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我行的眼中,或许是比旁人知道的更多一些【脑补的也厉害点】,他却是觉得东方不败的举止也透出一股子女气来,这让任我行不由大笑,而东方不败为西弗勒斯的“离开”而颓废的样子,更是让任我行彻底放心之余,更是鄙夷不已。
而神教之中原本三足鼎立的状况也随着东方不败的寂静而面临岌岌可危的状态,为了压制住向问天和童百熊的势力,任我行便提升了东方不败的职务,让他做了副教主,以此提高了东方不败的名望,借着他的看重名头,到让东方不败一脉获得了“喘息”的空间。而面对即使升任副教主这等大事,东方不败也依旧兴趣缺缺的样子,让任我行很是满意——一个对权利没有了念想的副教主,还不是任由他说了算?
当初算计东方不败的事情,任我行谁也没有告诉,因此心中的得意日益压抑着,让他想要找一个倾泻口畅谈一番。必然的,唯一的选择就只有被关在密室里的西弗勒斯。忍了三个月后,任我行终于出现在密室之外,遣退了守卫后看着躺在床上休息的人。
即使是在密室里,西弗勒斯的作息时间也是很标准的,因此看着西弗勒斯躺在床上,心情大好的任我行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消极怠工行为,因为他更期待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反应,在知道那个他一手养大的孩子,东方不败对他抱有何等龌龊难以言之于口的念想后,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西弗勒斯躺在床上,只是最初听到东方不败的消息时动了一下,然后就是仿若未闻的听着任我行的描述,听着任我行对东方不败的描绘,不迫切的想追问,不厌烦的去打断,好似牢房外没有一个絮絮叨叨不止的任我行,又好似任我行讲的不过是蚂蚁搬家的小事而已。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的样子,却是丝毫也看不出他正一点一滴的在心里勾勒出东方不败这些日子的生活形象,想着东方不败的所思所想,体会东方不败的内心悲苦。这一切却不曾在任我行面前没有半点痕迹的显露——若是显露了他的内心,那只能换得任我行更加不留情的嘲笑而已,不能,不能让任我行知道东方不败对他的影响。
而当任我行离去后,西弗勒斯只能尝到嘴里的血腥味,他的东方,为了他……他的,东方啊……西弗勒斯一想到东方为了救他所要付出的代价,就觉得揪心的痛苦。一双黑眸变得幽深,西弗勒斯坐起身目光落在那药方上,原本还不打算用那办法去对付任我行的,毕竟他和任我行并没有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只是现在……西弗勒斯握紧拳头,任我行,我们之间可真是,你不死,我不休了。
吐出嘴里不小心咬出来的血,西弗勒斯打算去把之前的预想再做一番推演,力求没有偏差。只是,在吐出嘴里的血后,西弗勒斯却在这嗜魔石铸成的密室里,感应到了魔力的存在。目光落在血上,西弗勒斯看着自己的双掌,再一次的,他意识到为什么斯莱特林要追求纯血了,明白母亲嘴里的话:魔力源自血统,灵魂开启力量。
如果,借助血的话……西弗勒斯勾起嘴角,不过随即的西弗勒斯皱起眉头,因为那一丝的魔力已经消失了。血里的力量并不能长久。转念想到他现在应该是在黑木崖上,既然通知不了东方不败,看来唯一的人选就只有千寻那丫头了。
随即又苦笑,真的只是只能么?不过是借口而已。他除了千寻,还敢通知谁呢?就是真的能联系东方,他有那个胆量把自己的秘密公之于前吗?一想到他的母亲,西弗勒斯便觉得有些惶恐不安。
割破手掌,看着大量的鲜血涌出,乘着魔力没有消散,呼神守卫的咒语出口,看着那近乎透明的狼,西弗勒斯低低的说了两个词后便驱使守护神离去。然后开始给自己止血——他还没有到不要命的地步,又吃下之前做的补血的药,西弗勒斯才觉得眩晕感散去。
至于地上的鲜血,西弗勒斯看见那些鲜血正渗入嗜魔石中——西弗勒斯这才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嗜魔石——那会吞噬掉所有和魔力有关的东西。自己之所以能安然无恙的呆在这里,大概真的算得上是梅林保佑了。
另一边,看到飘无的守护神留下两个微不可闻的讯息消散天地后,千寻心情复杂了,她不知道是该欣喜教授终于传信了呢,还是该哭泣教授给她那绝对高智商的难题,更不知道是该担心教授现在的处境呢,还是该烦恼怎么处理教授要她做的事情。
东方,馒头。
教授啊,我知道你很难做,但是馒头什么的,你不觉得这个讯息真的很让人容易觉得你是个吃货么?头疼了半晌后,千寻让暗中跟着她的暗卫大哥去传信找白池……他娘要蛊虫了。
教授啊,你再多挨几天吧,咱不能打草惊蛇呢,所以,一切事情还是一次解决吧,给你传信什么的,找你定位什么的,果然还是一起弄了更安全对吧……【喂,你真不是报复教授那让人各种多想的词组让你脑补过头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这样可以防盗?
