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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赌博的爸,哭泣的妈,破碎的家(1 / 2)

一个平凡无奇的日常,在A市中只手遮天的程澄就这样垮台了,虽然出乎我的意料,却也是情理之中。

程澄过去是靠灰色产业发家,政商勾结如鱼得水,花边新闻层出不穷,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他靠着爬某巨佬的床才上位成功。当然,这些都只是传闻,除了程澄之外,没人知道真相为何。

我望向蜷缩在床上的程澄,心想等他醒来,我或许可以问问他。

程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恶人,许多人明面上跟他交好,实际上都恨死了他。程澄干的坏事只多不少,被枪毙一百次都不嫌多。

我也是因为程澄才家破人亡的,不过我倒是不恨程澄,就算没有程澄推波助澜,我依旧会家破人亡。

若是简单描述我的家庭,大抵就是赌博的爸,哭泣的妈,破碎的家。

我的父亲是个赌狗,赌场就是他第二个家,每次他输钱,回到家就会翻箱倒柜地找钱,眼睛都红了,像个毒瘾发作的神经病。

母亲一直哭着求他别再赌了,他不听,一把抓起我妈的头发,把哭喊的她拖进房间里揍,打得她奄奄一息,逼她去向亲戚借钱,但是他可能忘了,所有能借钱的亲戚全都被他借了一轮,早就跟我们家断绝关系。

父亲揍完母亲,还不解气,把眼神对上缩在一旁的我,他抄起藤条,对着我一顿狂抽,我很疼,火辣辣的疼,可是我反抗不了,那年我才四岁,小小一个孩子,压根就无力挣扎。

我跟母亲一样被打得遍体鳞伤,母亲从房间里爬出来,把我抱在怀里痛哭,一遍遍地跟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心想这明明不是她的错,为什麽她要跟我道歉。

父亲成功找到了母亲藏起来的私房钱,那原本是母亲藏起来,要给我付学费的,被父亲拿走了。父亲露出了疯狂的笑:“只要有这笔钱,老子这次绝对能回本!”

他走了,留下一地狼藉,我看着母亲,她被打得好惨,曾经母亲在我心中是这世上最漂亮的人,然而她现在鼻青脸肿,熟悉的容貌都被模糊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掉不出一滴泪,我好像被打坏了。

父亲消失了一段时间,他死在外头再好不过,父亲不在的时候,我们的家才勉强能算是家,只是母亲失去了笑容,整天都恍惚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我凑到母亲身边,看见桌上的纸,很制式的公文,简单来说,我们家的房契被父亲拿走,房子被父亲拿去贷款,现在欠款还不出来,我们完蛋了。

撇除这张纸,还有很多信,都是信用卡的催缴单,父亲逼着母亲用信用卡去借钱,十二张信用卡的额度全都被父亲刷爆,我们家同样还不起这笔钱。

母亲安静地流着泪,我不知道该怎麽安慰她,她摀脸痛哭,忽然像崩断的弦一样,对着我漾起笑:“宝宝,妈妈带你一起去死好不好?”

死的定义我只在书上看过,死了会上天堂,天堂是什麽样的地方,应该会比现在还要好吧。

妈妈神色更加恍惚,呢喃着我听不懂的话。这时候电铃响了,妈妈还是坐在沙发上没动,我拿过小椅子垫在脚下,打开门,很多穿黑衣服的叔叔走了进来,还有叔叔热情地摸了摸我的头。

然後我看见了父亲,父亲被黑衣的叔叔押了进来,原来他也有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好好笑。

我们家本就小,客厅忽然挤满了人,变得热闹起来。母亲像迟钝的机械一样,缓缓抬起头,穿黑衣服的叔叔坐在母亲对面,笑容满面:“太太,你知道你老公的情况吗?”

