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兹动作干脆的点头,“没错!我讨厌她。”他看向往这边追来的德拉科,继续道,“我完全没必要喜欢她!”
潘西有些复杂的看着舒兹。
“小格林格拉斯若是像外表一样可人或者和她姐姐一样很有自知之明的话,或许我会少讨厌她一些。”他揉了揉潘西的脑袋,“潘西,拿出你的女王范儿来!”
潘西恼羞成怒的拨开舒兹的手,“你还没我高呢!”
舒兹摊手,“你不知道男孩子发育的比较晚吗?”
潘西却是没在这个地方纠结,而是问舒兹,“那天你是不是看到了?”
舒兹定定的看着潘西,良久点头,“没错,”他承认,“我那天晚上突然想起有东西忘在了休息室,便去取,然后就看见了。”他想起那天晚上,那个金发小女孩在潘西面前的咄咄逼人以及那些伤人的话。
“是吗。”潘西垂下头,似乎是有些丧气。
舒兹道,“阿斯托利亚并不比你强。她不过是因为母亲和德拉科的母亲是好朋友罢了。”
“可是,这就是她的优势所在啊。”
“重点在于德拉科。”舒兹瞟了一眼潘西身后,笑道,“德拉科你知道布雷斯去哪儿了吗?”
德拉科平息了一下不均匀的呼吸,摇摇头,“不知道,也许他回宿舍了。”
“那我们也回宿舍吧,”舒兹转向潘西,“你在哪里等我们一起用午餐吧。”
潘西笑了笑,“说不定布雷斯有什么烦心事,你们都是男生比较方便,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好的。”舒兹点头,“那就下午课上见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万圣节晚会
舒兹和德拉科来到布雷斯的宿舍门前,正要抬手敲门,对面的房门开了,西塞罗走了出来。“哦,利维坦还有扎比尼。”他抱着一摞书走到两人面前,“你们是要找扎比尼吗?”
德拉科点头。
“他好像回来后又出去了。”西塞罗说,“看起来似乎是有些焦躁不安。”
舒兹和德拉科对视一眼,焦躁不安?布雷斯一向淡定,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他会去哪儿?
直到下午上课,布雷斯才出现,身边还跟着一个棕发女孩,是阿斯托利亚的姐姐达芙妮。布雷斯见到舒兹,脚步一顿,笑道,“抱歉啊,舒兹,今天可能不能和你坐一起了。”
舒兹瞟了一眼达芙妮,“我知道了。”
布雷斯点点头坐到了达芙妮旁边。德拉科和潘西回过头来问,“布雷斯恋爱了?”
舒兹摇头,“就算不是应该也快了。”
“啧啧,他动作还真是迅速啊。”德拉科感叹道。潘西却是有些怀疑的看向布雷斯,或许是女人特有的第六感作祟,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一周内布雷斯再没有和舒兹他们一起行动过,每次见他身边都跟着达芙妮;直到有一天晚餐的时候,潘西把达芙妮给叫走,舒兹和德拉科两个人一左一右堵在布雷斯身前。
“哟,这是怎么了。”布雷斯咧嘴笑。
“应该是我们问你怎么了吧。”德拉科撇了撇嘴,“说吧,你和达芙妮在一起了?”
“没有。”
“那你每天和她形影不离?”
布雷斯笑,“怎么会。”
“怎么不会。”舒兹接话,他看着布雷斯,“怎么?从那一天弗林特邀请你加入球队开始你就不对劲儿。”
布雷斯不答话,舒兹继续道,“不要顾忌我不能加入球队,你和德拉科加入我会很高兴。做你想要做的事。”
布雷斯突然间笑了起来,他看着舒兹的眼睛,“怎么,你以为我因为顾忌你没有加入球队并且为此生气了吗?”
