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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2 / 2)

他的动作只是缓了一下,马上又变得更激烈了。我无助的摇晃着,随波逐流,两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才能在这惊涛骇浪中存活。下身又湿又热,水泽声渐渐变大。

「你真是够贱的,我还没有碰过一次那里,你就射了,你是天生欠操!」

他的话应该让我觉得羞耻,可我却更加兴奋的呻吟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已经无暇思考了。他断断续续的骂着,我都听不清,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深,好像要把他整个身体都插进来。

当他终于射了的时候,我已经高潮了两次,身体都快散架,头被晃昏了,连神志也渐渐远去。

依稀听见他叫:「见悟,你别想……」

在我意识远离时,他始终没有碰过一次我的性器。

※※※

我记得有一次他刚分手的情人找上门,闹着不要分手。

谷元恒面无表情,随手撕了一张支票递给他。他捏着那张可怜的纸片,眼红红的摇头说,不要分手,我爱你。谷元恒说,如果你不走,也可以,这里送给你,我搬到别处住。他气得骂起来,你这么霸道不讲理满身铜臭的烂人,从来只顾自己快乐不理别人死活的浑蛋!做过就甩,只有我这么傻才会爱上你。谷元恒冷哼的说,你不也一样欢天喜地的爬上床来,不也被我操得浪叫,本来就说好是你情我愿,现在你反悔了,我送你钱你还不要。谷元恒伸手把支票抽回来,撕碎扔在他面前。

我从楼上看着白色的碎纸飘落在那人眼前,他哭都哭不出的凄惨神色,哽咽的说,谷元恒,爱上你是我唯一的错。

那时我胸口一紧,我还不知道为什么。

原来,那是一个预兆。

温热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空气中飘舞的尘埃好像世界的碎片。

谷元恒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留我一个人躺在他的床上。昨晚从沙发上做到了床上,也真是够激烈的,我苦笑的想。

从我醒来的一刻,一幕幕往事飘过眼前,都是谷元恒喜怒哀乐的脸。我不知,他原来已经如此深印在我心中。

床上全是他的味道,我并不讨厌。我甚至无法憎恨他,即使他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即使这是我咎由自取讨来的。

我是不是很贱?

他边做边骂的话,在我脑海中记忆犹新。他骂我不知羞耻,淫荡放浪,阴险狡猾,唯利是图……我觉得好笑,他倒底在骂谁?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我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感觉一阵昏眩,我无力的跌坐回床上。

股间的湿漉再次提醒我昨夜的荒唐,手脚好像不是自己的,尤其是大腿的地方,有点合不拢。我咬着牙,挣扎着移动了一下,结果是难看的滚下了床。

好不容易站起来了,身体摇摇晃晃的,脚好像不会走路,背部漫延着火烧般的刺辣感,每走出一小步就感觉到那个难堪的部位流出温热的液体。

我按着腹部,感觉他的东西好像还在体内。

我一点都不后悔,只有遗憾,遗憾我始终没有告诉他我真正想说的话。

我想告诉他,无论他有多恨我,我都不会恨他,不会怪他。这是我们欠他的。如果不是我没有能力,不然我愿意给回他所有的光辉荣誉,所有的时间和金钱,可我现在除了这副身体,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他。

我摸着墙,慢慢移动着僵硬的脚步。

等我磨蹭进了浴间,身后的地上留下了一行弯弯曲曲的半透明点滴。我拧开热水,任由水珠刷洗我的身体,麻木的地方渐渐恢复感觉。

手指颤抖的伸向股间,那处被彻底使用过的地方散发出炙人的热量,好像肿了。

曾听酒吧的客人闲聊,最好是带套子,一是安全,二是东西留在体内很难清洗。我当时觉得奇怪,根本没想到他们是同性恋,后来他们很暧昧的说,只好事后用手指挖出来。我还记得我当场转身,假装没听到,实际上脸已经微红。

现在我自己就碰到这种事情,我该怎么办?

