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本 > 其他类型 > 短篇[修女玛利亚] > 第一章女骑士!

第一章女骑士!(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咚——咚——咚——咚——」

鼓点变得更加疯狂,如同暴风骤雨般落下!数十根狰狞的肉刃,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再次将我彻底吞没!

而我的身体,在发出微弱的、象徵性的抵抗之後,竟然开始不由自主地……随着那鼓点的节奏……轻轻地……迎合……

不——!!!

我的灵魂在发出无声的、绝望的悲鸣。

这漫长的、没有尽头的「梦魇」,究竟什麽时候才会结束?

或者说,它……真的会结束吗?

时间,或者说,我对时间的感觉,已经彻底扭曲了。

每一次撕裂,每一次贯穿,每一次那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瞬间癒合,都像是一把刻刀,在我灵魂深处划下永不磨灭的痕迹。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多少只怪物以多少种方式侵犯过了。数十次?上百次?那些丑陋的、顶端带着锥形尖刺的肉刃,在我身体的每一个孔穴里肆虐、进出,带来无休止的疼痛和屈辱。它们强迫我吞咽它们那令人作呕的体液,强迫我发出羞耻的呻吟,强迫我的身体做出各种迎合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嗓子早已嘶哑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如同小兽般的呜咽。我的泪水也早已流干,只剩下布满血丝的、空洞而绝望的眼神。

「这只是梦……这只是梦……」我如同魔怔了一般,在心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这似乎成了我最後的救命稻草,唯一能让我在这无边地狱中勉强维持一丝清醒的信念。

我那句「这只是梦」的自我安慰,如同风中残烛,在这些怪物层出不穷的、愈发超乎想像的残忍手段面前,摇摇欲坠,几近熄灭。

就在我以为自己已经品尝了所有地狱的滋味时,它们又向我展示了更加扭曲和恶毒的「创意」。

一只幻形鬼粗暴地将我翻过身,强迫我面对着它。它那狰狞的肉棒,顶端那闪烁着寒光的锥形尖刺,此刻正对着我的小腹。我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四肢的束缚让我所有的努力都化为徒劳。

它狞笑着,猛地挺动腰身,那根肉刃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贯穿我的阴道或肛门,而是……而是用它头部的尖端,狠狠地扎进了我小腹的皮肉之中!

「呃啊——!」

一种全新的、尖锐的、仿佛要将我的内脏都勾出来的剧痛,让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锥形的尖端并不很长,但却像毒蛇的獠牙一般,深深地嵌入了我的血肉。

然後,我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腥臭味的液体,从那尖端直接注入了我的皮肉之下!那并非寻常的射精,更像是一种……一种恶毒的污染和标记!

「桀桀桀……感觉如何,骑士小姐?我们变形怪的播种方式,是不是很特别?」它一边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一边缓缓地将那尖端从我皮肉中拔出。带出的是一股混合着我鲜血的粘稠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伤口处传来火辣辣的灼痛,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有什麽异物在我皮下游走的瘙痒和肿胀感。

而这,仅仅是新的噩梦的开始。

「兄弟们,别光用我们自己的形态,那多没意思!」一只看起来像是头领的幻形鬼高声叫嚣着,「让这位高贵的骑士小姐,好好见识一下我们变形怪真正的想像力!」

它话音未落,周围的幻形鬼们便发出一阵兴奋的、此起彼伏的怪异嘶吼。紧接着,令我永生难忘的、如同万花筒般不断变幻的恐怖景象,在我眼前展开。

一只原本还勉强维持着人形轮廓的幻形鬼,身体开始像融化的蜡烛般扭曲、变形。它的皮肤迅速变得粗糙、覆盖上厚厚的黑色鳞甲,头部伸出两根弯曲的巨角,嘴巴裂开,露出满口锋利的獠牙,四肢变成了覆盖着利爪的粗壮兽腿。转眼之间,它就变成了一头散发着硫磺气息的、来自深渊的狰狞魔物!

它那已经完全非人的巨大肉棒,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带着灼热的气息,狠狠地贯穿了我的身体!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魔物粗重的喘息和低沉的咆哮,以及我喉咙里无法抑制的、夹杂着痛苦与恐惧的呜咽。

而当这头魔物在我体内发泄完兽慾之後,它并没有变回原来的形态,而是直接化作一滩蠕动的、散发着恶臭的黑色粘液,从我身上滑落,然後迅速在旁边重新凝聚成另一只幻形鬼的模样,脸上带着满足而淫邪的笑容。

紧接着,另一只幻形鬼开始了它的「表演」。它的身体迅速缩小、拉长,皮肤上长出滑腻的触手,头部变成了一个布满复眼的、如同昆虫般的丑陋构造。它变成了一条巨大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软体魔怪,用它那数十根湿滑冰冷的触手将我全身紧紧缠绕,同时,几根最粗壮的、顶端带着吸盘的触手,如同活物一般,分别侵入了我的阴道、肛门和口腔,在里面肆意地蠕动、探索、吸吮……

不……不要……放开我……这些……这些到底是什麽鬼东西……我的意识在尖叫,但身体却被那些滑腻的触手紧紧束缚,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那些触手在我体内蠕动的感觉,比任何利刃的切割都要让我感到恶心和恐惧。