母亲沉默地摇头,彷佛开口说话也累极。

“他跟我们赌场借了五百万,加上利息的话,一共要还我们七百万。”叔叔友善地说,“按照规矩,他本来是要被断手断脚的,不过他把你卖给了我们,只要你在酒店努力工作,这笔钱一定迟早可以还清的。”

母亲死气沉沉的视线落在父亲身上。

父亲感到心虚:“老婆,他们说只要你去酒店工作一年,他们就免除我的债务……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眼中滑过两行泪,但她已经哭不出声了。我贫瘠的知识告诉我,父亲把母亲卖掉了,我的家终於破碎了。

年幼的我非常单纯,懂的道理也不多,如果要写作文的话,我可以将我的作文命名成我的赌狗父亲。

老师,还有各位同学大家好,我今天要念的作文是《我的赌狗父亲》。

我的爸爸是条赌狗,原本有份正经工作,但是染上了赌瘾,赌到倾家荡产,还经常买醉,喝醉了就家暴我跟妈妈,妈妈每天都在哭,但是爸爸才不在乎呢,他只在乎能有更多更多的钱去赌博。

於是爸爸把我们家的一切都拿去当了换钱,就连妈妈带来的嫁妆也全被他拿去卖了,他也辞了工作,去外面时赌博,回到家後喝酒打老婆跟小孩。

爸爸总是一直输钱,输到把房子拿去抵押贷款,输到去跟地下钱庄借钱,然後他又输啦,欠了七百万的钱,现在要把妈妈拿去卖掉。

於是我想通了一件事,我不需要这样的爸爸。

黑衣叔叔们的视线全都在父亲跟母亲身上,在跟他们谈生意,不会在意我这个人矮腿短的小豆丁,我偷偷溜到厨房,拿了把菜刀,把菜刀藏在我的衣服里。

叔叔们以为我是要找父亲抱抱,都纷纷给我让道,我扑到父亲怀里,把菜刀抹向他的脖子。

鲜血喷了我满脸,我担心我的力气太小,父亲没死成,又继续往他的胸膛狂刺,他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妈妈终於不用再哭了:“爸爸,你去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父亲死不瞑目,气氛瞬间凝固,来讨债的叔叔都傻了眼,母亲也怔怔地看着我。

我满身都是父亲喷出的血,我丢下菜刀,欢喜地跑去妈妈身边:“妈妈,爸爸他上天堂啦!”

我以为母亲会夸赞我做得很好,但是母亲从震惊中回过神後,用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随後她发出濒死般的哭叫:“啊啊啊啊啊、魔鬼、魔鬼,你不要靠近我!”

我不懂为什麽母亲不开心,明明父亲死掉,她就再也不会被打,也再也不用哭了。随後我读懂了,她此时看我的目光,就像她看着殴打她时的父亲一样,充满恐惧,原来我在她心中,跟父亲没有任何区别。

我忽然感到失望,无处可去。我问黑衣的叔叔能不能带我走,母亲讨厌我,她不要我了。

为首的黑衣叔叔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指挥其他黑衣叔叔处理父亲的屍体,他让我去浴室洗澡,换一套乾净的衣服。

我收拾好几件衣服,再回到客厅时,父亲的屍体已经被装进黑色的大垃圾袋哩,现场的血迹也被擦拭乾净,只有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昭示着方才发生的事情。

“叔叔,你不要把妈妈卖掉。”我走到那个黑衣叔叔面前,他正在抽菸,“老师都夸我很用功,你带我走,我会努力干活的。”

叔叔深吸了一口菸,把借据放在桌上:“这是你老公的借据,作为交换,这孩子我们带走了。”

母亲依旧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直到我离开,她都不曾看我一眼。

黑衣叔叔带我进了一间高楼大厦里,电梯直达最顶层,门的两侧同样有黑衣的叔叔,不过他们手里还拿着很逼真的枪,我看过其他小孩玩过,咻咻咻!中枪了!倒下了!死掉啦!

黑衣叔叔领着我进门,入眼就是一间非常豪华的办公室,办公桌後方坐着一个男人,背对着我们,正眺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叔叔领着我站在办公桌前,他才转过身,居高临下睥睨我。他比我身边这个叔叔年轻,是个穿西装的大哥哥,等我再长大一些,学会更多词汇时,我终於意识到他是个英俊的男人,一个丧尽天良的西装暴徒。

叔叔说话的语速很快,参杂着专业术语,我听不清,但是叔叔说完之後,大哥哥看着我露出了笑,他走到办公桌前,在我面前蹲下,浅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养父,以後我让你做什麽,你就去做。”

