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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2 / 2)

“你!”舌尖隐隐作痛,这一下咬得可不算轻。龙瑄炙却又一次环住她的腰,覆上她的双唇用力吸允着。乐晖盈这次似乎不可能再咬他,索性狠狠地跺他的脚。皇帝强霸的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一下撕开衣襟。亵衣顿时露出来,龙瑄炙不由分说的在上面啃噬着。

“放开我!”乐晖盈用力推开他:“我不是你的嫔妃你的女人,你不要再碰我。”

“我可以要任何女人,也包括你在内。”龙瑄炙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一下冲了进去。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剧痛刺激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处,他看出她的不是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渐渐停了下来:“一会儿就好,别咬着嘴唇,等会儿又跟上次一样,全是伤痕。”

乐晖盈倔强的扭过头,眼望着窗外已经西斜的月牙,满心后悔的龙瑄炙紧紧抱着她,密密麻麻的吻从额头开始一直延续到身体的每一处。而乐晖盈却仿佛被冰封住一般,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下体的刺痛撞击着她的每一处神经。

赵希看皇帝这几天用膳都是浅尝辄止,稍有刺激的东西就开始皱眉。想了想还是把何蔺找进了乾靖宫:“微臣知道皇上胃口不好,特来给皇上诊视。”

龙瑄炙愣了愣缓缓张开嘴,舌尖上的伤口很深,咋看之下就知道绝对不会是自己不小心咬到的。这又不能细问,摆明就是和某位妃嫔嬉闹过度才有的情伤。想了想:“皇上,微臣这儿有新配好的西瓜霜专制口舌之疮。只要每日三次敷在创面之上不出三日夜就好了。”

“赵希接过来。”龙瑄炙皱着眉:“开两剂治久咳不愈的药交给赵玉。”整整咳了一个多月就是不见好也不吃药,非要出事才好。

“臣没有诊脉无法开药。”何蔺想起前些时候给一个人诊脉的情形来,咳得脸色青白。病恹恹的考照冰冷单薄的榻上,从第一次见到她开始都是长在富贵绮罗丛中。丝毫不比皇宫中任何人差了分毫规矩。如今却是一个人每日对着孤灯薄衾,只有一屋子的书和永远做不完的针线。

“有成药去两盒来,越快治愈越好。”龙瑄炙说话时碰到伤口,疼得脸色都变了。

“是。”何蔺答应了一声,推出乾靖宫。

何蔺并没有立刻会太医院,因不是太医院院正不能给宫嫔诊视却能够给幽居冷宫的人诊病。提着药箱径自往冷宫方向走着。吃了两贴药也不知道好些没有,上次见了自己几乎没什么话说。

http://87book。com“张公公,麻烦你了。”何蔺敲开门,又是张福在门口等着。

炫“娘娘这几日好像又加重了些,咳得不可收拾。”张福忧心忡忡的说道:“前儿夜里受了寒,又有些伤了风,都水米不进了。”

书何蔺顾不得规矩一下就跑了进去,乐晖盈躺在榻上。床帏半掩,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网“这是怎么回事?”何蔺坐在旁边的小几上赶紧给她诊脉:“刚好了些,又弄得伤风起来,你身子受得住?”

乐晖盈睁开眼,清冷的眸光在他脸上滚了几滚:“我不想吃药。”

“胡说,病了怎么能不吃药?不是说夜里不许睡得太晚,好端端的伤了风这不是又咳得厉害了。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爱惜谁给你爱惜?”何蔺疼惜拿出配好的药丸,又起身给她倒了盏温水:“来,把药吃了。”

“我爹还好么?”乐晖盈撑起身子,腰疼的几乎起不了身:“还有哥哥他们怎么样?”