我甚至看到一只幻形鬼,变成了一头体型庞大的、长着獠牙的野猪!它用它那粗壮的、布满倒刺的肉棒,在我那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後穴中疯狂地冲撞,每一次都像是要将我的肠子都顶出来一样。它那沉重的身体压在我的背上,让我几乎窒息,而它口中发出的哼哧哼哧的喘息声,以及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骚臭,更是让我几欲作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狼、蛇、章鱼、甚至是一些我从未见过的、仿佛只存在於最黑暗噩梦中的畸形魔物……这些幻形鬼们,仿佛在进行一场争奇斗艳的竞赛,轮番上阵,用它们变化出的各种形态,对我进行着永无止境的、花样百出的蹂躏。

我的阴道,我的肛门,我的口腔,甚至我的鼻孔和耳朵,都成了它们宣泄兽慾的场所。它们用尖锐的爪子撕开我的皮肤,用布满粘液的舌头舔舐我的伤口,用它们那变幻莫测的性器,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留下屈辱的印记。

最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有几只幻形鬼,它们似乎掌握了一种更加恶毒的技巧。

它们会在我的甬道内抽插的过程中,突然改变它们肉棒的形态!

上一秒,可能还只是一根勉强能够容纳的、带着锥形尖刺的肉刃。但下一秒,在我体内的部分,就会突然膨胀、变粗、甚至长出更多的倒刺和肉瘤!

「呃啊啊啊啊——!!!」

那种身体被从内部活生生撑裂开来的剧痛,是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的!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肉被拉伸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爆开!每一次这样的「变形」,都伴随着我凄厉到极致的惨叫,以及大量鲜血的喷涌。

然後,又是那该死的、诡异的瞬间癒合。

仿佛我只是一个被它们肆意破坏和修复的玩具,一个用来满足它们最变态欲望的容器。

「哈哈哈!看看!看看她那绝望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够!让她再爽一点!把她的子宫口都给我撑开!」

「对!就这样!让她感受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伟大!」

幻形鬼们的狂笑声、嘶吼声、以及它们变成各种魔物和动物时发出的怪异叫声,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来自地狱的、令人作呕的交响乐。

而我,就是这交响乐中,那个唯一在流血、在哀嚎、在绝望的音符。

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的感知也开始变得迟钝。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尽管每一次都会瞬间修复,或许是因为精神已经承受了它所能承受的极限。

这是……什麽……地狱……

我……是谁……

骑士……塞拉斯蒂亚……瓦尔戈……

不……我只是……一具……被轮奸的……躯壳……

不!不对!我不能……放弃……银辉之誓……荣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大脑中,无数个念头在疯狂地交织、碰撞,如同混乱的战场。清醒与麻木,抵抗与屈服,现实与梦境的界限,已经彻底模糊不清。

我能感觉到,我那「只是梦」的自我欺骗,在这无穷无尽的、花样翻新的折磨面前,已经像被巨锤砸碎的玻璃一样,支离破碎,再也无法拼凑起来。

这个地狱,是真实的。

而我,正深陷其中,万劫不复。

那些幻形鬼并没有因为我的麻木而停止它们的暴行。反而,它们似乎从我这种「活死人」般的反应中,找到了新的乐趣。

它们开始更加粗暴,更加肆无忌惮。

它们用爪子在我身上划开一道道伤口,然後用它们那带着锥形尖端的肉刃,直接刺入那些流血的伤口中射精。那种将精液直接注入血管和肌肉的异样感觉,让我浑身都泛起一种怪异的、如同中毒般的酥麻和刺痛。

它们甚至将我的四肢以一个极其扭曲的角度固定住,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献祭仪式。数只幻形鬼同时变成了拥有巨大而狰狞性器的魔物,从我身体的每一个孔穴,每一个新制造出来的伤口,同时贯入,将我小小的身体彻底变成了一个被无数肉棒贯穿的、可悲的祭品。

我的身体……已经不属於我了。

它变成了一个被欲望和暴力所充斥的战场,一个任由这些怪物肆意驰骋的乐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我的灵魂,则像一个被困在破碎牢笼中的囚徒,无助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什麽也做不了。

放弃吧……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诱惑的低语。放弃抵抗……就不会再痛苦了……就这样沉沦下去……一切都会结束的……

不……!另一个声音,微弱却坚定,如同风中残烛,却依旧努力地燃烧着。我是骑士……我不能……放弃……

可是,骑士的荣耀,骑士的誓言,在这样绝对的、非人的暴行面前,又显得何其苍白无力?

血月的光芒,透过小巷顶端的缝隙,幽幽地洒落在我的身上,将我苍白的、布满各种屈辱痕迹的身体,映照得如同某种破碎的、被献祭的雕像。

而那些幻形鬼的狂欢,还在继续。永无止境。

一只幻形鬼,它刚刚结束了一轮对我口腔的蹂躏,此刻正变成一头长着巨大吸盘的软体魔物,那湿滑冰冷的、如同水蛭般的肉棒,正试图撬开我的眼皮,钻入我的眼眶……

我的视野,在它那不断蠕动靠近的、丑陋的顶端占据之前,最後看到的,是那轮悬在天际的、如同凝固血块般的真红之月。

它……好像……在对我……冷笑……

那试图钻入我眼眶的软体魔物,最终并没有得逞。或许是另一只更加强大的幻形鬼对它那怪诞的「创意」感到了不满,一声粗暴的嘶吼之後,那只软体魔物不甘地退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并非仁慈的降临,而是另一种更加阴毒的折磨的开端。

一只幻形鬼,它的形态相对接近人类,只是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绿色,双眼如同燃烧的炭火。它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闪烁着诡异金属光泽的「针」,那针的尖端,并非尖锐,反而像是一只微缩的、布满了细密倒刺的蜜蜂尾针。

「骑士小姐,我们发现,你这身体虽然能瞬间癒合,但似乎……还是太清醒了。」它用一种慢条斯理的、仿佛在陈述某种科学发现的语调说道,「我们觉得,你应该更热情一点,更投入一点,才能更好地享受我们为你准备的盛宴。」

它狞笑着,用那根「尾针」在我赤裸的、因为刚刚癒合而显得异常娇嫩的乳房顶端,那颗早已因为反覆蹂躏而红肿不堪的乳头处,轻轻一蜇!

