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千万不要被找到。
林煜放低了呼吸声,紧紧地躲在贮藏间的门后,阴影将他完全包裹住,营造出一种空无一人的假象,但即使不探头往外看,他也能听见越来越近脚步声。
不疾不徐地脚步声,起初是推玻璃门而入的声音,之后越来越接近超市中心区。
自末世以来,这两周多他都呆在这家靠近动物园的小超市里艰难度日等待救援。
学校师生职员多在食堂和东面的大超市和宿舍进行资源争夺。
这处小超市对着动物园西门,从学校里过来的正路早被封了。
走小路的话,又只有通过他的秘密后花园才能到达这里,但那在末世前也是学校里的禁区。
在末日前,学生里也就他和他的跟班们常来这购物,旅客从西门走的都少。完全是给林家子嗣大开方便之门——随时输送和购买外部资源,进出游玩动物园,逃校的特权。
哦我们先来介绍一下林家少爷。
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动画和里贵族学校的少爷,最经典款的那种:
灿金色鬈发,白皙如雪,脸蛋精致得像被上天眷顾,身姿修长。因着一切污秽脏事都被吹捧他追随他的跟班小卒和后援团所驱除清洁,所以眸子永远目不染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穿着所有人都没有他穿起来那样好看有型的裁剪有度的学校制服,自劳斯莱斯幻影下车,财富与权势加身,因而无所阻挡,可以借由权力,如臂挥使地,自由散漫地摧毁一切不合心意的事物。
总是大摇大摆地,傲慢又从容地从众人的包围圈,在欢呼声中走出来,如摩西分海般,降临的神之子。
又像希腊神话里的美少男,会望着清泉爱上自己美丽动人,惹人垂涎的美貌,化作一株临水自照的水仙花。
林煜就是这样的人。
可那都是从前的事了。
如今是末世,动物园里又全是变异动物,等闲人就算得知可以从林家少爷的所设立的禁区里,走小路过来,就算不忌惮林少的余威,也不见得有勇气面对枕边巨兽们。
这才让林煜得了两周多的清静,在全校师生厮杀抢夺生存资源,排序强弱,占据领地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呆在超市里隔岸观火。
但愿外来者忌惮超市旁的动物园,只是来拿一批物资就离开。
可若是这外来者起了强占资源的心思,至今没有觉醒异能的他,对能否保住手里的超市也没个底。
毕竟两周浴血厮杀下来,现在的学校早就不是和平年代的清静求学地。
现在活下来的嗜血饿狼,个个都不好招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绪漫游到这里,突然听到一声撕拉的声音,好像那个人踩在了什么东西上。
像是塑料?
……等等,他警铃大作,猛地想起:
昨天启封的饮用水和今天开封的面包包装袋,他没来得及做处理,他要被发现了。
这一急就不小心碰到了储藏室的门。
他咬住唇,完了。
陆松月望着脚下撕开的面包包装袋,移开脚,看了一眼咬痕和残留物,很新。
恰在此时,不远处的门后,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陆月松眉头一挑,原先的乏味与不耐烦,重新变作兴致盎然,竟有老鼠捷足先登了。
她跨过凌乱的面包包装袋和空矿泉水瓶,一步步地缓慢接近那里。
是活人陷阱埋伏,还是丧尸变异生物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来是前者吧,这学校里还有谁敢来忤逆她,跟她抢夺她看上的肥肉呢?
她艺高人胆大,半点没有惧意,反而兴奋得浑身肾上激素涌动,燥热兴奋起来。
小东西。
她磨了磨牙,身上的每寸肌肉都被调动了起来,甚至把背上机枪都取了下来攥在手里,状如银色闪电,猛地蹿了进去。
全程猫抓老鼠一样把他从藏匿处揪出来,然后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双手背后绑了起来。
这过程还没有一分钟。
手段麻利,想来平时也没少干,是个狠角色。
“呦,这不是林大少吗?”
