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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1 / 1)

>粤耸阅歉笔痔祝笮≌鲜省?5说:〃我是想买副手套的,我的这副已经有点坏了。〃05的手套进屋后脱下放在桌边,有几个手指的确有点磨损了。林越就说:〃那我送得巧了。〃05又拿起林越送的围巾,看了他一眼,问:〃要不要我围给你看?〃林越答:〃要。〃05就将镶有银色丝线的咖啡色真丝围巾围在脖子上。05进屋后已脱下外套,这会儿穿着黑色的紧身毛衣,围上那条围巾,颜色和式样都非常相配。漂亮的围巾不仅衬托了05鲜艳粉红的脸蛋,而且也点缀了她饱满的胸脯。

林越看了后说:〃很好看。〃

05答:〃谢谢,那我就戴着了。〃

喝完了杯中酒,窗外雨声正急,外面的景物看不清了。林越望着水淋淋的窗玻璃,问:〃05,你有没有听说过,我们这儿有一个有名的园林,西亭?〃05答:〃西亭不就是这儿的地名吗?〃林越答:〃这个地名就是从那个园林来的。〃05说:〃我不知道。〃林越说:〃本来今天下午想带你去那儿玩的,现在看来去不成了。〃05答:〃没关系,这样也很好。〃林越就顿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那我们现在去哪儿呢?去唱歌怎么样?不过这时候也不太合适。〃05摇头说:〃我不会唱歌的。〃

林越望着窗外的雨帘,问05,她的住处现在有没有人?05回答说没有,她的同乡在上班。林越就说,那我们买些咖啡饮料什么的,到你那儿去坐一会儿,怎么样?05对他一笑,问,你真的想去吗?我们那儿很破的。林越答,想啊。

这样,两人就站起身,准备走。05在穿外套时,林越又望了一眼布满雨帘的窗户,显得不无遗憾地说:〃雨下得这么大啊,本来从这儿到西亭(指那个园林),路也不远的。〃

半路上,林越让出租车在一家华联超市门口停了一下,他下车去超市买了一包东西。05住的那个地方,林越知道,是八十年代初盖的房子,近几年有许多当地人家搬出去了,不少空房就出租给了外来打工者。车到了那儿后,林越下车跟在05身后。他们事先有约定,等05进楼五分钟后,林越再进去。05住在五楼,林越上去后,按照05告诉他的,走到走廊最里端,那扇门已虚掩着。林越进去轻轻关上门,眼前是一个窄小的过厅,推开一侧的房间门,就看到了05。05这时已坐在床上,笑嘻嘻地望着他。这是一个面积不大的房间,看上去非常简陋、陈旧,不过家具还齐全,那张床也有五尺宽。据05说,这些都是房东留下的。林越进去后也还是先关上门。门背后有一个插销,林越还插上插销。然后林越就把手里那个马夹包放在房间中央的小圆桌上,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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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刚才买了一盒雀巢咖啡,一盒立顿红茶,还有傻子瓜子、椒盐花生等。林越问05:〃你这儿有开水吗?〃05答:〃今天没烧水,是昨天的,在外面。〃林越就说:〃那我去烧点水。〃05对他一笑,说:〃谢谢,不好意思,我不起来了。水吊和热水瓶都在厨房里。〃林越就去厨房,把加了水的水吊放到煤气灶上,洗了两只杯子。然后回到房间里,问05:〃要不要吃瓜子?〃05答:〃吃一点。〃林越就把小圆桌移到床边,自己也在床口坐下。05又说:〃谢谢,不好意思啊。我总是一回家就坐到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房间里还有一台黑白电视机,05说是她的同乡以前在做保姆时,一个东家送的。这样,两人坐在床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电视。林越同时竖起耳朵,注意外面烧水的情况。

一会儿水开了,林越就出去,冲了水,端着一只热水瓶进来。林越到床前问05:〃你喝咖啡还是喝红茶?〃05答:〃喝茶吧,没喝过咖啡。〃林越说:〃那先喝一杯咖啡,再喝红茶,如何?〃05答:〃随便。〃林越就取出两袋雀巢速溶咖啡,撕开封口,分别倒在两只杯子里,然后冲进开水。05又一笑,说:〃谢谢。〃林越说:〃以前你为我服务,今天我也服侍你。〃05又笑,有点红了脸,说:〃那不好比。〃