「啊!」

一种与之前所有疼痛都截然不同的、尖锐而灼热的刺痛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那刺痛之後,紧随而来的,并非是熟悉的撕裂感,而是一种……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要将我整个身体都点燃的燥热!

「这可是我们变形怪特制的蜜露,」那幻形鬼欣赏着我因为突如其来的异样而扭曲的表情,得意地说道,「它的毒性很特别,不会致命,也不会让你失去意识,只会让你……变得非常、非常的饥渴。而且,这种感觉,可是很难很难消退的哦。」

春药……这些……这些卑鄙无耻的怪物!

我的大脑瞬间明白了它们的目的!愤怒如同火山般爆发,但我却连骂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那股诡异的燥热,已经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在我体内疯狂地奔涌、肆虐!

我的皮肤开始不受控制地泛起一层诱人的红晕,体温在急剧升高。小腹深处,一股难以抑制的空虚和渴望,如同野火燎原般蔓延开来。我的阴道和肛门,在没有任何外部刺激的情况下,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并且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淫水,甚至将我身下的地面都濡湿了一小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乳房像是要炸开一般肿胀、发烫,两颗乳头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般坚硬挺立,敏感到了极致,哪怕只是衣物的轻微摩擦如果我还有衣物的话,都能引起一阵阵令人羞耻的酥麻和快感。

不……不要……我的身体……怎麽会……

我的意识在疯狂地尖叫,但我的身体却像着了魔一般,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它不再是我熟悉的、坚韧的、服从於我意志的骑士之躯,而是变成了一个……一个被欲望和春药所支配的、饥渴的、淫荡的母兽!

「桀桀桀……看看!看看我们的骑士小姐,终於热情起来了!」

「这才是我们想看到的表情嘛!多诱人啊!」

「看来蜜露的效果很不错!兄弟们,还等什麽?让我们好好滋润一下这位饥渴的圣女吧!」

幻形鬼们发出更加兴奋和残忍的狂笑,它们那闪烁着淫光的眼睛,如同饥饿的豺狼,死死地盯着我这副因为春药而变得异常淫靡的身体。

它们不再像之前那样单纯地追求贯穿和撕裂,而是开始更加「细致」地「品尝」和「玩弄」。

它们用它们那带着锥形尖刺的肉棒,在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和菊穴中缓缓地研磨、旋转,每一次摩擦,都能让我的身体因为春药的作用而爆发出强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和战栗。它们会故意停在最敏感的部位,用那尖端轻轻地刮搔、刺激,直到我的身体因为那难以忍受的快感或是痛苦,我已经分不清了而剧烈地扭动、弓起,发出如同濒死般的、压抑的呻吟。

它们会轮流将那沾满了春药毒液的「尾针」,刺入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我的大腿内侧、我的腋下、我的脖颈、甚至我的舌头和阴蒂……每一次的刺入,都会让那股该死的燥热和渴望在我体内累积得更高,让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淫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们开始更加频繁地变换形态。一会儿是拥有无数根灵活触手的软体魔物,用那些布满吸盘的触手在我身体的每一个褶皱和孔洞里探索、吸吮,让那种被彻底侵犯、无处可逃的羞耻感和快感是的,那该死的、背叛了我意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彻底摧毁。一会儿又是拥有粗糙皮肤和强大力量的兽人,用它们那布满倒刺的巨大肉棒,在我那早已被春药催化得泥泞不堪、主动收缩迎合的穴道里疯狂地冲撞,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子宫口,带来一种仿佛灵魂都要被撞飞出去的、毁灭性的高潮。

而每一次,当它们在我体内射精的时候,那种特有的、将尖端扎入肉里的方式,伴随着春药毒液的进一步注入,都让我的身体爆发出更加剧烈的、持续时间更长的痉挛和颤抖。大量的淫水和它们那带着腥臭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从我的腿间不断地流淌下来,在地上形成一片黏腻的、令人作呕的痕迹。

我的意识已经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彻底打翻、吞噬。

「这只是梦……不……这不是梦……这是地狱……」

「我是谁……我为什麽会在这里……」

「好热……好难受……好想要……」

「不!我是骑士!我不能……我不能……」

残存的理智和被药物放大的欲望,在我的脑海中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毫无胜算的拉锯战。

我的身体,已经彻底变成了它们的玩物,一个被春药所操纵的、只会渴求交合的淫具。它会主动地张开双腿,会主动地扭动腰肢,会主动地收缩阴道和肛门,去迎合那些怪物的每一次侵犯。甚至在我短暂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瞬间,我会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束缚,正紧紧地抱着一只正在我身上驰骋的魔物的腰,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它那坚硬的鳞甲之中,而我的口中,正发出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甜腻而淫荡的呻吟。

这是我吗?这真的是我吗?那个曾经发誓要守护正义与荣耀的塞拉斯蒂亚·瓦尔戈,怎麽会变成这副……这副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次这样的清醒,都伴随着更加深重的绝望和自我厌弃。