“你安心养病,他们都好。”何蔺看着她把药吃下去:“刚刚给你脉诊,你是不是这些时候……”

话没说完,乐晖盈已经明白地下的话是什么了:“是,皇上来过。”

何蔺也清楚刚才那舌尖的伤是怎么回事了:“既然是这样何必把你扔在这儿,自己一个劲儿纳妃。这回又弄了个什么张婕妤进宫,还跟我说要一盒成药治疗咳嗽。”

端着茶盏的手抖了一下:“何蔺,你为我已经做得够多了,不要再耽误自己了。这个地方不带也罢,你还是到凌叔叔那儿去吧。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生父。即便你不承认,这也是个不断的血脉亲情。是不是?”长长吁了一口气:“凌叔叔对你和你娘也是没法子,要不是真的不在乎会把那个凌字排在你名字里?你对我的心我知道,要不是担心我出事也不会再太医院继续呆着了。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自己父母俱在为何不尽孝膝下?子欲养而亲不待,你真要如此才罢!”

“我不能把你一个人扔在这儿。”何蔺坚定看着她:“我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乐晖盈咽下药:“你明知道我若不愿意我爹是不会送我到这儿来的,我的家就应该是这儿,从我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就注定了。”

“注定?!注定什么,你明知你这么做会让你家出事,你还要来这儿。这么久了,我没看出他对你有一点真心。”何蔺怒道:“他这么待你你还是这么护着他。”

“护不护着都是这样了,我听张公公说要出兵鞑靼了,是这样吗?”笼好身上的被子:“我二哥他们?”

“都往北疆去了,安王被留在京中。”何蔺看着她:“是皇帝要他们去的,说是你二哥知道北疆的事儿,要他们将功折罪。”

乐晖盈眸中闪过一丝光亮:“此话当真?”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想要理理她散乱的青丝,只是这许多年来对她都不敢有丝毫亵渎的心思。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时候不早,我得走了。把药交给张公公了,你要记得按时吃药。脉象虽乱,只是没什么大碍。好好歇息一段日子就好了。”

“嗯,我知道的。”缓缓起身送他出去,屋外阳光灿烂照在身上暖融融的。一下子睁不开眼睛,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人一旦站在阳光下,就变得透明而温暖起来。

“娘娘气色好多了。”张福过来:“看您这几天总是怏怏的,老奴真有些担心。”

乐晖盈坐在廊下,捋着手里的丝线:“多亏何太医送来的药,要不也是好不了的。”

“老奴看着何太医倒是有些像从前凌太医的样子。”张福印象中的凌恪应该就是何蔺目前这样子。

“他们是师徒,像是在一起日子久了也就想了。”这对父子用父亲的话说就是彼此的劫数,凌恪在旁人看来是孑然一身。其实是有妻儿的,就因为年轻气盛把这对母子留在相见好多年不曾回去。儿子长大了又学了悬壶济世之术进了太医院。有一次父亲去太医院,正巧看见何蔺跟在凌恪后面学艺。这才知道父子两个是见面不相识,找了个机会跟凌恪说清缘由。凌恪这才知道一直都是父亲在周济住在乡间的妻儿,当凌恪跟儿子说清楚的时候,何蔺却是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想点破而已。名为师徒,实是嫡亲父子。所以当凌恪告老还乡去向老妻负荆请罪之时,着实想让儿子继承太医院院正之职。何蔺却在这个关键时候杳无音讯,直至那个邓昶当上了院正。凌恪跟自己的父亲一样,不论任何人都有法子,唯独对自己的儿女实在是管束不了。这估计就是常说的命数吧。

“怪道呢,说怎么两个人面相也是相似的。”张福拿着熬好的药过来:“娘娘喝药吧。这是最后一剂药了,等您好了老奴就去吧药罐子淬了,以后娘娘永不沾药。”

“瞧您说的,人吃五谷杂粮焉有不生病的道理。”乐晖盈结果要犹豫了一下还是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在空中萦绕不去。这儿早就没有莫颜和榛遐给自己细心准备解口的零食。也不知道这两个丫头这些时候好不好,榛遐还是不是那样推三不着两的说话,即便是精细伶俐也不是每次都有人维护的了得。莫颜谨慎小心,要是两人互相照应着,再深宫里应该没什么大碍。

“刚才赵玉这小子让门后的喜子送来一盒药丸,说是给您的。”这就奇了怪了,皇帝那边的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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