧”举着跟摆设没什么两样的木头哑铃,额头冒着热气,头发黏在脸颊上,一脸汗津津的我。这货先是表情一滞,随后眸光一闪,那张好似朱砂浸染过的薄唇,便无比狡黠的往一侧勾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等我隐隐感觉到危险在逼近,已经为时已晚。
“坏东西……”
走近跟前的人,听到我这样问,故意在我的耳边呵了一口气。冰凉的气息若有似无的喷在我因为刚刚运动过,而显得有几分灼热的皮肤上,让我抑制不住的打了个激灵。围央记号。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紧跟着耳边就响起了一个,低迷中透着轻挑,轻挑中又夹杂着几许悱恻的调笑声:“现在的你,看起来,可真美味啊……”
“你……唔!”根本不给我任何说话的机会,我只感觉眼前一暗,某人故技重施,就已经将我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与此同时,脚下一轻,人也跟着被打横抱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运动过的缘故,还是这突如其来的吻实在太过缠绵,总是这一冷一热的两个人碰撞在一起,化学反应不亚于火星撞地球,简直差点就要融化了。
不要说向来都占有欲极强的凤渊,就连总是嘴犟的我,当时也有些那啥焚身,被吻的几乎快要把持不住了。
一路上被凤渊抱着走进房间,只觉得脑袋里仿佛被灌进了一壶开水似的,在“突突”冒着水泡,理智全部煮熟被自己给吃掉了。
直到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身上原本有些汗津津的衣裙,也被某人褪到胸口处,露出了略显得有些红润的肌肤。
“凤渊……”我视线朦胧的望着上方的人,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混沌的意识让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出于本能的,想要和眼前的这个男人靠的更近,拥抱的更紧。
而俯身欺在我身上的凤渊,也同样在目光迷离的看着我。那双因为动情而显得分外闪烁的双眸,从来没有这么亮的蛰眼过。即便是夜空里最闪耀的那一颗星辰,也不及凤渊的千分之一夺目。
“坏东西,你这是在邀请我么?”见我这样,之前还在竭力忍耐的男人,突然眯了眯眸色越来越深沉的眼睛,从薄唇里吐出了一声叹息般的低问。
下一秒,也不等我回答,人便只顾欺身压了上来。
“啊……”然而,凤渊冰凉的唇还没来得及贴上我的脖颈,一声歇斯底里的痛呼,瞬间就不识相的打破了这房中,原本旖旎的春色。
“疼!”我咬着嘴唇,面色惨白的从牙齿缝里挤出一个字。
因为当时手臂上的伤,不过才敷药两天。被和我一样有些失去理智的凤渊骤然压到,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后背顿时就沁出了一层冷汗。
这个时候别问我兴致怎么样,还有没有后续发展?人没晕过去就已经很不错,还后续发展?发展你妹啊!
于是乎,在这个世界里,小红叶和凤渊的第一次,就被我这么意兴阑珊的给破坏殆尽了。当然,也不能全怪我。即便不是我,想必当初他们两个,也是这么戛然而止的,哈哈哈!
“……”我这种幸灾乐祸的心里,究竟是闹那样!
“啧!果然,现在连亲亲都已经不能满足你了么?”正神游太虚而不自知时,耳边低低的传来了一声某人略带警告意味的轻笑,“还是说,比起亲亲,其实你更想做一些其他更有兴致的事?”
“啊?”凤渊的话一下子将我拉回到了现实中,我心里暗呼糟糕,猛的回过神,就对上了一双浸润在狡黠里的双眸。
刚想试图为自己的走神开脱,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被这个蛇精病给打横抱起来了。此刻正一步一步,无比悠闲的走在去我房间的路上。
“混蛋,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一想到昨天惨痛的经历,我就心有余悸。
“送你回房而已……”见我一脸警惕,凤渊轻笑了一声。
继而狭长的眼角一挑,俯在我的耳朵根旁低问了一句:“不然,娘子以为,我想干什么?”
“呃……”见鬼,居然被反将了一军。我斜眼瞪着他,不甘示弱的回击:“既然是回房,那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你不是受伤了么?”说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我是受伤了不假,可我伤的是手,不是脚!”尼玛,还能不能再厚颜无耻一点?
“无妨,我愿意。”这么说着,还故作宠溺似的,冲我眯了眯眼睛。但那被浓密的睫毛掩盖的眸色中,分明闪过一丝极快狭促。
“呵呵!”可是我不,愿,意!我在心里无声的咆哮了一句。
然并卵,谁管我愿不愿意呢?
二百二十三、记得
其实即便我不反抗,或者我愿意,实际上在我身体完全康复前,像昨天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别问我为什么,因为当时某个蛇精病。并不比脸色疼的煞白的我好受。尽管竭力隐藏,但那双眼睛,始终无法骗人。
所以,凭我对他的了解,在短时间里,他绝对不会再有越轨之举。
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争争吵吵中,时间转瞬即逝,一眨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
“嗬!”刚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就冷不丁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如星辰一般璀然的眼眸。毫无防备之下,我立马惊的倒抽了口凉气。
“混蛋!”等看清楚是谁之后,随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抱怨道:“来了也不吱一声。这大清早的,想吓唬谁?”也不知道这蛇精病,闷声不响的在自己床边站了有多久。我这么说着,已经起身披上了外衣。
“坏东西,不是你自己说的么,想回一趟忘川去看看?”被我埋汰,凤渊也不恼,自来熟的转身坐到了我的床边,漫不经心的解释,“本想勤快些,早去早回。”
“但见你睡得这么香,我又不忍心把你叫醒,便不知不觉多看了一会儿。”
是么?看着他即便微眯起来。却依旧挡不住狭促的眼睛,和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就算用脚趾头想,我也知道,这货绝对没有说实话。起码,有一半是在撒谎……他怎么可能只是看看这么简单!
拜某人所赐,被这么一吓之后。睡意全无,人倒是显得格外精神。
等到一切收拾妥当,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伸手摸了摸脸上的伤口,心情有些复杂。即便过去这么多天,这猩红的伤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