而那些幻形鬼们,则像一群发现了新奇玩具的顽童,乐此不疲地在我这具被春药彻底腐蚀的身体上,尝试着各种更加突破底线的玩法。

它们让我同时被数只不同形态的怪物从前後所有的孔穴贯穿,让那些狰狞的肉棒在我体内互相碰撞、摩擦。它们强迫我吞食它们那带着春药毒液的精液,甚至将那些粘稠的液体涂抹在我的乳房和脸上,然後用它们那布满粘液的舌头贪婪地舔舐。它们甚至将我如同战利品一般高高举起,让那些尚未参与的幻形鬼们能够清晰地看到我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以及那些正在我体内进出的、属於它们同伴的巨大性器。

「看看啊!这就是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圣骑士!现在,她只是我们胯下的一条母狗!」

「叫啊!大声叫出来!让我们听听你这淫荡的声音!」

「对!就是这样!扭动你的腰!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侍奉我们!」

它们的嘲笑声、命令声、以及我身体发出的那些不受控制的呻吟和喘息声,在着寂静而血腥的小巷中回荡着,构成了一幅荒诞、淫靡、却又充满了无边绝望的画卷。

而那轮真红之月,依旧高悬在天空,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它仿佛在嘲笑我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嘲笑我那早已被欲望吞噬的灵魂。

谁来……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我心灵的最深处响起。

然後,便被更加汹涌的、由药物和暴力所掀起的欲望狂潮,彻底淹没。

那股难以代谢的春药毒,如同跗骨之蛆,在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燃烧、叫嚣,将我最後一丝反抗的意志,也烧灼得灰飞烟灭。我彻底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渴求、只知道承欢的、没有灵魂的欲望容器。

幻形鬼们的狂欢,在我的身体上,达到了一个新的、更加疯狂的高潮。它们用尽了所有能够想像到的、以及无法想像到的方式,来亵渎、来占有、来摧毁。

那可憎的、蜜蜂尾针般的尖端,一次又一次地刺入我的皮肉,注入那永无止境的毒液。每一次注入,都让我的身体爆发出更加强烈的需求,让我的穴道变得更加湿滑泥泞,让我的呻吟变得更加甜腻诱人。

它们甚至开始玩弄起「角色扮演」的戏码。一只幻形鬼会变成我曾经敬仰的骑士团长的模样,用那张我曾经无比信任的脸,对我说着最下流无耻的话语,然後用那根代表着至高权力的「权杖」实际上是它那狰狞的肉棒,狠狠地贯穿我的身体。另一只则会变成我曾经在路边救助过的、柔弱无助的小女孩,用她那稚嫩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着我,然後在我因为那残存的、被药物扭曲的「保护欲」而略微分神的瞬间,她的身体会突然膨胀成一头狰狞的魔兽,用最粗暴的方式将我压在身下。

我的精神,在这永无止境的、花样百出的蹂躏和角色错乱的折磨中,终於……彻底地……崩溃了。

我不再思考,不再反抗,甚至不再感到明确的痛苦或屈辱。我的眼神变得彻底空洞,如同两颗失去光泽的玻璃珠。我的身体如同一个被精心制作的人偶,精准地回应着它们的每一个指令,每一个刺激。我的阴道和菊穴会主动地张开、收缩、吮吸,去迎合那些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肉棒。我的舌头会灵巧地舔舐它们的龟头和包皮,将那些带着腥膻味的精液和春药毒素一起吞咽下去。我的双手会主动地抚摸它们那丑陋的身体,甚至会帮助它们将那巨大的、几乎要将我撑裂的肉棒,更深地插入我的子宫口……

不知道什麽时候,我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意识如同沉重的铁锚,缓缓从漆黑冰冷的海底浮起。

我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粗糙的、带着淡淡消毒药水气味的白色天花板。

阳光从一旁小窗的缝隙中挤进来,在床边的木质地板上投下几道斑驳的光痕。空气中飘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缓缓舞动。

这里……是哪里?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如同被暴风雨席卷过的荒原。身体……身体似乎没有什麽明显的痛楚,只是异常的疲惫,像是沉睡了数个世纪一般。

我尝试着动了动手指,僵硬的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我掀开盖在身上的、有些单薄的毯子,发现自己穿着一套乾净但陌生的亚麻布病号服。我的甲胄,「莫蕾莉雅的甲胄」,不见了踪影。腰间的「哀恸之吻」也不在了。

我缓缓坐起身,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简陋的病房,只有一张床,一张破旧的木桌和一把椅子。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

医院……吗?

昨夜的记忆,如同破碎的琉璃瓦片,带着尖锐的棱角,一片片地在我脑海中浮现。那些丑陋的、不断变换形态的幻形鬼……那些狰狞的、顶端带着锥形尖刺的肉棒……那些永无止境的贯穿、撕裂和……那该死的、诡异的瞬间癒合……还有那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春药毒……

「啊!」我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头,身体因为恐惧和那些过於真实的记忆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那不是真的……那一定是个噩梦……一个无比漫长、无比真实的噩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那些感觉……那些深入骨髓的疼痛,那些撕心裂肺的屈辱,还有……还有我身体那可耻的、不受控制的反应……都像毒蛇一般,紧紧地缠绕着我的神经,提醒着我,那一切……可能并非虚幻。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不止。我下意识地检查自己的身体。皮肤光洁,没有任何伤痕。甚至连那些因为春药毒而产生的、令人羞耻的潮湿和粘腻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沐浴後的清爽。

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身体的完好与记忆的残酷形成了巨大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矛盾。这种认知上的失调,让我感到一阵阵眩晕和恶心。

就在这时,病房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我的身体瞬间紧绷,如同受惊的野兽,猛地抬起头,警惕地望向门口。

