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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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洌寒心头一紧,喉咙下意识的滚动,而后毫无预兆的将她打横抱起,丢在了身后龙榻之上。

飞澜被他反锁在胸膛中,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而身上是他炙热的胸膛,滚烫坚硬的物体抵在双腿间,飞澜自然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不,不行,你该上朝了。”

“朕不管。”他执拗起来的时候像个孩子,话音刚落,便急切的吻住她唇片,手掌探入她裙摆之下,撕扯着她身下的亵。裤。

飞澜在他身下微弱的挣动,半推半就,两人纠缠在一起,身上衣衫半退,而殿外突然传来徐福海略微尖细的声音,“皇上,该早朝了。”他总是出现的如此不合时宜。

君洌寒正欲火焚身,脸色极为难看,语气更是不善,“滚,别来打扰朕。”

“这……皇上,满朝文武都已等候在朝堂之上。”徐福海战战兢兢的出声提醒,回答他的是君王的一声怒吼,“今日罢朝,有事启奏的两个时辰后到养心殿见架。”

“是,是,老奴遵旨。”徐福海一躬身,自然不敢再违逆圣意。他快步向离去,宫门处,小太监正躬身待命。

“师傅,皇上还未起身?这眼看着就要早朝了。”小太监焦急道。

徐福海一弹手中拂尘,嘲弄道,“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皇上今日罢朝了。”

“罢朝?咱们这位主子从登基以来,还未罢朝过。”那小太监不解道。

徐福海呵呵的笑,“你个小猴崽子懂什么,自古食色性也。皇上为淑妃罢朝,也没什么奇怪。”

此时,寝殿之内,两人正打得火热,君洌寒迫不及待的进入,几乎没什么前戏,而飞澜隐忍着疼痛,逐渐的适应他的闯入,在他一次次的进攻下,身体慢慢变得柔软湿润,顺从着他的节奏。

彼此灵肉合一,同时攀上激情的巅峰,云雨之后,飞澜伏在他胸膛,两人的长发早已纠缠在一处,她耐心的解着,可还是有些死缠在一起,根本解不开。

尝试了许多次后,飞澜的耐心终于被耗光了,神色很是不耐。而君洌寒温笑着,牵起她的小手,“结发为夫妻,缠在一起也不错。”

“那皇上就打算这样出去见你的臣子?”飞澜摇了摇手中缠在一处的发丝。

他邪气一笑,手臂缠上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若你愿意,朕可没意见。”他温热的鼻间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颈项间,痒痒的,引来飞澜一阵低笑。笑声之后,她拔下头上金簪,将两人的发丝隔断,然后小心翼翼的收入荷包之中,又将荷包放在贴身的里衣。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君洌寒拥着她起身,温声道,“澜儿,替朕更衣,今日楚君宁启程回大翰,朕去送送他。”

“嗯。”飞澜点头,起身披上外衣,“我和你一起。”

“你去做什么?”

“免得你又忘记要回国书。”飞澜回以一笑。

……

一听说可以出宫,无忧死活都要跟着,飞澜对无忧一向言听计从,而君洌寒又管束不了他,一些小事上也有着他胡闹。

君洌寒一行人将大翰使团一路送到城外,君宁方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就到这里吧。”

“此去只怕后会无期,保重。”君洌寒微一拱手。

君宁含笑点头,见与不见,早已不再重要。重要的事他的人生中曾有过这样一段际遇,曾有过这样一个敌人,同样也是朋友。

他翻身跃下骏马,大步来到飞澜身前,唇边笑靥带着几丝俊朗邪气,“本王可以吻你一下吗?玉墨。”他想,他此生应该是最后一次唤这个名字,从此以后,连玉墨在他的生命中将彻彻底底的消失。

此话一出,君洌寒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就像四月的天气一般,刚刚还是晴空万里,顿时乌云密布。君宁眼角的余光扫过他,眸中的笑意越发幽深戏谑。

