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家伙,她才不要救他呢!
做人善良到这个地步,去做神仙好了。
晕,反正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卷入其中。
她所以敷衍他们,只为了更好的活着。
这年头,只有王法,权贵是得罪不起的。
逃也似地奔走,脚疼得要死。
连翘边走边骂,咬牙切齿的。
幸亏有衣服,这样裸奔了,那可真是太潮了。
飞过来的时候不是很近的吗?
怎么老找不到路啊?
他爷爷的,直升飞机吗?
该死的老鸨,她不见了,也不找个人救她。
脚好痛,痛得好像起泡了!
连翘倚着墙,在一家门坐了下来。
盼着有人给她送上鞋来,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回到花月楼,天都亮了。
那个恨啊,比杀了她还恨。
脚上起了一个个水泡,小桃红惊声道:“小姐,疼吗?”
“轻点,当然疼了!”连翘咝得一声,痛得眼眶微热。
“连翘,宁王爷来了,还有一位李公子!”
管事地上楼笑道。
“一大早的,他们想干什么啊?想折腾死我啊!”
连翘黑着一张脸,被那个暴君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又来个王爷!
是不是王爷走来了,又要来个公子啊?
随即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东方治笑声而入:“连翘,起了吗?”
“起个屁啊,姐我一晚上被鬼追赶!跑得脚都起泡了……”
连翘抱着脚,愤愤地道。
美男求上门1
小桃红拿着布巾来遮她的脚,被她一手给挡开了。
“姐?你这个臭丫头,这是怎么了?真的有鬼追你?
你该不是做梦,真跑出去了吧?”
东方治看着白玉般的小脚,脚底一个个小泡。
“是啊,我有梦游症。该死的大头鬼,追我,我就跑!
我还会在梦里杀人的……疼死我了
!找我什么事啊?你的伤好全了吧?”
连翘深提了口气,压了压怒火。
刚将暴君给得罪了,要是再得罪了王爷,没有了保护伞。
那些该死的色鬼,肯定都想粘她的便宜。
那个什么姓柳的,老子是大官,就对她虎视旦旦的。
还有什么福王,奶奶的,都可以做她老爸了,还色眯眯地盯着她。
要不是她跟皇帝关系非同一般,这些人肯定不安好心。
“梦游症?真的假的?好了,有人想要见你!快将袜子穿上吧!”
东方治被她唬住了!
“当然是真的,我干嘛骗你啊!
没见我的脚都起泡了,还穿这种破布袜,疼都疼死了!
会不会怜香惜玉啊?我虽不是块好玉,总不是石头吧!”
连翘娇嗔着,撅起了嘴!
“嘿,你今儿怎么了?这病你不会治吗?正好,我给你找了个神医来!”
东方治笑嗔着摇头。
“神医?就是那个李煜白吗?是美男不?丑八怪就不见了,哪有,大清早上妓院的?”
“越说越没谱了,不知羞!”
东方治恶寒,可是听到她那黄莺般的声音,心情畅然。
“怎么没谱了?做为一个大夫,如果没有审美的眼光,就治不好病,我们要的是完美,而不是将大疮随便一治,留个碗大的疤!”
“你这张嘴啊,总有一万一千个理由。好了,本王不跟你说了。是煜白想问问,我这伤是怎么治的?”
东方治宠溺地望着她,要是她愿意,早就将她带走了。
美男求上门2
“美王爷带来的应该也是美男吧,让他进来吧!神医……”
连翘撇了撇嘴,真的有神医吗?
“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话?
女人的脚怎么能随便让人看呢?”
“奇怪了,那你还进来?姐才不在乎什么脚呢?
不就是脚吗?跟手有什么不同啊?”
连翘想不通,古人的想法真奇怪。
“你不懂吗?这表示着贞洁……”
东方治的话还没说完,连翘捂着嘴笑。
东方治恶寒:“你笑什么?”
“我觉得你跟你的皇兄很奇怪啊!到青楼里要贞洁,是不是太好笑了?”
“死丫头,皇兄来过了?”
东方治探究地道。
“不想提他……”
脚吱哩哩的疼,想起这个暴君,真恨不得给他下个毒,让他成为猪头。
如果是个猪头,她也有防备之心。
长着一张诱人的脸,真是过份。
“皇兄……应该是喜欢你,才会来!不然,皇兄不会来这里……”
东方治暗自深深的叹息,也许这是她们的缘份。
她救过皇帝二次,又是宽衣又是……
解带的,谁还敢动她?
“切,胡说八道。
我才不要他喜欢呢?王爷,你答应过我,三年内有求必应的。
你可千万别好心办坏事,我喜欢当花魁,不喜欢当皇后!
要是皇上,一定要封我当皇后,我就落发为尼!”
“啊?你的脑袋瓜子里长的是什么?当皇后怎么了?”
人都削尖了脑袋往前挤,她居然这样排斥。
要是让皇兄听到了,非得吐血。
“我的脑袋里是智慧种子,你没看见我长得一头的智慧草吗?
跟你说几次了,皇后就是笼子里的金丝雀。
我宁可当麻雀,要是将你关在王府里,你受得了?
所以啊,你要够朋友,就让你皇兄千万别死缠烂打我,不合规矩啊?
那有皇帝死缠烂打妓女的?
你要不够朋友,哼哼……”
连翘捂了把鼻子,坏坏地笑哼了声。
…
今天更新完毕……谢谢支持!!!
被她折服1
“你敢威胁本王?还不快起来,越来越放肆了。
你少臭美了,皇兄会缠着你?做你的梦去吧!”
东方治笑着摇头,真是服了她了,真是能想啊!
怎么可能,皇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晕,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他真这样,你可要帮我摆平了。
我可是你的再生父母,虽然不求你孝敬我,可要报答我!”
连翘打着哈欠,斜靠在了床边。
“越来越不像话,都怪本王太宠你了!难道皇兄说,你没有规矩!你是欠管教,将被子盖上!”
东方治轻叹了声,对于她,他怎么也硬不下心肠。
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她对他有救命之恩。
其实他知道,她对他并无什么不敬,而是本性使然。
恃才而傲吧!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又不是总督,你们干嘛老是找我啊?我困死了,美男呢?”
东方治坐在床沿,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脑勺,嗔怪道:“这下能醒了吗?煜白,进来……”
负手立在门外的李煜白,将门内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听东方治说,他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