走进来的是一位身着银白色骑士甲胄的男子。他看起来大约三十岁左右,面容坚毅,眼神沉静,腰间佩戴着一柄朴实无华的长剑。他的步伐稳健,带着军人特有的干练。

他看到我已经醒来,眼神中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惊讶,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

「你醒了,瓦尔戈骑士。」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但我此刻却只感到莫名的恐惧和抗拒。尤其是……他是一个男人。

昨夜那些怪物在我身上驰骋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中闪现。我的小腹深处,似乎又开始隐隐传来那种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燥热和空虚感。

不……别过来……我在心中尖叫,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後缩了缩,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骑士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停下了脚步,与我保持着大约三步的距离。

「请不必惊慌,瓦尔戈骑士。」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温和,「我是隶属於奥尔登堡城卫骑士团的雷纳德。昨夜,我们在城南的暗巷发现了昏迷的你,便将你送到了这里的教会医院。」

城卫骑士团……雷纳德……我努力地消化着这些信息,但大脑依然一片混乱。

「那些……那些怪物……」我的声音乾涩而沙哑,几乎不成调。

雷纳德骑士的眼神微微一黯,沉声道:「我们已经清理了现场。那些变形怪……一只也没有逃掉。城主已经下令全城戒严,搜捕可能存在的余孽。」

死了……都死了吗……这个消息并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快慰,反而让昨夜的记忆更加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些狰狞的面孔,那些粗暴的侵犯,那些无法摆脱的屈辱……

「你的身体……经过初步检查,并没有发现明显的外伤。」雷纳德骑士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措辞,「但是,医生在你的血液中,检测到了一种非常罕见且棘手的……变形怪毒素。」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这种毒素,根据教会的古籍记载,是某些高等变形怪通过其特有的方式注入受害者体内的,主要作用是……是强行催发并放大受害者的性慾,并且……极难被身体自行代谢清除。」雷纳德骑士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奥尔登堡的医生们……对此束手无策。」

无法代谢……强行催发性慾……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这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这意味着,昨夜那种身体不受控制、如同发情母狗般的噩梦,将会永远伴随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冰冷的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感觉自己的四肢变得冰冷,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那……那我该怎麽办?」我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中充满了压抑不住的颤抖和绝望。如果真的无法清除这种毒素,我宁愿现在就去死!也绝不能顶着这样一副「淫荡」的身体活下去!

雷纳德骑士沉默了片刻,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作为同袍的责任感。

「希望并非完全没有,瓦尔戈骑士。」他缓缓说道,「根据我们从教会古籍中查到的线索,在遥远的南方,自由城邦联盟的中心城市——艾拉西亚,那里有一位隐居的药剂大师,名为菲利克斯·冯·霍恩海姆。据说,他是大陆上唯一可能掌握着解除这种变形怪春药毒方法的人。」

「艾拉西亚……菲利克斯·冯·霍恩海姆……」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陌生的名字。

「是的。」雷纳德骑士点了点头,「但这将是一段非常漫长且艰险的旅程。艾拉西亚距离奥尔登堡足有数千里之遥,途中不仅要穿越盗匪横行的荒野,还要翻越巨龙栖息的北境山脉,横渡风暴肆虐的无尽之海。而且……菲利克斯大师性格古怪,行踪不定,能否找到他,以及他是否愿意出手相助,都还是未知之数。」

漫长的旅程……艰险的道路……未知的希望……

我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去,还是不去?

如果留在这里,我将永远背负着这屈辱的毒素,每天在不洁的欲望中煎熬,最终彻底沦为一个行屍走肉般的怪物。骑士的荣耀,将彻底与我无缘。

如果去艾拉西亚……那漫长的旅途中,我这副被春药毒污染的身体,又会给我带来多少难以想像的折磨和屈辱?我还有能力拿起我的剑,去面对那些潜在的危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空无一物的腰间。我的「哀恸之吻」……我的夥伴……它在哪里?

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雷纳德骑士说道:「你的佩剑和甲胄,我们已经为你保管好了。它们完好无损。」

完好无损吗?可是,它们的主人,却已经……残破不堪了。

病房内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窗外传来的几声鸟鸣,以及远处街道上隐约的喧嚣。

许久,我深吸一口气,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燥热感,似乎又开始在我的小腹中隐隐作祟。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不能就这样放弃……我还没有……向那些畜生复仇……

而且……我不能让这副肮脏的身体,玷污了骑士这个名号!

「雷纳德骑士,」我缓缓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的声音依旧沙哑,甚至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中,却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光芒,「请……请把我的剑和甲胄还给我。」

雷纳德骑士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化为一种深沉的敬佩。他没有多问什麽,只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如你所愿,瓦尔戈骑士。」他沉声说道,「我会为你准备好路上所需的一切。奥尔登堡城卫骑士团,会为你提供最大限度的帮助。」

「谢谢。」我低声说道,声音乾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雷纳德骑士转身离开病房後,我缓缓将脸埋在了粗糙的床单里。压抑了许久的、混合着屈辱、愤怒、不甘和绝望的泪水,终於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布料。

我知道,这将会是一段比我想像中更加艰难的旅程。不仅仅是路途的遥远和艰险,更是我内心那永无止境的煎熬和斗争。

但是,我必须走下去。

为了夺回我失去的尊严。

为了清洗我被玷污的身体。

也为了……让那些将地狱带给我的怪物,付出应有的代价!