林煜只觉自己浑身跟麻了一样,使不上力气。
活像一只被提起后颈皮,四肢无力的小猫咪。
陆松月把绳结打完,这才有空看清自己的猎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先是因为猎物的孱弱而感到万分扫兴,一寸寸地刮过他浑身上下,认出他是谁后,又重新兴味起来。
她捏住他的下巴,使他从下面朝自己,这是一个俯视的动作。
她当然记得林煜,她往前那段糟糕的处境全是拜他所赐。
但现在嘛,攻守之势,异也。
陆松月心情颇好:
“怎么不说话?是觉得我不配跟你对话吗?大少爷~”
“把你的脏手从我脸上拿开!”他恨恨地道,发火的时候还颐气指使的:“你既然知道本少爷是谁,就该明白,但凡敢动我一下,林家不会放过你的。”
“都末世了,还在扯着虎皮充大旗啊。”
女子听到这话,眉风都没动一下,还戏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
不知道哪来的强盗作风,活像调戏良家的山大王。
“好啊,你把远在天边的林家人叫来,来,我就在这,来收拾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打架的美好前景倒是又把她说兴奋了。
“你别嚣张,许珂,李东阳他们过会就回来了,他们都觉醒了异能,到时候你也讨不了好。”
许珂,李东阳都是他的跟班,但话到这里,他已是十分地色厉内荏,也不知这女人是什么异能,竟如此强横。
若是末世刚来那三天他还能强撑着些胆气,多对话几句。
可后来他跟班李东阳得到传闻,告诉他,第一个被轮仠的是学校老师,之前大家公认的男神纪麟。
林煜倒是从始至终都看不上那个贱民纪麟,但也被世道对漂亮男人的残忍给吓到了。
他们说都怪他摆不清自己的位置,还拿自己当老师,爹言爹语的教训人,被先仠后杀了。
一时间学校里风声鹤唳,大家草木皆兵。
他们以为被谋害的多半是女人,却没有想到,男人也是一样的,甚至情况更糟,因为三天之内觉醒的异能者不胜枚举,而最为明显的共同点就是,女性更容易觉醒异能。
而异能意味着强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他的跟班们死的死,伤的伤,在生死之间觉醒异能的也渐渐多了起来,他感到他们的目光不再恭顺崇拜,而是野心勃勃,作为没有觉醒异能的普通人,他已经要压制不住自己从前的跟班了。
他家族的财富和权势,被远远的隔绝在校园之外,除了末日第一天电话联系上他哥,被告诫“时局不稳,静候援救。”他再也没有得到过外面的消息。
失去了家族的供养,他渐渐焦灼起来。
跟班们想要骑在他头上,虽还没有行动,但怠慢的动作和不再恭顺的语言无不透露着这个事实。
还不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呢。他趁着一次机会,抓紧时间解散了他们,躲到了这个不太好找的超市。
因此,整个超市里,只有他一个人。
和,面前这个女人。
根本没有援军……
他花瓣一样的唇被来回抿唇的动作湿润,有种露水浸染春花的美丽。
女人食指在他脸颊上摩挲,带起电流一样酥麻的异样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煜不适地歪过头,又被她捏住下巴按了回来。
他不服气地瞪着她,又抿着唇,一言不发地郁郁不乐。
“哑巴了?”陆松月托着他的下巴,指尖在他脖颈上轻轻搔弄。
无法忽略的轻柔的痒意,他从未被人绑着这样对待过。
终于还是露出来气弱内虚的实质,无法再威胁耍横,试探的让了一步,进行交易:
“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跟你共享这个超市。”
女人被逗笑了,声音高昂:
“笑话,这超市本来就是我的,还需要你让?”半途拿枪身贴着他的脸,低声耳语:“你敢跟我抢吗?”