他说,他叫程澄。还给我取了新名字,程冥。

那时的程澄应该没想到,他会在未来被人搞到垮台,还被我趁乱抓回家里。

经过我多年不懈的努力存钱,我在郊区买了独栋别墅,程澄被我关在这里。

程澄垮台之後,就被各方势力追杀,他之所以垮台,其中也不乏我的功劳,我在替程澄做事的这些年,认识了兰夜。

兰夜想要透过掌控A市,找回他失散的弟弟;而我纯粹是想看程澄崩溃痛哭的样子,那样一定很有趣。我跟兰夜利益一致,一拍即合,成为同一条战线的盟友。

程澄被逼上绝路的时候,想举枪自尽,我看准时机,拿麻醉枪射他,他倒了下去,被我装进行李箱拎回别墅。

我给兰夜发信息:完事。

兰夜很快就回我:有没有兴趣替我继续做事?

我:有,但我不想一直出差

兰夜:程澄的死亡证明开出後,势力会重整,到时候来我公司开会,你能当上干部就不用出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回了兰夜一个感谢的贴图,兰夜读了,不再回复,估计是去忙着寻找他失散多年的亲弟了。

这一个月的颠沛流离,让程澄睡得很不安稳,就算他现在睡在了柔软的床上,也依旧蜷着身子,下意识保护自己的姿态。

我拿过链子,一端铐上焊於地板的铁环上,另一端铐上了程澄的脚踝。链子放得长,能让程澄进到浴室,但是走不到卧室房门。

程澄在睡梦中,眉头依然紧蹙,我很好奇他梦到了什麽,梦里会有厉鬼朝他索命吗?会有的,毕竟他害死了那麽多人。

我坐在床边凝视程澄,初见程澄那年,我十二岁,程澄二十五岁,我们相差了十三岁;现在我二十二岁,程澄三十五岁。不过岁月并未在程澄那张帅脸上留下太多痕迹,他依旧英俊,反倒被岁月沉淀出了稳重与干练的气质。

只是随着这一个月来的逃亡,他昔日的骄傲与尊严全都荡然无存,现在的程澄是如此脆弱,任由我掌控,生杀大权操之在我,这种感觉实在美妙。

我一直在等程澄醒来,但他或许真的是太累了,没能好好休息,所以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他醒来。

我扼住程澄的颈项,缓慢收缩手指,夺走他的氧气。

他的身体开始抽搐,他终於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我。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蓝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程澄那双蓝眼睛很美,就像泰坦尼克号里那颗璀璨无暇的坦桑石,只可惜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双手早已染满罪恶与鲜血。

我凝视着程澄,程澄的五官深邃英俊,任何人见了他,都会被他勾了魂魄。程澄把我养在家里时,从不忌讳让我看见他带情人回家。

程澄在性事上玩得很花,包养的情人无数,男女都有,长得都很漂亮。有时候我觉得程澄并不把我当人看,而是把我当一条狗。

他跟情人厮混从不拘泥场合,有时候我下楼去厨房倒牛奶喝,就能听见从客厅传来的浪叫声,那是程澄新包养的明星,性别男,听说被程澄捧成了一线顶流,在娱乐圈里如日中天。

那个明星叫得跟条发情的狗一样:“啊啊啊、要被先生的大鸡巴操死了……嗯啊啊啊……”

程澄就伏在那人身上,纵情奔驰。程澄没穿衣服,我能看见他宽厚的背,劲瘦的腰。我端着牛奶看着程澄的背影,程澄若有所觉地停顿,回过头看我,那双蓝眼睛在黑暗中亮若星子。

我没说话,端着牛奶转身上楼,当天晚上就梦见了程澄做爱的场景,但不是程澄在操人,而是我在干程澄。

很香艳的梦。醒来时我发现我的裤子湿透,我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梦遗。自那之後我一直在思考我是不是个同性恋,不过我也没什麽机会去尝试,毕竟我工作很忙,我在为程澄做事,一些大人做不到的脏活都由我这小朋友去做。

程澄醒了过来,视线逐渐对焦,我看见很多种情绪在他眼中闪烁,最终全化作了愤怒。他目眦欲裂地瞪视我,用他那双漂亮的蓝眼睛。

随後他朝我挥拳,被我轻描淡写地挡下:“我好不容易才救下先生,先生何必对我生气。”

“我当初就该弄死你。”程澄目光阴冷,像淬了剧毒,“你这该死的小杂种,竟然敢背叛我──”

我细细咀嚼着这个词,我父亲生前也经常骂我小杂种。这样可不行,程澄是那麽优雅,怎麽可以说出跟我那个垃圾爹一样的话?我把程澄压制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他,但这样好像也不对,以後他就是我养的一条狗了,我这当饲主的,得好好教育他在床上该怎麽说话。

当务之急,程澄最需要学习的是服从我。我扒去程澄身上的衣服,他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他恼羞成怒:“程冥、该死的你想做什麽?!”

