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默生将她一把抱起,引起她惊慌叫道:「你要做什么?」
「丈夫抱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只不过得回我早该拥有的权利而已。」
一脚踢开她的房门,他将她抛上了卧榻,压上她的身,先下手为强地撕毁她的衣服。
想离开他身边?永远不可能!
「不!求你不要……」
他擒住她挥舞的双手,长指勾开肚兜上的系绳,俯唇在她的颊畔、肩膀印下温柔细吻。
她被骇住了,屏息战栗着,感觉到他的吻像火焰般灼烫她每一寸肌肤。
「放过我……求你……」她嘤樱啜泣,害怕他挑起的感觉。
「对你,我太过宽容。」他如宣示般说道:「你早该是属于我的人!」
他充满热力的手掌冷不防地握住她胸前的浑圆,熟捻的手指捻弄顶端那一抹红艳。
「不要!」她的脸蛋摹然一阵燥热,和他如此亲呢的接触教她无所适从,笨拙的反抗阻止不了他占有的决心。
时默生寒眸中闪烁邪恶的光芒,非常满意眼中所见的美景。那点缀在雪白胸口的嫣红对他发出诱惑,诱惑他对它探索亵玩……
*****
清晨的天光微微透了进来,映亮了房中的卧榻,卧榻上交缠着一对亲呢的鸳鸯,暧昧羞赧的气氛好似欢愉的天堂。
昨夜的鱼水欢爱,仿佛都在清晨的曙光中消失如云烟,冷清芯咬着皎白细牙,羞赧地躲在时默生怀里。
唉!本想就此远离他,没想到却让两人的牵缠更深,也更难以斩断——
时默生伸手轻揉她柔亮的青丝,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不想多说。
察觉到她的逃避,他气愤的将她紧锁怀中。「你又想逃离我了,是不是?」她别想再有逃跑的机会,他会时时刻刻盯紧她。
虽然得到了她的身子,但他的心仍然忐忑不安,担心害怕她会在下一刻飞出他的生命。
如果他必须折断她的翅膀,才能将她留在怀中,他会毫不留情的下手,只为保有他的爱——即使会让她恨他,他也在所不惜。
「你想太多了!」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失去了清白,她没脸回玉龙山见师父,也没脸对师父提出继承衣钵这件事,更不想留在擎天山庄看冷啸天丑恶的脸孔。
天地之大,似乎只有时默生的怀抱是她安想的位置……冷清芯认命的偎人他怀里。
只是,等她死了,他怎么办?她并不想带给他痛苦,却注定要带给他痛苦——
「怎么了?」他温柔的问,对她自动偎人怀中的动作感到高兴。她心中还是有他的,否则她不会主动接近他。
「没事,只是身子有些酸疼。」她微带疲倦的眨眼。
「对不起。」他含笑道歉,眼中却无一丝悔意。「你昨晚初经人事,我却一点都不体谅,还不知节制的要你。」想起昨夜的激情,他的昂扬又起反应。
「没……没事!」提起昨夜的欢爱,教她羞红了一张脸。
那个放浪的自己,令她无颜见人。即使是她的丈夫,她也不愿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所不知晓的一面。
「害羞了?」抬起她排红的脸蛋,时默生心中满是柔情蜜爱,遏制不了想要她的渴望。「你不是一向视礼教为吃人的野兽吗?咱们既已是真正的夫妻,在我的面前,你又何需害臊呢?」他希望她永远在他面前表现出最真的一面。
「嗯!我尽量。」她呐呐承诺。
「娘子,为夫想起一件事。」她询问的眼看向他。「咱们成亲都半个多月了,现在也已经国房做真正的夫妻,为夫却从来未听你唤过为夫的名。」这事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叫一声来听听吧!」
冷清芯脸上的红晕更甚。叫他的名字?她……叫不出口。
「你不叫?那……今天你就别想下床了!」他可没耐性和她慢慢磨,直接威胁她才能赶快达到目的。
察觉到他蠢动的手已经抚上她的浑圆,她急忙叫道:「时——默——生。
「不对!」他用力一握她丰腴的浑圆,不理会她痛楚的惊呼,惩罚她仍将他当路人甲。「我要你叫我的名字,可没要你连名带姓的喊。若是再犯,后果自理!」
在他的威逼下,她红着脸不甘愿的唤道:「默生——」臭男人!就只会威胁她。
「太小声了,再叫一次。」他不甚满意。
「默生。」
「声音是够大了,可惜不够娇媚。再一次。」
「默生……」她又放柔了嗓子,
「不对!」时默生还是不满意。
可恶!他把她当猴儿耍呀?冷清芯不悦地嘟起小嘴。
「别气。」他轻啄她的唇瓣,耐心的安抚她的怒气。「想像一下,我此刻正在你的身子里,不断占有你,把你带上了欢爱的高潮,你被欲焰焚烧,在我怀中淫媚的呻吟……
时默生和冷清芯在经过数次交欢后,终于带着倦意相拥人睡。
*****
「世叔。」魏天征接到探子送回来的信件,特地拿给冷啸天。「这是探子送回来的信函。」
冷啸天拆开信观阅,随后仰头大笑。
他的计划终于成功了!