窗外的阳光,似乎比刚才明亮了一些。

而我,塞拉斯蒂亚·瓦尔戈,将在这微弱的光芒中,重新踏上我的……赎罪与复仇之路。

尽管这条路的尽头,可能依旧是无边的黑暗。

在雷纳德骑士的帮助下,我重新穿上了那套曾经象徵着我荣耀与使命的「莫蕾莉雅的甲胄」。冰冷的金属部件一件件地覆盖在我赤裸的肌肤上,甲胄内衬的猩红色天鹅绒因为昨夜的汗水和……别的什麽液体,还残留着一些淡淡的、令人不快的气味。每一次系紧皮带,每一次扣上甲片,都像是在将昨夜那些屈辱的记忆重新封装回这个钢铁的囚笼。

我的动作有些僵硬,手指在触碰到那些熟悉的扣环时,会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雷纳德骑士默默地站在一旁,没有催促,也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适时地伸出手。他的沉默,在此刻反而给了我一丝喘息的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戴整齐後,我从他手中接过了「哀恸之吻」。剑柄处镶嵌的黑曜石依旧冰凉,但握在手中时,那份熟悉的重量却没能给我带来丝毫的安心,反而像是一块沉重的烙铁,提醒着我曾经的无力和此刻的污秽。

雷纳德骑士为我准备了一个装有少量金币的钱袋、一张简陋但标注清晰的地图,以及足够数日食用的乾粮和水囊。

「瓦尔戈骑士,厩舎在那边。」他指了指医院外的一个方向,「我已经打过招呼,你可以挑选一匹合适的马匹。」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後,走出了这间弥漫着药水味的、见证了我短暂绝望与重拾微光的病房。

奥尔登堡的街道,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比昨夜多了几分生气。行色匆匆的路人,沿街叫卖的小贩,巡逻的城卫兵……这一切本应是习以为常的景象,但此刻在我眼中,却都蒙上了一层灰暗的滤镜。我下意识地拉低了兜帽的边缘,试图将自己隐藏在阴影之中,避开那些若有若无投向我的目光。

他们在看我……他们一定知道了……知道了我的……肮脏……这种念头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我的内心,让我感到坐立不安。

小腹深处那股该死的燥热感,似乎因为行走和精神的紧张而又开始蠢蠢欲动。我能感觉到大腿内侧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连甲胄和衣物的轻微摩擦,都能激起一阵阵令人羞耻的、微弱的电流般的酥麻。

该死的毒!我在心中暗骂,只能依靠不断地深呼吸和转移注意力,来压制那股不合时宜的、令人作呕的生理反应。

厩舎里弥漫着乾草、马粪和皮革混合的气味。一排排马厩里,站着或卧着各种毛色的马匹。它们有的看起来神骏异常,有的则显得温顺乖巧。

在过去,我非常喜欢马。它们是骑士最忠诚的夥伴,是战场上最可靠的助力。我会花很多时间去照料我的坐骑,和它培养默契。

但是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我的目光触及那些健硕的马匹,尤其是那些皮毛油光水滑、肌肉线条分明的公马时,昨夜那些恐怖的记忆便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那头变成野猪的怪物,用它那粗壮的、布满倒刺的肉棒在我後穴中疯狂冲撞的画面……那条变成巨蛇的怪物,用它滑腻冰冷的身体将我紧紧缠绕,用分叉的舌头舔舐我身体的触感……

「呃……」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呕吐出来。我踉跄地後退了两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瓦尔戈骑士,你怎麽了?」雷纳德骑士关切地问道,伸出手想扶我一把。

「别碰我!」我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猛地甩开了他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戒备。

雷纳德骑士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脸上露出一丝错愕和不解。他可能无法理解,为何一个刚刚还表现得相对平静的骑士,会突然爆发出如此激烈的情绪。

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翻腾的气血和混乱的思绪。

冷静下来,塞拉斯蒂亚!这只是马!它们不是那些怪物!你要控制住自己!我在心中对自己怒吼。

「我……我没事。」我艰难地说道,声音因为刚才的激动而有些颤抖,「只是……有点不舒服。」

雷纳德骑士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但他最终还是什麽都没说,只是默默地收回了手。

我强迫自己重新将目光投向那些马匹,但每一次接触,都像是在用针尖刺扎我的神经。它们的嘶鸣,它们的呼吸,甚至它们摆动尾巴的动作,都会让我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

我几乎是逃避般地,略过了那些看起来特别强壮、特别具有「雄性特徵」的马匹。最终,我的目光停在了一匹角落里的、看起来有些瘦弱的灰色母马身上。它安静地站在那里,低着头,眼神温顺而略带怯懦,与其他那些昂首嘶鸣的同类显得格格不入。不知为何,从它那双黯淡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了一丝与我相似的……悲伤和孤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它吧。」我对雷纳德骑士说道,声音依旧有些沙哑。

雷纳德骑士看了一眼那匹灰马,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但他并没有提出异议。「如你所愿。」

牵马,备鞍。这些曾经无比熟练的动作,此刻做起来却显得异常生涩和艰难。每一次触碰到马鞍的皮革,每一次拉紧肚带,都会让我想起昨夜那些冰冷的爪子和粗暴的束缚。

而当我终於艰难地跨上马背时,那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更是让我几乎要崩溃。

马背的颠簸,马鞍与我大腿内侧甲胄的摩擦,以及……那该死的春药毒,如同被重新激活了一般,再次在我体内肆虐起来!

一股强烈的、令人羞耻的燥热感,从我的小腹和双腿之间猛地涌了上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刚刚还算乾爽的下体,在马背这规律的、轻微的摩擦和晃动下,竟然……竟然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滑腻的淫水!那股湿热的感觉,透过甲胄的缝隙和衣物的布料,清晰地传递到我的神经末梢,让我感到一阵阵头皮发麻的羞耻和绝望!

