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彻彻底底爱她一回的绝代妖姬。想着,看着,楚云章忍不住将童采衣拉了起来靠在自己怀中,大手从她后面绕到前面,一手搓揉着乳峰,另一手则在她全身上下游走爱抚,滚烫的唇咬着她的耳垂,“采儿,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要留我下来,当真不后悔,不怕被人发现?”在药力与欲望的两相煎熬下,童采衣已经没有理智思考了,她无力地瘫在楚云章身上,任他手取予求,8嗡摆弄着自己,“不怕,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馈凹词谷朔⑾帜闶歉龉媚镆参匏谓?”
“无所谓,我只知道如果你现在不要我,那我就要死了,云哥哥,你不会让我死吧?”“你说呢?”楚云章不答反问,大手已然分开她,直探她最敏感的女性核心,熟练地挑逗、抚弄,亟欲唤醒她沉睡的欲望和灵魂。童采衣怎耐得住这销魂的挑拨?当即娇呼出声,全身狂颤不已,整个人几乎晕了过去,嘴里不住低喘道:“云哥哥,云哥哥!”楚云章见状,再也无法压抑那股想要她的冲动。
他起身褪去衣衫,扳过那巍巍颤颤的赤裸娇躯让她侧躺着,再抬高她的腿,坚定有力地滑入她早已为他准备好的湿润谷地里,一面看着她因自己的进人,而陡然失神的美丽脸庞,一面给了她一记强悍的抽送,他要她在他怀中彻底失控,他要证明即使她成了南辽的皇帝,她仍是他的女人。事实证明楚云章是对的,即使童采衣可以化身为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君,可在他怀中,她就只是重采衣,只是属于他一人所有的童采衣。所以童采衣完全无法拒同他,她知道纵使她还醒着,她也无法拒绝他,更何况现在?她只得一次次地迎向他,一回回地接纳他,在他的怀中娇喘吟哦,在他的占有下,随同他的律动起伏摇摆,恍如置身汪洋大海中,随波浪漂浮,任由情欲的浪潮一波波地向她打来,直到明月升起,大地陷入一片黑暗中,她才疲惫地偎在楚云章怀中沉沉睡去。
深夜,一抹银白色的月光从窗报上斜斜洒了进来,照亮柔仪宫里的一切,也照亮床榻上交缠的人儿。楚云章心满意足地搂住童采衣,大手在她细致的雪肤上时而逗弄、时而爱抚地来回游移着,她那滑腻可人的肌肤上,满怖着小小的汗珠,每一颗都是方才两人欢爱的见证。“采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变成童颁了吗?还有,那个真正的童源去哪里了?”童采衣懒洋洋地闭着眼睛,身子感受他温暖的胸膛,鼻子里吸唤着他清爽好闻的气息,她什么都不愿想,也不想说,至少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楚云章又问:“采儿,你还是不肯说胚是不肯告诉我吗?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但你总得让我知道,我才能帮你,是不是?”童采衣睁开眼睛,“我……”
他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让她感受他怦怦跳着的心,“采儿,你感觉到什么?”“你的心跳得好快。”
“这是因为你而跳,因为你而不安,你知道吗?”“我?”
“对,因为你什么都不肯说,什么都不告诉我。这会让我惶惶不安,永远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会永远留在我身边,还是像一年前一样,突然消失无踪,让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厘弄不清楚你为什么会离开我,又怎么会变成皇帝。”“云哥哥,我、我也很想告诉你,但是我怕……”“怕什么?”
“怕你会受到牵累,更怕你身陷危险之中,那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
“可是看你独自一人承担这一切,独自一人面对危险,难道我就不会担心、不会怕吗?”“我”
“采儿,说啊!难道你信不过我?”
童采衣犹豫着要不要对楚云章说出真相。说了,怕他受到牵累;不说,又怕他多心起疑。再说以他的个性,他能一直这样保持沉默吗?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没有人比她更明白他是如何刚强、如何霸道的一个男人啊!因此与其让他这样怀疑多心,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如此说不定他也可以帮她想想办法,不是吗?
思及至此,童采衣点头了,“好,我告诉你,不过你得替我守密不然不只我们两个,就连我母后都会有生命危险。”楚云章深洒地一扯嘴,“这是自然,你说吧!我在听呢!”
“皇帝哥哥之所以无法机事,是因为他现在正在一个很隐密的地方休养身体。”“休养?他病了吗?”楚云章坐起身,顺手拉起柔若无骨的她靠在自己怀中,一面取过被子盖住两人。“可以算是病了。”
“什么叫可以算是病了?难道他不是真的生病?”
童采衣轻叹口气,“这件事情得从一年前说起。云哥哥,你记得一年前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当然,你这丫头狡猾得紧,为了想认识我,居然在山勒里挖了个陷讲,把自己关在里头骗我去救你!”他瞅着她娇媚无比的小脸,伸手捏了提她的小吴子。想起两人初相识时,同窝在一个陷饼里那种又诡异、又好笑,又是钩心斗角、又是相扶相持的绔丽光景,两人不觉相视一笑。
童采衣说道:“其实那不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做的,是哥哥要我这么做。”楚云章浓眉一挑,“童灏?他为什么要你这么做?”“因为九凤玦。”
第五章
九凤玦!
听到“九凤玦”三个字,楚云章漂亮的眼中精光一闪,他不动声色地问道:“童灏要九凤玦做什么?”