别忘了留言啊亲~~挥手绢~~~~
PS:感谢華之亲亲,还有nannan亲亲的地雷【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炸我的……捂脸。JJ真该给我个提醒,我这人太迷糊了……
☆、新章节
黑木崖顶;东方不败的骤然发难让任我行措手不及,但多年的经营毕竟不是豆腐渣工程,饶是东方不败占了先机打了任我行一个速度,也让场面僵持了下来。现在,所有的胜负都压在了东方不败好任我行的身上;可以说,两大领头人物的胜负将直接决定这一次的生死。
“东方不败,没想到你还是敢和老夫作对!”任我行恨得咬牙切齿;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般颓废的表象下,居然掩藏着如此的祸心!“今日定叫你死无全尸。”
东方不败站在山巅之上;寒风吹得他的红袍猎猎作响,神色淡漠的好似不在进行一场反叛,听得任我行的话;东方不败看向他:“任教主似乎还没睡醒啊,否则怎么说起梦话来了。”
东方不败本是不欲和任我行废话的,只是大战将起时,他才知道千寻瞒着他找到西弗勒斯的下落,只是为了防止他因为这事情乱了本就紧凑的计划,才没有上报。现在大战正酣,却是千寻去救人的最佳时机,因此,东方不败倒是按着几分迫不及待,耐着性子和任我行纠缠。
“向问天,你的对手在这里。”童百熊拦住向问天的去路,一双眼睛露出深切的恨意,那欲杀之而后快的眼神看的向问天心惊不已。
向问天却是看出任我行败绩尽显,显然是难以回天了,本想去提了神医以作威胁,却不想叫童百熊拦住了。心下焦急,但面上却是不显,依旧笑道:“童堂主这话何解?我和东方兄弟交好已久,如今整个神教叫任我行弄的乌烟瘴气,东方兄弟顺应民心揭竿而起实在是神教之幸,只是东方兄弟功力稍逊,我这是要助他一臂之力啊!”
东方不败和任我行自然没有漏过向问天的话,只不过两人的态度不同,任我行是听得龇牙裂目,恨不得撕了这个临阵叛敌之人,而东方不败却是有些惊讶于他的果决和心机,只不过纵使是为了童大哥的丧子之仇,他也不好放过这个明显和他是二心的人。但是打击一下任我行却是完全可以的。
“任教主,看来你那‘忠心耿耿’的向左使可不只是眼力好,连脑子都是明实务的很啊,”东方不败轻笑出声,“哦,我倒是差点忘了向左使那陷害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厉害。想当初若不是童梓祁聪明,我和童大哥,那可就站不到一条线上去了。任教主,这等临阵投敌的角色,我替你除了他可好?”
“东方堂主,向某真心投诚,你却如此待人,实在叫人心寒!”向问天一脸的痛彻心腑,真当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向左使,你当初害死童梓祁时,童梓祁是否曾经丢掷过一物于地?”东方不败却略带嘲讽的笑着,“那之后,左使没少受蜜蜂的折腾吧?”
向问天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任谁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以为自己站在掌控者的地位把人玩转,结果却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舞台上的丑角,如何不叫人憋屈?向问天看着杀意浓重的童百熊,看着愤怒的任我行以及嘲讽相向东方不败,向问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