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程澄从里到外洗乾净後,程澄已经累得虚脱,无力地瘫在浴缸里。我将程澄打横抱出浴室,他脚上的链子随着我的步伐移动,像如影随形的蛇。
对於程澄,我没什麽温柔可言,这种情感谈不上怨恨,也不能称之为厌恶,我仅仅是想击溃程澄,看着他跪在我的脚边失声痛哭,求我放过我,求我不要杀了他的家人。
可惜这一切都没能如愿,直到现在,我都还没告诉程澄他家人被我杀光的事情,他依旧可悲地认为,他的妻儿早已脱离险境。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他知晓真相,我讲求一击毙命,这是兰夜教我的。
兰夜算是我的人生导师,我之前有诸多不解的问题,都是他引导我,让我一步步开窍的。
程澄被我丢上床後,想跑,被我拽住链子往回拖,我欺身压住程澄,程澄在我身下不断挣扎,目眦欲裂,我扼住他的喉咙,双手缓缓收紧,再收紧,他被我掐得脸色胀红,氧气不断流失,他的眼睛翻了白,阴茎也被刺激得勃起。
在程澄的力气逐渐流失,挣扎的幅度愈发微弱之後,我松开他,他剧烈地呛咳出声,大口大口地呼吸,汲取新鲜的氧气,眼角还带了些泪花,那双蓝眼睛被泪水滋润,变得更美了。
我拿过媚药灌进程澄嘴里,程澄被逼着将那瓶春药全喝下去,喉结滚动着,他泪眼蒙胧地瞪着我,殊不知他看我的眼神已经染上了恐惧。
这是一个好的开始,狗狗终於学会了他重要的第一课──尊重他的主人。
药效很快就发作,程澄的身体泛起了浅浅的绯色,肌肤温热,他被强制发情了。我往手里倒了润滑液,手指插进程澄的後穴里。
程澄的身子还很紧绷,媚肉却在手指插入的同时就紧紧绞住我,程澄沉默地咬着牙,用的力道很大,嘴唇都被咬出了血,事到如今,他依然在抵抗慾望。
我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模仿性器抽插起程澄的蜜穴,程澄细碎的呜咽从唇间传了出来。
“不呜……不要……”程澄的声音带泣,“滚出去、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看来这条狗还是没学会听话,不过我懒得拿皮鞭抽他,我是个好饲主,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哪怕暴力都能最直观地解决掉有问题的人。
兰夜当初就是这样上位的,顺他者昌,逆他者亡,所有妨碍他的人没一个幸存,他为了他找回他失踪的弟弟,已经彻底陷入疯狂,连亲生父亲都敢杀。
我愣了下,不对,我好像也没资格说兰夜,我跟兰夜其实算是同道中人,毕竟我那赌狗父亲也被我干掉了,就是不知道我生理上的母亲如今过得如何。
这些年我都没想过去找她,探望她,因为她抛弃我了,她不要我了,她爱她的丈夫,远胜於爱她的孩子,在我杀死赌狗的时候,我跟她的关系就已彻底破裂。
我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在程澄的穴里抽插,药效很好,程澄的淫穴已经湿透,程澄死死攥着被褥,妄想藉此抵抗情慾的侵蚀,蹭过某个突起时,他忽然弹起身子。
找到了。
我持续按压那一处突起,把程澄的心理防线粉碎殆尽,他一开始还能忍耐,但随着快感叠加,他抖得愈来愈厉害,眼泪流得更凶,像是初次承欢的小雏儿,为自己即将被主人破处而感到恐惧。
最终,他的阴茎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一股股的精液,他就像失禁的母狗一样,精液随处乱喷,溅满他的下腹,也喷到了我的身上。
程澄的眼眸失了焦距,显然是爽到不能自已,紧咬的唇瓣松了开,能看见那圈齿痕。
当程澄还沉浸在高潮时,我挺胯干进他的穴里,刚射精的程澄尤为敏感,被我的阴茎填满穴腔之後,他哭着呻吟,染了媚意。
“啊、啊啊……不呜……”他崩溃地推搡着我的身体,到底还是太过虚弱,我文风不动,反倒被他的反抗激起了征服慾,掐着他的窄腰操得更加凶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握住前列腺的所在位置後,我次次都狠狠撞上那突起的前列腺,碾过它操向深处,这应该是程澄第一次被人操?
我边操边问:“先生被别人操过吗?”
程澄失神地流着泪呜咽,沉浸在快感中,没回答,我抽出阴茎,往他的後穴深处残忍撞击,他被操得浑身剧颤,阴茎又再次勃起。
“回答。”我停下动作,“否则我会对你做出更糟糕的事情。”
程澄如梦初醒,蓝眸倒映出我平静的表情。恍惚的神情染上讽色,他似笑非笑,脸上写满嘲讽:“……你是他们之中、床技最烂,鸡巴最小的那个……就跟牙签没两样、哈……”
“真遗憾,我这根牙签没能让先生满意。”我淡淡道,“既然先生这麽喜欢吃大鸡巴,需要我替先生找一群人,来轮奸先生吗?”
程澄微不可闻地颤抖,我慢悠悠道:“或者我可以把先生卖到酒店去当壁尻,先生呢,就乖乖地在那里当肉便器,客人想上厕所,就抓着先生的屁股,把他们肮脏的尿液全射进先生的屁眼里,这样先生的肚子就会被射尿射得胀起来,跟怀孕一样。”
我越说,程澄抖得越厉害。我的声音依旧平淡:“先生之前养过那麽多任情人、情妇,或者我也可以如法炮制,把先生租给上流社会那些人当婊子,先生一句话,我立刻就替先生安排。想要先生这条命的人很多,想要操烂先生的人更多。”
程澄脸色苍白得可怕,似是已经想像到那可怕的未来,他颤着声音说:“我是你的父亲……你不能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