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陆玉树得逞的窃笑吃吃的,从黑暗中跨了出来,一跃就到了龚崇丘床边,却顾忌龚崇丘的伤口,只站在床边隔着病号服,揉搓那一处耸成小山的轮廓。他手指握到一处,又用指尖描绘了好几遍,听着龚崇丘重而杂乱的呼吸,笑得露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龚崇丘腿是吊着,手倒没闲着,他的目光流连在陆玉树穿的一套纯白蕾丝内衣裤上,每一处蕾丝的花边都精致恰到好处的勾勒着陆玉树的肉体,盛放的白花,繁复堆叠,但又不显沉重,立在陆玉树的乳肉上,勒进他的臀瓣里。
“是,欲夜的新娘系列。”陆玉树俯下身,咬着龚崇丘的耳垂悄悄说,潮湿的声音喷在他耳道里,龚崇丘浑身肌肉绷得死紧,他看着陆玉树因着俯首而隐隐约约显在内衣里的那两点殷红,被内衣的蕾丝摩擦着,立了起来,他无意识的张了张口,后牙槽来回的用力,下意识就想把陆玉树的那对乳首咬碎了和血吞下,他感觉自己兽性迸发,想要茹毛饮血,一双眼睛盯着陆玉树的身体,盯得泛红。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陆玉树的手指,终于放过了龚崇丘的灼热硬挺,往上游走,一路经过他的腹肌,来到他的胸膛,放平了手掌按了按。
龚崇丘回过了神,他很明白陆玉树的邀请,他深吸一口气,几近撕裂吞噬掉的理智还残存了一丝半缕:“不行,陆玉树,你知道我有伴侣。”
“哦,怎么样的伴侣?”陆玉树不以为然,他的食指在龚崇丘暗红的乳头周围顺时针画着圈,眼神也跟着圈:“是能在你紊乱症期间满足你的伴侣吗?”
龚崇丘心中大惊,陆玉树怎么知道他的信息素紊乱症?难道已经拾回所有记忆?
陆玉树抿了抿嘴唇:“你祖父和我爸妈聊天的时候我偷听到的。”他顿了顿,半演半真地,看也不看龚崇丘,只忙着手上的活计:“我爸妈说了,在你撇掉你的白月光之前,不许你碰我。”
手里一顿,整个人倒是趴在了龚崇丘的胸前,撒娇的细撒了好几个吻在龚崇丘嘴角和下巴:“可是啾啾,人家好想你,多多也好想你,唔唔唔~”撒娇的鼻音伴随着他的脸颊一下下蹭在龚崇丘脖侧,让龚崇丘难以招架。
就这么胡乱蹭着,胡乱蹭出火星,龚崇丘双手掐着陆玉树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抬了起来面对自己,刚想继续说着拒绝的话。
“哎呀,”陆玉树轻呼一声,“龚崇丘,你们公司设计的衣服质量好差呀,又坏一件!”他娇嗔的目光,邀请龚崇丘一起往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杀的,陆玉树这人真是,勾起人来一套接着一套,让人应接不暇,之前是大衣坏了,现在是内衣坏了,估计是有一边肩带早已经被陆玉树损坏过,龚崇丘握紧他肩膀时一挣,整条肩带崩开,没有钢圈的那一半内衣往下脱落,滑出大片胸乳,楚楚可怜的奶头接触到空气,萧瑟凄冷的立着。
操,龚崇丘心中暗骂,理智都被烧沸了烧断了,他看着陆玉树一脸得意,如陆玉树所愿,借着腰腹力量一个起坐,重重的握着陆玉树暴露出来的那边奶子,挤压出奶头,口腔灼热的吸允舔舐起来。
“嗯啊,啾啾,好舒服,另一边也要。”陆玉树仰起修长的脖颈,微眯的眼睛像猫,在夜色中流转着琥珀色的光。
“上来,不是说叫我邀请你上来坐坐吗?”龚崇丘揉着奶,轻轻地用牙齿咬着那一颗小小的嫩肉。
陆玉树小心的收着脚,一蹭一蹭的任由自己的下部跟龚崇丘紧紧贴着,坐稳在他身上,alpha虽然卧床有段时间,肌肉犹在,他往前又蹭了蹭,任由自己的下半身跟龚崇丘更为贴合,才肯施舍龚崇丘一个湿吻:“是坐坐还是做做?”
骚话说得真溜啊,龚崇丘暗自感叹,都从哪里自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自觉地把秦卫风隔绝在他们的世界之外,仿佛从未有过什么秦卫风,仿佛一开始,陆玉树遇到的就是他龚崇丘,他想他是疯了,陆玉树现在头脑不清醒,记忆嫁接在留学时期,莫不是把他龚崇丘当成了替身?
他脸上浮出复杂的苦笑,妈的,恩怨相报,他记忆恢复时有白月光,陆玉树到时候记忆恢复时,他就成替身了是吧?
但身体是不会骗人的,隔着两道轻薄衣料,自己的鸡巴都要被陆玉树吃进穴口,相接想贴之处,早被他的前列腺液和陆玉树穴内分泌的蜜汁糊得湿漉漉一片,烘得又热又潮,黏糊糊的,做不得假。
“啾啾~”陆玉树不满于龚崇丘的分心,掏出他裤子里的火热铁鸡巴凶狠的上下撸动了几下,咬着他的下巴,又大量的释放了一股接一股的omega信息素:“我好难受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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