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种想不明白并不取决于一个人的学历高低和职务的高低。我们有太多的所谓具有高学历的人,他们对自己孩子的教育理念和行为方式与那些所谓没文化的如出一辙,有的甚至还要独断专行。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大家要想多久才能想明白。或者你即便想明白了却依然如故。如果是这样的话你,那么你们凭什么做父母!

其实“精神缺钙症”这种现象已经在我们这个社会中比比皆是了,这种病症的具体表现是:缺乏责任心;社会公德稀少;自谕老子天下第一却又缺少本事;几乎没什么毅力;对事从不专注;老板有什么了不起惹急了我就把你炒了;表面洒脱但内心孤独;爱情随风飘荡;手机三个月换一个;见到父母就烦;从来不看有深度的书只喜欢在“蛋白”中滋润;信念得过且过;爱好日新月异;喜欢在哈根达斯冰淇淋里体会“BOBO”的快感;讲良心有些过时;说义务隔日黄花;明天就要辞职今天依然不露声色谈笑风生;一天到晚深感自己委屈;做不成什么事但老是觉得待遇太低;家有老娘什么都不怕;大不了回家歇两天反正吃饭不用发愁;结婚时必须要有卡迪拉克哪怕明天拜拜也无所谓……

我不知道咱中国政府制定的这些宏伟蓝图以后是不是就是要靠这些人去完成?我不知道咱中国政府在制定这宏伟蓝图的时候有没有把这些因素考虑进去?反正在我的公司里,我没见过几个要为什么事业而奋斗的人,哪怕是为了他自己都不干。你怎么待他们都是没有用的,而能呆得住的,恰恰是那些经历过贫困的、吃过苦的外地孩子。也只有这些孩子知道感恩,知道什么叫来之不易,知道珍惜,知道为你分忧解难。这几年下海经商我有一个感受就是:你不要去试图让谁留下,你也用不着用什么前景美好之类的去吸引他。要走就走,要留就留。随便。因为这已经是另外一个时代了,谁都是一个匆匆地过客,谁都不会去为一个非我的目标而兢兢业业。所以我已经养成了什么事都事必躬亲的习惯,很多人常说我这种事还得由你总经理来亲自来做?我常常是无言以答。因为,坦率地说,这是一种无奈。

记得有一次在电视上看到中国工程院院长徐匡迪在作一个演讲,其中他讲到:一个18岁的大学生如果连自己的宿舍都整理不干净,你能指望他今后能管理好一个企业?看来这位非常有人格魅力的上海市前市长对如今这一代人的前途也是忧心忡忡的。而且这种担忧是不无道理的。我在本书的序言中已经发问过“当若干年后一代创业者渐渐离去后,由谁来完成这一幅幅金碧辉煌的蓝图?由谁来成就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宏伟大业?难道就由那些什么苦都吃不了,一碰到挫折就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这一代娇男弱女么?”

这个问题谁能来回答?又由谁来抚慰徐匡迪院长的忧患之心?

“补钙”的理念如何变?

说真的,如果我们当下的中国教育尤其是家庭教育依然如故的话,假如我们的教育理念和教育方式仍然沉浸在中国式的招数中而不变其“道”的话,那么我们的前景将非常不容乐观。

说到“道”,我们再回到老子的“道”上来说两句的话,我想说的是,老子之所以说“道可道,非常道”,其实说的就是:真正的“道”一定不会是一般人所认为的那种常理,就像我们现在大多数家庭所培养孩子的那种溺爱方式。真正的“道”一定是来自于另外一种特殊的途径,比如法国的这所“鲸鱼学校”。所以你懂不懂“道”,或者你有没有“道”,就成了你能否教育好你孩子的关键所在,尽管这种说法听起来有点像黑社会。

但问题还没有完。假设我们现在很多家长已经想明白了,他们想让自己的孩子到中国的“鲸鱼学校”去锻炼一下。但是,这么大的中国却没有这样一所学校。我们有得是贵族学校,我们有得是各种各样的重点学校,我们有得是千姿百态的各种业余艺术学校,我们同样有得是遍地开花的补习学校。但,我们就是找不到一所专门来让孩子进行生活磨炼以及精神补“钙”的学校!

