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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王府里的帐吗?你有多少产业啊?
还弄不清楚?没有管帐的吗?”
连翘捂着脖子,诧然地道。
“管帐的不好,有人说他中饱私馕了!”
“嗯?好吧,我帮你,就当我还你的人情!”
连翘想着这些天在王府里,白吃白住白喝的。
东方治对她又关照,不就是一点帐目吗?
古人能有多少帐,加加就加好了。
“我就说你是天才,哪有不会的。
好,一起用膳去吧!你的嗓子怎么样了?
怎么还是这样子?何时能好啊?听得我耳朵都发麻!”
东方治朝东方洌眨了眨眸子,大功告成。
就说她是有本事的,以后带着她去户部就行了。
“也许就好不了……”
“会好的,一起用膳去吧!煜白,你没有办法吗?”
东方治关切地道。
“呵……王爷,师傅是高人,那轮得到我这个徒弟啊?该配的草药,我都已经配了!”
“徒弟?你成了连翘的徒弟了?”
东方治指着两人,一脸愕然。
东方洌的眸光越来越柔,打量着她,越来越欣喜。
这丫头还真是天才,她有恃才而傲骨的资本啊!
“是啊,连翘教我外科,我正在学呢!不过她说,不想终身为母,做我的妹子!”
李煜白见机将事儿说完,免得皇帝虎视旦旦的,好像他抢了他的人一样。
“连翘,那我也是你哥哥,我跟你学算帐!”东方治笑道。
连翘蹙了蹙眉,她怎么听着别有用意啊!
是在跟她撇清关系吗?
皇帝怎么这么闲啊?
还不回宫去!
撇了撇嘴,淡淡地道:“让我当公主吗?”
“啊?”东方治有些傻眼了,让她当了公主,岂不是帮了倒忙,跟皇兄也是兄妹了?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先行进房去了。
证明他的眼力1
这个女人为何总跟他过不去?
连翘扯了扯嘴角道:“我有自知之明,我是妓女,我就喜欢当妓女……”
李煜白与东方治的额头布满了黑线,进了房,连翘离东方洌远远的坐下。
然后丫环端上了药膳,放在她的面前。
连翘喝了碗汤,再起了筷。
因为嗓子不好,也不用说话,只管吃着就行了!
东方洌黑着一张脸,饭桌上的气氛极是压抑。
连翘放下了筷,拭了拭嘴道:“我好了,去休息了!”
“坐下,你连基本的礼节都不懂吗?”
东方洌忍无可忍,嗔怪出声。
“怎么了?我病成这样?
你一点礼都不带,这算什么礼节啊?
问也不问一声,我好歹也是你皇家妓院的吧!”连翘撅嘴道。
“什么?皇家妓院?督连翘,你故意跟朕抬扛,对你客气,你爬到朕头上来了!”
东方洌怒火中烧,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盆子叮当作响。
“连翘,还不向皇上认错。”
东方治使了个眼色,严厉地道。
真是的,冤家吗?
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啊?
“啊……”连翘捂着喉咙,啊……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个声音来。
痛楚地捂着喉咙,急得他们一脸惊色。
“装,再装……”东方洌又气又想笑,这个死丫头在这等着她呢!
“去你丫的,就装了,怎么的?就是皇家妓院,皇家妓院……”
连翘比划着手指,愤愤地瞪着他,扭头便走。
“嘿,倒像是朕害了她一样,这个死丫头想要造反吗?”
“皇兄,谁让你害得她脚底起了很多的水泡,疼了那么多天。
皇兄,你是雷声大雨点小,她将你给摸准了,才不怕你呢!
人家还会读心术的……”东方治戏谑道。
东方洌一脸黑线,重重叹了口气。
李煜白忍着笑,起身告退出门去了。
证明他有眼力2
东方洌淡淡地道:“治,你觉得将这丫头带进宫好吗?”
“当……然好,只是她一时半会的恐怕不会同意!
皇兄,找个机会,跟她好好说吧!要不,臣弟先帮皇兄当说客?”
东方治真的舍不得,她进了宫,以后想再见到她,就难了。
“可是这丫头怕是连皇后也不想当?”
东方洌很无奈地道。
“皇后?皇兄要让连翘当皇后吗?连翘说不要?”
东方治愕然,想不到皇帝会以皇后之位许之,还怕她不要。原来皇帝是这样喜欢她!
东方洌苦笑了声,是啊,他没法忘记她!
别的女人跟她相比,已经鱼目与珠的区别了。
是他犯贱吗?
这个女人不知何时就这样深刻在他的心里了?
也许吧,第一个敢这样跟他说话的人只有督连翘。
还是罪臣之女,他若要杀她,如捏死一只蚂蚁。
可这只蚂蚁却叮得他一身的包。
还有她可恶的盅毒,他隐隐感觉又上当了。
问了太医从未听说这样离奇的事,想着也是。
若是有人会这一手,也许早就派这样的女人进宫来,以此挟持他了。
当然她的确有许多不可思议的地方,她不是只让他一上人刮目相看。
是一群男人,夏侯渊虽是痞了点,文武双全之人。
李煜白被人号以神医,还有他的弟弟东方治,都非普通的人。
听闻许多有钱人都慕名而来,只想听她一曲。
她似乎没有什么不会的?
可这个丫头,怎么就跟他这样过不去呢?
“皇兄,你想想她有什么弱点,打蛇打七寸,皇兄是个聪明人,一定会想到的!”
东方治挠着脑袋,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治她的。
反正这丫头样样精通的,除了爱钱,好像没别的!
可是给她钱,她不一定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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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毕,此文不会很长,争取下周,反正这个月想办法完结,努力……
回味无穷
“不是让他回督府了吗?臣弟还派了个小太监照顾他。
刚找回来的,还没跟她说呢!
怕她伤未好,到处乱跑,着了人暗算!”
东方治还有一个私心,便是怕她要回府去住。
“是嘛,明儿就让督毅山来看她!”
东方洌微微蹙眉,没办法,不来强的,难不成还让他去低三下四地求她不成?
“皇兄是要逼她就范?皇兄……”
东方治轻呼一声,这样好吗?她也许会恨一辈子的!
“朕自有办法,但不是现在,让她们姐弟多相处吧!
让督毅山也住进王府,但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东方洌突得闪过她会带着弟弟逃跑的念头,莫名地一紧!
“皇兄,放心吧!”东方治点头道。
“朕扫除朝中佞臣的日子,便是带她入宫之时!另外,将花月楼给封了。
从明儿起取消官妓,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头一回遇到这个死丫头,就跟朕说,她是官妓,朕是她的老板。
还说,大臣只会玩妓女,责怪朕是怎么管理的!
还什么皇家妓院,可恶的丫头她就是存心的……”
“啊?皇兄第一次碰到她时,她便如此说了?她认出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