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2 / 2)

小姐,这孩子怎么这样倔呢?

怎么能这样说皇上呢?

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福东被惊得一愣一愣的,怎么回事啊?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见尸?轮得到你见尸吗?你是他们什么人?

该死的东西,既然如此,朕就让你见尸,来人,将那几个人拉出去砍了,让这个死女人去见尸!”东方洌怒火中烧,真恨不得上前,将她扔出去了。

“皇上……”

福东惊愕,这是干什么?怎么都像孩子似的?

“你……拿人命当儿戏,人命胜于天,你懂不懂?”

连翘紧握着拳头,尖吼出声。

东方洌快要气疯了,上前,伸手去拎。

暴君,那些美男呢3

东方洌快要气疯了,上前,伸手去拎。

没想到,连翘一个转身,将他的手拉到了胸前,若不是两人相差悬殊,差点被她给撂倒了。

东方洌用力反击,才没有丢大脸,但是他着实地感受到了她那一击的力量。

这个弱小的身体里,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力量,还将他撂倒。

东方洌一个闪身,攥住了她的胸襟。

将她提到了面前,她的脸已经红肿,双眸里喷射的恨意那么的刺目。

东方洌冷然地道:“怎么?你还想杀了朕?你会武功?谁教你的?”

“管你屁事!”

连翘暴着粗口,愤愤地道:“要杀就杀,我受够了。我是人,不是你的圈养的宠物。”

东方洌冷冷地回视着她,眸子里闪动着熊熊的火焰。

深处却是哀鸣,他对她这么好。

或者说,有史以来,她是他唯一用心去爱护的女人,她居然拒他于千里,视为仇人。

他的怒火渐渐的熄灭,换之的是悲伤。

连翘抬了抬眼睑,神经病,他有什么好伤心的?

疼的是她,杀人还有理了!

东方洌缓缓地松开了手,径直出门去了。

连翘依然撅着嘴,瞪着他远去的背影。

摸了摸红肿的脸,轻哼出声。

福东正要跟上,被东方洌喝斥一声。

福东进了门,轻嗔道:“小姐,奴才斗胆,你太伤皇上的心了!皇上对你的好,可是史无前例!皇上真的没有杀他们……”

“伤心的人应该是我吧?好好当着妓女,进宫来被人软禁了!

凭什么不可能跟人说话啊?

想要将我逼疯吗?我才不信,他不杀人!”

连翘龇着牙,恼火地道。

福东一脸黑线,什么叫好好当着妓女啊?

要是听皇上听着了,非得吐血!

福东轻叹了声道:“老奴也劝过您了,听不听在你!老奴只是觉得,皇上难得有喜欢的人,小姐不能这样伤皇上,否则皇上……唉……还不带小姐进去,擦点药……”

暴君,那些美男呢4

“是,小姐走吧!”

秋桂扶着连翘,刚刚都被她给吓死了,这才回过神来。

连翘撅着嘴,随秋桂进了门。

涂了药,倚着床生着闷气。该死的,什么时候放她出宫?

让他学医术,他又不学,说什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本来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那就好好学啊!

可恶,他哪有这样么好,他剥夺了她的人身自由。

还剥夺了她的话语权,剥夺了她生为公民的无数个权力。

他会难过,哼,暴君……

“小姐,陈侍卫几个在宫门外求见!”

小太监进门回禀道。

“嗯?”连翘微微蹙眉,急忙奔出了门。

三个男人跪在宫门外,却是心惊胆颤的!

皇帝要是一发怒,真将他们给斩了。

连翘奔出了门,果然是三人,惊声道:“你们没死啊?你们还好吧?”

“回小姐,我们很好!”

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好就好!没有罚你们俸银?没有打你们板子?”

连翘依然不信!

“没有,咱们只是换地了,如果小姐没有别的事,小的就此告退了!”

“好吧,你们没事就好,去吧!”

连翘撇了撇嘴,疼得咝了声。

望着三人逃似的背影,心里还是气愤。

看吧这些人吓得,她不过问他们宫外的事,或者给王爷带个信。

问了声,轻功怎么练,可是这些皇帝是怎么知道啊?

连翘突得回头,探向了宫女与太监。

众人惊了惊,急忙低下了头。

连翘忍着怒,她不能得罪这些人,将宫里的人都得罪光了,还有二年零十一个月怎么混啊?

看情况,皇帝是不会大赦她的了!

天越来越热了,连翘回了房,躺在了床上。

秋桂在一边帮她扇着扇,房子高大心静平和了下来,也不觉得那么的冷了。

连翘醒来时,天都黑了。

暴君去后宫淫荡不回来了1

连翘醒来时,天都黑了。

秋桂扶着她起来,脸上还有微肿,红转而变成了淡淡的青。

真后悔,干嘛这样用力地打自己啊!

还好是自己动手的,要是让别人打,铁定打得嘴角流血,脸肿得不成样子。

房里静悄悄的,暴君不在,连翘也不想问。

秋桂帮着洗漱了一番,春花端着晚膳进了房。

连翘草草地吃了点,提步出房。

厅外依然没有皇帝的身影,突然间觉得大殿空荡荡的。

夜半了,皇帝还没有回来!

秋桂淡笑道:“小姐,睡了吧!别等了,皇上今儿在西妃娘娘的宫里歇了!”

“嗯,我等他?我有病啊?我等他干什么?我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好了,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照顾我了!”连翘淡淡地道。

“是,奴婢走了,小姐早点安歇!”

秋桂起身退出了门。

连翘抵着唇瓣,探向了他空荡荡的龙床。

忍不住了就是忍不住了,什么不喜欢别的女人,恶心……

既然他不在,就搜查东西吧!

连翘说干就干,急忙上前栓好了门。

然后开始寻找轻功秘笈,东翻翻西翻翻了,连个影子也没找到。

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皇帝的影子,连翘看着空荡荡的大殿,无聊至极。

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的起伏的山岭。

他爷爷的,只听说冷宫,从来没听说过皇帝住的地方变成冷宫的。

皇帝什么意思啊!

是在后宫乐不思蜀了?

还是不想见到她?

不想见到她,就放她走啊?

用得这样吗?她可没想占他的老窝。

连翘起了身,淡淡地道:“我要出宫,怎么办?”

“小姐要出宫吗?这可不行,这得皇上的令牌!”秋桂急忙道。

“那就麻烦姐姐去皇上哪儿给我讨一块去!”丫的,说好按合同办事,她可以随意出宫的,可是一次也没有出去过。

暴君去后宫淫荡不回来了2

暴君说话不算话,她能待见他吗?

“奴婢不敢,小姐,你饶了秋桂吧!”

秋桂跪地哀求道。

“啊呀,你起来了,这是干什么嘛?”

连翘恶寒,这个可恶的暴君,真当要困死她吗?

早知道她应该带些爆破材料进宫的,炸了他的大门不就行了吗?

吐血,吐血……

又一个孤寂的夜晚,怎么一回事啊?

为什么他不在,她就睡不着,感觉很不踏实呢?

对,这是一种习惯。

抱着狗睡久了,没得东西抱抱,也会不适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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