一想到要用自己的手指清洗那里,我就不寒而颤,又羞又怕,手指抖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

说起来,他好像没有用套子……也许他根本不在乎。

我没头没尾的想着,最后只落得一声苦笑。

这本来就是一出闹剧,该结束了。

我在浴间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直到浑身通红,劳累的筋骨松弛下来。舒了口气,身体终于能动了。

换上干净的衣服,我踱进客厅,里面还是一样乱,我随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开始清理屋子。沙发上残留了昨夜做爱的痕迹,也要洗去,床单被单上都是湿黏黏的,昨晚不知他做了多少次。

所有属于我的东西,都应该被抹去。

我要还给他一个人生。

我踏着缓慢几乎是有些痛楚的脚步去了趟银行。

提出了我全部的财产,三千八百和一点零头,银行小姐有些可惜的对我说,下次再来。

我和她都很清楚,没有下次了。

本来我打算存着这些钱,等谦彦回来后,我们去租房子,如果还能剩一点,希望能供得起上夜校的钱。母亲若还在的话,我会读大学,可惜现在,我的计划全都乱了。

我回到公寓里,还是没有谷元恒的踪迹。

有些失望又有些苦楚。

也好,省得大家见面尴尬。

我最后环顾了一遍这个只住了两个星期的『家』。

是不是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呢?

我把钱压在床头柜的台灯下,我相信他总会注意到的,希望他到时别发火把台灯也砸了。

最后看了眼那张床,我无意的笑了笑,捡起地上的行囊。

我走了,谷元恒。

锁上大门,我拦了一辆出租车去火车站。

我想,到新的城市重新开始吧,我可以忘记过去,忘记那些企图伤害我和已经伤害了我的人,还有那个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真正忘记的人。

新的城市,新的人生。

我吁了口气,胸口微微裂痛,手中紧捏着刚刚买下的北上的火车票。

月台上的人群张望着,期待着。

火车呼啸着进站了,人潮纷纷涌落涌进,我挤在人堆中,前进的脚步已无法停止。

我从车窗内看着这个城市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身后。

腰间的酸痛,继续漫延着。

我伏下头,遮掩住无法抑制的泪水。

第十五章

叮呤呤。

挂在门口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百听不厌。

我抬头一看,是外出买午餐的陈清平回来了。他满头大汗,随手捉起桌上的杂志就猛扇。

「秋老虎真厉害,都十月底了还这么热!」

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的李玟茹看见他当场尖叫起来,一手夺过他手中的杂志,心痛不已的狂骂:「你死相啊!这可是一会我要拿给柯老板看的样品!你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还要再印一次啊!!」

「我去买午餐也很辛苦,你怎么为了个样品就打我?!」

「辛苦个屁!买午餐买到现在才回来,谁知道你又跑去哪里看美媚了。买午餐是倒贴钱,这本东西能给我们挣大钱的!」

「喂,你难道可以不吃饭工作吗?」

「当然可以,如果把你卖了就更好,少给我找晦气!」

我看着两人在小小的空间打闹,不禁会心一笑。

两个月前我来到这个新城市,我本来打算重操旧业做酒保,可是没有身份证,试了好几个地方都不成功。我身上所带的钱也快用尽了,偶尔间看见这家打着『精美印刷有限公司』招牌的小店贴了一张招人启示,表示需要翻译人员一名,精通英文日文,愿出高薪聘请,并提供住宿和伙食。

小时候谦彦喜欢日本漫画,逼得我自学了几年日文帮他做翻译,英文却是我时常帮谦彦补习外语课时练出来的。这两种语言我写读没问题,只有日文发音不是很准,英文还好。

我想碰碰运气,推门进去应征。

里面只有两个人,陈清平和李玟茹是表兄妹,两人大学毕业后打了几年工,合伙开了这家印刷公司。我说我会日文和英文,两人像傻瓜一样看了我好久,我说如果不信,随便找篇东西给我,我马上翻译。两人马上手忙脚乱挖了两篇东西给我,我译完后,两人还是一脸傻瓜样。我想,多半是不合格,拧起行李就要走。谁知这两个活宝居然激动的哭着拉住我。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的要求太高,给钱太少,所以贴了三个月还找不到合适的人。前几天好不容易逮了一个,不料却是嘴上说得哇哇乱叫,笔下无文章的家伙。他们手头上偏巧积累了一堆东西要翻译,如果弄不出来,就准备关门大吉。

我当时想,只要有工资就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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