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的是落花,又一次为琰亲王背上杀人罪名。难道她不明白,无论她怎么做都只是徒劳,琰亲王永远不可能爱她?
或者,她的境界与我们不同,以能为夫君付出为幸,至于是否有回报。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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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皓,小名皓子。”
“我叫苗慧,小名猫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自我介绍。后来地某一天,准确地说,是在他们认识三个月,一起散步两次,看电影一次,眉来眼去N次后地某个黄昏,校园的林荫道上。王皓突然福至心灵,停住脚步问苗慧:“你地小名真的叫猫儿吗?”
苗慧俏皮地笑着:“当然不是,我不可能叫猫儿的。我们那个村子就叫苗家村,家家都姓苗,要是都叫猫儿,那不成猫咪部落了。”
王皓的眼神危险起来:“那你为啥说自己叫猫儿,就因为我叫皓子?”
“对呀,你好聪明,我喜欢聪明的孩子。”
王皓眉头一挑:“你这是在对我告白吗?”
苗慧的脸儿有点泛红。眼睛躲闪着看向别处:“我只说喜欢聪明的孩子。这世上聪明地孩子多呢。”
王皓把苗慧堵在一棵大树后:“聪明的孩子再多,你也只准喜欢我一个。”
“凭什么?”
“凭我喜欢你。”
他们的故事就这样开始了。非常简单,非常顺利,几乎没有追求地过程,很自然地就成了一对。
苗慧的老乡兼好友唐蜜儿听到这个毫无悬念的爱情故事后,非常遗憾地摇着头说:“苗慧,你浪费掉了你的半个人生。当然,如果你不打算跟这个精灵小鼠弟长久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
苗慧朝窗外张望了一会,才放下手里的咖啡说:“他不是精灵小鼠弟,他身高一米七九,英俊挺拔。还有,对你的观点我持保留态度,为什么一场恋爱非要谈得悬念迭起,分分合合,死去活来,才叫没浪费人生?《增广贤文》里有一句话说得好,浓肥甘腻非真味,真味只是常。”
唐蜜儿扒拉了一下漂亮的长发,再摸了摸那张彩妆化得一丝不苟的脸:“他一米七九,你一米五八,已经超过了男女身高差距不超过二十公分地上限。至于你说的平淡方是真味,如果我们现在都年过四十的话,我无比赞同,但可惜,本小姐今年才二十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比我还小一个
唐蜜儿是苗慧高中班主任的宝贝千金,这女孩人长得美,心肠也不坏,就是一张嘴不讨人喜欢,地道的毒舌派。两人在高中同校不同班,本来几乎不认识的,只因为进了同一所大学,这才有了交集。
报到之前,苗慧去班主任家辞行,班主任特意把自己的女儿托付给她:“蜜儿从小被她爷爷奶奶惯坏了,什么事都不会做,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学真不放心,好在有你在,拜托你多照应一下。”
恩师所托,苗慧自不敢怠慢,从在火车站把班主任夫妇送上车,抱住哭得梨花带雨地唐蜜儿那一刻起,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责任。
从外表上看,这两个人分属不同的类型,唐蜜儿走的是性感颓废路线;苗慧则是清纯可爱型,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看就是很灵活很有生气的女孩。
苗慧说唐蜜儿的形象“是对古板教师家庭的反动”,苗慧则反讥她为“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其实苗慧没那么土,她也喝咖啡的,只不过凡咖啡都是唐蜜儿请,只有她才叫得出各种饮品和蛋糕的名字;吃饭则是苗慧请,她是务实派,知道怎么搭配最省钱又最好吃。
“我男朋友来了。”苗慧向窗外招了招手,眼睛里光彩迸射,这一刻,她成了梦幻派。
唐蜜儿朝她目光所系地地方望过去,然后轻轻问:“穿白衬衣地那个?”
