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天大医师毫不犹豫地开始他的「治疗方案」。
医疗绷带,再次成了束缚双腕的道具。
「先听一下诊,看看病情到底有多严重。」
江一天拿起挂在胸前的听诊器,把扁圆形的听诊头不容拒绝地塞进菊穴里。
「不……不要啊!快点拿出来,哪有听诊器放人家屁股里的?啊!呜——」
「闭嘴不许骚扰本主任诊断。」带着惩戒的意味,冰冷的听诊头被人用指头压到身体更深的地方,江一天拿出旁人无可比拟的专业姿态,「嗯,病情果然很严重,不过幸好,还未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你才不可救——哇啊!不要再往里面塞了!救命啊——」
「哼哼,身为严重病患,还敢妨碍医师诊断?」
在男人指尖的推动下,听诊器向从未探索过的柔软内部深入。
肠肉包裹着冰冷的听诊头,艰难地被拓展着通道。
听诊头扁圆的外形压迫着甬道,强烈的被道具操弄的异物感,让叶广儒呼吸急促紊乱。
「不……不要再——啊啊——算我错了,还不行吗?嗯呜——好难受……呜——江……江主任,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啊啊啊——」
埋在体内的听诊头忽然被一口气拉出了大半,金属狠狠磨过甬道嫩肉的感觉,顷刻让叶广儒的眼睛湿润了。
「嗯?我现在又成了江主任了?不是一夜情的对象,一次性的免洗筷吗?」
「不不……呜唔……我……我是免洗筷,总可以了吧?啊啊!不要又——呜啊!」
叶广儒尖叫起来。
恶劣地把听诊器塞回菊穴中,又故技重施猛然抽出来,再强硬地把它整个金属面挤进紧张的入口。
叶广儒被折腾得泫然若泣。
年轻俊美的医家世子被反绑着双腕,趴在本该用于给病人诊断的诊疗床上,上身穿着宽大的白袍,下面却一丝不挂。浑圆臀肉夹着深处体外的听诊器胶管,无法控制地战栗抖动。
这是极度淫靡的景象。
啵!
金属听诊头终于被完全拔出来,和肉壁分离时,发出令人难堪的轻微的响声。
「呜——」被迫趴躺在诊疗床上的叶广儒因为刺激而身躯剧颤。
「你才不是,什么一次性的免洗筷。」江一天性感的声音传入耳膜,沙哑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温柔,低沉的,「你是,我江一天的头号病人,叶广儒。既要时刻看护,又要经忏悔施以猛药的重症病人。」
他开始吮吻被听诊器蹂躏到发红的后蕾。。。。。。。。
借助诊疗室内的独立洗手间把身体弄干净,整理好身上的白袍后,两人一同离开诊疗室。
跨出门时,双腿有些发软的叶广儒微微一个趔趄。
江一天立即在后面把他扶住。
「怎么样?」他沉声问。
叶广儒回头看他,鼻子里轻轻嗤了一下,「不怎么样。」
他努力站直阵子,继续若无其事地往外走,江一天的手却不肯离开他的后腰。
「跟我到主任办公室去。」他用手带着叶广儒往走廊另一头去。
「喂。我看诊时间还……」
「你这个猫样,怎么可以帮病人看诊?全部给我推了,休息好再说。」
「我?我猫样?你还狗样呢!」
虽然发出不满的抗议,在江一天压倒性的体型优势下,叶广儒还是被带到了主任办公室。
济生医院不愧是一流医院,对高级医师的待遇也很好,主任级别的不但拥有私人办公室,在办公室后面还附加了小小的带床的临时休息室。一但遇上特殊情况需要连续加班,这里至少可以让主任医师补眠几个小时。
第七章
「我不困。」
「你累了。」江一天用医师的口气下了结论,好像这是在说一个治疗方案,瞧见叶广儒不甘心的眼神,他危险地半眯起眼,「是不是要我让你更累一点?」
目光中暗燃的欲火吓了叶广儒一跳。
只能咬牙切齿都躺倒床上,闭上眼睛。
「江一天。」他忽然又睁开眼。
「嗯?」
「你留在这?」
江一天点头。
叶广儒皱了皱眉,好像不耐烦江一天的肉麻,不过他很快又把淡淡的眉放松了,仿佛藏了一点不希望被人揭穿的快乐。
