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父母发现,我们以做生意为由搬出家门另住。直至他因牵涉到刑事案件,被公安机关抓捕归案,我的吸毒行为才被父母发现。妈妈摸着我布满针眼的手臂痛哭不已,我哭着跪倒在妈妈面前发誓一定要戒毒,因为我曾是一名戒毒所的护士。
可是;此后的一个月,我的毅力和经验终于被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击败了,又偷偷地吸起毒来,直到被公安机关强制戒毒……
吸毒女点评:
输给了我曾经最爱的人
我无法再忍受了!我实在是无法忍受现实了!人类最痛苦的七情六欲无时无刻地折磨着我,每天只有孤独和绝望陪伴着我。我生活在一个与人类脱离了轨道的世界,它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每天都在痛苦中挣扎,总想返回轨道。可老天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打击我,使我失去了信心。
这就是我毒瘾的声音。
我的希望,我无力了,我放弃了,放弃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我的所有,包括人类最基本的生存概念,我不会再去争取什么,这样我就不会再有痛苦,不会再有情感词组能够形容的所有感觉。我已经麻木了,我退出了。因为我输了,输给了自己,输给了我曾经最爱的人!
这就是我灵魂的声音。
我,一个吸毒的女人,就像行走在刀锋上,是选择滑下地狱,还是抵挡诱惑过正常人的生活,说到底还是要靠自己来选择。
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可以一个人做成,但戒毒不能独行。
吸毒是个人的事,但戒毒却需要一个群体。戒毒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它需要的不仅仅是决心、毅力、意志,还要有家庭、环境、社会的容纳和支持。女人戒毒的压力比男人更大。对于吸毒女人而言,没有来自家庭力量的支持,社会不包容,加上心理承受力弱,随时有可能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有的人甚至报复社会,反社会。唾弃和拒绝,只能加深吸毒者的逆反心理,请不要将我们归入另类,以免刺激我们自暴自弃的心理和仇恨社会、自绝人类的情绪。
每个成功戒毒的女人背后,都有各不相同的悲欢离合,这是一个爬出深渊的过程,是女人的脱胎换骨,是女人的颤变,是女人重新做人的炼狱。
人生处处充满诱惑,有黑的,有白的,有粉红色的,有金黄色的,你要挑一种,但并非非要在这里面挑,你应该挑你本色的。记住,女人,千万要懂得挑选和拒绝!
我输了,输给了毒品,输给了我曾经最爱的人!
第五部分 带毒的自残第60节 在胳膊上烫出的“玫瑰女郎”
“我真的很想戒毒,可是从这里走出去再碰上毒品,又真的不敢保证自己能转身就走!”
这位年仅24岁的妙龄女子立立,竟是一个与白粉打了近8年交道,几进几出戒毒所的“老手”,人称她“玫瑰女郎”。说这番话时,她望着自己胳膊上用刀片划出的层层“梯田”和用烟头烫出的朵朵“玫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露出一丝茫然。
立立是到海淀上地买“粉儿”时,被民警从出租车里抓了个人赃俱获。来戒毒所快两个月了,由于不沾毒,生活又有规律,第一个月就长了20多斤,曾经憔悴的面容又恢复了青春的气息。
立立已有8年的吸毒史。她是甘肃人,她说自己的童年是在父母的吵骂声中度过的。家庭的不幸,使她急于想自食其力。旅游职高一毕业,她就只身来到深圳闯荡。一天,有个女友拿过一支香烟,说抽上一口感觉好极了。才17岁的立立想都没想就接过来猛吸,一口,两口,当吸到第四口时,只觉胳膊、腿都没有了,飘飘欲仙。只这一次,立立就上了瘾,姐姐的钱花了,妈妈的钱用了,到后来一些亲戚甚至一见她就赶紧躲出去。这些年,她曾多次自愿戒毒,可戒了又吸,吸了又戒,三四十万元钱全都打了水漂。
今年初,立立来到北京在国贸附近的一个网吧打工。不久,和一个经常到这里来,比她小几个月的北京男孩儿一见钟情。纸里包不住火,男友终于得知她是个“瘾君子”,也帮她在家里戒过毒,可最终没能成功。“我进来后他还来看过我一次,不过他已经和先前的女友结婚了。”立立的眼圈红了,“我不怪他,只恨自己这么没用。”
说不准何时就会上来的毒瘾,折磨得立立生不如死。她指着左手腕上又青又紫的瘢痕说,这是用烟头烫的,当时居然没感觉疼。而手腕的内侧,还有一道约10厘米的伤口,“刀片割的,里外缝了7针,要不是男友及时把我送到医院,我这条命兴许就保不住了。”还有一次瘾上来,可“粉儿”放男友车里了,立立想去拿可男友不让,她疯了似的破窗从三层楼往下跳,多亏了被铁护栏挡住,她只摔断了一条腿。
这位玫瑰女郎又一次望着自己胳膊上自残出来的“梯田”和“玫瑰”,大大的眼睛里仍然充满茫然,哽咽地说:“说心里话,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毒品!”
戒毒专家点评:
从戒毒铁笼说起
自古以来,铁笼是用来关野兽的,但有人把自己关了进去。
这个人就是海南一个姓陈的吸毒者。他3次戒毒未果后,与父亲商量,做一铁笼,把自己关进去,并让父亲将这个2米高、2米长、4米宽的铁笼全部用电焊焊死。第一次的笼内生活让他无法忍受,毒瘾发作时他不仅不吃不喝,而且用头撞击铁笼。受伤后,当地医生隔着铁笼为其缝合伤口。不久,他又用刀割腕,想一死了之,后又在笼中接受治疗。两个月后,他再也无法忍受笼内生活,走出铁笼,又吸起了毒品。去年9月,复吸后残酷的现实:一贫如洗的家、每况愈下的身体、老人绝望的眼神,再一次让他惊醒。他再次让父亲把自己封进笼中,这一封又是几个月,直到戒了毒。
如今这个戒毒笼放置在他家一间10平方米的小屋里,笼子用钢条焊成,笼内除一条破旧的床单外一无所有。他指着铁笼说,我在这里关了两次,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现在终于不用关了!
当有人问到铁笼为何不拆时,他说,如果还不行,就再进去。
铁笼戒毒是件新鲜事,在意识上是可取的,在精神上也是可嘉的,但在方法上又是不当的。因为这是一种过激行为,一种蛮干,不懂得戒毒的科学性。吸毒者有强烈的戒毒愿望是难得的,无论社会,还是家庭,一定要加以关心、保护和支持,切不可贸然否定和冷嘲热讽。把人关入铁笼戒毒的做法,一方面缺少科学戒毒的方法,另一方面也是对自己所采取的不人道行为。要知道,戒毒是一项系统工程,除了戒毒者的毅力外,还需要借助戒毒药物治疗、社会环境和良好的家庭氛围来一齐完成。
第五部分 带毒的自残第61节 我这么惨,咋就死不了呢?
这是发生在西安的一名女子的自残情景。
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女子站在路中央,手中拿着一枚闪亮的金属片挥舞着。“我这么惨,咋就死不了呢?”女子绝望地叫着,并用金属片在头上猛割,血顺着伤口一道道淌了下来。看到有人围观,女子求助的眼神中掺杂着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