据悉,十年前,一批中国响当当的作家和学者其中包括叶圣陶和冰心等人,他们联名向政协提了一个方案,即建议办一所以教国学、中国古典文化、中国古典文学为主的学校,以专门来培养一批的精通国学的人才。在经过了长时期的筹备和酝酿之后,经教育部批准,这所学校在三年前正式宣告成立。目前已有学生一百人左右,该学校的主要负责人之一是中国老一代著名作家老舍的儿子………舒乙先生。据说该校学生的一大功课就是背唐诗、宋词、诗经以及三字经等中国古典文献。据舒乙先生说:这些孩子背起这些来倒背如流,话语间舒乙先生充满了自豪。为了让这些孩子避开世间的红尘而潜心背书,舒乙先生他们把学校设在了离北京市五十公里远的怀柔县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可以想象:在那样一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镌永景致中,孩子们那朗朗的背书将会是给人以一种怎么样感觉,恍若隔世?还是世外桃源?

我不知道这所学校能培养出什么样的孩子来,是秀才、状元、还是举人?

陕西电视台《开坛》栏目主持人,一位我认为是目前中国所有电视主持人中最有学术水平的主持人,他叫郭宇宽,曾经是上海复旦大学一位很出色的辩手。他有一次请舒乙先生到《开坛》节目作客。郭宇宽曾这样问舒乙先生:“假如有一天,您那个学校办在闹市,您的这些学生在您的课堂背诵的四书五经,一走出学校,碰到的全是什么忍者神龟、变形金刚,或者说相去甚远的东西,再也静不下心来背诵那些国学了”怎么办?

舒乙先生是这样回答的:“我想我们学校是不会办在闹市的。闹市不行,还是要有一定的距离好。”

一位美学家说:距离产生美。

但是,人是终究要在现实社会中生存的。谁能确定这些把四书五经背得滚瓜烂熟的国学“高手”们,当他们走向社会面对完全是一种洪水猛兽般诱惑的时候,他们能坐怀不乱?当他们面对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时而昂首高颂“人之初,性本善”?如果连当下的诱惑已经抵挡不住,难到还能指望二十年后再相会?

我本人不看好这样的学校,尽管我对舒乙先生他们的良苦用心表示钦佩和赞赏。但,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尽管这个梦非常诱人。因为用《四书五经》来作为精神补钙的一种方法,它已经背离了当下在全球化浪潮冲击下中国的实际国情。尽管我本人对中国国学的博大精深佩服得五体投地,并发誓要以更高更深的视点来解读中国精神的千年之迷。但是我们有一个无法逃避的现实,那就是:国学如果作为一种文化遗产,它应该而且完全有必要去延续并实现她的历史和文化价值。但是作为一种当下的价值,那么我们已经没有选择国学的任何机会了。因为我们已经被溶入到了一个世界性的范畴;因为我们中国人自身的话语系统已经随着我们思维方式的西化而成了西方文明的同盟者;因为从我们从嘴里飘出来的很多慷慨陈词实际上早已是西方文明的话语;因为我们社会发展的很多目标已经是以世界性的目标来度量了;因为现在我们每天说的与时俱进是以格林尼治时间为标准的;因为我们加入WTO是以一种世界性规则来履行自己义务的;所以,我们已经身不由己了。因此我们也就无法选择别道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悲哀,反正从今往后我们都必须大踏步地跟着这个世界的步伐朝前走。否则我们就无路可走。

再回首云遮断归途

再回首荆棘密布

今夜不会再有难舍的旧梦

曾经与你有的梦

今后要向谁诉说

再回首背影已远走

再回首眼泪朦胧

留下你的祝福寒夜温暖我

不管明天要面对多少伤痛和迷惑

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

才知道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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