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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的是武器,子弹,随时都被赵羽拿来战斗,特别是一起机枪,扫射起来那个过瘾啊还有手雷,警卫部队的仓库,还有迫击炮,还有掷弹筒,赵羽一个人都拿不过来了,但是,每一个都要玩一会儿,看看自己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玩出多少种花样,这种即时更换兵器的玩法,他们在特种兵训练基地经常玩的,玩得少将大队长都痛心疾首,尼玛,多少最新的武器被你们玩坏了。
不过,大队长的唾沫,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鼓励,这些喜欢逆反的家伙们在操练各种武器的技巧上,突飞猛进。
标准的司令部简易建筑,帐篷屋子,板屋,天线群落,附属的多种设备,最后,是发电机,一阵狂扫,让周围陷入了沉沉的光彩的寂寞中。
将迫击炮弹消耗了太多,将远近的敌人炸得骨头都酥了,一根毛都找不到了,他才遗憾地丢弃了这个。
他迅速奔驰到附近,此时晨曦已经降临,要天色麻麻亮了,最后的时刻就要到来。
他能听见附近的地域,有纷乱的脚步声,有偏三轮屁电驴的声音,有战马的嘶鸣,估计,布置在外围的日军守备部队增援来了轰轰轰,扔出几个手雷,昭示着自己的位置,赵羽将一辆卡车启动。
在这种混乱的局势中,投掷手雷就是一种标识,看到各处火起,任务完成,杨晓辉等人迅速溜下大树,潜伏下来,奔向赵羽。
混乱之中,大家七手八脚冲上去,赵羽猛踩油门,卡车狂吼一声,飞奔而去。
日本士兵即使全副武装的人员,也没有开枪射击,更不会投掷手雷,他们可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在自己的司令部和村子里投弹,除非疯子。
道路上有日军倒卧的伤兵和尸体,尸体横亘,伤兵呼喊得很**,赵羽可不管那些,驾驶卡车,犹如一辆失控的战车,更**地扭曲着,发出尖锐的叫声,拐弯,再拐弯,朝着日本人,不管生熟,不管死活,撞尼玛的蛋,呼,嘭嘭嘭,哎呀哦!
在鬼子的惨叫声,尤其是碾压了的日军伤兵惨绝人寰的嚎叫声中,卡车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赵羽当然没有那么轻松,车上的敢死队员也没有那么自信心膨胀,在车上,保持着战斗状态,等前面颠簸的道路上遭遇了日军步兵大队的拦截时,哦,那些士兵在麻麻亮的晨曦和刺眼的车灯折磨下,大声吼叫着,质询着。
他们没有枪,但是,严阵以待。
赵羽将车子停下,可是没有熄火,伸出脑袋:“喂,快上车,我是来接应你们的,司令部遭到袭击,快去增援!”
“什么?”为首的日军小队长,少尉军官还是疑虑,本职工作是外围远程警戒,可是,司令部村子里那么热闹,到底干毛了?好奇心和对司令官的热忱,使他较真,要问清楚。
“司令部才惨遭袭击,我来接应你们,快点儿上车,其余人,赶紧出发”赵羽拍打着车窗,焦灼地说。
“要西,增援司令部,全体人员,立正,跑步走!”小队长喊着,让士兵们先跑,还招呼几个人回来上卡车。
日军步兵小队六十多人的队伍过去了,好给卡车腾出拐弯的空间吧?此时,少尉小队长低头弯腰进来:“快开,快点儿转弯!哦,具体什么情况?多少支那人?”
赵羽一拳砸在他的鼻梁上,让他朝着后面跌倒,眼泪哗哗哗被酸涩的滋味刺激得那个凶猛,意识也晕晕乎乎的。“就你他么的话多,饭桶。”
“你,你谁啊?”小队长先生立刻去掏王…八盒子,还伸手过来抓赵羽。
“烦不烦啊啊尼玛的****。”赵羽再复一拳,将这厮的鼻子打歪,鼻梁坍塌,彻底晕菜,昏倒一边。“要不是想捉一个活的润润手气,老子早就把你脖子上的垃圾桶砸爆了!”