我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我紧紧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试图用疼痛来压制那股不断上涌的、可耻的欲望。双手死死地攥着缰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白色。

该死!该死!该死!为什麽偏偏是这个时候!我在心中疯狂地咒骂着,恨不得立刻从马背上跳下去,找个没有人的角落,将自己彻底清洗乾净!

雷纳德骑士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或者说,他察觉到了,但选择了沉默。他只是平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瓦尔戈骑士,保重。」他沉声说道,「愿光明指引你的道路。」

光明吗?我心中苦笑。我的道路,恐怕早已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用力一夹马腹,驱使着那匹同样显得有些不安的灰马,缓缓地向奥尔登堡的城门走去。

每一次马蹄的起落,都像是在践踏着我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尊严。每一次马背的颠簸,都在无情地撩拨着我体内那股不洁的火焰。

走出幽深而压抑的城门洞,刺眼的阳光瞬间洒满了我的全身。城外,是广阔无垠的、充满了未知与危险的原野。远处的地平线,在晨曦的薄雾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我勒住缰绳,回头望了一眼那高大而古老的奥尔登堡城墙。这里,是我骑士生涯开始的地方,也是我……尊严彻底沦丧的地方。

幻形鬼……你们给我等着……我在心中默念着,声音冰冷而坚定,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回来!我会让你们……为你们对我所做的一切……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

一股强烈的恨意,如同冰冷的火焰,在我的胸中熊熊燃烧起来,暂时压制住了那股令人作呕的欲望。

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带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与城内那污浊的气息截然不同。

然後,我不再犹豫,调转马头,朝着南方,朝着那虚无缥缈的希望,也是我复仇之路的开端,策马而去。

马蹄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响起,渐渐远去,卷起一路尘埃。

而我的身体,却在这颠簸的旅途中,不受控制地,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湿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该死的毒,如同跗骨之蛆,纠缠不休。

前方的道路,在晨光中延伸向远方,一眼望不到尽头。而我胯下的灰马,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内心的焦躁,开始不安地打着响鼻。

我能感觉到,大腿内侧那光滑的肌肤,与坚硬冰冷的甲胄边缘摩擦着,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像是在用羽毛搔刮着我最敏感的神经。而那股由内而外升腾起来的、无法抑制的湿热,已经开始顺着大腿根部,向着甲胄的缝隙缓缓渗透……

这趟旅程,注定不会平静。

奥尔登堡的城门在我身後缓缓关闭,那沉重的「吱呀」声,像是一道无法逾越的界限,将我与过去的一切彻底隔绝。或者说,是将我与那个曾经完整、纯洁的塞拉斯蒂亚彻底隔绝。

胯下的灰色牝马似乎也感受到了我内心的不安,发出一声低低的嘶鸣,蹄子有些焦躁地踏着地面。我轻轻拍了拍它的脖颈,试图安抚它,也像是在安抚我自己。

「走吧,夥计。」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几乎不像是自己的,「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马儿迈开了步子,缓慢而坚定地朝着南方的地平线走去。阳光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身後那片逐渐远去的土地上。

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四周只剩下风吹过原野的「呜呜」声,以及马蹄踏在泥土上的单调声响。这种寂静,非但没有让我感到丝毫的平静,反而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来。

昨夜的记忆,如同跗骨之蛆,在我脑海中反覆纠缠。那些狰狞的面孔,那些扭曲的肢体,那些顶端带着锥形尖刺的、不断变换形态的肉棒……它们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我的意识里,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在提醒着我那不堪回首的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比记忆更加折磨我的,是我体内那该死的、如同诅咒一般的变形怪春药毒。

离开奥尔登堡不过数个时辰,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燥热感,便如同涨潮的海水般,再次席卷了我的全身。小腹深处涌起阵阵空虚的悸动,双腿之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滑腻的淫水。马背的每一次颠簸,缰绳每一次无意的摩擦,都像是在我那敏感到了极致的身体上点燃一丛丛细小的火焰,让我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渴望。

不……不要再想了……那不是我……那只是毒素的作用……我在心中对自己咆哮,试图用理智去压制那股不断上涌的、不洁的欲望。我紧紧地咬住下唇,直到口腔中都弥漫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这具被毒素侵蚀的身体,早已不再听从我的意志。它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玩偶,固执地执行着欲望的指令。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乳房因为那股燥热而微微胀痛,两颗乳头像两颗熟透的浆果般坚硬挺立,在甲胄内衬的摩擦下传来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酥麻。而我那不争气的阴道和菊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蠕动,仿佛在期待着什麽东西的填满。

我是个骑士……我是塞拉斯蒂亚·瓦尔戈……我不能……我不能变成这样……

我拼命地回忆着骑士的誓言,回忆着那些关於荣誉、正义和守护的教诲,试图用这些神圣的信念来对抗体内那股污秽的洪流。但那些曾经支撑着我全部信仰的词语,此刻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它们无法驱散我小腹中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空虚和渴望。它们无法阻止我双腿间那不断溢出的、可耻的淫水。它们更无法抹去我脑海中那些怪物在我身上肆意驰骋、将我当成泄慾工具的画面。

太阳渐渐西沉,将天空染成一片瑰丽的橘红色。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呈现出朦胧的剪影。气温开始下降,晚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在我发烫的脸颊上,带来短暂的舒适。

我找到一处背风的小树林,在确定四周没有危险之後,才艰难地从马背上下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骑乘和体内那股挥之不去的燥热而有些发软,险些跌倒在地。

