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魔鬼,它就是人类的“雾掠”,而且比“雾掠”更可怕,是恶性致幻的大毒品。
第二部分 带毒的困惑第23节 你要是死了我一滴泪也不掉
小彤是个美丽玲珑的女孩子,但她在吸毒的泥潭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多年过量吸食毒品,早已使这个年仅20岁的花季少女伤痕累累、面目全非。
不幸的家庭造就了不幸的她。
在小彤还没满月的时候,她的生父马某就因盗窃被判刑入狱了。父母离婚后,小彤的母亲就和一个称作“马大爷”的男人同居。只念到小学三年级便辍学在家的小彤,过早地结识了社会上有劣迹的青少年。一天,“马大爷”招来一帮瘾君子在家吸毒,在他的怂恿下,一个叫“博士”的男人让她第一次品尝到毒品的滋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那年她才15岁。后来,小彤和一个吸毒女到城里买注射毒品的针管时,被警察抓获,送进了戒毒所。
从里面出来后,小彤和戒毒期间认识的“粉儿友”一起,竟在一个“粉儿友”家别开生面地开了个“粉儿party”。
从这时候开始,“马大爷”开始以贩养吸,并趁机向小彤卖起了毒品。看到小彤被毒品折磨得死去活来,这个死了老婆、儿子后来又被枪毙的“马大爷”,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月亮惹的祸。”
为了得到吸毒的钱,小彤开始把手伸向了邻居,这年她又因盗窃罪被拘留;为了得到吸毒的钱,小彤竟逼着母亲摘下金项链、金耳环,作为吸食毒品的筹码。
还是为了得到吸毒的钱,小彤又将房门反锁后撞破头部,还用玻璃划破身体,以死相威胁,吓得她母亲赶紧顺着窗缝儿往里塞了100元钱,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将毒品注射到体内。她母亲气得隔窗大哭:“你要是死了,我一滴眼泪也不掉。”
去年年底,再也无力填补“黑洞”的小彤只能靠吞服大量的精神抑制药过活,服药后产生了严重幻觉,使她骑摩托车撞车后,竟把摩托车扔在地上都全然不知,却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来到邻居家,死活要查人家的暂住证。
痛苦多于欢乐的小彤也曾有过短暂的幸福,但去年相处了两个月的男友发现她是“粉儿妹”时,毅然与她分手,她为此割腕自杀未遂。
如今,小彤一想起因她离家出走、下落不明的母亲就让她心痛,而惟一能让她“宽心”的“马大爷”也已于去年被判刑入狱了。
小彤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迷蒙的明天究竟该往何处去呢?
政治家点评:
马克思曾盛赞过的中国人
马克思就曾盛赞林则徐,《国际联盟》把虎门销烟开始时间的6月3日定为国际禁毒日;联合国又把虎门销烟完成的第二天6月26日定为国际反毒日。怪不得毛泽东同志回顾了中国人民反帝反封建的全过程,曾经精辟地指出:“我们的民主革命
……从林则徐算起,一直革了一百多年。”从这个意义上说,林则徐为中国人民立下了特殊的功勋。
在史学界,林则徐被称之为近代中国“开眼看世界的第一人”。他是福建福州人,字元抚,又字少穆,晚号村老人,1804年中举,7年后中进士,治国上提倡经世致用之学。
1812年,他升任湖广总督时,鸦片已成为严重弊害,遂提出6条禁烟方案,严惩吸食鸦片,并上奏称历年禁烟失败在于不能严禁。后进京力陈禁烟的重要性和禁烟方略,受命为钦差大臣,前往广东禁烟。在广州,他会同两广总督邓廷桢等传讯洋商,令外国烟贩限期交出鸦片,并收缴英国趸船上的全部鸦片。6月3日起在虎门海滩销烟,20天中销毁鸦片19179箱、2119袋,共计2376254斤。此举引爆了举世闻名的鸦片战争。
在此期间,林则徐注意了解外国情况,组织翻译西文书报,供制定对策、办理交涉参考。所译资料,先后辑有《四洲志》、《华事夷言》、《滑达尔各国律例》、《澳门新闻纸》等,成为中国近代最早介绍外国的文献。
鸦片战争开始后,英军陷定海,再北侵大沽。道光帝惊恐求和,归咎林则徐并将他革职。后来又被充军伊犁。
林则徐因为禁毒而仕途坎坷,但他名垂青史,更重要的是,他的禁毒精神将永远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
第二部分 带毒的困惑第24节 妙曼的阿花选择了花瓶生活
这位女子,年龄不大,却有7年的吸毒史,先后戒毒超过30次。今年是四进宫了。每一次都是一个香港男人送她来,她是自愿来戒毒的。
她叫阿花,长相清秀,妙曼而懒散,笑起来灿烂无比,身材也很好。坐在光洁的草坪上说话,神情就像一位不谙世事的小妹子。
阿花是一位少数民族女子,今年23岁。17岁那年,她读高中二年级,贪玩、好吃、怕苦的她听人说深圳打工遍地黄金,便偷偷买了火车票随着一大帮同乡一路南行。在车厢里,她嘻嘻哈哈唱着歌,不知道什么叫忧伤。后来,她才知道自己进不了深圳,因为没有边防证,只得在平湖下车。
一下车,她就直奔一家电子器材厂找工作。工厂的老板是位香港人,大她15岁,早有妻室,第一眼就看上了这位美丽而懒散的小姑娘。他让她进厂打工,住进工厂宿舍。第二天上午,他给了她几个选择:一是回家读书,二是与他一起生活,三是在工厂打工,每月拿五六百元打工费。她想了想,选择了和他在一起,由他供养的那种不劳而获的“花瓶”生活。
看上去他待她不错,犹如老夫少妻的样子,但是不给她真正的名分。对于一位17岁的女子来说,没有爱情、没有工作,心灵空虚得要命。他给她找了一伙小姐妹,都是附近开工厂的香港人包养的“二奶”,让她随着她们一起打麻将。麻将桌上,有人请她“追龙”,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从此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个星期后,她一起床就流鼻涕、流眼泪、打哈欠,肚子痛、腰痛,总之全身都痛,像患上感冒一样。她起床往医院跑,路上遇到请她吸白粉的女子,对方告诉她,这是犯瘾了,快拿钱去买吧。自此,她就上了瘾,再也戒不掉了。
她“男人”星期一至星期五在厂里,周六与周日回香港家中过周末。刚开始好几个月,他还不知道自家的“二奶”已经深陷毒潭,每天要抽一克白粉。早上起床,她溜出卧室,拿一张锡箔纸铺在桌面上,倒上白粉,手边的饮料硬盒被卷成很粗的管子,一端含在嘴里,用打火机烧锡箔纸,再勾着头,将腾腾烟雾缓缓吸进鼻中。这种吸法是吸毒者的“初级阶段”。她自言不敢发展到肌注,是因为原先引诱她吸毒的小姐妹都已先后死于肌注。现在的白粉不纯,通常掺有老鼠药、去痛粉、面粉等,弄不好就“翘辫子”。
对她而言,人生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追龙”了。她因为吸毒,不敢跟家中联系。她家有个小表弟,曾经吸过一种自制的叫“神仙水”的东西,被她的父亲知道后,对她的几个姐妹说,他们家没有一个人吸毒,假如有,坚决不要回来见他,不如死在外面。这话传到她耳朵里,她是不敢回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