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那我就让你晓得什么叫做折戟沉沙。”蔡舒也不甘示弱道。
因为大量的爆狗狗,水牛基地虽然升了级,却没有足够金子去增加新的英雄。就他那技术,也不需要次发英雄的配合,直接让死亡骑士带着一大票狗狗浩浩荡荡得就朝蔡舒的老家扑了过去。
而蔡舒这次居然多了个心眼,还放了个小精灵在中间的林地里放哨。
见此情景,恶魔猎手简单做了个战争动员令,让恶魔猎手和丛林守护者带着一群A和小鹿冲了过去,丝毫没有半分惧意。
两票人马在精灵基地门口展开恶战,杀得整个就是一团乱粥∞论是蔡舒还是水偶是死缠烂打,哪里还谈得上什么操作。
把个旁边观战的杨光明差点没有笑的小腹上的伤口裂开,心道:“这都是哪个倒霉师傅教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他是这么想,可那俩人却是打的津津有味、热火朝天,一边打还一边喊:“小样儿,还整不死你,想认输就早。”
“送你四个字。”
“什么?”
“白日做梦。”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话该是我说的才对。”
混战,绝对是史无前例的混战,水牛的优势就是兵多,漫天盖地的狗狗跟不要钱似的朝蔡舒这边淹了过来。就算是没什么特殊技能,一人啃你一口也能要人命。可蔡舒呢,刚才也没闲着,恶魔猎手见狗狗太多,干脆冲到中间玩起了献祭,至于丛林守护者则拉了几个树人过来帮忙,后面A和小鹿也是手下忙个不停,杀得不亦乐乎。
这仗打的是昏天黑地,血流成河,当俩人兵力所兽几时,依然不肯罢手。杨光明在一旁却是看不下去了,嚷嚷道:“靠,你俩打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呀,纯粹是无组织无战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俩人倒是老老实实地收了手,互相斜了对方一眼,蔡舒道:“这事不算完,等有时间咱们接着练。”
“牛奶,我先回网吧里了,我就不信了弄不死这小样儿的!”水牛站起身来,说完也不等杨光明他们回话,摆摆手就闪人了。
蔡舒则一把拉着杨光明道:“老大,你可要帮我指点一下,总不能看着兄弟被他给鼓捣死吧。咱也是有尊严的,不能随便被另外一个菜鸟践踏呀。”
“晕,你俩开战怎么把我也饶上,我可是无辜的。”杨光明仰天高呼。
接下来的几天蔡舒就算是赖上了杨光明,死气白赖要跟杨光明切磋,还美其名曰:“在受中进步!”他进步没进步作为陪练的杨光明是不怎么清楚,但杨光明却拿着蔡舒将之前俩人探讨过的各种战术实验了一遍。去芜存精后倒也是小有收获。
唯一令他不爽的是医院里过了十点以后病人必须就得休息,否则医生护士就跟碎催似的唠叨你,这也直接导致杨光明无法登陆到QQ对战平台上,赶赴和致命水妖的战约,这一晚上心里就塞进去了十几只小耗子似的,那是百爪挠心呀,一宿都没有睡好,临天明才迷迷糊糊得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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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骑士:这斯曾经是善良的人类守护者,但他们被巫妖王用诡计诱惑而堕落,成为巫妖王的爪牙∽妖王赐予这些曾经是英雄的死亡骑士神秘的量和不死之身以换取他们的忠诚。虽然他们还保留着人性,但他们扭曲的灵魂却无时无刻不被巫妖王控制着。这些不死军团中最强大的将军手持刻有神秘符号的利刃,骑着笼罩在阴影中的战马(骨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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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 一夜忽来笔记本
梦里他宛如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家里,将那剑圣使得是神出鬼没,独人单剑就把致命水妖营地里搞得鸡飞狗跳,那月亮井是拆了建,建了拆,愣是半天都没能成型,而致命水妖的恶魔猎手也是眼瞅着剑圣在家里折腾,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炫*书*网*整*理)
好不容易等剑圣功成身退之后,杨光明的基地却已经升级到了二本,分矿也开了多达二个,宛如不要钱地狂爆狼骑兵和斧头男,源源不断地涌了过来。将暗夜精灵的基地堵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就跟职业拆房队似的,三下五除二把暗夜精灵的老窝夷为平地。
而致命水妖想拦都来不及,欲哭无泪得看着战争古树,月亮井,乃至远古之树等等建筑一个个轰然崩塌,强郁闷之下大骂杨光明卑鄙无耻。
杨光明好是得意,哈哈大笑道:“嘿嘿,咱就是卑鄙了怎么着,难道你没听过,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只要能打赢,使用什么手段都无所谓吧,战争本就是残酷的东西,不是吗。”
“说的好!”一个激动的声音猛然从天上传来。
杨光明悚然一惊,本能得就坐了下来,睁开眼睛发现蔡舒正一脸兴奋的鼓掌叫好呢。杨光明摸了脑门才意识到刚才不过是南柯一梦,朝蔡舒比了下中指,身子就如推金山倒玉柱般躺回了床上,但马上就啊呀一声叫,从身下摸出个硬皮笔记本出来,看着蔡舒道:“这是这么回事,想暗算我。”
“靠!”蔡舒的双手高举,手指还微微颤抖,仰天悲呼道:“苍天呀,我是冤枉的,你就睁开眼睛看看吧,一个大好人又要含冤致死了。”
“滚,你小子就会扯蛋。”杨光明顺手翻开笔记本,嘴里继续道:“通过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和了解,你绝对是传说中的祸害,活个一千两千年根本就不成问题,就算哪天出门给车撞了,被凉水噎了,或者说上厕所掉茅坑里,那也不是什么冤死,而是苍天见你为祸众生,看不下去,要惩罚你,知道不。”
在麻杆等人以及蔡舒的潜移默化下,杨光明现在也颇为精通言语猥琐之道。
说完这番话后,杨光明定睛细看手里的笔记,忽然间咦得一声又坐了起来,盯着蔡舒道:“这是怎么回事?这可不是你那两笔破字,况且这也不是你学的专业呀。难道你是看着大哥我在此住院,担心我荒废训,所以专门趁夜幕降临时,跑我们学校去偷来女生的课堂笔记给我!”
“什么呀,咱哥们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做那事。”蔡舒忙摇头否认。
“我就说嘛,你小子怎么会有这么好心。”杨光明满脸坏笑地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泡上了我们学校的一小女孩,昨天半夜跑去幽会,吃完喝净后还顺手牵了一笔记本回来当作战利品。妈的,你丫真是卑下无到底了,啥也不说了,我做主了,将年度最**男人的称号颁发给你了。”
“靠,靠,我巨靠。”蔡舒被杨光明这话一说,脸色从白到红,又从红到黑,最后不知道怎么成了菜绿色,配上他那头杂乱的黄发,整个一刚成了精的心里美(一种萝卜),要是水牛看到了铁定得说:“操,我早说过你是一菜变的,怎么样,现出原形来了吧。”
“唉,小菜呀,我老早就提醒过你了,嘛事都不能过度,俗话说的好呀,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瞧瞧你这模样,啥也不说,注意身体,不行让医生给你开两盒汇仁肾宝或者六味地黄丸什么的补一补,真是的,小小年纪,咋就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呀」,喂,你怎么都吐白沫子了。”
“我,我……”蔡舒哼哼了两声后,猛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嚷嚷地道:“我他妈得都是被你气的,娘的,怪不得人们常说,好人作起坏事来,比十恶不赦的坏蛋还能要人命,你不去起点写书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