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沉默了千年的声音,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没有想要打破沉闷。然而,突然因为一件事情的激发,而让魔焰先祖带着激动之情打开了话匣子,那带着千年的沉重,似乎通过东方歧的回应方能解脱束缚。
“小辈复姓东方,名歧。”
“哦,似乎是个兴起的家族。”“嗯。”
“好了,不管是兴起也好,还是古老的传承也好,只要能够统一整个大陆,那便是我魔焰的守护后辈。”
东方歧听到了统一整个大陆,方才略微思考了一番,一直随着老者的思维而思考,不禁有些感慨,自己向来独行特立,没想到竟然会因为魔焰先祖的几番话语而沉吟下去,是因为那残存了几千年的沧桑和孤独吗?
“小辈,能否听我讲讲那逝去了几千年的故事。”
““小辈洗耳恭听。”
三千年前,这大陆可不是如今你看到的分裂局面的,那时,如今的风之翼城,云荒,古沧和西鲛全部是联成一片的。
因为一场四兄弟可笑的赌约,而致四块大陆从此分裂。那四兄弟曾经立下赌约,他们若是死时还无法分出胜负由谁统一大陆,就将四大陆分开,由各自的子孙争夺。
果然,他们致死也没有选出一人作为帝王者,因而陨落之时化为一缕孤魂守着各自的子孙,并凭借着最后的一丝怨念,制造出了天镜,希望用等待来选出一个统一大陆的神之骄子的出现。
魔焰省去了那没落的第五大陆,幽族,这个被遗忘的大陆,注定了将要失去灿烂的光辉历史,五千年前,四兄弟狠心的将他们的大哥杀死。
经过两千年的等待,那位所希翼的神之骄子一直没有出现,直到一千年前,在四兄弟的神念快要消失的时候,外界终于进来了一名少年。他不仅破了巨斧的焚香炉,而且仅仅用了一百天的时间,就到达了第三层的绝世神器里,他最后挑去的神器便是古沧大陆的杀神剑,此剑一出,世间所有利器皆可臣服。
唉,只是一言难尽啊,如此空降天才,最后竟然败在了三大陆的围攻之下,那三大陆也是走出了各自的修行者,过了焚香炉,上了悬梁梯,可是,最终都没有突破第三层的防护,要不然那场千年之战,应该是要早早结束的了。
青帝也不会压制的他三人被迫做出那样的行径,被逼得最后不得不用西蛟人的肉身和翼人的筋骨来作为抵抗杀神剑的神器。杀神剑固然厉害,可是,也抵不上护之功的防御,程青帝被三人合力斩杀,那三人也是化为一道神迹,将之彻底的封印了起来。
“东方歧,既然你能直接进入里层,又能破掉焚香炉,那么,我魔焰作为古沧大陆的守护者之一,自然是有权能给你特别对待的,我想让你进入第二层考验,其他三大族的各自守护者应该是没有意见的,去吧。
不等东方歧有所回应,那魔焰守护者的声音一变,衣袖三挥,东方歧便是进入了通往二层空间的阶梯。
置身二层空间,放眼望去,除了长长的阶梯,便是只能嗅出散发着阴冷而潮湿的空气。这层不像第一层空间,每走一步阶梯都需要强大的气劲支持,待到他走到了阶梯尽头,眼前除了宽阔的平台,就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毫无半点生息之气可言。
第二十六章 东方歧千年观战 巧破五行修习障
五行之间,不外乎金木水火土。而期间最有生命活力的是木,万诸生命想要生长活命,不外乎要依靠水来滋润,故而有水生木,再而有着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的天理循环,因果秉承。
东方歧稍有凝思,就辨清了是二层空间一名老者似在讲学一般的说话,那声音不断冲击着自己的大脑,仿佛想要改变他的思维一般。本是想着怎么样避开那老者清脆的宣讲声,可奈何是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避去,弄了半天搞得一声大汗淋漓,故而干脆转念一想,不如将他当作一次师说来聆听受教算了,于是当场盘腿打坐,放下紫竹长笛在旁安静了下来。
八卦法,不外乎五行基理,只是少了中央而已,不过,阴阳平衡岂由人来助推,想要达到阴阳平衡,是个不可预测的天理,我等也不再之列。
呵呵,………呵呵,又是千年了,难得像今天这般热闹,小辈既然复姓东方,又是这般守礼聪慧的木命,那么老夫便依了天意,给你习得最是瞬息万般变化难以捉摸的木之法。
木生者,仁德而华美,个性风雅随和,举止洒脱不羁,情感柔和丰富,呵呵,………望你能够突破自我,习得木之法,我给你一个宽裕的时间,三年,可好?
