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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肖逸阳,果然够酷!我姚诗茜自认为是比较优秀的女人,对着这样的我,你都能说出这种伤害人的话来,可见你不是一般的无情!今天终于见识了。”
透过花丛的缝隙,何菲儿正好可以看见两人。
干嘛?谈判?这是在处理姚家千金的事了?他记得他对她说过。
一丝异样的感觉飘过,她没空去想。
呸!她无所谓,他要新的旧的一起保留,她也无话可说!
“谢谢夸奖!”男人面无表情。
“不过,你放心,我姚诗茜对你也不感兴趣,回头,我会给爷爷,我爸说清楚,我的婚事我可以做主。我没兴趣当小三,更没有兴趣和天下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谢谢你理解。”
男人的话依然简洁的可以。
“你说,咱都在这个位置,有些企业间的合作往来,碰面,肯定是少不了的,还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们成不了一家人,依然可以是合作的伙伴不是?”
良久,男人没吭声,算是默认了吧。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姚诗茜大方地伸出了手,一双美目望向了有着维纳斯般俊美脸庞的男人。
这男人确实有他骄傲的本钱!
一秒,两秒……也不知究竟多长时间,男人根本没有抬手的意思。花丛背后的女人似乎比前面的女人更紧张。
就在姚诗茜的脸即将变色之时,男人快速地伸手碰了下她的手,毅然转身离去。
呼,看着两人分别离去,何菲儿松了一大口气。
手机骤然响起,吓了何菲儿一跳。看看屏幕,再看看前面,男人停住脚步,正在打电话。“喂……”
她小心翼翼地发音。
“去哪里了?到处看不到你人 ?'…87book'”
“在外面……”
“躲哪里哭去了?”
嘎?呸!她有那么爱哭吗?
“你后面!”
放下电话,男人转身,看见何菲儿站的位置,眼睛微眯一下,迅速走过来。
“你捉奸呐?”
带着一丝戏谑,他望着脸色晕红的女人。
“我哪有?”
抬头,不满地瞪视着男人。她的素质有那么低吗?
她只不过是碰巧路过,能是她的错吗?
“过来!”男人已经在花丛旁的椅子上坐下。
“干嘛!”
明明就很近了,还过去哪里?
男人拍拍自己的腿。
嘎?那是什么意思?
还没待她细想,男人已经不耐烦地拉她过去,她直接跌坐在他腿上。
“喂……”脸上立即一把火在燃烧,她迅速滑下地。
“这里不是家里……”她惊慌得四处看。
就算在家里,她也没坐过这“真皮沙发”,这个男人受什么刺激了?
“乖乖坐好。”男人再一次把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双手箍住她的腰。
“你……你……”
脸红得可爱,小嘴那样逗人。
一手固定住女人的头,不由分说,男人含住了她红艳的唇。
“唔……不要……这样……会被人……看见……”
男人,随时都可以发情吗?在脑子浆糊以前,她如是想。
“闭嘴!”男人不悦,惩罚性地啃咬。
疼得她差点流眼泪。
尼玛!粗鲁的男人!
觉得自己要摔下去,赶紧得,伸手攀住了男人的脖子。
好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这边一男一女吻得天昏地暗,兹兹有声,忘了世界的存在。
隔岸,看表演的人眼睛喷火!观众正是两个女人。
一个是紧随何菲儿过来,一个是听见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而停住了脚。
她发誓!她一定要重新把她的男人抢回来!季莎莎咬破了自己的唇。
她发誓!她一定会让他这个睁眼瞎后悔放弃她这么优雅高贵的女人!姚诗茜双手捏拳,指骨泛白。
良久……
两人气息不稳。
“妞,真想在这里,吃了你!”男人抵住女人的额喘息。
“啊?”
她脑袋运转跟不上,没懂!
“下次,再也不许这么傻!”男人命令,拇指摩挲着他的杰作--女人红肿的嘴唇。
啥?女人脑子还有点不清醒。
张着两只迷惑的大眼睛。
“买任何东西来这里都必须经过我同意!”
被他吻傻了?他就好心地提醒她。伸手点了下她笨笨的脑子。
“噢……知道了。”
她确实不敢再那么傻!被人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滋味,不好受!
“你还不是很傻!”女人抢白,伸手捏男人的脸。
明明就不能吃虾,还逞强!
他懂!
“老婆不吃的,老公有义务帮忙!”
他说的理所当然,她却觉得很别扭!好像他们真是那种恩爱夫妻。
“欸,你倒是说,你吃了虾会怎样?”
“过敏!很厉害的那种!”
不自觉地,男人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脖子。
“啊,有多厉害?”
她有些被吓着。
“你看看就知道了。”他顺手揭开自己的衬衣。
哇塞,好夸张的大红疙瘩!肚子上,胸前全都布满了。何菲儿一阵背心发麻。
“那,你,你,不是难受死了?”
“谁让你提醒啊!”
男人一边责怪,一边开始伸手不停地挠啊挠。天知道他从吃下去到现在,忍得有多辛苦。
“扑哧……”
好像刨猪皮!何菲儿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屁!你个没良心的女人,还不帮忙?”
男人已经没有形象地在身上到处抓,甚至开始抓裤子遮住的地方。
“啊哈哈……快走,我们快回家……”要真被别人看见了,明天上报,得有多劲爆!
妈呀,她的肚子疼死了。
“还笑,等着回家了,让你挠遍我全身!”
一阵窸窸窣窣,两人整理好,离开了。
那啥,两个女人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这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传说中的冰渣男人吗?
原来,他也会对着女人发情?
原来,他也会打情骂俏?
只是,那对象简直也太那个了吧?
两个女人呕血了……
回家,何菲儿果真伺候了这位爷整整一晚。
开始吧,又递药,又端水的,后来就抹膏药,男人痒得难受,使劲挠啊挠,很多地方都挠破了皮,没法,何菲儿只得压住男人的手,不让他动。
不挠,那滋味怎么能忍受得了?他的手是不自由了,可惜他的身体就不停地扭啊,擦啊,全靠摩擦减轻痛苦。
这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何菲儿怎能看得下去?何况,他这是为了她。
“我们去医院!”她果断地做决定。
“不去!”男人蹭动着回答。
“那到底是该怎么办?”眼角已经有晶莹的东西在闪耀。
男人有些诧异!心里有什么东西软软地拂过。
“有办法!”他哄着她,伸手抹干她的湿意,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咋办?”
反正她是没办法了。
“吻我!”他橛起嘴。
“啊?”这男人已经难受到这程度了,还想整这茬。
“分散我的注意力!快点!”等不及,男人伸手压下了女人的头。
于是,她不断地亲吻他,亲吻他……
那啥,天时地利人和的,不擦出点火花就不正常了!
女人那蜻蜓点水似的的吻,能止痒吗?
实在是耐不住,男人反客为主,把人家压了个结实,再作死地吻……范围在扩大,扩大……她知道……
脑子里的意识越来越迷糊,男人的嘴,手,就好像一个自动点火源,到哪儿哪儿着火。很快,火势已经燎原,女人星目微睁,完全浆糊了!
男人霸气地啃咬着女人的唇,长舌探入舞动,不停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