林煜抿住唇,看起来脆弱忧郁得要碎掉了。
好一个落难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当然不会怜香惜玉,而且还要,趁火打劫。
“那你想怎么样。”他自暴自弃地交出了谈判主动权。
枪口抵住他的下巴,促使他微微张开唇,额发凌乱,耷拉在漂亮的脸蛋边上。此刻他鹿眼微垂,要看不看地瞅她,有点惧怕又忍不住想观察她的样子。
她用目光把他从头到尾刮了一遍。
即使大少爷在这几天末日里混得不如从前了,也比绝大多数人看起来精致斯文,健康美丽,甚至这些天的落魄,使得他的傲慢中平添了一丝脆弱,没有从前锐不可当的气势了,看起来像是落难的白天鹅,让人想要掳走豢养。
她舔了舔后槽牙,突然觉得很可爱。
抬起不持枪的另一只手,蹭上他微张的小口。
他的唇温润,热气,沾湿了她的指尖,她堪称粗暴的顺着他的唇形来回地摸。
把他的唇瓣弄得红肿生疼,他目露谴责,用水一样委屈的湿漉漉的眼睛瞅她。
“想怎样啊……”他呢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嘴巴但凡张开一下都唤起火辣辣的疼痛知觉,热意自下而上,涌到了眼睛,他眨巴眼睛,通红通红的像要哭了。
“可以了吗?”他抿了抿唇,水泽润了唇瓣,显出好看的嫣红欲滴,镶在那张华丽得不像样子的脸蛋上。
她摩挲了一下指尖,舔了舔唇.“马马虎虎吧。”
“你别杀我,好不好?”撒娇的口吻还有些生涩,但已经无师自通地带了蜜意,那点不作假的青涩,柔柔软软地撞到人心里。
她放下了枪,靠了过来,她身上有股清爽的味道,但极具侵略性,将他完全笼罩覆盖了,
“我们谈点别的条件。”声音打着旋从耳尖坠进深处,与此同时,她五指并拢,色情地抓捏他的屁股。
少爷的心猛地一紧。
混蛋,兵匪,臭痞子,流氓,无赖。
“你刚才还说可以!”
“我哪里有说过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让我放过你?”她灵巧的五指,弹钢琴一样在他翘臀上起落,苍劲有力,每一次掐按的力度都让他忍不住轻声哼唧。
太丢人了。
他红着脸不肯放弃:“我哥是少将林铮,我们林家在b市很有势力的,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他试图打动她:“只要你放过我,然后带我去到林家所在的区域,我保证什么都可以给你,他们很重视我的。”
“都末世了,谁还信你那套画大饼的说辞,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学校呢,还去找你远在天边的哥哥领赏。”
她抓揉的力度越发粗暴和没有耐心,软绵绵的臀肉在掌心里来回把玩揉搓。
“嗯……求你,别那么用力……唔,坏蛋!”
他都不敢相信发出这样声音的是他自己,羞耻感溢满了胸腔。
“想让我带着你走吗,去b市?”
在风暴一样陌生的快感里,他无助地追寻着她唇舌间的词语,说出的话几不成句,碎碎的,都要挤出了哭腔:“嗯……我一定会报答你的,以后……我哥哥……我家里……嗯,我有很多钱,很多,给,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别……”他伸手想去阻挠阻挡她作乱的魔手,结果忘了自己已经被绑住。
“别动那里!”他都要破音了,咬紧了牙。
“我不要你的钱。”
“那你要什么?”
