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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2 / 2)

粉粉嫩嫩的小花娇娇怯怯、零零星星,一树接着一树。咦,春已经这么深了吗?不由感叹着。很快,这些海棠树的枝桠就要挤满喧嚣的花朵,再过些时日,曾几灿烂夺目的花朵凋零飘落,绿色的嫩叶也会变为紫红的颜色。那应是这些树一岁中最美丽的时日,所以它们用短暂的辉煌诠释生命的意义。

隔着马路,又看见一棵玉兰树上挤挤挨挨站满了白鸽般的硕大花朵。冬青树绿油油的,墙边冷不丁会有一两棵荠菜冒出来,仔细辨认着,草地的绿色也新鲜了不少。

一路欣赏浓浓的春色,心情好的不得了。快到学校,拐弯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唰”地声,从另一路口抢先拐过去,插在了我前面。

那是菲德。天气转暖,他穿了身单薄的休闲装,长长的头发迎着风潇洒飞扬……因为还十分钟上早自习,赶着进校的学生特别多,而且基本都穿校服,所以,他应该没看见我的。这么想着,我心里算是有了安慰。

在车棚里放自行车时,菲德和几个男生说笑着迎了我过来,而我一听见他们谈论内容里的“邵兵”俩字,马上脸色大变,提着书包头也不回地跑掉。

早自习时,林如频繁地回头看我,目露关切之色。第一节课前短短五分钟的休息时间里,他跑到我座位前,拿手探探我的额头,“朝歌,是不是病了,咋脸色这么难看?”我反问他:“怎么个难看法?”他吭哧半天,终于找到形容的语言:“就跟世界末日快到来似的。”我一怔,笑了:妈的,这小子到了关键时刻,感觉还真是敏锐,他并不笨嘛!

中午,我和林如、腾坤跑外面街上吃馄饨。回教室时,同位李雯跟我说:刚才菲德来教室找过我,见我不在,就让我回来后到老地方找他。

我听了只冷冷一笑,坐在自己座位上写英语作业,没丁点儿挪动的意思。李雯小心地问我:你不去啊?我说:我跟他不熟。林如听见,回头看看我,接着又把头扭回去。

心里满气苦的:他那是又有新欢了吧,哪儿还记得我这么个奶腥味没褪干净的小孩。也好,也好,就此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结果:下午大课间,我在厕所方便时,被菲德堵到了里头。“话说不明白不带走的!”他上来就冲得很,一付狠样儿。我也不是吃素的,拨拉拨拉他胳膊:“大哥,闪闪好吧!你这么大个儿守门口,多阻碍空气流通,本来这儿就味道不佳。”“好啊,那去老地方。”他爽快地挪开道。我出去了,却直奔楼梯口,心想:什么狗屁老地方,老子才不去,有本事你架了我去。果然,菲德急了,拉着我胳膊硬往他说的地儿走。

“吆,菲哥,跟嫂子闹别扭了。”我刚想使出一千斤坠儿,有个高年级的就过来打趣,我最怕让人家看笑话,腻腻歪歪的,咱实在丢不起那人,就乖乖跟了他走。

到了小树林,我立马把菲德的手摔开:“你赶紧地问,下节我有课!”

“今儿早上,你见我撒丫子就窜,连他妈兔子都赶不迭你跑得快,我在后边紧叫你几声,你也不搭理。我就奇了怪了,你跟我翻脸怎么翻得这么快,秋风扫落叶也不过如此吧!”

操,还秋风扫落叶哩,你怎么不比喻我是台大马力的垃圾车,那个处理起落叶来不更快!两只手抄裤袋里,我眼睛朝上瞟啊瞟啊,瞟冒出新芽的杨树枝,瞟长尾巴花喜鹊打头顶飞过,就是不摆他。见我没后话,他烦躁地来回踱几步,又说:“陈非找你了吧,怎么,你也看上他了?”

我一听,这不空穴来风嘛!陈非长几眼睛、几鼻子我都不晓得,我怎么看上他!妈妈的,这些个长嘴长舌、惟恐天下不乱的,一个不够又给我编排上个,这么欠抽啊!