“干你。”我言简意赅地向程澄解释情况,“根据我的规划,我会把你操成我的小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澄陷入楞怔,像是无法理解我说的话,我也没打算对程澄多费唇舌,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春药,直接就往程澄的胸膛上倒,冰凉的触感让程澄回过神,他又想挣扎,他这样不配合,让我感到困扰。

我在他攻击我之前先行起身,去了隔壁房间,拿了几项特别为程澄准备的道具,看见我手上的东西时,程澄脸色都白了,这些东西他都认得,他以前跟他的小情人玩那麽花,连SM都搞上,理所当然见多识广。

“你要对我用这些东西?”程澄难以置信地睁圆双目,“程冥,我是你的父亲!”

当我三岁小孩呢,谁不知道你把我当条捡来的流浪狗饲养,你甚至为了你包养的小情人当众甩我耳光,还三番两次把我当便宜炮灰丢去送死,别急,这些陈年旧帐,我会一笔一笔跟你算清楚。

程澄想跑,被我拽着链子拖回床上,我欺身压住程澄,把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铐上手铐,手铐彼端连着链子,我把链子往床柱绕上几圈,锁上,这下程澄就是任我宰割的一条小宠物了。

我拿过春药,继续倒在程澄身上,给他做全身按摩似,将春药涂满程澄的身体,并重点照顾了程澄那对胸肌,这也是之後要开发的敏感带。我担心药效不够强,又拿了膏状的强效媚药──药效是刚才那罐的三倍──继续往程澄的胸部抹,一边搓揉,一边玩弄程澄的乳头,将程澄白皙的胸膛全都覆上了一层乳白的脂膏。

照顾完程澄的奶子後,我把目标转移到他的下半身,抹了乳白的春药,仔仔细细地涂在程澄的阴茎上,就连那敏感的冠状沟都没放过,接着是後穴,程澄以前都是操人的那个,还没被人伺候过後穴。

他那口穴紧致得很,又因紧张而收缩,紧到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我索性用力一捅,手指强硬干了进去,程澄倒抽一口凉气,浑身都在发抖。

我用手指给程澄进行了简单的扩张,後穴的肌肉被我玩得逐渐放松下来,已经能够容纳我的两根手指,我替程澄选择的按摩棒不粗,黑色的,表面布满突起,对付现在的程澄绰绰有余。

这根按摩棒在拿过来前,就已浸泡在春药里,我旋转着将按摩棒推进程澄的後穴里,程澄死死咬着牙,不愿发出任何一丝声音,现在不出声也无所谓,之後够他哭的。

等按摩棒尽根没入程澄的後穴後,我打开按摩棒,低频的震动让程澄浑身发颤,神情破碎似地流露出惊惶。现在只剩下最後一个步骤,我拿过螺旋型的尿道棒,缓慢地插进程澄的尿道中,尿道棒的顶端是可爱的透明狗狗脑袋。

大功告成,我正准备离开,却忽然想起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没做,我给程澄戴上眼罩,掠夺了他的视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我忙完工作,已经几个小时之後,我伸了个懒腰,後知後觉想起有个人被我晾在了房间里。

这不能怪我,我一旦专心起来,就很容易进入心流,时间的流逝都消失无踪。我看了下时钟,程澄自醒来就没吃过饭,想来应该也饿了。

我慢悠悠去厨房熬了白粥,添了肉末,最後撒上一些葱花,熬好後,我把粥盛进我给程澄准备的狗碗里。

那是我特别替程澄挑选的,高雅的黑色,精致的金色流纹,多麽衬他。我端着粥进了房间,一开门就听见程澄虚弱又妩媚的哭喘。

我把狗碗放在地上,凑上前,程澄的胸部都泛了红,我伸手掐了下,乳肉溢出手指,程澄的身体骤然绷紧,嗯嗯啊啊地叫唤,随後无力地瘫软下去。

这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程澄会这麽敏感,抹上春药之後,被人掐下奶子就哭着乾高潮了。

我摘下程澄的眼罩,那双蓝眼睛被泪水衬得更加晶莹剔透,像无暇的宝石。程澄哭得泪流满面,眼尾都撇上了艳丽的红色。不过程澄的目光涣散,一时间聚不起焦距,好半晌才回过神。

程澄见了我,不复最初的气焰嚣张,一开口就含了哭腔,带着可怜的乞求,他求我把尿道棒拔出去,他想射精。

我坐在床畔,问他:“你愿意当我的狗吗?”