如果苗慧不是把全部主意力都放在自己男友身上的话,会听得出对面地人声音在微微颤抖,手也不自觉地在咖啡杯里划拉,不断地发出碰磕声。
苗慧盯着男友答:“是啊,这件衬衣还是我给他买的呢,我最喜欢看男人穿白衬衣了,觉得特性感,特诱惑。他本来是不喜欢穿的,说白衣服容易脏,又难洗,我自告奋勇地把洗衣的工作揽了下来,他这才肯穿的。”
唐蜜儿嘴角浮起冷笑:“还没结婚,你就把自己往黄脸婆堆里凑了,小心他很快就移情别恋。”
苗慧诧异地看了唐蜜儿一眼,后者心虚地低下头,但手里的汤匙还在机械性地划着。
苗慧解释道:“我只给他洗白衬衣,别的都不洗,顶多让搭配白衬衣的裤子沾沾光。这就跟做游戏一样,又或者,叫情趣。比如他特别喜欢我穿某件衣服,只要我穿,他就洗,我穿在身上的时候会有异常兴奋的感觉。”
唐蜜儿不自然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在给他当洗衣工,承包了全部衣物呢。”
“怎么会,我没那么贤惠,再说现在也不是贤惠的时候。”说到这里,笑着看向门口道:“他来了。”
唐蜜儿迅速转过头去,脸上的表情有兴奋,有憧憬,当然更多的是失落。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酒浓情亦浓
更新时间:2009…7…8 0:20:03 本章字数:4062
消暑之事最后不了了之,因为宫里出了一点意外。
这次的主角是兰妃,一个几乎被我、也被皇上遗忘的人,想不到再注意到她,竟然是因为一桩丑闻。
就在皇上回宫后的次日,有人向皇上告密,说皇上不在京城期间,兰妃跟一个从安南国来的男人私会过。
如果只是“曾经”,鉴于兰妃和亲公主的特殊身份,再加上从未真正承宠过,也许还可以睁只眼闭只眼,顶多以后不许她出宫就完了。可是告密的宫女说,兰妃这个月月信未至,多半是怀上了。
这麻烦可就大了。就算皇上不把她当自己的女人,无所谓帽子绿不绿的问题,但她顶着妃子的名头,生下的就是皇子,而且是皇长子,这怎么使得?
皇上也是沉得住气,当晚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很镇定地去上朝,然后笑容满面地出席宴会………持续三天的宴会,这是最后一天,号召大臣捐款等重头戏就安排在这一天。
一直到晚上,我已经从太后那边回到自己的寝殿,准备沐浴过后早点歇下,门口通报说,皇上驾到。
我住的是春熙宫四偏殿之一的玉芙殿,起居室叫沉香阁,因为我平时总在太后那边,皇上还是第一次出现在沉香阁。
匆匆换了件衣服走到外间,皇上已经进来了,脸色一反常态的凝重,一见到我就朝四周侍立的人说:“你们都下去吧。”
弄珠想奉过茶再走,我瞟了瞟皇上的脸色,催着她说:“你也出去吧,在门外守着别让人靠近。”
皇上半躺在一张长长的靠椅上,微合着双目,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我亲手泡了一盏茶送过来,坐在他身边问:“今晚喝了很多?”
“没有。”
“可是酒味好浓。”
“酒都在这里。”他扯着自己地衣袍让我闻。果然酒气冲鼻。有地地方摸着还是湿地。
我笑了起来:“你在宫外地时候都能以水代酒了。在宫里反而要用这招?”
他说:“宫里耳目多。不能保证每个人都是忠于朕地。”
“皇上酒量浅。就算大臣们知道皇上以水代酒。也没什么吧。”
“不是这个问题,是朕想提前退席。”
看他眉头紧锁,一脸倦容,我试探着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这才把兰妃的事说了出来,然后问我:“姐姐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皇上自己的意思呢?”
他做了一个“咔嚓”地手势,我提醒道:“兰妃是和亲公主。赐死了对安南不好交代。”
他冷笑:“有什么不好交代的,要是安南国王敢趁机作乱,朕正好灭了他。”
“您别忘了我们刚和匈奴打过仗,境内又多处遭灾。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赈灾,而不是又发动一场战争。那样老百姓会苦不堪言的。”
他一拍扶手说:“如果留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