林越又坐下。这会儿林越在床口坐下后,弯下腰解开鞋带,然后两条腿也上床伸进被窝。他的脚在被窝里碰到了05,不由得对她一笑,说:〃里面很暖和,我的脚很冷。〃05答:〃还好。〃林越说:〃小唐,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啊,你有没有在这儿给谁做过按摩?〃05看了他一眼,问:〃你说呢?〃林越答:〃我不知道。〃05说:〃没有的。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林越说:〃我现在喝了点酒,坐在这儿,就很想请你敲敲背。〃05就一笑,问:〃你真的想要我在这儿给你敲背?〃林越答:〃要啊。〃05迟疑了一下,答:〃可以啊,我来给你做。〃

说着05就爬起来。林越躺下。05在林越身旁跪着,说:〃头部就不要做了吧,不太方便。〃林越答:〃好的。〃05就从林越的肩膀做起。不过,这一次,05做下去,她跳过的,和两天前在〃小艾〃按摩室的那次相比,明显不只是林越的头部。而且,这无疑不是05的疏漏。于是,在05做到林越的腿部时,林越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它拉上来。林越闭着眼睛说:〃这儿没有做。〃林越的另一只手,顺着05的身体伸到了她的胸口。

05抓住了他的手,问:〃你做什么啊?〃林越抱住了她。05趴下来,问:〃你真的想要?〃林越答:〃是。〃05顿了一下,说:〃我除了男朋友,还从来没有和别的男人上过床。〃林越答:〃我知道。〃05说:〃那,你要戴套子。〃林越问:〃你有套子吗?〃05答:〃有。〃

05转过身从床边柜子里取出了套子,给林越。林越先给05脱衣服,脱下裤子,再脱上衣。05刚才穿着紧身的黑毛衣,线条很丰满,现在她的胸脯就一下子全裸露出来了。

事后,林越背过身躺了片刻,就起身穿衣服。这时桌上的两杯速溶咖啡已凉,几乎还没动过。椒盐花生和立顿红茶还没拆开。旁边散落着一些瓜壳。林越这会儿回头,05也已坐起,默然望着他。林越对她一笑,说:〃本来今天还想给你买件衣服,但下雨。过两天你自己去买。〃林越说着手里露出了几张钞票,他把它们放在桌上。

05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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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林越离开05的住处后,05刚才默然望着他的眼神,忽然又在他眼前浮起,令他心头一颤。他好像也由此看到谢经理注视他的眼神。林越每次离开谢经理时,谢经理也是用这种默然的目光看着他,这种眼光每次都令林越感到不安。林越似乎从中感觉到一种女人的阴气,好像还有点咄咄逼人,虽然谢经理从来也没有表示什么,甚至谢经理的面容还是温和的。林越迄今接触的女人不多,不过他的经验似乎已告诉他,在对待〃性〃这件事的态度上,女人和男人有不小的差别。女人的表现要比男人复杂得多,或者说女人的态度要比男人不可捉摸。女人明显不像男人那样对性怀有一种简单的兴趣和热情。这种差别给林越的印象突出地反映在心理上,而且,这一心理差异好像还非常富有社会色彩。也就是说,在两性关系中,男人显得更关注于自身性体验,而女人的注意力常常在这种体验之外;与此相关的是,男人对待性行为通常有一种〃欠账〃的心理,而女人则总是好像〃失去〃了什么。当林越每次和谢经理上床后要离开,看到谢经理默然注视他的目光时,他心里那种感觉就好像更突出。如果说对待05的目光尚有简便可行的办法的话,那么谢经理的默视则令林越不知所措。当林越怀着这样的心情回家时,不可避免的,他不仅在万志萍面前身心俱疲,而且心里也会禁不住想,自己怕是不会再去找谢经理了。

