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呀。”说完,转身离去。
就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飘突然伸手拉回了欲离去的梦,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嘴。
梦挣扎,但没有成功,最后也融化在他的吻里。
夜很静、很美。星星在夜中闪闪发光,似乎也在为他们祝福。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已是绝叹,可我过去总想:如果夕阳真的无限好,又何必在乎将近黄昏呢?将近黄昏、又有什么不好。你看,秋的夕阳,总让人感觉好遥远,完全没有日出时那蓬勃,只有义无反顾走向黑暗的悲壮。”
“怎么突然伤感起来?”
“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与你共看夕阳。不,应该说、以后。”
阿仪轻倚在仁的胸膛,柔声地道:“再次回到这个久违的胸膛,我才发现、我竟十分想念它和、它的主人。”
“你说什么?”洪仁兴奋地握住仪的素臂,有点爱宠惹惊,又怀疑是自己自作多情,听错了。
仪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毕竟当初提出分手的是她。)低声道:“当初、如果没有大哥,就没有今天的林巧仪,所以,当我看见大哥对生活如此沮丧时,我发誓,我一定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去抚平他心中的伤口。可后来、我发现,我并没有那么伟大,因为我的心,自始至终都在另一个人身上。”
“在谁身上?虽然有点明知故问,但洪仁还是希望能从仪的口中说出。这样,他的心会比较踏实些。
闻言,阿仪的脸马上红得像个苹果,煞是可爱。轻声道:“你”便转进他的怀里,希望可以这样过一辈子。
在这早已走得烂熟于心的白色石板小路上相拥着,身旁不时有行人经过,还有不少人礼貌的向他们点头、打招呼。
树间的鸟鸣空灵地伴随着夕阳落在他俩的肩膀上,微笑静谧地流淌,古榕上一片片叶子哗啦啦地飘下来。石凳周围的地面上杂草丛生,一、两朵淡黄色的小花无声绽放。树叶刮过地面,用一丝昏黄扫平地荒芜,平增朦胧的秋意。
“仁,这样就好。”女孩突然开口道,语乞中满是倍受宠爱的幸福。
“什么?”男孩假装不解,手中却在不觉中加重了力道,将她搂的更紧。
“躺在你的怀里,那种感觉很舒服、很安心。只要能永远躺在你的怀里就好了。”
“我想,我好像不应该在此时出现。”
突闻此声,阿仪快速与洪仁分开,低着头低声道:“哥”但掩不住红通通的脸蛋。(当然啦,被人听到自己爱的宣言,谁又能若无其事呢?)
见盯,思乐随意地笑了笑,道:“回去吃饭了。”
“噢”阿仪随便应了一声,便满脸通红地跑开了。
“金钱有价,真情无价。再多的金钱也不可能代替那一颗纯真的心,希望你、不要负了她。”看着小妹的背影,思乐真心地对洪仁说道。
“我的爱情有点蠢,但坚定不移。”
“希望你不是一个会背叛承诺的人,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你很关心仪?”洪仁满口醋味地道。
“她是我唯一的小妹,我不疼爱她,疼谁去?”
“那梦呢?你也会好好待她的对不对。”
“我会用我的行动表示的。”说这话时,思乐整个脸部的线条都柔和了下来。
她轻抚古筝,专心弹奏。悠扬的琴声立即漫过房间,向幽静的小院飘去。一曲终了,余音仍萦回不散。
“进去呀,怎么站在这里?”洪仁轻推了下,站在门口,盯着玲丫头动也不动的思乐。
天呀,从没想过她会弹古筝,而且还弹得如此绝优。他简直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至今不敢相信他所看见的。
“你们回来啦。我们去吃饭吧,洪伯伯等很久了。”说时,一手拉一个往隔壁走去。
“是你自己肚子饿得呱呱叫了吧。”洪仁毫不客气地点破了她的阴谋。
“哄人,你很讨人厌耶。每次都明知故说,说会取笑我。”
“怎么,谁又惹我的心肝生气啦?”和蔼的洪父立马上前慰问道。
“还有谁呀,还不是你的宝贝儿子。说会欺负我,对阿仪就言听计从。重色轻友的家伙。”说完,装出一付泪欲溢出的样子。
见此,洪你马上心疼的轻抚着怀中的娇娇女,道:“哦、、、、、、不哭、不哭、玲丫头乖。你看,我今天做的全都是你喜欢的菜哦。你哥她不听话,我们不给他吃,好不好?”
“嗯”
“唉、看来,今天我看戏就能看饱了。”
一个很不合作的声音出现了。
“哥,这样你就饱了?梦玲每天都会演出三、四场,那你以后是不是都不用吃饭了?”
闻言,梦玲生气地嘟起小嘴,瞪了阿仪一看,然后潇洒地撇过头,道:“哼、讨厌你们,一点生活情调都没有。”
见此,飘嘴角微微往上扬,溺爱地道:“真是个小孩子。”
“谁说我是小孩子?”梦玲最讨厌人家说她小了,特别是飘,所以,她赌气地朝飘挺起胸膛,证明自己不小了。
看到梦那小孩般的举动,他不语,嘴角上扬,很灿烂、很醉人的笑容。
“好了,都别闹了。你们都不小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呀?我可等你们的喜糖,等得牙都快掉光了。”见大家都高兴,洪父趁机提出心愿。
“听到没有,哄人。洪伯伯盼你娶媳妇,可是盼了好久哦。”
洪仁不语,满怀希望地看着仪,却瞧见她那躲闪的眼光。
“我不只是说你哥,还有你,你呢?”
“我?”梦玲指着自己,眼光却瞧向了飘。刚好对上飘那炙热的眼睛。四目相对,想到过去,她选择了逃避,却也隐约看见飘那受伤的眼神。
洪父看着尴尬的四人,想着好好的一顿饭,结果弄成这样。便马上转移话题道:“来、来、来,吃饭、吃饭,什么重要的事,都饭后再讲吧。”
“对呀,洪伯伯说得对,先吃饭,有什么事饭后再讲,现在是吃饭最大。”梦也附合道。
虽然都在默默低头吃饭,但心里却各怀心事。至于想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了。
“为什么不接受爸的提议?”
“原来,你说来散步,就是为了谈这个?”
“难道你后悔了?”洪仁停住脚步,握着阿仪的双臂,紧张地问道。
“后悔什么?”阿仪睁大眼,一脸疑惑的看着男友。
“后悔答应回到我身边。你说过你的心始终在我身上,可为什么、当爸提结婚时,你又顾左右而言它。难道你想反悔?我告诉你,我不准、不准。”说时,将仪紧紧地搂在怀中,似乎要将她融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