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花蝶儿的虚情假意不会让花蝶儿看出来了吧。
“还说对我好呢,你看你都交代丫鬟送补药给母亲补身子,却是没有说过
送补药给女儿我也补补身子,女儿我那天可也是受惊了啊。”花蝶儿指着月吟
华身边的补药述说着花博涛对自己的不关心。
“补药?什么补药?我没有让什么丫鬟给你母亲熬过补药啊。”花博涛疑
惑的看了看月吟华身边的那一碗补药,再抬头看了看花蝶儿。
“您没有吩咐丫鬟熬补药给娘亲喝,那这一碗补药是谁吩咐丫鬟熬给母亲
喝的呢?”花蝶儿伸手拿起了月吟华上身边的那碗补药奇怪的看着花博涛。
“这碗补药是谁拿来的?”花博涛看着花蝶儿端着的那一碗补药,心里还
真的疑惑起来,他从来都没有吩咐过厨房给夫人熬补药,怎么会有人给夫人
送补药呢,而且这碗补药,花博涛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是升起了一丝不祥
的预感,就是觉得这碗补药不寻常。
“可是老爷,那送药的丫鬟就说是你吩咐厨房帮熬的,说我身子不好,专
门熬给我补身子的。”月吟华看见花蝶儿丢了眼神给她,于是连忙配合的奇怪
问着花博涛。
“送药的丫鬟?那个送药的丫鬟是谁?”花博涛抬起头问起了月吟华。
“父亲,就是她,她是厨房的粗使丫鬟,药就是她送来的。”花蝶儿指着
下面站着发抖的那个粗使丫鬟说道。
这时红嬷嬷看到了花蝶儿丢给她的眼色,连忙站了出来,跪在下面抬起
头对花博涛接着说了起来:“老爷,老奴不得不说了,您要为华儿小姐做主啊
,这碗药——要是不加一种药,那它就是补药,但是要是加了一种药物进去,
就是避孕的药物,而且还会让服用者的身子日渐衰弱,最终导致香消玉殒。”
花博涛听了红嬷嬷的话,心里一惊,脸色大变,竟然有人用他的名义给
自己的夫人下药,到底谁有这么大胆,花博涛低头严厉的看着下面站着的那
个丫鬟,低沉的问道:“你是谁?老爷我什么时候吩咐你帮夫人送补药了,而
且这补药还加了避孕又伤身的药物?”
“老爷冤枉啊,玉莲不知道啊,这补药是厨房的张嫂让奴婢端来的,张嫂
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就是让我端过来,说是老爷吩咐的。”玉莲吓得双腿发软
,无力的跪了下去,她怎么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端了一碗药过来,就惹出大事
了。
“张嫂?她又是谁?清儿,带着两个家丁去唤那个张嫂过来,我倒是想知
道她怎么知道老爷我吩咐送药的。”花博涛阴沉的脸颊对门外的清儿吩咐着。
看着清儿带着家丁走了出去,花博涛心里是异常沉重,是什么人竟然敢
那么大胆的给他的夫人下避孕药,难道是母亲或者是……,想着那可能性,花
博涛的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
“可是这药与我十几年前喝的那补药的味道可是一模一样啊?”月吟华看
到了花蝶儿丢给她的眼神,会意的对花博涛又说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十几年前?”花博涛奇怪的转头看着月吟华,眉头更加的皱了起来,他
接着问道:“什么时候?”