“我要及时行乐,我要你给我你现在能给我的东西,我不要什么日后的回报,天方夜谭一样的远方的财富。”
“我,我现在没有能给你的东西。”他低垂的羽睫不住地哆嗦着,红晕盖脸,无不显示着他察觉到了这明显的,从未有人敢对他发出的性暗示。
仇人脸红不得不低头的样子非常美味畅快。
陆松月亲啄了他柔软的脸颊,惊得林少爷又瞪圆了他的鹿眼,含羞带臊地看她。
看得陆松月心中的戾气都消散了几分,笑吟吟地:“你当然有。”
“这样可以吗?”她文质彬彬地询问,手上的动作却强势而霸道,容不得他半点拒绝,她按着他的腿,把他提溜起来,抱在怀里,他全身重量都靠在她身上,胸肌的热意透过衣服传递到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这样可以吗……”那是一个热情烘暖的吻,从脸颊吮到唇儿,嘬弄他的唇瓣,当他坚持不住泄了唇间,就蹿进去舔咬他的舌尖,攻城略地般的狂暴,要把他吃了一样的贪婪。
他快要喘不过气来,初吻被这样亵玩,一点也不浪漫,在昏黑的超市杂货架角落里,被自己从前看不上的,不认识的女人按着亲索,他几乎要崩溃了,眉目却染上魅色,被滋润得好看得不成样子。
“这样呢?”依然是文质彬彬地询问。斯文有礼的话语和野蛮的行动,她不顾他微弱的阻拦,解开他的校服外套,含住右胸上的一点,漏点的红色乳粒,湿漉之气隔着衬衫传达到肌肤上,几乎叫他升起了鸡皮疙瘩,浑身敏感得一碰就软,但乳头反而迎风而立的在湿润的口腔里坚挺硬立起来,白衬衫上愈发明显的一摊水渍,包裹着一颗软红浑圆的莓果。
他羞耻得忍不住夹紧了臀。
“懂了吗,以后你都要这样跟着我。”
“同意就成交,不同意就算。”
她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脸蛋上,身体还交缠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有力的大腿,横臂揽住他的具有爆发力的小臂,还有带着老茧的粗糙的,在他衬衫下,内裤里逡巡的手。
他剧烈的颤栗起来,耳尖红得不像话。
“同意?”她问。
他望着她,同意的话,这样色情冒犯的行为就会成为常态,他就必须得按着她说的话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拧屁股,摸乳头,接吻,浑身赤裸的做爱。
不同意的话,他就会被赶出超市,失去食物和容身之地,他可能会死,也可能会被其他人强仠,像纪麟老师一样。
“别傻呆呆的看着我。”她不耐烦了,像脾气不好的暴君。
“同……意。”他咬到舌头了。等等也许还有折中的办法,他急忙补救:“但就这一次!”他的脸爆红,口齿倒是流利起来。
“这一次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他怯生生地看着她。
她顿觉可惜,不过到嘴的肥肉,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先尝尝滋味,来日,方长。
敷衍的:“嗯嗯嗯。”
没想到还价成功了,他松了口气,身体感知到心情也跟着松懈下来,衬衫松松垮垮地提拉在身上,露出肩膀,女人的手如入无人之境,将他浑身摸了个遍。
之后,她褪下了他的裤子。
冰冷的枪托直直地打在他的屁股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弹又软的两团白雪在她面前摇晃,被打得充血,勾勒出枪管的道道红痕,可怜兮兮的。
他的头埋在她怀里,支吾地,一边哭一边被她亲。
她每打两下就要来亲他一下,像是责罚小孩后还会给糖果哄人的家长,搅得他脑子乱哄哄的,分隔不开疼痛的苦楚和亲吻的甜蜜。
于是亲吻结束的时候他就会狂骂她:“疯女人,混蛋,无赖,色胚,流氓,讨厌死了……”
但陆松月看着他嘴巴被亲肿,衣不蔽体,露出雪肩,屁股浑圆挺翘的样子,只会笑吟吟地更用力地欺负他。
如此又把小少爷上上下下玩了一轮,只是他把后穴捂得紧,这次还没得手。
她还咂摸着味道的时候,他猛拍下她还想要作乱的手,
义正言辞:“交易结束了。”
她也不知尴尬,挑了挑眉,就把手收了回来,手腕晃动,活动着手轻轻呼气,还肆意地看着他,半点不收敛自己打量的目光。
林煜眼尾还红着,是被欺负得哭得紧了。他不敢看她,甚至现在还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跳还没止住,咚咚狂跳,随时间也慢慢归复平缓了。
“你可得信守承诺啊!”他用被绳索勒红的手腕,重新把衣服穿了回去,期间虽努力面不改色的让陆陆松月站着看,但红霞又晕染到了玉白的脖颈。
陆松月的衣服也被他扒乱了一些,她懒得整理,在柜台拿了包烟,抽了起来,在云雾缭绕里淡淡地:“当然了。”
也不管言简意赅的一句话能不能安他的心,就自顾自地拿起腰间对讲机:“嘉好超市已经清理完毕。”
对讲机那边传来声音:“收到,队长,我们马上到。”
林煜穿衣的动作一滞,在学校里只有警卫队的人才有对讲机,但陆松月怎么看也就跟他一样是个学生样,那么答案只有——她已经洗劫过保卫处了。
而且她背后甚至还有团伙。
果然是硬茬子,连学校里武力值理应最高的警卫队都闯过了。他一时又是高兴自己找上了这样的靠山,一时又后怕,还好自己没有跟她硬碰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跟你说一下,入队名册那边我安排了林煜进五队。”
“哦行我知道了……”孟金子头也不抬的敲手机计算器也不知道在算什么,还是分屏的,另一头在制物资分发表。
陆月松在心里默念,
一,
二,
三!
