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被那骤然来袭的寒流,冷的支撑不住;
乖乖,阎王老爷救命!
她要被冻死了!
不对,太不对了,这家妓院有妖风……
百里荣晨走了几步不见何苗苗追上来,转身却见她瘫坐在地上。
花魁小娘子?(1)
百里荣晨走了几步不见何苗苗追上来,转身却见她瘫坐在地上。
不停的打哆嗦,一副快要死的表情。
小皇帝咬牙,亲她一下就让她那么讨厌;
气呼呼冲何苗苗大吼:“那花魁的表演就要开始了,你傻愣着干嘛,还不过来……”
说完后踩着重重的步子,气恼的离开;
半天过去何苗苗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胳膊,撒丫子跑回房间;
面对百里荣晨,她谄媚的去贴人家冷屁股,被毫不留情的一掌拍了回去;
万卿斐和连弋,默默的看着两人的互动,眼中都带着若有所思;
就在房内气氛尴尬到何苗苗想要再度出门尿遁的时候,外头终于传来了花魁小娘子要登台的消息;
她立刻跳起来,一头冲了出去;
“靠啊,终于出来了,还以为她在生完孩子,过完月子,才会出来呢~”
…………
趴在栏杆上,何苗苗苦逼了;
那老鸨子说了一堆废话之后,扭着水蛇腰,被轰下了台;;
音乐奏起,狗血的花瓣从天而落,制造出一股子狗血喷头的梦幻的场景;
底下留着哈喇子色欲熏心的男银们,仰起头,望着,望着,望着……
望到脖子快断掉的时候,终于盼来鸟!
何苗苗摸着下巴苦逼了,这方式肿么就熟悉到她想要一头撞死自己;
空中徐徐而落的白衣渺渺,在空中骚包的飞舞着转了一圈又圈之后;
在一片惊呼声中,脚尖一点轻盈的落在了舞台中央,竖起的那面鼓上,颇有绝代风华的味道;
何苗苗顺着脚尖往上看,再往上看;
靠啊,腿似乎蛮长的;
腰……好像挺细的;
胸?肿么那么平;
脸?为毛要遮住?,
头,哗……肿么梳着男人的发髻;
我就说这死狐狸不是个东西(2)
脸?为毛要遮住?,
头,哗……肿么梳着男人的发髻;
泥煤哟,擦……花魁!这是花魁???
何苗苗傻眼了,为毛没人告诉她,胭脂斋的花魁是一个男银!
胭脂斋到底是妓院,还是鸭馆?
她戳了一下旁边的万卿斐。
“万狐狸……这……这胭脂斋的花魁是男人?”
靠啊,古代的妓院真的……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啊!
“万狐狸”这三个字,虽然听了很多遍,但是万卿斐还是异常的抽搐;
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问他,难道他就长得特别像一个经常流连花丛,逛妓院的下流男银?
过了好一会但能淡定的回答何苗苗的问题;
“我也许久没来了,不太清楚,不过这胭脂斋本就是个复杂的地方,即做男人生意,也做女人的生意!”
连弋勾起鬓角的一缕黑发,笑得风情万种,简直比站在下面的那个什么花魁还要勾人;
他凑到何苗苗面前,笑道:
“我跟你说以前的花魁的呢的确是个女人,而且……这死狐狸还是人家的入幕之宾!”
作为情敌,在这么容易抹黑对方的时候,他若不出手,真是太浪费了;
果真,何苗苗听后,看万卿斐的眼神,鄙视中带着漠视,漠视中带着忽视,忽视中带着浓浓的唾弃;
“靠啊……真是,我就说这死狐狸不是个东西,果然啊!一勾搭就是头牌!
“诶?花姑娘的滋味不错吧,是不是很销魂,是不是欲仙欲死,
欲罢不能,要了还想再要……一夜N次……哎呀,别那么小气啦!
大家都是自己人啦,说出来听听嘛?我听说那些小花娘技术都很好的,是不是啊?”
万卿斐扫了一眼得瑟的连弋,丢过去一个:你他|妈给老子等着的眼神!
……
勾的人心里荡漾啊荡漾(3)
万卿斐扫了一眼得瑟的连弋,丢过去一个:你他|妈给老子等着的眼神!
本着狐狸精的本色,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
“昨日我听闻……不久前胭脂斋来了一个新花魁,模样倾国倾城,
他一到,前任的花魁娘子,立刻下台了,听说这花魁人称缺月公子!”
何苗苗立刻被这条八卦给吸引了过去;
“缺月公子?长的很好看?”
能有她家老公好看?
能有连弋那小子妖媚?
能有万狐狸儒雅下|流?
能有她家小侄儿惹人怜爱?
切……她才不信呢!
咱现在可不是那没见过帅锅锅的土包子‘
咱……呃,就算不是千帆过尽,可天下好看的男人,她觉得都在她周围了;
“这个……或许吧!”
万卿斐摸着下巴瞅着下面冷冰冰,一动不动的缺月公子;
下面闹哄哄的,何苗苗没什么兴趣,她有兴趣的是那缺月公子到底长的是个神马模样;
看身段,看气质,看气场,看那一双美目流转……
说实话,真的……明明什么都没露,明明一个字都说,明明是站着不动;
但是——偏偏就有一股子香艳入骨,妩媚风流,勾的人心里荡漾啊荡漾……
不一会,那个缺月让人摆上了一把古琴;
简单弹了一首曲子,也没听出多好听,但是却弄的群雄群雌他|妈|的都跟打了鸡血似地;
余音绕梁,何苗苗是没听出来,却听的阴风阵阵,好似有一种重回地狱的熟悉感;
“他弹得什么曲子,我咋就听着,这么怪呢!”
连弋看着何苗苗,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
“是啊,很怪!听这意思似乎是在谴责一个女人不守妇道,爬墙勾人,害她夫君伤心不已的曲子!”
免费的春宵!(4)
“是啊,很怪!听这意思似乎是在谴责一个女人不守妇道,爬墙勾人,害她夫君伤心不已的曲子!”
何苗苗哆嗦了一下,她可不可以认为,那缺月公子是在特意弹给她听的?
“一……一首曲子,你……能听出来那么多?你别下吹牛了,骗死人呢吧!”
连弋懒得跟她这种不动音律的傻妞计较,扭头干脆不理她。
一曲了,老鸨子风风火火扭了上来,小手绢一挥,风骚又恶心;
“各位大爷,多谢捧场,今日我们缺月公子,将从在做的各位中挑一个人,
被选中的……就可以和我家缺月,共度良宵……当然,不收取任何费用!”
一句话说完,台下的男男女女乱成了一锅粥;
争先恐后涌道舞台下面,恨不得脱了衣服,当下就赶紧办事、
何苗苗磨着下巴猥琐的看着台上那一袭矗立不动的白衣;
“嘿嘿……不要钱捏……”啧啧,好想被选中;
旁边的三个男人,齐齐冷哼一声,六把刀子一同朝她射来;
“哎呀……我,我不就想想嘛,人家也不可能选我啊……是不是,是不是?”
她这句话刚说完,却见那修长的手指指向了何苗苗的鸡窝的头,轻飘飘吐出一个缠绵绵,暧昧昧!
“要她!”
何苗苗脚下一软,若不是万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