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2)

牧流冰的脸上飘过一丝狼狈的神情,他犹豫了一下说:“那天晚上,你一夜没有回家。”

她感到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我有一夜没有回家?……啊!”她惊叹,“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难怪我最近总觉得有人在我身后鬼鬼祟祟,我还以为是铁家父女在搞鬼,原来是你!”

他用力拉住她的手:“我不是要跟踪你,我是怕别人会对你不利,我担心……”

明晓溪想了想,点点头:“我相信你。”

牧流冰在她信任的目光下,如释重负地微笑了。他的笑容还是像以前一样清澈,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让人目眩的光彩。

明晓溪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你知道我前天晚上没有回家?”

他的笑容一点点隐去:“是的。”

“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有回去?”她静静地望着他。

“我以为……”牧流冰笑得很苦涩,“我当时什么也不敢想,只觉得痛苦要把我的胸口撕裂了。我没有办法对你一夜未归、清早才从风涧澈的公寓走出的事实装做无动于衷,我像疯了一样抛下瞳他们要到学校去问你,问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没想到,在去找你的路上碰到了‘海兴帮’的人……”

“所以你就受了伤?!”明晓溪拉起他的手背狠狠咬了他一口,“活该!你真是个笨蛋!你把我和澈学长看成什么样的人?!”

牧流冰任她咬着自己,闷声说:

“我当时什么也无法去想,嫉妒已经快把我杀死了。”

她看着咬下去的地方慢慢渗出青白的印子,赶忙用手指揉搓他的手背:“你痛不痛?!都怪我,那么用力……”

牧流冰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发:“只要你在我的身边,什么都无所谓。”

良久之后,明晓溪才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你到底伤在什么地方?”她一连声地问。

牧流冰仿佛摸她的头发上了瘾,淡淡说:“除了几处皮外伤,只有小腹中了一发子弹。”

“啊?!”明晓溪惊呼:“你真的中枪了?!让我看看……”

他的手一顿:“不用了,伤口有绷带扎着,你也看不见。”

明晓溪没有理会他,径自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撩起他的上衣,又把他的裤子往下褪了褪,让他的小腹露了出来。

看来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子弹想必也已经取出,但雪白的绷带上却依然透出丝丝鲜血。

明晓溪紧张地仰起脸:“你在流血,我去叫医生来。”

“不要。”牧流冰固执地拉紧她:“这点小伤不碍事,我……只想和你两个人在一起。”

“可是,你的伤口……”

明晓溪心痛地瞅着他的小腹,一股冲动使她趴下去,很轻很轻地用她烫烫的嘴唇亲在他伤口边的肌肤上。

他的肌肤好凉啊,她想用自己的双唇一寸一寸地为他暖热……

“啊……”牧流冰的头往后仰,难以抑制地呻吟。

“弄痛你了吗?”她连忙询问,“冰,你怎么了……”

牧流冰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他睁开眼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尴尬的发现让他的脸涨得通红。

牧流冰一把拉起她。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几丝抹不掉的欲望:

“吻我!”

“什么?”明晓溪的神智有些不清。

他让她的嘴唇离自己的双唇只有两寸的距离,沙哑地命令她:

“吻我,晓溪。”

明晓溪的喉咙干得要命,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好响,跳得她头晕耳鸣地快要晕倒了……

“吻我!!”牧流冰焦急地低吼。

他们的嘴唇只剩下一寸的距离……

亲吻他的渴望战胜了她所有的害羞和矜持,她颤抖着将自己的双唇贴上他的……

***  ***

明晓溪摸一下放在课桌上的保温瓶,嗯,还很热,她满意地偷偷笑了。

“喂,你干吗笑得那么鬼祟?”小泉好奇地趴过来,“你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一会儿工夫已经是第七次伸手去摸了。让我看看!”她趁明晓溪不备,一把抢过保温瓶,拧开盖子——

哗,香气扑鼻!

