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吊着的三人在一旁见了,吓得脸都青了,心想被这么一来,即便不被疼死,下面那话儿也废定了。他们可不觉得真成了阉人还能练什么狗屁辟邪剑法之类骗人的东西,没了老二,只怕比没了脑袋还让他们难以接受。
“该你了!”谢少尘走到大虾面前,大虾脸上的肥肉颤动了两下,似乎想忍住,可是当鞭子抽在下体的那一刻,他还是仿佛高潮一般剧烈的颤动着他那黑胖的躯体。
谢少尘四个人一个都没有放过,一轮下来,全都给抽晕了过去。
给四人抽的血肉模糊一片的下体全部止住血后,黑狼队员将他们放了下来,然后拎来冷水将四人冲醒。
当把他们口中臭不可闻的黑布取出来时,四人都不约而同的呕了出来,连胆汁都勇敢无畏的冲出了胃腔,从喉咙一路奔出了嘴。吐了一阵子之后,下体的处的伤疼开始渐渐清晰起来,连挪动一下大腿都不能,不由自主的都哼哼了起来。
“拉过来”谢少尘沉声道。
黑狼队员们将四人一溜儿的拉到了一张长条木桌上,将他们双手摊开按在了桌子上,然后两个负责一个,同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乎同时抽出匕首将他们的手掌牢牢的钉在了木桌上,整个仓库里顿时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声,别说海豚音了,海狗海豹的声音都一起叫了出来。
“你们的手都碰过苗菲思,这是你们应该付出的代价!”谢少尘冷冷说到,手里拿着根钢条,从秃鹰开始,狠狠朝手指砸去,发出了指骨碎裂的声音。
秃鹰手掌被钉在桌上,被钢条所砸,豆大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但手又不能动,一动痛的更厉害。谢少尘砰砰一阵狂打,很快就将他的两手打的血肉模糊,指骨全被敲碎了。秃鹰疼的脸色惨白,额头湿漉漉一片,上半身趴在了木桌上,一副随时都可能死的模样。
谢少尘折腾这么久也累了,额头已出现了一些细密的汗珠。他将钢条扔到桌上,解开了衬衣的两颗扣子,接过张英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额头,然后一指剩下的:“他们就交给你了,作得跟我一样,尤其那个胖子,给我打狠一点!”谢少尘可不会忘记适才秃鹰供认是胖子挑唆,他才会想强奸了苗菲思之后然后灭口的。
谢少尘所下命令的直接后果就是仓库里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不过谢少尘并不怕外面的人听见。周润之留了人在外面守着,那些车铺的工人一个也进来不了,自然也不会知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四人的手给废了后,黑狼队员拔出了匕首,在四人的衣服上擦了擦,将鲜血拭干,然后收了起来。秃鹰等四人完全瘫软在了地上,任凭黑狼队员们替他们的伤口止血。
“真是可惜了,你们是三合会找到的,所以人也是他们的,不然我还有更多有趣好玩的方法等着你们呢!我知道你们现在肯定很恨我,不过这是你们自找的!要是不服的话,没死就来维特找我吧,我叫谢少尘,我可以等你们!”
谢少尘扔下了这句话就便朝仓库门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两个小时的时间快到了,把他们交给周润之吧!”
张英快步赶上了谢少尘,低声道:“斩草除根,这些人虽然不咋的,但以后若是玩阴的,也是麻烦!我们现在就算灭了他们,三合会不可能拿我们怎样吧!”
谢少尘嘿嘿一笑:“我当然明白斩草除根的道理,不过我就不信三合会或苗翰东会轻饶了他们。这些事情不用我们动手的!大家少沾上人命的事情最好,人在河边走,难免不湿脚,保不定哪件事被弄成官司就不妙了。咱们赚钱要高调,打打杀杀的这些事情低调一点的比较好!今天是例外,妈的,这群王八蛋要不收拾实在出不了我心中的恶气!”
走到门口时,谢少尘又停了下来:“出了这事,我得赶快回维特!唉,这真是一场闹剧,几个小贼搞得我们兴师动众,郁闷!”