“咱丑话说前头喽,你是我老婆,敢他妈外面野,我非揍得你姥姥都不认得你!哎,我说,你听见没!”

我靠,你挺狠啊!你干脆现在就把我揍得连我姥姥都不认得,也省得我在学校做人难看!我“唰”地抬腿就走,他后面又来一句:“我又怎么惹着你了,咋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你不会是真的吧——亲个嘴儿也能怀孕喽!”

闻听此言,我彻底石化了,脸上跟浇了盆炭火似的,滋啦滋啦地烫。他从后面扳扳我肩膀,我使劲拧开身子。见我别扭,他“扑哧”笑了:“吆,还以为只我一人不好意思哩,这段日子,糗得哥哥我都不敢找你,一见你就想脸红来着。你这小不要脸的,脸皮不是超厚嘛,什么话都敢说出口,这会儿怎么变老实了!”

事情真是这样吗?他是不好意思了才躲着我不见的?我狐疑着回头看他,随口问他:“高一四班的邵兵跟你怎么回事?”“邵兵?没啥印象。”他歪着头再想一想,“怎么,他碍你事了?”

“装蒜吧你,明明早上你跟那几人还议论来着?”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娘娘腔啊,他们都说他肯定是喜欢女人的变态。我也挺好奇的,那人得长什么样啊?”

操,原来如此。白打破了满满一缸的醋,巨丢人!

第17节

放学后,菲德得意地告诉我,他把陈非认真修理了顿。我看看他,不咋信:陈非那体格得多强壮多威猛啊,又是个篮球体育生,哪有可能这么熊包。“有多认真啊?”我问他。他说:“你明天看看就知道了。”

第二天,我特意去看,却没见陈非参加篮球队的练习。

第三天的时候,听说菲德和陈非各拉了人马,到校边的护城河公园打架,动静闹得忒大,还惊动了学校。

第四天,政教处联合保卫处、各年级班主任,开了全校学生大会。会上强调了校纪的严肃性、不可侵犯性,严厉点名批评了大批滋事打架的学生,他们的名单还上了白纸黑字加盖公章的通报,该警告的警告处分,该留校察看的留校察看的。陈非也在警告处分的系列里,菲德只落了个口头警告,名字根本没上“黑名单”。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

天渐渐热起来,夏季的味道越来越重,气温日日飙升,不给人稍作喘息的机会。

体育课要求穿运动服的,偏偏那天出门出得急,给忘换了。上衣倒无所谓,短袖褂也成,可那裤子就只能用校服裤将就了。结果,妈的,后果却很惨重……跳远时,我这猛一抬腿、猛一蹲的,就听“呲啦”一声——裤子咧了。

我靠,少爷我属瘦的了,竟落一“走光”下场,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当下,只好借林如的褂子从腰后面围上,把俩袖子在前面打一结装酷了。

回到教室,我跟几个哥们说:“你们谁中午回家拿条裤子给我。”没成想,那几个都坏得很,笑着跟我说:“朝歌你这样儿说不出的帅,性感的很,你就这么穿吧!”只林如一个算有良心,特意从外班借了针线给我。我却对着愁眉苦脸起来:一是少爷我根本不会针线活,二是我总不能脱了裤子让人家补(里面我只穿了条小内裤),再不然我穿着让人家补吧,我那裤子露的地儿又实在尴尬,不得更丢人。得,就用“围裙”兜着好了。

到了中午吃饭,菲德见我还奇怪哩:“朝歌你不热啊,弄一衣服捂着嘛意思啊?”我也郁闷,就老实跟他说我裤子破了。

“破了就补补呗。”

“你给我补啊?!”一说我就有气,都是些站着说话不嫌腰疼的,除了看热闹还能干点儿啥。

“行啊,我给你补。”

那位答应的忒痛快——痛快得我都不相信自己耳朵。摸摸口袋,林如借的针线倒是在,可那得多不好意思……我脸红起来,菲德却跟没察觉似的,大大方方地说:“我是你哥,帮这么点儿小忙算啥呀。可你带针线了没?”我点点头,他一搂我肩膀:“走,找个地儿,哥给你补补。”

路上碰见个体育生,菲德熟门熟路地跟人家借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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