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出现在前厅。
“你回来了?”江心朵惊讶地望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
“嗯!”范仲南把外套脱下来,顺手递给身侧的仆人,卷起衬衫袖子,走进来,在她对面的沙发刚坐下来,仆人已经送上一杯白开水,这是他的习惯。
不过,他倒是没碰那个杯水,望着江心朵不敢与他对视的眼,淡然开口:“不是有事跟我说?晚点我还有事情要忙。”
听到他还有事情要忙,江心朵怕耽误到他急忙开口:“我想去美国看我弟弟,然后回国。”
“回国?”范仲南挑了挑俊眉。
“我还没有毕业,我想回去复学。”江心朵解释道,“上次你不是答应过我?”
他是答应过她,但她是不是太迫不及待了?他们结婚还没有一个月呢。
范仲南盯着她没有回话。
江心朵抬眸,看着面无表情的他,心下一紧,但仍旧硬着头皮继续问道:“不可以吗?”
“随便你。去美国及回国的事情我让季哲安排,。”范仲南从沙发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随之仰高头看她的江心朵说道,随即转过身子往外面走。
“你……”看到他走,江心朵也站起来,想追问他今晚要不要回来吃晚餐,但看着他高大冷漠的背影,所有的话都吞了下去。
虽然他同意了,但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而且他刚才说还有事要忙,不是吗?
既然那么忙,他没必要跑回来一趟,她在电话里也可以跟他说的。
……
这天晚上,范仲南依然同前几个晚上一样没有回来用餐,而江心朵回到房间洗了澡后先是打了电话通知妈妈明天就出发去纽约,然后又拨了电话给容容,想告诉她,她准备回去复学,把剩下的学分修完,但容容公寓里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这个时候的新加坡早就天亮了,容容该不会因为昨晚打工太晚起不来吧?想到容容与家人决裂的事情,江心朵又是长叹一声。
她没有容容的勇气,或许是肩上背负的东西比她多太多。
放了电话,回到空荡荡的大床,江心朵想着他今晚大概也不会回来了,于是决定去客房跟她的丽莎做伴,度过漫漫长夜。
范仲南是不是太小气了?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容不下一只小小的布偶?
江心朵在客房的大床上抱着丽莎,想到那天他让她把丽莎拿走时的阴沉脸色,不禁有些小小的腹徘他。
在床上等了许久没等到容容的回复电话,江心朵慢慢地睡着了。
范仲南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晚上十二点。
走近几天没有回来的主卧室,为了不吵到已经睡着的人,他的脚步很轻。但他走进来后发现,偌大的卧室里好像少了点什么。
他站定,目光在灯光昏暗的室内扫了一轮,最后的,走近床边,看着铺得整整齐齐的床单,大床上空无一人。
她人呢?他心下一紧,随即马上转身冲出卧室。
夜半时分,本应该是做梦的时间的,管家米琳娜却被晚归的主人一脸怒意地从睡梦中叫醒来。
“她为什么不见了?”灯火通明的奢华大厅里,范仲南脸色铁青地问道。
“范先生,谁不见了?”米琳娜打量着范仲南的脸色小心问道。
这栋大宅的保全系统完善的程度,就连一只蚊子要飞进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说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我的妻子不见了。”范仲南咬牙切齿道,“你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不见了?”米琳娜被范仲南的话弄得一头雾水,“不可能啊。晚餐过后我还陪夫人上楼回房间了。之后夫人就没有下楼了。”
意思就是说她没有出去,是吧?范仲南点点头:“把所有人给我叫起来,搜遍整座大宅。”
命令下去后,范仲南随即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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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请善尽妻子的义务
五分钟之后,范仲南站在客房的大床前,望着床上抱着一只布偶睡得香甜的江心朵,心中的焦虑被不知名的怒意代替。
他弯下身子,伸手想把那只越看越碍眼的布偶扯走,但睡梦中的江心朵在意识到有人要抢她怀里的东西时更是用力地抱紧了。
范仲南看她恋恋不舍地把脸埋进去的模样,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三分,一下子就把那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羊给扯出了江心朵的怀里,顺手嫌恶的丢到地上。
“容容,你干嘛又拉我东西?”江心朵迷迷糊糊地醒来咕哝出声,还以为是以前跟容容睡觉时好友的恶作剧。
“容容?”范仲南眯起眼看着披散一头秀发的她,连眼都没有张开就来一个陌生的名字,他连声音都冷了好几分。
一听到那低沉的男性嗓音,原本睡得迷糊的江心朵一瞬间清醒了,她张开眼,两手紧紧地揪住床上的被单,迷朦地望着站在床边那如同天神一般高大的男子。
“你回来了?”江心朵甜柔的嗓音里多了一抹娇娇的慵懒,也成功地把范仲南心头那把火烧熄了一大半。
“为什么在这里睡?”他在床边坐下,双臂同时落下来,撑在她肩膀的两侧,双目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的脸,似乎若有所思一般。
“我……”他靠得太近,近到她的鼻尖缠绕着的尽是他男人特有的麝香气息,让她忍不住有些心慌,有些头昏……她移开视线,避开他的注视,“不习惯……床太大……”
“难道客房的床就不大?”
“不一样……”她这里可以抱着丽莎一起睡。
“哪里不一样?”
范仲南盯着她红润润的嘴唇近在眼前,心里又起了骚动,特别是他们同时都在床上……
他的眸色转深,表情也充满了野性的生机勃勃,声音又低又哑,呼吸越发沉重……
他的异样,江心朵瞧出来了,她的身子欲退缩,但他结实的双臂就撑在身子两侧,她根本退无可退……
她怕他,他知道的!他有让她害怕的前科。
范仲南调理了呼吸,身体没有再往下压,他紧紧地盯着她好半晌,才有些不自然的开口:“身体,还疼吗?”
江心朵身体一僵,知道他问的什么,脸色也不由得发热,咬着唇小声道:“嗯。”
对她只一个音符的回答,范仲南很不满,“到底还疼不疼?”
“不疼了……”休息几天已经好了,但他忽然这么问干嘛?
“那就好。”
安静的夜晚,灯光柔和,应该是温馨暖和的,但是在两人的沉默相对之下,空气似乎变得异常燥热,充斥过多不知名的感觉与说不出的话语,憋得人心混乱。
“你……要不要先回去洗澡?”江心朵打破沉默,抬起头看着他,仍旧是一身的西装,只是领带已经松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已经解开,隐隐露出结实的肌肉。
“一起回去吧。”范仲南起身,双手一捞,就把江心朵连人带着薄薄的毯子整个抱了起来。
“我可以自己走。”江心朵双手抵着他坚实温热的胸膛小声道。掌心下,他鼓动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从她的手心传开,传到了全身的第一个细胞里,随着它起舞。
他盯着她迷迷朦朦流转的眼眸,“别乱动……”不费吹灰之力抱着她走出客房。
管家米琳娜还在外面等着,看到他们出来,目不斜视地后退两步:“先生,夫人,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江心朵羞得把脸埋进了他胸膛,范仲南的脚步没有停下来,经过米琳娜身边时简单地回道:“不必了。”
把江心朵抱回他们的主卧室后,范仲南就去浴室了。
江心朵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忐忑不安。
他的意图,很明显的,但是她没有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