这时,铺子外面有两人匆匆朝车铺走来,当前一人正是周润生,周润之则跟在他后面。周润生一边走一边唠叨:“你是猪脑袋啊,居然会把人交给那流氓,他要把人搞死了怎么办!你呀,真是脑袋进水,不知道爹怎么会把这事交给你!”周润之一边走一边辩解:“少尘答应过我的,他不会说话不算话的!”“那种流氓的话你也信,咱们是什么,咱们是贵族,他是什么,穿了张好看的皮而已,骨子里还是个土的掉渣的流氓!”周润生气恼的道。
周润生刚说完这句话,便见面前出现一人,他急忙刹住脚步一看,正是谢少尘。
谢少尘虽然将适才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却仍是一脸微笑:“原来是周大少爷啊!咦,润之不是说大少爷整天参加舞会陪那些漂亮妞儿,没闲心管家族里的事,也根本管不了么!怎么会亲自来领人啊!哎呀,大少爷刚才没来看我把他们的老二是如何打爆的,可惜可惜啊!”
周润生闻言,面现厌恶之色,回头冷冷瞪了周润之一眼,便朝屋里去了。谢少尘耳尖,听得他低声说了两个字“粗俗!”
“少尘,你……你这么说不是害我么!”周润之“娇滴滴”的一跺脚,也带着人进屋去了。
谢少尘嘴角翘起一丝冷笑,问张英:“你说他们两兄弟谁适合接任他们老子的位置?”
低 俗 生 活
卷四 第二十七节 【蛊惑】(一)
卷四 第二十七节 【蛊惑】(一)
谢少尘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倒把张英给问住了,他愣了一下:“这个我就不明白了,周家兄弟之间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清楚。不过看刚才样子那周润生不比他弟弟,对尘哥你似乎有些意见!”
“呵呵,周润生不过一个二世祖罢了,绣花枕头一个,没什么真本事真能耐!若是没有苗翰东,我倒真希望是他接了他老爸的位置,那样的三合会也会好对付一点。目前看来,周莲英也确实挺疼这个长子的,而周润之在他家里面不怎么受宠!”
张英对周润之的评价不高:“我看周润之也不咋地,像个女人一样,没点勇决果断的男人样子!见了哥哥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唯唯喏喏,不像个男人!”
谢少尘摇了摇头:“不,这只是表面的东西,人心是复杂的,面具下面是什么样子谁知道呢!你只见过周润之两面而已,对他认识还不够,他绝不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若真是草包,就不是我认识的周润之了,他绝不是那种真正屈服在一个不如自己的哥哥的人!”
张英会意的一笑:“你想挑起他们两兄弟的争斗?”
谢少尘往周围瞟了两眼,除了身后的黑狼队员,其他人都在十数米之外,绝不会听到他们的低声谈话。
“还用我挑拨么!”谢少尘冷笑道,“一个辛辛苦苦在外面为社团做事,回到家却遭老爸和大哥白眼。一个削尖脑袋想挤进上流社会的圈子里,每日应酬,对社团的贡献微乎其微,却深得老爸的喜爱。这些事情我打听的清清楚楚,绝对可靠!都这样了若是两兄弟还没有矛盾,那才奇怪呢!但周润之一直没有发作,我不得不佩服他忍耐的功夫当真是好!”
回到酒店,谢少尘按了按自己房间的门铃,没人开门,只得掏出钥匙往匙孔里面塞。门刚一打开,便见一只玻璃水杯嗖的一下飞了出来。张英眼疾手快,从谢少尘身后将谢少尘一把推开,手一伸,将水杯稳稳抓在了手里。
“谢少尘,不许进来!”里面传出了苗菲思的声音。
谢少尘哪会因为苗菲思的一句话就不进去,不过刚跨进一只脚,罗漪就从里面把他推了出来,回手就把门给拉上了。
“怎么啦,她刚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又发脾气了?”谢少尘觉得自己有些搞不清女人了,也许是从来就没有搞清楚过。
“这个也想不明白?刚才那是她才获救,所以需要一个肩膀靠靠而已,别以为这样她就会不计较我们的事情了!好了,我正在安抚他,你就不要来添乱了,另外找个房间吧,别来刺激她!”
“咦,她不是很恼恨你么,怎么……”谢少尘大为奇怪。
罗漪横了他一眼:“女人的事你少管,反正也不会明白了!”说着打开了门,进屋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了。谢少尘回头一看,张英为了怕谢少尘尴尬,早就站得远远的了。
到了中午,谢少尘终于见到苗菲思出来与罗漪一起去餐厅里用餐。苗菲思双眼微红,似乎有哭过的迹象,但两人关系明显已恢复了很多,不时亲密交谈或低声窃语。谢少尘不得不佩服罗漪,她对付起苗菲思果然有自己的一套。为了避免尴尬,谢少尘决定暂时冷处理他和苗菲思的关系,先不急着去见苗菲思。
谢少尘约好了周润之在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