二年丙班的全体同学耸耸鼻子,口水直流,哪来的一股让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明晓溪抢过保温瓶的盖子,死死地将它拧紧,然后她又花费了足足十分钟的时间,才用“凶恶”的目光地将周围贪婪的视线一一逼退了。

只有小泉不怕死地还继续对她讲:“姐妹,我突然觉得肚子好饿喔……”

明晓溪将手指捏得“咯咯”作响:“要不要我帮你转移一下注意力。”哼,想打它的主意?这锅鸡汤可是她在风涧澈的指点下,用了整整三个小时炖出来的,连她自己也只是轻轻抿了一小口而已。

小泉缩缩脖子:“呵呵,不喝你的汤就是了,咱们深厚的姐妹情谊总不能毁在它的身上吧。”

明晓溪微笑着点点头,只要她放弃喝掉它的企图,什么都好商量。

“不过,”小泉两眼放光的看着她,“作为交换,你总应该告诉我一些内幕消息吧。”

明晓溪翻个白眼:“懒得跟你多说。”

“明小姐好!”

“明小姐好!”

“明小姐好!”

……

从走进牧家大宅的那一秒钟,明晓溪就忙着朝跟她打招呼的“烈炎堂”的所有人微笑点头,笑得她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筋了。自从牧流冰离开医院搬回家后,她就经常在这里出现了。不知是因为她天生亲和力惊人,还是她“勇斗”铁大旗的事情被过分夸大了,总之,“烈炎堂”的大汉在见到她时,总是用一种崇拜仰慕的眼光,让她很不自在。

好不容易来到了纯风格的祖屋,明晓溪轻松地呼出一口气,这里应该没有人再叫她明小姐了吧。

“明小姐好。”

啊,是瞳对她恭恭敬敬地行礼。

明晓溪抱怨:“瞳,告诉过你多少遍了,叫我晓溪就好了嘛。”

瞳清淡地一笑:“这是在牧家祖屋,礼不可废。”

明晓溪微笑:“那没人的时候,你还要像以前一样叫我晓溪哦。”

瞳轻轻点头,道:“少爷在楼上等您。”

明晓溪拎着保温瓶上到二楼,见到牧流冰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她探着脑袋向里瞅瞅,咦,他在哪里呢?

忽然,一只湿淋淋的手臂将她拦腰拖进房里,房门也“啪”地一声被踢上了。

明晓溪诧异地瞪着那手臂上的水珠,用力扭过脸面对抱着她的牧流冰,大叫道:“你!你居然在洗澡!”

牧流冰放开她,用一条白色的大毛巾擦拭头上和身上的水珠,好笑地说:“不洗澡,难道你让我全身变臭?”

“可是……”明晓溪指住他,他全身上下只有臀部围了一块浴巾,“你有没有洗到伤口?伤口溅到水会感染的!”

牧流冰一把将围在臀部的浴巾扯下:“你自己看。”

“啊!”明晓溪慌忙捂住眼睛,“暴露狂!”

牧流冰轻笑起来:“胆小鬼,我穿着衣服呢。”

明晓溪从指缝偷偷一看,呼,他果然穿着一条小裤裤,只不过,那条小裤裤已经被水溅湿了。

她着急地说:“哎呀,你看还是弄湿了吧。”她跑到床头柜里拿出药水、药棉和绷带,又匆匆忙忙将牧流冰摁在床上,“快,我给你换药。”

牧流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可是你自己说要给我换药的。”

明晓溪的手一抖,药水险些洒到地上。她的脸蛋绯红绯红,结结巴巴:“那,那你自己上药好不好?”

“不好。”他很干脆地回答。

她的牙咬得“咯咯”作响,狠狠瞪了他一眼,无奈最后她只得伸手轻轻褪下他小裤裤的上半部分,红着脸说:“伤哪里不好,偏要伤在小腹。”

牧流冰原本想取笑她,然而,随着她清凉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动来动去,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明晓溪的脸涨红得都要炸开了。

她用最快的速度包扎完他的伤口。她长舒一口气,天哪,去挑战七八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也比给他处理伤口要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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