我将马儿拴在一棵树旁,从行囊中取出乾粮和水囊。干硬的面饼吃在嘴里如同嚼蜡,清澈的泉水也无法浇灭我心中的火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幕降临,黑暗如同巨大的幕布,笼罩了整个原野。篝火在噼啪作响,橘红色的火光映照着我疲惫而苍白的脸。

一个人独处的夜晚,总是最难熬的。

昨夜那些幻形鬼们在我耳边发出的淫邪笑声、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它们变成各种怪物时发出的怪异嘶吼,如同魔音灌耳般,在我脑海中不断回响。那些冰冷的爪子在我身上游走的感觉,那些狰狞的肉棒在我体内肆虐的触感,都变得异常清晰。

而体内的春药毒,也像是感应到了夜晚的来临一般,开始更加猛烈地发作。一股股强烈的热流在我四肢百骸中乱窜,小腹处的空虚感和渴望感几乎要将我吞噬。我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在不受控制地翕张、收缩,分泌出的淫水已经将我的内裤彻底浸湿,甚至连大腿内侧的甲胄都沾染上了那股黏腻湿滑的感觉。

好难受……好想要……谁来……谁来帮帮我……

一个羞耻而绝望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我心底冒了出来。随即,我又被自己这个肮脏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塞拉斯蒂亚!你怎麽能有这种想法!你是个骑士!你怎麽能……你怎麽能……

我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头皮。身体上的折磨,加上精神上的自我谴责,几乎要将我逼疯。

我试图通过祈祷来寻求内心的平静,但那些曾经带给我力量的神圣祷文,此刻念出来却显得空洞而滑稽。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所信仰的光明之神,是否真的存在。如果他真的存在,为何会对我的遭遇视而不见?为何会任由那些肮脏的怪物将他的信徒玷污到如此地步?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选择这条道路。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或许就不会经历这一切的痛苦和屈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我强行压了下去。

不!我不能後悔!即使再来一次,我依然会选择成为一名骑士!因为这是我的……荣耀!

尽管这份荣耀,此刻已经被玷污得面目全非。

迷迷糊糊中,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着的,或者说,是昏过去的。梦中,依旧是那些狰狞的面孔,那些不断变换形态的肉棒,以及那永无止境的、令人作呕的侵犯。

还有那诡异的、瞬间癒合的身体。

「这只是梦……这只是梦……」我在梦中不断地对自己说着,但每一次醒来,残留在身体上的那种被贯穿、被蹂躏的真实触感,以及小腹中那股无法忽视的燥热和空虚,都在无情地告诉我——那不是梦!那是比任何噩梦都要残酷的现实!

清晨的露水打湿了我的甲胄,冰冷的寒意让我从噩梦中惊醒。篝火早已熄灭,只剩下一堆尚有余温的灰烬。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身体像是散了架一般酸痛无力。喉咙干得冒烟,脑袋也因为睡眠不足而阵阵作痛。

而体内那股该死的春药毒,经过一夜的「沉淀」,非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变得更加汹涌澎湃。我几乎能感觉到,有无数只蚂蚁在我的血管里爬行、啃噬,让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着被抚慰、被填满。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找不到解药……我迟早会……会彻底变成一个只知道交媾的……母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认知,让我不寒而栗。

我强打起精神,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囊,再次跨上了那匹同样显得有些萎靡不振的灰马。

今天的路程,似乎比昨天更加难熬。春药毒的效力越来越强,我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马背每一次轻微的颠簸,都能让我小腹中那股邪火窜得更高,双腿间的淫水也流淌得更加汹眼。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快感或者是被药物扭曲的痛感而从马背上摔下来。

我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有些模糊,眼前的事物时而清晰,时而重影。有时候,我会将路边的树木看成是那些幻形鬼扭曲的肢体,将风吹过草地的声音听成是它们淫邪的笑声。

我甚至开始出现幻觉。

我看到那些幻形鬼们,迈着怪异的步伐,从四面八方向我包围过来。它们那狰狞的肉棒高高翘起,顶端的锥形尖刺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它们用贪婪而淫邪的目光注视着我,嘴里发出令人作呕的、催促的嘶吼。

「不……别过来……滚开!」我惊恐地尖叫起来,胡乱地挥舞着手中的缰绳,试图将那些幻影驱散。

灰马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发出一声惊恐的嘶鸣,人立而起,险些将我掀翻在地。

当我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再次睁开眼睛时,那些幻影又消失了。四周依旧是空旷的原野,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

我……我到底是怎麽了……我无力地趴在马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浸透了我的内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我的精神,正在被一点一点地蚕食。如果再找不到解药,我恐怕……真的会疯掉。

但即使如此,我也不能停下脚步。

因为,在我的前方,不仅仅是那虚无缥缈的解毒希望,更是我……复仇的执念!

那支撑着我没有彻底崩溃的,除了作为骑士最後的骄傲,便是对那些将我拖入地狱的幻形鬼们的……刻骨铭心的仇恨!

艾拉西亚……菲利克斯·冯·霍恩海姆……我一定要找到你!

我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如同在无边黑暗中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

胯下的灰马似乎也感受到了我那份近乎偏执的意志,它不再犹豫,迈开略显沉重的步伐,继续朝着那看似遥不可及的南方前进。

而我,只能任由体内那股不洁的火焰肆意燃烧,任由那些屈辱的记忆在脑海中反覆翻腾。我的身体,像一个熟透了的、随时可能爆裂开来的果实,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在这荒凉的原野上,孤独地行进着。

那浸湿了内裤和甲胄缝隙的淫水,在行走间,甚至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地滴落,在乾燥的泥土上,留下一点点可疑的、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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