“小辈东方歧跪谢先祖,不知先祖如何尊称?”
“呵呵,………小辈有心了,性虽清冷,倒也温和,我是古沧皇族的先辈弘烨。”
皇族弘烨,是那个没落的帝王之祖?
“东方小辈莫怕,我既已进入天镜,便不再是皇族人,而是这古沧大陆的守望者之一。你被送入了二层空间,便是我的后辈,我定当倾心教导,好助你早日统一整个大陆,再现我古沧洪都之荣。”
“东方小辈,凝神,平息,承启。”
东方歧再次睁开眼睛时,已是身处一个远古蛮荒的场地,眺望远处,则是一个耸入云峰的高山。东方歧凭着切身感觉,有些血脉沸腾的登上了高山,一眼望去,高山底下已是兵剑相戎,壮士马革裹尸,抛头颅洒热血,便是指这般征战沙场的景象。
青帝王,大军已是被前中后分三路包抄,没有一丝退路了,我等定当随青帝王视死如归,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等便是保你和万人骑兵过河,待得您伤好之后,为统一大陆而留作准备。
青帝王一身黄色锦袍,文着两条长龙的衣袖手臂,只是背手负立,望着滚滚天河之水,弃一旁杀气腾飞的杀神剑在旁,低首沉默,半响,轻轻一叹,长剑呼啸而出。
青帝王,莫要在犹豫了,三大陆的大军就快要杀到了。
面对这些奋血欲战的忠诚将领,站在河沿高坝上的青帝王,彼时,手握杀神剑,黑发无风自舞,双眼如电,扫视全场,似在暗暗下定一种决心。
而此时观战的东方歧已是血液沸腾,想要出手指点江山。纵观眼前凄厉哀嚎一片的战场,紫竹长笛紧握,忍不住要上前劝其做出决定,但是,终是忍住了,只听那青帝王铿锵一语。
所有的战士听令,我等虽不是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青帝王的军队,没有怕死的士兵,只有战死沙场的兵魂。
至此,青帝王杀神剑一挥,河水翻滚,那河床上的几十艘大船瞬间化为粉屑,已是厮杀的红了双眼的青帝王将士,挥舞着手中兵器无一不在呐喊,其中一名将士更是一剑将对方人头斩落地面,和着喷洒的鲜血,大呼:青帝王的军队,没有怕死的士兵,只有战死沙场的兵魂。
青帝王的军队,没有怕死的士兵,只有战死沙场的兵魂。
青帝王的军队,没有怕死的士兵,只有战死沙场的兵魂。
东方歧矗立高山之顶,浑身的鲜血已是滚热,楞他是个再怎么清冷柔和的人,也不过是个十八少年,一腔热血是难免不了的要出手帮忙。
作为一名千年之后的大陆子孙,一个旁观者,他也不得不为先祖的英勇和霸气而感到震撼。但是,他却隐隐感到有着一股牵引之力,告诉他,大陆先祖要是能够安然离开,那么,必定是有希望统一大陆的,而他自己则是唯一个知道的人。
他再三衡量,终是选择没有去干扰这场战争,他的先祖都没有决定离开,那么,他这个小辈也只能知道而不得说破了。至此,衣袖一挥,想要将那扰人清静的声音给挡回去!
奈何,一切皆是幻境,岂是他轻易能所为,于是只好将空间里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