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豪华小车,无声地开到他身后,停了下来。
“絮”
听到这熟悉的呼唤声,思乐快迅回头。他终于看到了,看到了他的乐乐、他心爱的乐乐,可他却呆了,因为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见此,乐玲温柔地打开车门,笑道:“上来吧。”
再闻此声,思乐才敢相信,这是真的、真的是真的,便笑道:“嗯”
看着坐在身边的他,乐玲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道:“开车。”
闻言,司机又无声地开车走了。
正好此时,门卫打开门,一看,再四周一看。喃喃地道:‘怎么没人呀?我明明听到门铃响的。’再认真地看了看,确定真的没人,便困惑地关了门。
俩人静静地依偎着,走在曾经走过无数遍的竹林小道上。
“还记得这里吗?”乐玲打开沉默,温柔地问道。
“嗯,这是我和你一起发现的。你说这里让你感觉就像回到了家乡,很真实、很安全、很熟悉。”
听到他那闷闷的回答,乐玲抬起头来,疑惑地道:“怎么啦?你不开心吗?”
闻言,思乐看着她那担忧的脸庞,犹豫不决,断断续续地道:“我、、、、、、你、、、、、、”
似乎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乐玲笑道:“你很奇怪,我为什么还要活着,对吧?”
闻言,犹豫了,想了想,才点头道:“嗯,你曾经写过信给我,我知道,乐乐是不会骗我的。”
“乐乐当然不会骗你,当初,我是真的以为我要死了,所以才写那封信给你的。怎么?你不相信我,还是你希望我死?”
看着乐乐的泪,他真的很懊悔。道:“不、不、不,我当然不希望你这样。只是、、、、、、为什么都不回来找我?你知道我等你,等得多辛苦。”
“所以你就等不下去,找别人了?”
“我、、、、、、对不起,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梦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就像当初你给我的感觉。她对我很好、很好,是她给了我希望,而且当初,我以为、、、、、、所以,我就、、、、、、对不起。”
闻言,乐玲轻靠在他怀里,柔声道:“现在我回来了,你就不需要她了。跟我回韩国吧,这样我才会放心。”
“可是,乐乐、、、、、、”
“你不愿意吗?我就知道,你已经变心了。所有的誓言,都是假的,你根本已经忘了我,说什么等我等得好辛苦,全都是骗人的。”
看到乐乐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思乐忙道:“我愿意、我愿意跟你去韩国。”
闻言,乐玲马上笑道:“你不会后悔?”
“永不后悔,当初我就说过,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说着,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闻言,躺在怀里的乐玲,诡异地笑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有一人轻倚地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她身后的男人,平静地用韩语道。他的平静有点怪异,是那种就算与他面对面,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的人。
闻言,女子冷冷地笑着用韩语道:“你在担心什么?”
“要他跟你一起回韩国,你是真的决定跟他在一起吗?”
闻言,女子转身看着他,笑道:“你在吃醋吗?”
闻言,男人转头不语。
见此,女子甜蜜地笑着,投进他的怀里。
夕阳照在他们的身上,不需要什么,这本身就是一幅画。
‘铃铃铃、、、、、、’
“来啦,来啦、、、、、、”阿仪边从床上爬起来,边应道。
阿仪很好奇,谁会那么早来找她。应该不是公司或是身边熟悉的人,因为他们都会先打个电话来;而她不记得,谁有说今天要来她家呀。
疑惑地打开门一看,惊道:“哥?”
“很意外吗?”
“没、没有。”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应道:‘明明就有。’
“请随便坐”
“嗯”
“哥,你还是第一次上我家来吧?”阿仪边倒水,边问道。
“嗯”
“请用茶。”
“谢谢,(环室一周)洪仁呢?”
闻言,巧仪红着脸道:“不知道,可能去买早餐了。”
闻言,思乐看着满脸幸福模样的小妹,笑道:“他对你真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闻言,阿仪一惊,道:“哥,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只是要去韩国了。”
“为什么?以前都没有听你说过,为什么突然要走了?是因为梦玲吗?如果不想分手,你们可以在一起呀,反正乐乐已经死了。”阿仪以为大哥是因为,和梦玲分手痛苦了,所以才要离开这伤心之地。
“乐乐没有死。”
“什么?”
这声不是已经惊呆的阿仪发出来的,而是刚刚出来的洪仁,可他却没发现。
“她回来找我了,她希望、我们去韩国生活。其实这样也好,这里有太多,让她伤心的事了。而去韩国,她可以开始她新的生活。”
“那玲丫头呢?她算什么?”
闻言,思乐无语了。他也很矛盾,他是真的爱梦的,可他也爱乐乐。他不知道他该怎么做,才能令三人都欢欣。
梦玲盯着本子,却连一个音符、一个文字都写不出来。她好想他,好想、好想、真的好想,想得心都痛了;可他,却连见都不想见她。她又想起了那天,他一见她进竹园的门,就跑开的情景。
“玲丫头”
洪仁急急地连门都不敲,就冲了进来。
闻言,梦玲笑道:“哄人,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干妈告诉我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要走了,他要跟、、、、、、”
第九十八章
一听他要走,梦玲连话都不听哄人说完,拿起包包就跑。
“他要跟乐乐走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洪仁喃喃道。
翠香刚到电视台门口,就看见梦玲正跑出来,便迎上去,笑道:“玲”
“对不起,我赶时间。”心急如焚的梦玲,未停在脚步,亦未看清来人,便匆匆道完歉,跑掉了。
见此,翠香担忧地跟了上去。
“为什么要走?是因为我吗?如果是,那我回日本,该走的人是我,你不需要走。”梦玲一见思乐便投入他的怀里哭道。因此,并没看见,他身旁还有一个人。
她冲入怀里的撞击力,使他退入两步,才看清怀里的人,惊道:“梦”
“絮,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