他止住笑,“别开玩笑了,舒兹;我一直都在做我想做的事。”也许只除了现在…他微垂眼。
舒兹和德拉科也沉默下来。良久,舒兹开口,“有什么别闷在心里。”
“别忘了,我们是朋友…”
布雷斯静立在原地,达芙妮回来后问,“怎么了。”
布雷斯淡淡答道,“没什么。”
他看着舒兹他们走出大厅,脸色有些阴郁。我知道我们是朋友,只不过,这种令人困扰的事怎么可能简单就说出口。
或许是舒兹和德拉科的话起了一定的作用,布雷斯在第二天重新回到了他们的小组里;当然,时不时的,达芙妮就要加入其中。如果达芙妮因为布雷斯的关系还尚且可以被人接受的话,那么跟着达芙妮一起出现的阿斯托利亚就让舒兹有些忍耐不能了。或许是他一直以来都过的比较顺心,所以对待他看不顺眼的人和物他一丁点也不想忍耐。于是,当阿斯托利亚在德拉科面前半是撒娇办事卖乖的笑靥如花的时候,舒兹一把合上书放在桌子上。
“这是图书馆。”他面无表情的开口。
阿斯托利亚笑容僵硬在脸上。
“我先回宿舍了。”舒兹整理好自己要用的书就起身离开,末了又道,“别忘了麦格教授的作业这周要上交的。”
阿斯托利亚心里暗恨,表面上却是有些不安的问德拉科,“利维坦学长是不是有些生气了。”
德拉科似笑非笑,“哦?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这个…”阿斯托利亚语结。
“舒兹只是想要努力做好作业呢。”他又伸了伸懒腰,看向布雷斯和潘西,“怎么样?我们也回去?”
布雷斯无所谓的点头,潘西则是迅速的收好东西。到了最后,桌上就只剩下了格林格拉斯姐妹。
阿斯托利亚冷笑一声,“看来扎比尼也不是多喜欢你嘛!”
达芙妮镇定的翻着书,“是不怎么喜欢,可是,怎么也要比你的马尔福要好一些吧。”况且,达芙妮有些无奈的想,总觉得布雷斯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替代品,每当他看着自己眼睛说话的时候就会异常的温柔耐心。眼睛…自己的眼睛到底是和谁相像呢?
阿斯托利亚看着自己的姐姐又开始走神,忿忿的开口,“那个利维坦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是他来阻挠我的好事。”
达芙妮翻书的手指停住了,等等,她好像知道为什么了…
她一直奇怪为什么一向玩世不恭眼高于顶的布雷斯会突然找到自己说交往,现在她大概明白了。因为学院里只有她一个女生拥有这样的眼睛,灰色的眼睛。
舒兹回去后发现鬼车给他带来了拜恩的信。他打开大致的浏览了一下,然后把信收好放在桌上。拜恩要回去他的世界一段时间了。舒兹想了想拿起羽毛笔在纸上迅速的开始回信。
另一边,德拉科则是有些奇怪的问,“布雷斯你直接把达芙妮丢在那里好么?”
“能怎么样。”布雷斯笑着回问,“尽管放心吧,达芙妮她不会生气的。”看着好友怀疑的眼神,布雷斯心中无奈,做戏而已,谁会当真。达芙妮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一些东西,那么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如果连这点都不明白的话,那他也没有办法了。
十月来临后,寒气突然间涌进了城堡,舒兹因为血统觉醒的关系有些体寒,因此不得不在校服里面套上厚厚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极为慵懒。巴西利斯克再度陷入了睡眠,每天都占据舒兹床上的一个角落,芬里尔则是因为禁林中动物的冬眠又开始往北方的冰原跑。拜恩也已经离开了一个月了;期间该隐曾经来过一封信,舒兹面对该隐的关心突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明白该隐怎么可以在利用自己后。。。好吧,虽然没有成功…还能够坦然的像最开始那样上演父慈子孝、和和美美的场面。所以他在愣了半响后决定暂不回信。
德拉科因为魁地奇训练有些感冒,被潘西逼着走进了庞弗雷夫人的医务室,然后被灌下了特制的提神剂,于是德拉科只得不情不愿的呆在床上好好休息,因为他的耳朵一直在冒烟;而潘西因为成功阻挠了阿斯托利亚的殷勤,心情愉快的照顾着生病的德拉科,气氛因此十分融洽。
时间很快就到了万圣节,晚会上女孩们一个个的都借着保暖咒把自己打扮的像是夏天的靓丽风景线。舞会开场时,潘西借着微妙的身高优势挤开了阿斯托利亚,成为德拉科第一场舞的舞伴;布雷斯也和达芙妮步入舞池。舒兹一个人站在场边,然后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