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胡说!我从来就没偷过赌场的东西!是你冤枉我!”
啊权不屑地撇撇嘴,不怀好意的眼睛瞄到她身侧的包包上,故意道,
“空口无凭,把你包包里的东西给我们检查一下,我才能相信你!”
要知道,赌场最大的忌讳就是员工私下拿取筹码,通常被抓到有哪位员工敢私自窃取筹码,无论数量大小,后果都是非常严重的!
乔助理一听云蓉偷盗赌场筹码,一张脸立刻变得更加凶狠,毫不留情地命道,
“把你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看看!”
云蓉眼里的泪还在打转,她无措地看看一脸凶相的乔助理,又看看那口口声声冤枉自己偷了筹码的阿权。
突然,她脑海里明白过来了什么!
颤抖着嘴唇,她紧紧护住身上的包包。
突然,一个转身,她飞快地拔腿就跑!
身后两个男人一惊,只听乔助理立刻凶神恶煞地叫来打手,
“去!把那臭丫头给我抓回来!!”
“是!”
云蓉吓坏了,抱着包包,钻过重重人群,撒腿就向大门外跑去。
后面的打手人高马大,没有小巧的她那么容易穿过人群,但是打手的头子,立刻就拿出对讲机,对大门外的保安命道,
“别让NANCY跑了,抓住她!”
“是!”
云蓉像只疯狂的小鹿,惊恐万分地窜出赌场,连方向都不敢辨认,便使劲向前奔跑。
可是,人小腿短的她,根本就不是几个身高马大保安的对手。
不一会儿,后面的脚步声和叫嚣声便越来越近,
“臭丫头!站住!再跑就打死你!!”
云蓉边跑边哭叫着,
“没有!我真的没有偷筹码!!”
咚咚咚,一颗心脏剧烈的跳动,她害怕的要昏厥过去。
“妈1的。死丫头!让你再跑!!”
一只男人的大手猛然钳住她的后领口,用力向后一甩,
“啊——”
云蓉顿时一声惨叫,重重地摔到了路上,胸口疼得发懵,却被几个赶上来的男人一把又从地上拽了起来,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抽下,
“唔!”
云蓉眼前发黑,脸被大力之下,狠狠打偏向一侧!
“贱丫头,让你再跑!”
气势汹汹的打手,一把粗鲁地扯下她身上的包,哗啦啦一下,将里头所有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原子笔、零钱、手机、镜子、钱夹撒了一地。
还有五六块千元面值的筹码!
“他、妈、的,撒谎的贱女人,还说没偷筹码!”
男人的大脚直接踢开那些零零碎碎没用的东西,弯腰就捡起了那些筹码和唯一值钱的钱夹。
云蓉刚从那大力的巴掌下回过神来,就看见对方正翻开她的皮夹。
心底顿时一慌,她立刻大叫道,
“不要,不要碰我的东西!我真的没拿过那些筹码!”
打手抬起头,凶狠地瞪了她一眼,
“臭丫头,到现在还敢说谎!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说完,又去翻她的钱夹,而后从里头抽出了一张纸条,打手翻开一看,嘴边顿时逸出了得意的笑容,睨向她,
“死丫头,混的不错啊,不声不响藏了5万美金了。”
“不!求求你不要动那些钱,我不能没有它,求求你了,求求你还给我,不要拿走它!”
云蓉一见对方拿出了那张菲利普斯给她的支票,她顿时就失控了,拼命挣扎尖叫着,苦苦哀求对方不要拿走支票!那张她父亲救命的支票钱!
打手被她叫烦了,一把扯高她的头发,恨声道,
“死丫头,偷了赌场的筹码,还敢再喊冤枉!这些筹码可都是亲自从你包里给搜出来的!给你两条路选择:一个废了你这偷盗双手,第二,这支票就当是赔偿,然后你就老老实实给老子滚!说!你到底是要手,还是要钱!!”
赌场的打手历来都嗜血无情!
他们说一就绝不二!!
云蓉纤细的身子被掌控在打手手中,脆弱的不堪一击。
在听到对方那赤、裸裸的血腥威胁后,她顿时撑大眼,脸上的血色全数褪尽。
废了她的双手。。。。。。那她以后,还要如何再照顾父亲。。。。。。
“臭丫头,想好了没有!”
打手又不耐烦地踢了她一脚。
云蓉的眼泪汹涌地流了下来,面对残暴的打手,她毫无退路,这几个月的辛苦,一夜之间就这样都付诸东流了。
大街上,云蓉便再也熬不住心里的恐惧,失声痛苦起来。。。。。。
威胁她的打手,见她痛哭流涕,也没兴趣再和她纠缠,鄙夷地一把丢开了她,又警告了句,
“臭丫头,以后识相点。”
而后,一群人便拿着那张5万美金的支票和她的钱包,大摇大摆地走回了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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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大街上突然响起一阵闷雷,大风席卷而来,不一会儿,天空便降下了倾盆大雨。
什么都没有了的云蓉,失魂落魄地走在路上,仿若一抹幽魂。
没有了。。。。。。没有了。。。。。。辛辛苦苦积攒的钱,就这样统统都被抢走了。。。。。。
冰凉的雨水顺着头发流下,浑身都湿透了,衣服紧紧包裹在她身上,让纤细的她看上去更为脆弱不可一击,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一般。
一名外国佬出租车司机,远远就看见一个小女孩,一个人幽幽地走在路旁。
“吱”的一下,就停在了她的身旁,
“嘿,小女孩,你是不是和家人走散了?快上车,我送你回家!”
由于东方人与西方人的差别,本就不显老,再加上云蓉身材属于娇小型的,好心的司机只把她当作了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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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回到别墅,睡意朦胧的女仆来替她开了门。
一见到门外浑身湿透、失魂落魄的云蓉,吓了一跳,抱怨地嘟囔道,
“大半夜的怎么弄成这样。”
眶云蓉仿佛充耳未闻,拖着僵直的步子,像灵魂一样向楼上慢慢走去。
身后的佣人压根就对她这个少爷的情、妇没什么好感,只不过是个为了金钱而出卖身体的女人。
所以,对她浑身淋湿回到别墅,根本就懒的去管。
若是换了霍展廷这样回来,女佣早就急着去熬姜汤拿毛巾了。
看着云蓉走后留在地上的一滩水渍,女佣恼火地咒了一句,
“大半夜也不让人消停,真希望被少爷早点赶走。”
澡一边骂一边去拿拖把来拖地。
云蓉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
房内的窗户半敞着,“呼呼”的夜风夹杂着些许冰冷的雨丝灌入房间内。
白色的纱质窗帘像暗夜里的幽灵在昏暗的房间内狂乱飞舞。
冷。
浑身禁不住的寒冷。
从心底深处往外汹涌渗透的冰冷。
云蓉抬起手,抚着膀子,之间下触及的仍是一片冻彻心骨的寒意。
脸色苍白的她,颤抖着唇,一步步向洗手间走去。
“啪——”
橘黄色的灯光笼罩了洁白的浴室,她眼神木讷地走向偌大的瓷质浴缸旁,拧开了花洒。
“哗!”
冒着白雾的热水瞬时倾洒而下。
她脱去鞋子,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