那天晚上,林越在家洗好澡,没有进卧室,另外还有一个秘密。当他们还在远方时,林越和万志萍一块离开1215房间,下楼去餐厅吃夜宵,见到了陈中等人,当时,林越坐下后就注意到,陈中的两只耳朵呈绯红色。陈中的面容很白,眉清目秀,因此当时他的两只充血的红耳朵显得特别醒目。当然,这种醒目也许仅对林越而言,因为林越早就有一个个人发现:即男人在性生活中,两只耳朵会明显充血,而且这种症状会持续一个小时以上。林越注意到陈中的两耳绯红后,他有意到洗手间去照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也是那种无可掩饰的绯红。当然,林越的这个发现也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因为,首先受到客观条件的限制,他的观察对象非常有限;其次也不可排除其他因素引起耳廓充血的可能性。不过,至少林越尚不了解,还有什么事能让人的两耳红得如此耀眼。

于是,那晚,林越独自躺在书房的床上,心里久久不能忘记陈中的红耳朵。老实说,对这一层关系,林越以前虽说没有绝对把握,但心里还是有准备的。只是,这一次林越看到了自己认为最有力的证据。不过,林越当时还是什么也没有表示出来,除了有一点目瞪口呆。这就像林越平常在和万志萍相处中,他也从未为这种事发作过,从来没有为此大喊大叫,或者摔东西。林越只是以两种方式宣泄自己的情绪,一是和万志萍作似是而非的调侃,一是对万志萍保持沉默。比较地说,沉默显得有点不知所措,而调侃的方式,则是林越主动处理面临的问题,只是他又好像演戏似的,一方面对生活中的事件作尽情发挥,一方面又混淆了真假的界限。

当然,林越那晚也没有忘记,自己两只同时出现的红耳朵。

不过,林越对自己说的是,这只是时间上的巧合。

那晚林越就有点失眠。

万志萍调到教育局后,第一个大的变化就是不在家吃晚饭的日子多了,外面的应酬多了,双休日也经常不在家。那些日子,据林越所知,万志萍每周有两次和陈中打球,时间还是在晚上。为什么要说是〃据林越所知〃?因为现在万志萍晚上常常晚回家,陈中约她打球,电话不再打到家里来,而是直接和她联系,林越也就只能从万志萍给他的电话中了解这些。自从林越那次看到陈中的耳朵充血,根据林越对这一现象的判断,他们俩的行踪就似乎有了不确定的因素。不过,一周两次,万志萍还是一如既往地告知林越自己和陈中去打球,而且,如果万志萍人在外面,她一定会先回家一趟,取她的运动包,然后等陈中来接她。后来,万志萍自己有了车,她就把运动包放在了后备箱里。

这期间,林越平常的业余活动打麻将,也由原来的一周一至两次,增加到两至三次。林越的麻将搭子基本是固定的,就是那几个他中学的同学。其中两个是企业的中层干部,一个是中心医院的医生。还有一个是医生的老婆,也是他们中学的同学,叫郝雅静。当医生有时要值班,三缺一时,他的空缺就大都由他老婆替补。郝雅静也是麻将迷。最初,他们在医生家打麻将时,她经常坐在旁边看;有时,不在他们家玩,她如果没事的话,也会跟着医生一块去,坐在旁边〃飞苍蝇〃、〃埋脚〃。这样久而久之她就也加入了,并且很快就不再需要医生给她当参谋。由于郝雅静在房管所上班,工作相当轻松,因此她和林越他们几个老同学玩牌的时间,也不少于她老公。而且不仅林越等人在三缺一时加她,后来她也主动约他们。有时医生在,她也忍不住和他争着玩。由于林越他们在上中学时,和女同学之间从来没有来往,相互不了解,所以现在和一个中学女同学混得这么熟,而她还是同学的老婆,这不能不说有点怪。