「快睡吧。」江一天说。
叶广儒知道拗不过他,也不再啰嗦,侧翻过来,伸出两只手,像小孩子抱洋娃娃一样,抱住江一天的一只手,确定江一天不会溜走后,闭上了眼睛。
医院中央空调温度适宜,并不需要盖任何东西,年轻俊美的男人穿着白袍侧躺在小床上,身体起伏着音律般柔和的曲线,形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美景。
江一天深邃的眼神凝结在他身上,简直无法移开。
两个小时前,他还被这家伙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把叶广儒揍一顿。
可现在,这脸庞俊美得令人惊叹的人,却在他眼底下静静躺着,仿佛身上萦绕着淡淡光芒,宛如沉睡的阿波罗神。
江一天知道叶广儒并不是心甘情愿躺上床的,但江一天也知道叶广儒很快会睡着。他们在诊疗室折腾了很久,耗费了许多体力,叶广儒在这方面和五六岁的孩子没什么区别,明明累了却叫嚷着不肯睡,但如果真把他弄上床合上眼,不到一会儿就会酣然入梦。
江一天暗暗觉得不可思议。
他的生命一向精彩,除了斗争同样激烈的黑道和医院,还有不少美丽而且主动的女人,可没什么能够让他像现在这样,瞬间被什么溶化了似的,从里到外都变成最彻底的温柔。
叶广儒这最喜欢若是生非的家伙,一定有某个地方神奇地触动了他的软肋。
也许是因为在第一次接吻时,那异常青涩却又坦率乖巧的回应。
或者……是因为他可怜兮兮地被关在箱子里,蜷缩得如同一只受虐小猫的样子?
江一天还记得自己帮他从箱子里抱出来的触感,柔滑动人的肌肤,簌簌发抖的身躯,明明已是成年的男人,江一天却仍然觉得自己正在解救的,不过是当年那个八岁的被后母关在箱子里的孩子。
这小东西……
江一天的一只手被叶广儒当成了抱枕一样的抱着,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帮叶广儒拨着额上的黑发。
叶广儒真的一沾枕就睡了,睫毛覆盖着眼睛,落下长长的两道阴影。
睡相把他所有的顽劣可恶的缺点都掩盖了,只展现出他讨人喜欢的一面。浅色的双唇闭合着,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既柔美又沉静,儒雅俊逸。
江一天极爱叶广儒甜甜睡着的样子,一个永远不知道什么是责任,还整天给他捣蛋的三流医师,怎么能有这么诱人的一面?
江一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思索着要不要低头来一记深吻。他饥渴似的想尝尝那一定非常美味的水润润的唇,可是又生怕惊醒叶广儒。
正犹豫着。
滴滴滴滴!
腰间的传呼机忽然响起来,不大的声音,却让江一天脸色微变。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传呼机按下,肚子里恶狠狠一轮咒骂,看了一下叶广儒,发现他还一副好梦正酣的样子,才放心了点。
在室内和传呼机通话会把他吵醒,江一天轻轻把手从叶广儒怀里抽出来,顺手塞了个软绵绵的抱枕进去,快步踱出休息室。
「什么事?」关上门,江一天对着传呼机口气不大和善地问。
「江主任,C07的病人忽然休克了!」
「我立即过去。」江一天飞快向门口走去。
「嗯……」
叶广儒慵懒地在床上转了个身,缓缓睁开眼睛。
下午睡个小觉的感觉真不错,双手抱着东西令他觉得份外安心,只是——为什么江一天的手抱起来软绵绵的?
把视线移向自己双手紧抱的物体……
抱枕?!
叶广儒愕然后,脸色大变地从床上猛坐起来。
「江一天?」他低声叫着,狐疑地环顾四周,嗓子沙哑得令他自己也觉得悚然。
不见江一天的踪影。
他是抱着江一天的手睡去的,虽然那恶魔总欺负他,而且是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