“你忘了他之前排挤我们那事了吗?”孟金子猛然抬头,“怎么还把这脑缺给收到队里了,他有异能吗就进来,进进进的,当初谁说的不许有裙带关系,不许走后门,是你说的吗,陆领队?还跟我说一下,你都安排进去过了,这是给我通知结果来了啊。”
来了,陆月松又是自得于自己对孟金子作为好友的清晰的了解,又是头痛于孟金子作为下属的直接了当地杠,说得她脑子嗡嗡的。
孟金子沉痛地:“领导带头腐败啊,你让我怎么带队伍!”
“这超市从他那拿的,给点好处而已。”陆月松本想这样简洁地下结论。
但在孟金子幽幽地目光中,她还是不由地:“好了好了,暂时的,过几天闲下来我们就精简队伍,就没那么多事了。”
“这还差不多,不能因为你是战斗组的,后勤撂给我了就给我增加难度啊。行,让他进五队吧。回头把那些歪瓜裂枣磨洋工的都给我撵出去。天天给我愁的……”
话说到这,孟金子纳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半天不见你怎么要当活菩萨了?不像啊。”
“我跟他说好了,送他去b市,回头我们去林家那敲笔大的。你也知道,别的家族也就算了,林家有军事背景,祖上出过开国将军,就算是末世,弄到点军械,活得也差不到哪去。”
“呦,人质啊,行,这还差不多,就是小心点别翻车了,此事我们从长计议。”孟金子这才看林煜顺眼了些,用看金蛋的目光看了那边林煜和队里其他人在吵吵嚷嚷什么。
她俩都喜欢制高位,探听下属动静,监工阻止手下摸鱼,和预防僵尸来袭都很方便,还可以第一时间让所有人目光集中过来听指挥,发布新的作战方案,所以今天站的这个位置也是居高望远,视野正好,把林煜那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不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到b市呢,有的是时间磋磨计量。”陆月松也很悠然,知道她是怕这支队伍碰上军队给折了。
孟金子搞清楚那边发生了什么,咕哝:“真是少爷脾气,他们说他好好的座位不坐,非要站着,耽误巡逻时间。”
她们的队伍每日都会派出人手早晚在扎营地周边巡逻探知地形和排查僵尸危机。
这活一般是老手带一个新人,估计是当即就给林煜排上了今天的。
陆月松默默地擦了下枪管,忽然不搭腔了。
孟金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林煜,回过味来,忽然道:“你已经得手了?那么快,这才一上午?”
她用看禽兽的眼神看陆月松。
“你别说那么难听,我清白着呢。”
“你骗鬼,我还不知道你,要是平时肯定乐颠颠地跟我一起损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吃上了,不管姐妹死活了。”
“我哪有。”陆月松摸了摸鼻子。
就在这时,有人前来汇报:“队长好,副队好,二队清点超市物资,发现有异常情况,让我来报告给两位。”
两人也不插诨打科了,对视一眼都正经起来,“你说。”
“是这样的,二队那边发现没有任何医疗物资,就算说这是超市不是医务室,但连创可贴都没有也太离奇了吧。你说这巧不巧,一点药品都没找见。”
“还有油类资源也很少……”她稀稀拉拉说了一些疑点,最后总结道:“总之,我们怀疑这间超市还有秘密储藏室,也许是地下室。”
听完报告,孟金子横了陆月松一眼,说:“我耳朵不好使,刚你说这超市从谁那拿来的?”
