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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2 / 2)

那么。是什么让他改变了呢?

只有一个解释。他走出了深宫。体察了民情。亲眼目睹了那些百姓是怎么生活地。那些下层官兵是怎么在保家卫国。他地心终于走出了狭隘地死胡同。不再纠结于王叔地背叛和朝臣地淡漠。一旦走出了那个人设和自设地牢笼。他就恢复了本真地善良与宽厚。

庆幸于他地改变。同时心里也有一丝疑惑。觉得他变得太快了。

掌柜的见我们好说话,立刻领着我们下楼,才走到楼梯口,那伙人就发出怪叫:“哟,里面居然藏了一群俊俏小倌。”

“什么眼力,第三个明明是女人。”

此话一出,所有的目光都投向我,这下不得了了,店堂里简直像炸开了锅:“真地耶,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还是个大美人!”

“老大,快来看美人,您要是看中了就点头,哥几个给你捉回去做压寨夫人。”

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临近街道的窗边,有一个人独自坐了一张桌子,阵阵喧哗声中,唯有他不发一言,慢条斯理地自斟自饮。

皇上也一直没说话,只是紧紧拉着我的手,在随从的保护下慢慢走下楼梯,然后径直朝店门口走去。

那伙人被激怒了,喜欢咋呼的人,不怕别人跟他对上,就怕别人不理睬。见我们竟然无视他们的存在,哪里肯依?立刻就有几个人抢上去堵在门口说:“大爷在跟你们说话呢,你们聋了?”

另一个扒开他站到最前面说:“聋了哑了没关系,把这个女人留下就行了。女人嘛,只要躺在床上看着舒服就行了。”

“也要会叫才有意思啊,不然跟条死鱼似的,没地扫了老大地兴。”

“放心,肯定会叫的,是不是啊,美人?”一面说着,那双爪子就伸了过来,就在这时,只见白光一闪,“啊啊啊啊”,那个人抱着手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一直坐在窗下喝酒地“老大”终于无法继续装淡定了,走过来道:“好功夫!我的手下调戏女人是不应该,但这样就砍掉人家的手,也未免太狠了。”

“有人掉手了吗?”张钧彦微微一笑。

老大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狠厉:“如果真砍掉了,动手之人的手这会儿恐怕也不在了。”

张钧彦摇了摇头:“我们根本就没人动他啊,不明白他在嚎什么。”

老大有点发懵,当时谁都看见了一片白光,那个挨刀的家伙也捂着手一跳三丈高,然后倒在地上满地打滚哀号,搞了半天,竟然只是虚晃一招?

哀号的人听见这话,松开一直捂着的手,居然好好的!

大伙儿傻眼了,有人小声嘀咕:“见鬼了,明明看见刀一闪,血直飙的,怎么会连伤都没有?”

老大尴尬地站了一会儿,才释然一笑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小弟这次算是开了眼界了,请问,这是哪门哪派的功夫?”

“只是一点障眼法而已,不入大雅之堂的。”皇上的护卫中有人出声应道。

老大朝那人看了一眼,“你不是中原人?”

“在下是波斯人。”

其实刚才下楼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了,皇上的随从中有一个人深目高鼻,偶一回头间,还发现他的眼睛是蓝色的,虽然京城中确实有不少外国人,皇上会招徕一个带在身边,倒叫人好奇。

老大则对“障眼法”很好奇,可惜被张钧彦打断了他的询问:“请问这位大侠,我们可以走了吗?难得现在雨停了,我们还要赶路。”

“请。”老大做了一个手势,看来他修养不错,甚至有点书卷气,就不知道为什么收了一帮江湖气息浓重的手下。

“老大……”他的手下只喊了一声,被他眼睛一扫,就低下头去不敢吭声了,而这位大哥,至少从外表上看起来,是这群人中最年轻的。恰好皇上也是我们这群人中最年轻的。

关上车门之前,张钧彦站在外面问:“皇上,我们是回张掖还是回幽州。”

“幽州。”皇上答。

这是自下楼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我再次对他刮目相看,如此沉得住气,跟宫里那个急躁的皇上判若两人。

不相信一个月的宫外生活就让他改变了这么多,只能说,他本来就是多面的。

这样一来,问题就变成了:是什么让他决定用另一面示人的?

正文 第九十八章  重回张掖城

更新时间:2009…6…3 3:36:54 本章字数:2692

也许是马车内的空间太小了吧,两个人坐在一起,反而觉得有点尴尬。

在客店的时候,一门心思要跟皇上走,生怕因为自己的缘故连累了他。真地一起上路了,才想起我其实也是他的人质,在他身边,和在琰亲王身边,对母后来说,是一回事。

皇上低头打量着我问:“姐姐,是不是很不舒服?这车小了点,只能坐,不能躺,等到了下一个驿站,叫他们找辆能躺的马车。”

我勉强笑道:“不用的,我吃了药,睡了一晚上,好多了。”

说起这个,就多亏了张钧彦,非亲非故的,只为了职责,照顾了我一晚上。我拉开车帘,看见他骑在那匹耀眼的白马上,至少从身姿上是看不出疲态的。但肯定也够呛,一晚上没怎么睡,第二天还要骑马赶路,谁都不会舒服的。

“你是看人呢,还是看马呢,那么专注。”

我一惊,侧身回头朝皇上笑了笑。他曾经是个爱吃醋的孩子,后来当了名副其实的皇帝,整天为国事烦心,自然也顾不上别的了,现在稍有闲暇,难道又犯起了老毛病?

果然,他下一句就说:“钧彦好像喜欢上你了,不舍得你带病上路,所以催着朕先走,他好留下来照顾你。”

我忙解释:“他催皇上走,是担心您的安危,毕竟这里离西京太近了。”

皇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眉眼在笑着,唇边却带着一丝冷意:“哦,这就开始替他说话了?”

我简直无语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啊,还在吃这种无名飞醋,我叹了一口气道:“皇上。前方还等着您回去督战呢,我们还是快点赶路要紧。”

“我们是在赶路啊。一边赶路一边说话不行吗?”

“行!您要问什么就尽管问吧。”

他也不跟我讲客气:“早上朕到你房里地时候。是张钧彦开地门。还有他地样子。睡眼惺忪。一看就是刚起来地。还没梳洗。”

既然都看出来了。我也就老实招认:“他昨晚是在我房里。”

“你!”皇上一把拽住我地手。眼中怒火熊熊。厉声逼问:“昨晚跟他同房了?”

“是啊。可不就是同房。”

“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病成那样,还还还……”他“还”不下去了,一拳打在车壁上,脸胀得通红,额上青筋直冒。

我忍不住低笑:“皇上也知道我病成那样了,还能怎样?张大人只是留下来照顾我而已,我淋了雨,感了风寒。昨晚高烧不退,身边又没个下人。张大人只好权充下人,先服侍我吃下发汗的药。再拿着凉毛巾给我降温,这样才退烧地。人家可是功臣呢,皇上就会乱猜。”

话音刚落,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张钧彦的脸出现在打开的车门前:“皇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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