程澄愣愣地看着我,显然是反应不过来我的话,不怪他,他被春药折磨了这麽久,还能开口说话已经很厉害了。我又重复一遍,程澄还是听不懂,一味地哭着求我:“让我射、让我射……”

我看向程澄的阴茎,他的性器种胀着勃起,看起来像是快要爆开一样,青筋狰狞。我没理睬神智不清的程澄,伸手握住那根尿道棒,程澄以为我要拔出尿道棒,露出喜悦的神情,他不知道他这样的表情有多淫,看起来像是求着男人凌虐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旋转着尿道棍,将它缓缓抽出,程澄被刺激得拱起身子:“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抽出半截之後,我又将尿道棒操进去,程澄的呻吟变成哭叫,挺好听的。

程澄哭着发抖,回过神,恨恨地瞪视着我,恨不得能将我千刀万剐,小母狗怎麽能这样注视他的主人呢?我把程澄的尿道当成阴道一样,用尿道棒不停抽插,尿道棒快要离开铃口时,我又全根推了进去。

程澄被我玩哭,哭着扭动,哭着挣扎,他的尊严与骄傲全都溃不成军,只是一味求着我把尿道棒抽出去,他好想射精。我看着程澄:“说出来,你是谁养的小母狗?”

“啊、啊啊不要,好难受、救呜呜……”程澄哭喊着摇头,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我停下动作,耐心地跟他说:“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让你射精。”

程澄捕捉到关键字,挣扎弱了下来,红着眼眶,屈服於我:“我是、你养的小母狗……”

我没轻易放过程澄:“我是谁?”

“程冥、嗯啊啊啊别转、别转啊啊啊啊……”

“错了。”我淡然地旋转着尿道棒,持续刺激程澄脆弱的神经,“你要自称骚奴,还要喊我主人,再说一遍。”

程澄绝望又屈辱地哭泣着:“骚奴呜……是主人的、小母狗……”

“真乖。”我终於放过程澄,将尿道棒从他的铃口中抽出,然而尿道棒的离去并未让程澄射精,只流出几滴精液。

不仅程澄楞住,我也感到困惑,难不成是憋坏了?见程澄几乎崩溃,我拿过飞机杯,套在程澄的鸡巴上,开启开关,飞机杯像阴道一样吸吮起程澄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澄很快又沉迷在了慾海之中,甚至不自觉地挺腰去操飞机杯:“嗯啊……好爽呜……要、要去……啊啊啊……”

以前都是程澄在干人,我从没想过程澄的叫声可以这麽淫荡,骚得像只发情的猫。程澄很快就被飞机杯吸到射精,神色恍惚地躺在床上,却又因为按摩棒的持续震动而无法安生。

我握住按摩棒的手柄,用他抽插程澄的後穴,程澄刚射精,最是敏感的时候,抵抗不了按摩棒带给他的欲望,加上飞机杯依然在吸他,他很快又被玩到勃起,哭得呜呜咽咽:“不要了……”

“再说一遍,你是什麽人?”

这回程澄记取教训,不用我教,就自发地开口浪叫:“骚奴是、是主人的小母狗啊啊啊……”

我奖励般地摸了摸程澄的脑袋,我最喜欢以下克上,上位者的崩溃着实有趣:“主人现在在对小母狗做什麽?”

程澄被情慾冲昏了头,正是神智不清的时候,我问什麽,他就乖乖地答:“主人在、在用按摩棒玩骚奴、嗯……顶到呜……”

听程澄这麽说,我就知道按摩棒干到了程澄的前列腺,我把按摩棒塞回他的後穴中,解开他的手铐,把他抱到地上,摆置成跪趴的姿势。

狗碗就放在程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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