当然,在林越的印象中,郝雅静过去在学校时不算十分出众的。不过,在中学阶段,令男生众目睽睽的女生,有时一个年级也挑不出第二个。这也就意味着,在许多女生身上,都有可能存在着被男生普遍忽视的突出的一面。在他们毕业几年后,林越初次见到作为白医生老婆的郝雅静时,对她就还没有什么了解。可是,随着和他们夫妻俩交往的增加,林越很快就像重新认识了郝雅静,对她有了一些新鲜的印象。当他们坐在牌桌上时,郝雅静作为唯一的女性,她的表现往往显得格外柔和、文雅、端庄。她的性格又比较开朗,说话得体,她在相处中给林越他们一些特别的影响也是不奇怪的。如男人在玩牌时,情绪激动了,一些口头语就会脱口而出,但林越等人在郝雅静在场时,就会不由自主地有所收敛。在抽烟方面也是如此。此外,在牌风方面,郝雅静也一直表现得相当好,无论输赢,都心平气和。由于郝雅静和林越等相比是新手,她在一个时期里还输多赢少。和不论赢钱输钱都要拍桌子顿脚大喊大叫情绪激动的白医生相比,郝雅静一笑一颦都显得特别淑女。何况白医生还是〃老麻将〃,胜率比在座的谁都高。所以也不必讳言,林越心里肯定是更愿意和郝雅静玩牌,不反对白医生天天值班。他相信其他两位老同学的态度和他基本一致。

对你始终如一 18(2)

好像不知不觉地,林越对郝雅静就有了一点想法。首先的变化就是他在郝雅静面前的表现,可以说是在座的几个同学中最好的。尽管郝雅静自己并没有显得太在乎什么,但林越却似乎有点不由自主地处处为她着想,特别是在为她维护环境的清洁方面。如那两个在工厂工作的同学,平时玩牌时口头语特别多,而且等级特别高,当郝雅静在场时,林越不仅严管自己的嘴,而且经常提醒他们:有女同学在,请你们五讲四美。此外,郝雅静平时用的一种香水,林越比较爱闻,但接触次数多了,在林越的感觉上,它就好像是郝雅静身上本来就有的一种幽香。如果是去郝雅静家玩牌,一进她家房间林越就感觉到有这种幽香;如果是在别处玩牌,不妨夸大一点说,本来臭烘烘的房间,郝雅静一到就气息清新。林越因为喜欢这种气味儿,他不仅自己在郝雅静面前尽量控制住不抽烟,而且经常大声提醒在场的人:〃女同学在,请你们五讲四美啊。〃

那年五月的一天,几个老同学在林越家打麻将。那天白医生值班,来的就是两个男同学,一个女同学,郝雅静坐在林越上家。一次,林越的一只脚在桌下碰到了郝雅静的脚。桌下的空间不大,这种事有时会发生。但那天林越那只脚,却有点不老实,首先它是有意去接触郝雅静的脚。在碰到的一刻,郝雅静也许没有注意,不以为然,她的脚并无反应。这时,林越的脚又有意不让开,保持一层接触。两人都穿着海绵拖鞋,接触点在脚趾上。

不仅如此,自那次以后,每当有郝雅静在座,林越都会继续这么干。以致后来即使有白医生在,只要林越的脚能够得着,他也有意这么干。而郝雅静的态度,每次都和第一次一样,似乎对此不在意,无反应。有时,郝雅静的脚也挪开一下,但感觉是无意的。过一会儿,林越的脚又靠上去,郝雅静的脚也还是那样,既温和又迟钝似的。不必说,这种样子使林越受到了鼓舞,同时也使林越对郝雅静的心思觉得不可捉摸。

这种状况对林越打牌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他在牌桌上输多赢少也属正常。

不久,进入了夏季,一天,这几个老同学在白医生家打麻将。那天他们从午后坐下来,一直玩到深夜,晚饭在白医生家吃了外卖的盒饭。下午白医生在家,吃过晚饭后白医生去医院值夜班,郝雅静接替上来。下午,郝雅静也大部分时间坐在白医生旁边看牌。那天,郝雅静的位子正挨着林越,而且进入了夏季,他们都光着脚,没穿袜子,林越的脚趾轻轻一点就感觉触到了郝雅静的脚尖。也是这次,林越确信,郝雅静不可能没有觉察到这种接触。自己的脚还有点发热,郝雅静的脚尖却是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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