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丫头,果然告状了。
“怎么了?你怕痒?没事,我只是摸摸你的肾,是不是有肿胀?最近,尿尿顺畅吗?”
按理说,排尿系统肯定出现状况。
东方洌眼中闪过的光芒,便足以说明问题了。
“在我眼里,病人是不分男女的。
不让摸就不让摸,切……
不过,你有知情权,我下一步的治疗方法是,先吃碳灰,然后灌肠。
你能接受这个办法吗?
如果能,那我们就治,如果不能,我也没有办法!”
督连翘耸耸了肩。
“灌肠?怎么灌?”
东方治诧然,闻所未闻。
“就是,将皂水从屁眼里灌进去,洗掉肠里的毒啊!”
“啊?这……有这样治病的吗?”
东方治恶寒。
“什么叫独门秘方啊!
这种方法是最直接的,碳灰可以吸附毒药。
不信你将木碳放脏水里试试,水会变清了!
我只有这办法,这是最直接的。”
切,皇帝是吧,照样修理。
“没别的办法了?大哥你说呢?”
一肚子男盗女娼
东方治探向了东方洌,他一直不说话,到让他不敢确定。
东方洌紧蹙着眉,脸上拢起了怒意。
直视着督连翘,这算什么独门秘方?
他可是一国之君,居然让他灌肠……
“你们商量一下,作个决定吧!
或者你们找太医治吧,不过,要快点解毒了。
再不然,得了尿毒症,肾衰竭,尿不出来,就没药救了!”
督连翘撇了撇嘴,转身出门。
夏侯渊冷冷地瞪着她,紧握着拳头咯咯作响。
督连翘勾起了冷笑,理也不理他,坐在榻上,撑着首。
夏侯渊咬着牙关,忍不住上前,坐到了她的面前。
皱眉望着这个丫头,真是服了她了,居然敢给皇上灌肠。
还什么从屁眼里灌进去,怎就说得出口。
“督连翘,你怎么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啊?”
夏侯渊轻嗔道。
“注意你的用词,本小姐的心比谁你纯洁一百倍,一万倍。
男色眼前过,不像有些人,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督连翘敲着桌子,回头望向了房里。
“你说,那晚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夏侯渊愠怒。
“你这个人真的很可笑,什么年头的事了,还要我将你的丑态一点点都画出来吗?
靠,想起来,就想吐!”
下了,怎么的?
难道让他暴虐,切,姐的名字叫督连翘!
“我怎么了?”
夏侯渊涨红了脸,他做什么事了?
“要不要一点点画出来,自己做了什么丑事不知道吗?
你以后少喝点酒,你有暴露症。
你不知道?
幸亏,我是学医的,男人的身上有几块骨头,我都清清楚楚!
换成别人,被你吓死了!”
督连翘微掩着嘴,压着嗓子轻声道。
“什么?什么暴露症?你胡说什么啊?”
夏侯渊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儿,脸儿微红!
贱男,你有暴露症
“你的脸这样红,就是心灵的写照。
看来你还是有点羞耻心的嘛,暴露症,就是看到美女,就会脱了衣服。
露出男人那玩意儿,吓唬人,明白了吗?无知……”
“你……胡说八道!”
夏侯渊被呛得说不出话来,苍天,他那有这种病?
他有这样干吗?不可能,绝不可能!
“连翘,我大哥同意你的方法,需要怎么做?”
东方治出了门,见夏侯渊涨红了脸,一脸诧然。
“那好,你们去找几根干竹子,然后烧成碳。
另外,找几根小一点的,对了,有那种滑润一点的吗?
玉的最好,能插进屁眼的,免得戳破了皮,嘿嘿……”
“啊?”
东方治与夏侯渊惊呼出声,不敢置信,真要这样灌肠吗?
“啊什么啊?快去了,对了,拿个酒袋来!我先去拨罐了。
还要一根鸭肠子,洗干净一点。还有……”
督连翘写了个方子,递给了他:“将这三种药煎好,所有的东西都由你准备,免得到时候说我有问题!”
“你到底想怎么干?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夏侯渊这一回可不是警告她,而是好心的提醒她。
“让你将药吹进王爷大哥的屁屁里,怎么样?”
督连翘嘿嘿笑道。
“什么?你等着吧,最后倒霉的是谁?”
夏侯渊龇了龇牙,出房去了。
东方治捂着嘴,笑个不停,也一起走了。
“小姐,你真的要这样做吗?那可是王爷的……”
小桃红吓得一直没敢开口。
“本小姐的医术,不是吹的!别说灌肠了,就是肠子断了,本小姐剖开肚子,也能接上!”
“啊?小姐……你别再吓奴婢了!”小桃红打了寒噤,那不是要死人了吗?
“你们是不会懂的,高手永远都是寂寞的。”
东方洌瞟了进门的人一眼,督云柏那种三棍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人,怎么会生出这种丫头。
暴君,姐是你恩人
这床上一股淡淡的菊花的香气,他都有些晕晕欲睡了。
可是心里又警惕着,她会对他下手。
督连翘拿来了小瓶子,又拿来了棉花。
拿来了一包银针,这是她托人买来的。
督连翘将蘸了酒精的棉花,拭了拭针,淡笑道:“请将衣服脱了,我要在腰处下针!”
东方洌冷然地盯着她,这一针下去,还要他的命?
“脱啊,还害羞啊?你只是病人,就当我是仵作好了!”
“什么?死丫头,我还活着呢!”
东方洌恼火,脸上浮着阴云,几分的阴鸷。
“晕,仵作只验死人吗?
那,被人打了,或者被人强奸了,不验伤了吗?
那你当我是……是产婆好了!”
晕,该看的,她都看过了好不好?
要说这个男人才是她看这的这一世的第一个男人,比那个夏侯渊还要有肌肉。
东方洌一脸黑线,扯了扯嘴角。
她是产婆?
他是什么?
死丫头,摆明了就是在涮他。真是不知死活了……
“你可想好了,我可是男人,可不是随便下手的人……你弟弟可只剩一个亲人!”
“你什么意思啊?拿我弟弟威胁我?
你不想治就算了,我可是妓女,这里是妓院,又不是太医院!”
督连翘斜了他一眼,奶奶的,都只剩半条命了,还敢这样横。
“是吗?这么说,你是明知我是谁了?
还敢如此放肆!”
东方洌端坐了起来,怒斥出声。
幽深的眸子里,闪动着冰寒的光芒。
“什么?作为人是要讲良心的,我可是你的恩人。
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还敢这样对我嚷嚷!
这个世道怎么了?
你是什么人啊?
王爷怎么会认你当带头大哥的?
你们该不是什么反皇派吧?”
督连翘装傻。
东方洌面无表情,这个死丫头还真是不知道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