「世叔,何事令你开怀大笑?」魏天征好奇的问。
「时王和清儿已经在玉龙山下的客栈圆房了,两人还在房中恩爱了数日才出门。」此刻,时王在他的眼中只是个死人!
「侄儿马上召集人手。时默生这下可是插翅难飞!」
「此事不急。」冷啸天抬手阻止。
「为何?」魏天征不解。
「让他们多相处一阵子,感情更深点,背叛的痛……会令他痛不欲生!」
「还是世叔高明!」
两人互望一眼,为他们即将来到的胜利开怀大笑。
*****
时默生带着冷清芯返回时家堡,夫妻俩一路游山玩水。
如今,距离时家堡只剩两天的路程,因错过宿头,两人便在一座破庙里落脚。
冷清芯一双美眸直瞅着时默生拨弄火堆的身影,心中涌起身为人妻的甜蜜幸福。
自从两人成为真正的夫妻,他对她的呵护和宠爱,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一场美梦。
一场短暂易碎的美梦!
梦境总有幻灭的一天,幻灭后的痛苦不该由他一人承受,她注定要对不起他……
她黯然的垂下头,愁眉蹙紧的沉郁早引起时默生的注意。
「在想什么?」他坐到她身边温柔的问道。
「我在想,你为什么一定要娶我?」
他们在成亲前应该没见过面,他为何坚持娶她?这一直是她好奇的地方。
他若不娶她,今日她就没有这么多烦恼,可也不知道身为女人的幸福和快乐。
「如果我说我早就见过你,而且对你一见钟情,你相信吗?」温柔的双眼满含柔情睇睨着她,让她有被情海包围的错觉。
「怎么可能?」她不自然的笑着,「你在开玩笑吧?」
「我自己也不太相信。可是……」时默生仰望夜空,好似又见到佳人骄傲脾脱礼教的不驯模样。「它就是这么发生了。」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的?」她好奇死了。
「那天正好是济公活佛的寿诞,你在大街上救了一位要被丈夫卖到妓院的妇人,你那骄傲睥睨礼教的模样紧紧吸引我的目光,那时我就明白——」都已经成为真正的夫妻,他也不怕她知道自己的感情。
睇睨她的眼神柔得快滴出水来,冷清芯醉倒在他的眼眸中,不想清醒。
「只有像你这样离经叛道又有自己主见的女子,才配做我时默生的女人。因为你跟我是同一种人。」
抚着她红晕的脸蛋,他只愿两人能彼此相伴共度晨昏,共享生命中的喜乐哀愁。
「你曾说过,色衰而爱弛是女人的悲哀。我不否认大部分的男人都是以美色挑选委妾,我也曾经是这样的男人。可是见到了你——我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她含笑问着。
「像你这样的女人。」他俯首磨蹭她的颈项,挑逗地吮着她敏感的耳垂。「一个能跟我的心灵相契合的伴侣。」
她浑身酥软地瘫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认定?」他凭哪一点觉得他们心灵相契?她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你在杭州城里的那一番言论,可说是惊世骇俗,但却发人深省、深得我心。这证明你是个聪慧有主见的女人,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若不赶快定下来,就怕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听他一番真情告自,她激动地拥紧他伟岸的身躯,不想让他看见她泛红的眼眶。
她何其有幸,能得到他全心的爱恋。就算要牺牲她的性命,她也绝不让别人伤了他。
因为他是世上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