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小婴舞,腿短逃不了多久,人再度被活生生的押到了高大男人的正前方。
“你这娘儿们,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眼球暴凸,像个杀人不眨眼的恐怖厉鬼。他手一挥,大力且粗暴的撕裂婴舞身上的衣物,霎时间,雪嫩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哇,真是个诱人的尤物啊!”
“哼哼,大哥,再让大家看得更多点。”邪笑的声浪一落下,他拔刀几个挥舞下,婴舞本就残破的衣裳转眼已如秋风落叶,片片掉落地。
“不……”她小脸苍白如犒灰,闭上眼,豆大泪珠儿滚滚掉落。
“兄弟们,这娘儿们就大伙一起共享吧,反正天冷,做个运动来取取暖……”在高大男人说完后,令她绝望的猥亵笑浪不断响起。
殿下……婴舞终究与你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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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该死,这究竟是什么鬼天气、鬼地方?
大雨滂沱不能视物也就算,竟连个取暖的木柴也寻不着。
该死的!
不知可爱的小人儿是否受了寒,或受惊吓,他更担心着,破庙里是否会有猛兽躲藏在内,把他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小婴舞一口吞腹中……
没多停留,他往破庙的方向疾去。
人还没到破庙的门口,里头却响来声声淫浪的大笑,甚至夹杂熟悉的哭音……
婴舞?!
想也未想,他疾冲而进,却在见到眼前的画面后,肃杀之气速冲脑门。
“放开你们的脏手!”话说着,他也迅速解决了几个小喽罗,与里头的三人对峙着。
“殿下……”婴舞的眼儿红肿又淤紫,看来是遭到非人的凌虐。
愤怒的火焰越往下瞧就越形炽烈。
“婴舞,张开嘴!”他命令着,怒焰已遍他大开杀戒。
婴舞依言张开小嘴“一颗小丸子如破竹之势滚进她的喉,直抵肚腹内。
“小子,你别要花样。”押着婴舞的两人声音虽洪亮,却也清晰逐出微微的恐惧。
经刚刚他闪电般的身形以及那出手的狠戾,看来并不是简单的角色。
“别怕,那只是几招绣花腿工夫,制得住那些没用的小喽罗,想杀我们……哼哼,他得先掂掂自己的斤两,兄弟们,别给他吓唬了……”
“是,大哥!”
两人放开婴舞,摆开了架式。
朱靳勾唇冷笑。“想死,我就成全你们!”
话落,他人也跃上了供桌,盘腿摆筝。
“哈哈哈……小娘儿们,这就是你的小相公吗?见你有难还有道间情逸致弹古筝……啊!这是什么天杀的乐音……”
已松下戒备的贼子们遭嘈嘈筝音侵入脑,来不及出招就全跪倒在地成软泥,歪歪扭妞的滚成一团,脑门犹如被魔音穿透,痛苦且尖锐的直刺心窝处……
“啊……饶命啊……求你别再弹了……”
求饶的声音越悲切,朱靳就越兴奋,指尖也就更俐落的拨弄音阶,冷眸睬着面孔已然扭曲的三人。
“敢动我的人,就是找死!”
“我们没动啊……”
“铿!”一个重音,惨叫更密切。
受惊过度的婴舞也被五音不全的筝音吵回了神,她蹙着眉,瞅着地上那三个作恶的匪类,为那满脸游头的血注再次吓坏了心魂……
“殿下……”她奔向了供桌旁,轻拉了拉专心弹古筝的严肃男人。
“别急,等我解决掉他们,再来安抚你!”他眸也未抬,那冷然的气势悄悄淡化了一半。
“可是他们……流血了……”
“他们是罪有应得。”
“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忍场面太血腥,她希望殿下别再用那恐怖的声音荼杀人命。
“妇人之仁,他们对你非礼,难道你不想杀了他们,挖掉他们的双眼,剁掉他们碰你的双手?”他气怒。这小女人难道被欺上了瘾?