孟金子抱臂,揶揄道:“怎么说的来着?”
陆月松吹了下枪口,重新给枪上完了膛,眼神冷漠:
“开庭,审。”
孟金子活动了下僵硬的肩膀,把手机收了起来,一副来活了的样。
跟队员说:“听见咱队长说的了吗?你去找个阴暗偏僻点的房子,不过灯光要亮。然后把林煜叫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哐当”
破旧的门被猛地关闭,透过上方模糊又脏兮兮的毛玻璃,能看到离开的戴黑色魔术帽女生的背影。
林煜暗啐了一口。
林煜想起离去的这个戴魔术帽的女生——据说是五队的小队长,唇两边平均又公式化弧度的微笑,魔术师一样热爱打哑谜的言辞:“有人要给你讲相声。”
刚入队被塞了巡逻任务,正在熟悉内容就被强制拎过来的林煜:?
你们这个强盗团伙竟然还有入队欢迎节目吗?
虽说在那边队伍里也是坐立难安就是了,但人在群体里难以适应的孤独,和单独被取出来,所获得的被抛弃和排挤感是截然不同的。
他站在闪烁不定的电灯下,连光线都在这室内里闪闪躲躲,“昏暗”这个词堂而皇之地占领了脑袋,能看清的代表杂物的不规则形状影子不多,只有个桌子样的,后面还盘着两团黑影,他一边看一边不死心地将手向门框摸索过去。
这门还能打开吧?
他面上淡然地背对着门,实际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狂拧把手,不详的预感充斥心扉,但那死门一动不动,无声地诉说着:就不开。
就在他暗骂,这密室捉鬼节目有病,哪来的相声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连串“噼里啪啦”的炸响,疑似从桌后爆出来,空气发出“嘭嘭嘭”地不堪重负的音效,仿佛白日雷鸣,一道手臂粗细的白光疾影,顺着什么迅猛前行,须臾间,闪掠到他跟前。
什么?
犹如面对银龙长啸,水嫩的肌肤都被刮过的风和电流感刺痛刺麻。
他瞪大眼睛,屏住呼吸,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无意义的音节,如芒刺在背,他几乎想要尖叫:是谁,是谁在他离开藏身之地的第一天就要明目张胆的杀死他!
下一刻,银龙抬首,直冲云霄,房间里亮如白昼,就像身处黑暗中的人骤然被一排车灯直射眼睛,又像是蒙头进入了雾气腾腾的东北澡堂。
带来了晃神刺目的体验,他生理性的泪盈于眶,对方才的景象后知后觉:那是电流顺着电线组合的方向把灯光点到了最亮,在至暗与至亮间切换,使他短暂性失明。
手臂胡乱擦抹了下额头的冷汗,他吃力地张望,整个世界变成纯白色,只那两团黑影还是固执地黑着,使用异能的那个雷系,是谁?
是谁在用这种小把戏捉弄他,胸肺被戏弄的怒火灼烧,直冲向头顶,然而身体肌肉僵硬又绷紧,失明不仅使他失去对陌生环境探索的可能,还使他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感,不安如潮水般满溢上心头。
一阵轻笑声,袅袅似云烟地飘过来。
好在踩在他心尖上,慢条斯理地把控着他心脏砰砰直动的节奏,他轻轻地颤栗着,像被这清亮的笑声敲打玻璃一样来回击打了似的。
“哟,来了?”又是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轻佻语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月,松!
他迫真地体验到了咬牙切齿和想要旦夕寝其皮食其肉的感觉。
他打小就没在一个人身上吃过那么多亏!
他——
他眼前一阵白光的目眩,他指尖猛掐住自己手心,才止住急欲出口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