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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1 / 2)

>“父王曾经这么说过吗?”

“父王,君无戏言哪!”不承认也不否认,直接丢了个帽子扣上去。

“这……”这废皇储是天大的事,他怎会为了这区区赢棋之事信口说出?

不信,他真的很难去相信,但……抬眼朝着爱子望去,眼透慎重,面色正经,就连向来似笑非笑的唇角都显得无比严凛……莫非他真胡涂了,将废皇子的话轻易说出口?

这回,眉头已然打了个难解的死结。

“儿,父王可不可以收回成命?”开玩笑!若不反悔,这游山玩水的美梦铁定破碎。

朱靳缓缓摇头。

“那,父王不逼你现在成婚,只要不废皇储。”顺便奉送一记谄媚眼。

朱靳不禁揉了揉泛疼的眉心,实在难以将眼前这宛如孩子气般耍赖样的父王与在大殿上严凛治国模样搅在一块。

“儿,考虑得如何?”

板着脸,朱靳再度摇摇头,丝毫不给圣皇机会“反悔”。

圣皇不禁垮下了脸。“儿,你要知道,父王已不久人世,实无多少时间可以守位,立皇储。”哀兵政策再现,可惜对方依旧不买帐。

“父王,儿臣相信您圣体康健,即使再活个二、三十年也不是问题。”哼!想故技重施,当他是不解世事的三岁娃儿吗?

“那……”眉头万般纠结,再也找不出任何说词来挽救自己所犯的错误。

“父王,这事情也未必走到了死胡同,您依然可以完成游山玩水梦。”

“耶!你怎么知道我很渴望?”才开口,圣皇就巴不得掌嘴以自惩。

这么说岂不让自己完美的全盘计划给摧毁了吗?

该死、该死!他真真是个该死的混蛋!他懊恼悔恨着。

“反正这纸终究包不住火,父王也毋需太过自责,当下,应该先想想,该让谁来继承您的大位才是。”这话虽说得云淡风清,然而眼底则透着别再打他主意的威胁。

唉!真是一失言成千古恨哪!

即便那个错误他实无半点印象,但是以谎言诱骗儿子也算是他不对,也只好将错就错,想个法子拖个适合人选来下水好了,但……仔细想,除了眼前的爱儿外,后宫全是一些贪生怕死、只求享受抑或心胸狭窄的不成材,他又怎么放心将自己好不容易维持的江山丢给他们。

苦恼啊!

抬头瞧了瞧爱儿,他的表情此刻似笑非笑,仿佛己替自己想好了人选。

“儿,你心中是否有人选?”

朱靳仅是笑,眼底却透露了答案。

“是谁?”太好了,爱儿总也是体恤他的。

“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闻人霁。”

闻言,圣皇不禁怔然。

眨眨眼,揉揉眉,他很是无奈的摇头道:“儿啊,父王知道先前骗你病重不应该,也承认闻人也插上了一脚,但……”抬眸很是可怜的望住朱靳,“也别开父王的玩笑啼!尽管闻人因医术精湛深受百姓爱戴,但毕竟不是朱氏子孙,怎能随便易姓而王呢?”

这事若真由他做,那些坟里的列祖列宗不全跳出来掐了他才怪。

“父王,儿臣并非随口说说,还记得您半年前要儿臣前去寻找那对遗落民间的私生子女吗?”

圣皇点点头,片刻后,他倏地睁大眸。“该不会闻人就是……”

朱靳勾眉缓缓笑。“如假包换。”

惊讶;惊讶、太惊讶!

想也未想,圣皇立即起身着鞋。

“父王,别急!”朱靳赶紧伸手挡下圣皇欲夺门而出的冲动。“父王急着认儿子儿臣了解,但是您这么一去,他若跑了岂不永生遗憾?”

“他不会跑的,他既然会待在父王身边侍奉、陪伴,就是等着父王认他。”如此想来,他老泪也几欲盈眶,呜……他那有心、可怜的儿啊!

朱靳笑颜顿逝,感觉眉心更泛疼得紧。“父王,我想您的想法好像有些天真了,这侍奉、陪伴也得看他是用何心态啊!”

圣皇一双哀怨的眼神瞥过来,咬唇吞声道:“儿,你怎能以小人之心度闻人之腹?这太不应该了。”

朱靳忍不住的闭紧双眼,深吸了口气,然后揉了揉眉心,直到自己不会就这样撇身走人时,才缓缓睁开。

“父王,您想不想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  。圣皇马上点头如捣蒜。“当然想啊!”不过认儿子也是很重要。

再度用力揉眉心,他又问:“那么,为了以防万一,您可否稍忍忍?”“还要忍?”这有点难呃,该如何阻止认儿子的那股冲动与雀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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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着,就见爱儿转身,作势欲往门口走去,圣皇立即心慌慌的拉住朱靳的衣抽。

“儿,父王的新皇储还没立,你不能就这样走了。”

“父王可以自己想办法。”话里已无转环的余地。

“好,那父王忍忍、忍忍,这总行了吧。”闻人啊,你可要耐心等着,父王绝对会与你相认的。

朱靳回眸,确认圣皇不会再反悔,随之旋身,并附耳于圣皇耳中悄悄说,绝妙好计与这烫手山芋全在此时一并丢出。

哼!想拐他朱靳,就连本带利的偿还吧,闻人!

骀  抬  需万枝香是红丝拂,满庭萱草长,如霞、如锦,似翠、似碧。

鸟儿啼叫满枝扮,处处蝶儿飞,如曲、如簧,似舞、似带。

“儿,他会来吗?”紧张啊紧张,这见亲生儿可比治国还要难。

朱靳扫来一样眼,“父王,小心您的态度。”

努努嘴,圣皇的表情好生不愿。“会激动是人之常情,要克制难啊!”

“那也得装七分,否则露了馅,我可不想理您!”撇开眼,锐眼已注意到远处,那个悠悠前来的闻人霁,接着,他朝不远处的檐上点点头,檐上黑影迅即撤去。

“父王实在很难装……”

“想不想认儿子?”撇回眸,他问。

“想。”

“想不想弥补自己的失职?”

“当然。”

“那就得装,直到他娶了那个狼牙国公主为止。”斩钉截铁的话语饱含势在必得。

圣皇皱眉。“闻人不是不能娶妻吗?”

“那是他的推托之词。”明明就是两情相悦,还一副无关紧要样,看了就令他不悦到极点,更别说,还有那笔私放婴舞归家的帐了。

“总之,父王您就跟儿臣演场戏,然后当众将儿臣贬为平民削去皇储身分,然后说永不见儿臣就成了。”不忘再次叮咛着老爱装胡涂的父亲,就怕他真泄了所有的底。

“这么狠!”他还真难做出来,这无非是坏了他慈父的好名声。

“不这样,又如何欺得过闻人的诡诈目光?”

“这倒也是。”点点头,相处多年,这闻人他等于是从少年瞧到大,爱儿说的也不无道理。

“父王,他来了,咱们可以开始了。”

语毕,一个弹指,圣皇手上的瓷杯倏然落地。

“该死的朱靳,你竟敢藐视皇恩?”扬眉,吸气,圣皇把盛怒的模样演得十足十的像。

朱靳随即俯身跪地。“儿臣心有所萦,无法再将另一颗心交予公主。”

“那当初你何以要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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