“不,他们并没有得逞。”若非他赶到,她确实是很难完全。
不过,为了不让他双手染血腥,也不让自己的耳朵受苦,这筝音是不停不行。
见他脸色冷凝没半点温度,婴舞倏然伸手覆上他没弹的指尖。
“你……”
“别杀人,就算是为了我。”婴舞眨着水汪的大眼,里头的乞求相当惹人怜。
“为了你?你是我的谁?”他质问,脸孔有着大不悦,是为她的求情。
“我是你的婢。”
眸光更冷冽。
“呃……是你的罪犯……”
小手被拨开,他打算又要重施恐怖的筝音。
“我是你的奴隶!”她匆忙说出口,仍是句不讨喜的话。
“你就不会说个讨喜的话吗?”他眯眼,声音低沉得好危险。
她眨眨服,什么讨喜的话!在季府,她是婢,而今为老爷,她成了他的罪犯是没错啊!可他选用那恐怖的火眼瞪视她,只好随便说了个奴字给他嘛。
这样又不对,那她该是他的谁?
冷锐的黑眸瞪了她好久,薄唇终于勾起淡淡的笑痕。
“好,我停手,但有条件。”
“好好好,只要你停手,我什么都答应你。”老天!他终于不再弹那可怕的旋律。
“当真?”
她用力的点点头。
只要他别再魔音传脑,那就一切都好,就算……就算他要几次自己……的身体也没关系,只要……只要适量就行了……
“那好,我要你爱我!”
“现在?”婴舞听了不禁猛回神。不会吧,她才刚刚受过惊吓呢?
一记瞪眼瞥过来,“你当我是那几个败类吗?”
这斥喝骂得她好无辜,他不是要她爱吗?
垂下了小脑袋瓜,她转身面对地上的三具……呃,人全挂了?!
“你骗我!”她猛转回头,指控道:“你说要饶了他们的。”
朱靳掸掸身上染尘的袍服,接着跳下了供桌,“我停手了。”
“可他们死了。”
“恶徒本来就该死。”
太过冷凛的言词让婴舞感到好陌生,她脚步无意识的缓缓后退,退没几步,他长手随即扣上她的腰。
“你答应的事情,要做到。”大掌抵制她挣扎的势子,感受到她极为明显的颤抖。
“你在怕我,为什么?”
“我没有。”她避开他灼然的锐芒。
“我不喜欢你对我说谎。”不愿老是瞅着她的小脑袋瞧,他两指硬是扣住她柔嫩的小下颚。“就因为我杀人,所以你怕我?”
质问间,黑眸也跳动诡异的精芒,那里头,似是有着小小的失落与不安。
“我不是怕你,而是……”
眼眸瞅向地上那三具死尸,凸眼,黑血加上狰狞的死状……还真不是普通的惨,看得她心慌备,连身子也难以制止的打颤。
“不要看。”伸手遮住她惊恐的双眸,他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他们死有余辜,你不需要把同情心泛滥在那些败类的身上。”
“我不喜欢你杀人,杀人是不对的。”闷闷的声音自怀里逐出,扯着他衣襟的小手微微泛着青白。
“你差点被玷污?”修长的手随着黑眸扫射着她身上遍布的淤紫,俊脸更添了抹狠戾。
那些该死的混蛋,只是七孔流血实在大便宜了他们!
冰凉的触觉让他眼底的厉光俟收,他低下了头。
“下次别让鲜血染上你的手,不值得。”小脸蛋上挂着晶莹的珠浪,看得令人好不舍。
没正面回答她的话语,身子瞬间俯低,拣起地上的披风披上她频频打颤的冰凉身驱。
“对敌人慈悲就是对自己残忍,小婴舞,你天真但要有限度,以德报怨并不能保你无事。”得知她的恐惧来自于对自己的担忧,心中的不安感也就消逝了一些些。
但是她那太过泛滥的妇人之仁,得要彻底改正才行。
撇撇嘴,他不再言语,无视她眼里兜出的不认同,长手拥着她的肩,过渡身上的温暖,他牵着她的手往破庙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