未等君洌寒出声,无忧抢下开了口,“喂,别得寸进尺,我娘亲岂容他人沾染。”

君宁笑意玩味,突然牵起飞澜的手,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而后,将一碟文书放在了她掌心间,飞澜低头一看,那正是边境十五城的国书。

“父子两个一对小气鬼,一个友情吻而已。”君宁洒脱的耸肩,又道,“若他对你不好,本王的东宫随时为你留有一席之地。”

第211章 墨舞,别死

“父子两个一对小气鬼,一个友情吻而已。言麺簦隆本魍训乃始纾值溃叭羲阅悴缓茫就醯亩媸蔽懔粲幸幌亍!?br />

“朕的女人便不劳大翰太子吵醒,太子一路走好,后会无期。”君洌寒依旧冷着脸色,一把将飞澜揽入怀中。

君宁不以为意的哼笑,而后翻身上马,他牵着马缰,低敛的目光却落在无忧身上。凝视半响后,他解下腰间玉佩,丢向无忧的方向,“十八年后,拿着它来大翰向本王提亲。”

无忧接了玉佩,仔细端详,那玉佩是上等的汉白玉,通体纯白无一丝杂质,佩身雕刻着九天飞龙,栩栩如生,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质地触手温润,可谓价值连城之物,当然,龙是身份的象征,是权利的替代。无忧错愕,大翰太子送他这么贵重的东西,着实让他一头雾水。“喂,这是什么?”

他拔高音量询问,而此时,君宁早已带着铁骑策马离去轹。

“爹,这是何意?”他转而向君洌寒询问。

“是镇龙玉,大翰太子想让你长大之后迎娶他女儿。”君洌寒不急不缓回道。

“她女儿长的什么样子我都没见过,若长的像个丑八怪一样,我也要娶她吗?”无忧嘟着小嘴,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场景:洞房之中,他掀起红盖头,只见盖头下一张柿子饼的大脸,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血盆大口,正娇滴滴的喊着他夫君。想至此,无忧不由得一身冷汗,连掌心间的玉佩都变得烫手了。他急忙丢给飞澜,“娘,你想替孩儿保管着吧。筠”

飞澜含笑,将镇龙玉收入怀中。而后侧头看向一旁君洌寒,只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想必是早知此事,“这亲事是你应允的?怎能如此草率。无忧已经七岁了,大翰的倾城公主才刚刚足月,这年龄悬殊,只怕不合适。”

自然,年龄问题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这王子与公主,一个自负,一个高傲,无法相互包容隐忍的婚姻,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真是杞人忧天。”君洌寒不以为意的笑,将她揽在怀中,轻描淡写的回道,“你这些顾虑,难道楚君宁想不到吗?他留下镇龙玉不过是示好之意,有了这份婚约的约束,两国便会长久的很平,待倾城公主长大成人,也是十八年后的事,若那时,无忧心有所爱,亦或者倾城公主觅得良人,再将镇龙玉完璧归赵,将婚约解除便是。”

飞澜觉得他说的十分有理,便点头应了,“嗯。”

“回宫吧,朝堂上那几个不安生的只怕还侯在养心殿中。”君洌寒所指自然是五部尚书。

“爹,你先回去吧,我和娘想在宫外转转。”无忧托着飞澜的手臂不放,“我想去醉仙楼吃香酥鸭,还想去梨园子听戏,还想……”

无忧喋喋不休,君洌寒蹙着剑眉看他,他说了这么多,就是不想和太傅读书。“去吧,今天空下的课程,明日补齐。”

“啊?”无忧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他一看到那个留着羊胡子的小老头就头疼。算了,躲过一天是一天吧。

君洌寒策马先行回宫,飞澜与无忧坐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在皇城中漫无目的的闲逛。

“娘,你跟爹说说好不好,无忧不想跟着太傅读书,他絮絮叨叨一天的东西,无忧一个时辰就可以温习,他简直是浪费我时间。”无忧靠在飞澜肩膀,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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