“哥哥说只有九凤块才有办法解开一个一直悬在他心中的疑团,也只有九凤块才有办法让他见到一个他想见的人,所以他才要我去找你,希望能从你身上取得九凤块。”
“所以你就连拐带骗、连偷带抢,还不惜笨到自我牺牲,把自己关在陷阱里,饿得七荤八素,差点一命呜呼?”
童采衣撒娇地捶捶他,“人家才不会一命呜呼呢,人家可是算准了你一定会经过那里才这么做的。”
楚云章根本不相信,到现在他还记得,当他跳下陷阱时,这小东西早就饿得两眼发昏,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坦白说,我并不知道九凤玦是做什么用的,也不知道你们敦煌九凤是怎么厉害的人物,只是皇帝哥哥说这件事很重要,关系到南辽的未来与兴亡,虽然我不愿意骗人,却也只好做了。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还没拿到九凤玦,皇帝哥哥却已经先出事了!”
于是童采衣将童灏如何在朝中大臣的坚持下,到西郊祭祖,再转赴围场围猎,如何国马匹受到吓而被摔下马,又如何在混乱中,被人在胸口刺了一剑迄今末醒的事全说了出来。
当她说到童灏浑身是血,几乎气息全无地被侍卫抬回宫时,泪水不觉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落下。
“我永远忘不了他那时的模样,我以为他死了,若不是他胸口还有一点点起伏,身上还有一点点微温的话,我真的会以为他死了!可他现在也和死了没两样,不能吃。
不能喝,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我……我……”
楚云章搂着童采衣,温柔说道:“傻瓜,想哭就哭,何必这样委屈自己?你这样我会心疼的,小傻瓜!”
童采衣泪眼蒙胧地看着楚云章,终于忍不住哭倒在他怀中,“我好难过,虽然皇帝哥哥不是我母后所生,可他待我如同胞所出,对母后也很孝顺,还说、还说将来我嫁人了,他会替我孝顺母后到百年,可是现在他却……我。我、哇!”
童采衣放声大哭!打从童灏出事以来,她从没在人前掉过眼泪,即使面对母亲萧太后,她也没掉泪;即使面对朝臣扯腿批斗,她也没掉过泪,因为她不能哭,她必须担负起南辽的未来。
可她现在却哭倒在楚云章怀中,哭得抽抽噎噎,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楚云章默默地抱着她,让她在自己怀中尽情哭泣,这小东西承受太多压力了,也面对了太多残酷的事情,她需要好好发泄。
久久,童采衣慢慢止住泪水,她哽咽着继续说道:“其实是残酷的不是看到皇帝哥哥受伤,而是明知道他那样生不如死,还不能让他死,不但不能让他死,我还得代替他坐上那个龙头宝座,免得朝政大乱,中了有心人士的诡计。”
“有心人士?你是说童灏之所以如此,是受人阴谋暗算?”
“当然,皇帝出巡是何等的盛大庄严,过程又是何等的谨慎小心,光是准备就需一个月的时间,守护的侍卫超过一万人,所有的马匹、车辆都是经过一而再、再而三地检查、训练,怎么可能发生马摔人的事情?更难以置信的是,居然有刺客知道皇帝哥哥会在那时候摔马?这不是很奇怪吗?”
楚云章点头,这件事确实透着古怪,就像重采衣去佛香寺尊天祭祀,竟然也会遇上刺客?难道……真有人想对他们兄妹不利?而且……这人还是他们身边的人?否则怎会如此清楚童灏和童采衣的作息与一举一动?
“采儿,你想过这是怎么回事吗?”
童采衣饱含泪水的眼中射出一抹愤怒,她生气地说道:“怎么没想过?而且我还知道是谁下的手。”
“谁?’
“淑妃的哥哥凌轹。”
“凌轹?是他?”
“没错,你下午也瞧见了他是怎么的胆大妄为、目中无人,竟公然在南书房里拿出那种淫秽之物,还假借谣言和凌飘红来试探我,简直就不把我这皇帝放在眼里。”
楚云章嗯了声,虽然他没有进去,却也对凌轹那种放肆的行为感到诧异,“你还发现什么?为什么你会一口咬定是凌轹做的?”
“这当然是有原因的。一来凌轹是兵部尚书,掌握兵马大权,连内外禁军都听他的指挥号令,所以他想知道皇帝的一切作息与出人并不是难事;二来有人曾经看到凌轹在深夜时分,鬼鬼祟祟地潜入皇宫,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皇帝哥哥曾经接获密报,说凌轹和幸皇独孤瀚的人暗中有来往。
云哥哥,你也知道独孤瀚这人残暴不仁,以讨伐杀戮为征服他人的手段,父皇在世时,就曾经和独孤瀚的大军交战过几次。父皇龙驭归天后,独孤瀚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想取下南辽,好经由南辽取道南秦,挥军中原。皇帝哥哥即位后,为了阻止独孤瀚的野心,本打算和南秦联手抗敌毕竟南辽虽小,却兵强马悍,如能取得南秦的协助,一定可以粉碎独孤瀚挥军北上的野心。没想到独孤瀚竟然买通凌轹,更想不到凌轹会忘恩负义,轼主犯上,可惜我没有证据,不然我就一刀砍了他,连同他们凌家全部的人一并问斩!”
“这么说来,凌知道你不是真正的童灏?”
“应该吧,否则他不会三番两次的试探,还公然在南书房里拿出那种淫秽之物!”想起那一幕,童采衣使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