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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2 / 2)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福临说是……

下面大都是反转戏了,大家可要接住啊,哈哈哈!

第七一章 自相残杀

接着吃又如何?怀不上的女人,无论怎么吃结果都一样。然而,就是要她明知是什么还要不停地吃,是心爱的人教她坚持,这种折磨,会比寻常的效果多十倍,百倍。

慧敏说,什么时候福临亲手把乌云珠折磨死了,什么时候就让他回来。

她知道他归根结底是舍不得的。这个家伙,一时嘴快,回头想想,肯定还是放不下。与其说他是放不下乌云珠,倒不如说他是不肯对自己的前程死心。乌云珠从一个女人变成如此重要的象征意义,再教他亲手毁去,等于让他“自杀”。

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崩塌了,他就真的没活路了。可是这样的回答却是合情合理的,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分享,福临于是再三问了数遍:“是真的吗,你是真的为了我,非得这样才行?”

当然是真的。太残忍的人,不会获得信任。慧敏说,你也别太狠了,回头考验她一回,你再陪她演会儿呗。要是她坚持要骗你,那时候你再离开她,就跟我没关系了,到时候你也就不能赖我了,我不落埋怨,自然就高兴了。你跟乌云珠好的时候,我没拽着你不撒手,如今你要回头了,也不能让她拽着你不撒手。自作自受这种事亲眼见了才算,福临,我也是为了你,省得你现在说断了其实又舍不得。福临,你要是不给她机会,我可就怕你了,你这么狠,说不准将来也这么对我呢。福临,你真能忍心?

回去吧,回去看着乌云珠天天喝堕胎药,然后,喝着这堕胎药跟你说她有喜了。你们俩就这么演着吧,迟早有一天自个儿把自个儿玩死。谁都没得怨。我才不脏手呢,我又不傻。

慧敏说完了,福临凄凉地笑了一下,道了声:“哦。”然后自欺欺人地握住她,看她闪闪发亮的眼睛,特别温存地祈求:“慧敏,我可信你了,我信你了,你别也骗我,别。”

真怕,如今身边还剩下谁呢。如果不是有利可图,谁也不会理他。

他只能抓住他以为能抓住的。

一夜过去,天亮了,勉强上完朝,福临想着乌云珠说过要请郎中去别苑,不如去看看,也许她后悔了呢,也许她能认错?

慧敏真的太了解他。他真的还想给一次机会,给自己一次机会。哪怕乌云珠是在演下去,只要演得真实,演得让他满意,他也就能觉得他的未来还有救。他只是为了自己。然而他不愿意去想,仅仅是为了自己。这个自私的念头让他变成一个可耻的人。这延缓他去往别苑的脚步。他停下来,转了个方向。

他想到岳乐那儿去倾诉,才走了几步,突然想起,岳乐早在多日前就被赶去守皇陵了。这个惩罚是为了他才有的。事到如今,他就像瘟神一样,走哪儿哪儿躲,走哪儿哪儿倒霉。

可是他得找个地方,把这心里的苦好好散散,于是,他抬起了脚,直到鬼使神差地停在谁的门口。

吴良辅真想往后退。这么丢脸的地方万想不到福临还敢来。

襄王府,博果尔正在跟雪凝告别,对了,太妃也在呢。婆媳俩一人喂了一口点心才放开他,真甜蜜,真幸福啊。

福临赶快把头低下,不敢让人看见他的眼睛闪着羡慕的光。羞耻像刀在磨着他的心呢。他真疼。

下一刻,他就更疼了。博果尔发现了他,于是往后退。太妃拉着雪凝,也往后退。

该不会大白天就拒之门外吧。这可不合规矩啊。福临尴尬地笑了一下,主动说:“你们好,我,我不是成心的,散步到这儿来,我走累了,我想……”

“皇上。”他要上台阶了,博果尔马上向前奔,把他截着:“皇上,我督练营事忙儿,女眷招待不了您,改天我找您去行吗。”

“不行。”连门都不让进。福临的自尊被狠狠践踏了,他红着脸,立刻反驳:“我现在有事儿找你。你把别的先放放。你家,外边儿,你选一样吧。”

嘿,这还威胁上了?真是不可理喻。博果尔无奈地叹息:“行,我依您,您说哪儿?”

茶馆肯定是不行了,酒楼也不行呀。凡是人多的地方,它都不行。那就只剩济度家了。这家伙,忙着边防的事,这几天一定在闭门造车,捣鼓公文呢。

见到博果尔本来是很高兴的,结果,旁边是福临济度的脸又绷上了。

好好的院子啊,鸟语花香的,这下要臭。唉,没办法呀,让他进吧。

济度一招手,跟包过来,细细吩咐几句,话就全都传下去了,该散的散,该避的避,千万别撞上,膈应。

是什么大事,非得扯着博果尔?坐下来才知道,福临也真敢说。一句话,呛得正在喝茶的博果尔直咳嗽。

“博果尔,内务府要没办好……其实不办了……我把乌云珠还给你,你……”本来想多扯点才说的,可是进了房,门一关,他压力太大。

没有一个地方欢迎,连桌子椅子都像有感情似的不想让他碰。福临刚坐下就把腰扭了,这是报应呢吧。这肯定是报应啊。

济度出去了,留他们说话。屋里就两个人,门锁着呢,他在隔壁等博果尔出来。

他们说什么了?这么久。吵了吗,听着挺安静的呀,这是……

博果尔总算出来了,脸上还有笑容,样子挺不错。福临面无血色,吓得直抽抽。他怎么了?

不管济度抛来的眼神多么好奇,博果尔总是说:“得了,耽误了这么久我等中午吃了才走,你留我吃饭吧。哦,皇上,他也在这儿吃饭。”

饭当然要吃。可是到底怎么了。济度把他肩头擂了一记,笑骂道:“你卖什么关子呢,你又整他了?”

当然整了。还不是一般地整。博果尔痛痛快快从一开始说起,桩桩件件把福临说得无地自容。尤其是在鄂硕灵前的誓言,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掰碎了复述给他听。

“皇上,您说这个家您来守着,您让鄂硕在天之灵看着呢。皇上,现在您说要把她还给我,您打自个儿脸呢,嗯?我乐不乐意,乌云珠乐不乐意先不说,您觉得,鄂硕他乐意吗。”

那肯定不能乐意,看,就在福临身后一脸血地望着呢。胡子被气得吹呀,一飘又一飘的,没瞧见?

博果尔这样吓他,吓得福临从椅子上滚下去了。只听“嘎达”一声,这是骨头错位了吧,活该。

伤在旧患,比寻常还严重。济度很高兴,可是当着福临的面只能很严肃地同情:“皇上,家里就有推拿师傅,给您治治?来。”

这是受刑呢。骨肉在手底下搓来拧去的,想散架了。福临疼得面色苍白,终于撑到开席。

什么菜呀,没一样是为了他。都是博果尔爱吃的。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福临挤兑地快要发疯了,可是他只能听着。

前尘往事,自己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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