“老爷难道你忘记了,十几年前我刚生了蝶儿的那段时间,由于我身子不
好,你不是让太医给我开了补药吗?那时我不是喝了以后,身子骨就渐渐的
好了。”月吟华引导着花博涛回忆起了十几年前的事情。
“我想起来了,那时你不是喝了补药以后,身子骨就渐渐的好了吗?”花
博涛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事情来,而且也想起了月吟华喝过补药以后身子骨渐
渐好起来的事,眉头确实越来越紧了。
“是啊,身子骨那时是好了,可是半年以后,你说我的身子骨没有好透,
又让丫环送补药给我喝,你还记得吗?”月吟华仔细看着花博涛脸上神情,她
无法相信自己的夫君,会对她下毒手,她想确定是不是花博涛真的对她下的
毒手。
“没有啊,我就是你生了蝶儿以后身子骨不好吩咐丫环帮你熬补药,你好
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吩咐丫鬟帮你熬补药了啊?我记得那时太医临走的时候对
我说过,你的身子骨与常人不同,不能经常吃补药,只要身子好了,就不要
给你吃补药了。”花博涛回忆起了过去的种种,抬起头看着月吟华说道。
“你真的没有吩咐丫鬟熬补药给我喝?可是我身子骨好了半年以后,还是
有丫鬟送这种补药给我喝,说是你吩咐的,要我一定喝了,所以我就喝了,
以后每天都喝,但是我越喝身子骨就越差。”月吟华回忆起十几年以前的事情
,缓缓的说了起来,她从花博涛的眼眸中看出了坦然,明显下毒的人不是花
博涛。
“有这事?我怎么不……对了,我想起来了,你生了蝶儿半年以后,那一阵
子你的身子骨就开始差了起来,而且是越来越差。”花博涛回忆起了十几年前
的事情来,也就是夫人的身子骨越来越差,让还是年轻的他无法忍受孤枕难
眠的日子。
也就是那段时间,他怀疑月吟华还是忘记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拒
绝与他再一起,作为男人的他受不了嫉妒的折磨,受不了男人欲望的折磨,
于是他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兰儿的身上,也开始迷上了兰儿的身子,每天
都留宿在兰儿的屋子里,开始渐渐与月吟华貌合神离,最后自己干脆就再也
不过去。
花博涛是一个极其聪明的男人,这一路想下去,心里已经逐渐明亮起来
,他知道母亲是不会给月吟华喝药的,也许母亲自私,但是母亲绝对是不会
让花家没有后代的,那唯一能做这事的人就是兰儿,而且兰儿的动机是最充
足的,也是最有可能的。
谁不想儿女多多的啊,他是真的希望多几个儿子能帮花家开枝散叶,希
望花家的子孙能干,更加希望花家世代风光,更加希望花家能世世代代传下
去,想着会是叶冰兰让他的花家后代稀少,甚至没有,他心里怎么不恼啊,
只是他没有证据,十几年前的事情怎么会有证据啊,只是今天他一定要查出
来,查出来是谁给夫人下药的,只要知道是谁下药的,他一定不会饶了她的
。
“老爷,张嫂带来了。”两个家丁把张嫂驾了过来,让她跪在地上,然后
抱拳对着花博涛说道。
花博涛微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张嫂,低沉的问道:“我什么时候吩
咐过你给夫人熬补药的?”
“老爷,我——,我——。”张嫂眼珠飞快的转动起来,她不知道这次熬补药
怎么就被发现了,按道理这补药里面加的东西那些人是不会知道,她该怎么
办?看来只有不承认了。
打定注意的张嫂连忙趴伏在地上高声说道:“老爷,奴婢冤枉啊,奴婢什
么时候给夫人熬过补药啊,这个是谁对老爷您说的啊,那个乱说话丫鬟小心
被狗咬掉舌头。”
“怎么不是你熬的?那为什么玉莲说是你熬的呢?”花博涛紧紧的盯着下
面低着头跪着的张嫂问道。
“老爷,奴婢真不知道啊,奴婢今天没有熬过药啊,奴婢也是刚才听您说
帮夫人熬药啊。”张嫂趴伏在地上,迅速旋转着眼珠,继续狡辩着。
“玉莲,那你怎么说,这药可是你端来的,你给我说清楚来。”花博涛转
头看着下面仍然跪着的玉莲,黑沉着脸颊问道。
“老爷,奴婢冤枉啊,这药明明是张嫂让奴婢端来的,说是老爷吩咐的,
现在张嫂竟然说不知道,老爷,你可要为奴婢做主啊。”玉莲听了张嫂说的话
,脸色大变,她抬起头看着张嫂气愤的指着她。
“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把药端了出来,你不要胡说,你说我让你
端药来,你拿出证据啊,当时谁看见了,你说啊。”张嫂理直气壮的看着玉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