刚混上卡车上,估计是少尉军官的亲信,才有资格特殊待遇,这些家伙刚上去,卡车上的人热情洋溢啊,还用外国语支那语欢迎呢,他们很得瑟地坐了,屁股还没有捂热,嚓,脖子上阴凉得刺骨,钻心…………他们被暗算了。
“呜呜呜呜。”已经失去了完整的咽喉,无法呼喊的日军士兵,古怪地嘶吼着,挣扎着,在喷涌的血泉和极端痛苦的窒息中结束了卑劣的一生。
赵羽相信部下的实力,立刻加足马力狂奔。
日军士兵小队还在列队奔跑,“快点儿,快点儿!增援司令部!”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小队长某某少尉,已经成了俘虏,登临卡车的几位,已经成了割喉的野,鸡,只剩下扑腾扑腾的“汽车尾气”!
初升的太阳通红通红,好像一个小萝莉萌萌的脸颊,灿烂飞翔的朝霞,粉饰着东面的天空,也挥洒出金黄色的光芒,涂抹着三湘大地那翠****滴的初夏季节。
初夏早晴天,田野里的稻秧郁郁葱葱,蓬蓬勃勃,旱地田埂上的油菜花,灿若云霞,接着天际,漂浮飘渺,漫向无尽的远方古道,乡村竹林。
狂奔数里,丢掉卡车,他们畅游浏阳河,直线向北!
回望着战斗过的地方,倾听着远远近近的枪炮之声,赵羽等人充满了力量,充满了幸福,充满了战斗胜利的喜悦。
出乎意料的是,赵羽不知道的是,日军第三师团长残余的几个军官,娴熟的衔接了一堆破烂,将一个因为修理丢弃在库藏里的电报修理好,马上发电报。“果园镇骑兵及步兵五旅团68联队之139大队,立刻出发,从北面拦截可能逃逸的支那军特工!”
这几个军官包括,完好无损的儿玉少佐,寺内大尉,河边中尉,其余身残志坚,坚决不肯死透的中佐,大佐某某。
儿玉少佐等三名全须全尾的幸存者,没有参加战斗,就连参加操场训话会议的资格都没有,少佐在前半夜的执勤中,属下的部队,就是枪走火的那位临时由儿玉少佐统带,事发以后,遭到了师团长丰田将军的严厉斥责,从上到下,少佐,大尉,中尉,都被关了紧闭。
禁闭的滋味不好受,但是,儿玉和寺内可不是一般人啊,他们的宗族大佬在军界的分别有神话中的传说儿玉源太郎,帝国早期的元帅,寺内寿一,现任的帝国大将,二战结束时的日本南方军总司令,所以,儿玉少佐和寺内大尉,都有很强的背景,属于纨绔子弟。
“开门,我们太寂寞了,要死了。”快黎明时,儿玉少佐双手抓着狭小的中国式木格子窗户发怒。
“少佐,我可以帮助您。”谄媚的看守,某陆军一等兵,将随同部队一起赶来的慰安妇一名,送到了小黑屋里,于是,儿玉,寺内,河边三位小太郎,就开始了愉快的“突击一番”生活。期间,外面正乱,儿玉少佐刚刚入巷,真正的不能自拔,面对寺内大尉的质询,他阴鸷地说:“就算外面打烂了,也跟咱们没有关系,越烂越好!”
可能是儿玉大元帅的阴魂保佑,儿玉少佐的预言竟然成真了,当有士兵打开了牢门以后,少佐据成为司令部最高的指挥官。
此时被派遣到外围执行警戒任务的两名菊部战队队员也返回了。
神气十足的儿玉少佐将丰田老太郎的祖宗八辈子感谢了一番,感谢他让自己躲过了杀戮,马上替代了指挥职责,同时亲自带领人员追杀。
第491章囚笼
卡车,战马,在发出了通报以后,儿玉少佐亲自出发,带领寺内大尉,二百多名士兵北上追杀逃逸的支那特工。
对于这股支那特工,日本人也不是没有丝毫印象,比如,这一次战斗中,唯一被赵羽生擒活捉,鼻梁大塌陷的那位少尉某人,他的部下在奔跑过程中,忽然感觉不对,回头观察,发现卡车不仅没有返回,反而溜之乎也了。
少尉跟人家私奔了?不可能,劫持!糟糕,叭勾!叭勾,日军步兵小队立刻机警地分散成战斗扇面,朝着卡车的方向开枪恐吓。
然并卵?
还是有卵用的,日军最起码知道了支那军逃窜的方向,给儿玉少佐提供了明确的目标。
“你们,我相信你们的狙击能力,要好好表现,我会提拔你们的!”儿玉少佐野心勃勃,豪言壮语,一军主将的自我感觉良好。
“嗨,我们铃木奇和片山空谨遵您的教诲!必定追杀支那人,为我们的战友报仇,为丰田师团长报仇雪恨!”两个菊部战队队员将牙齿咬得咯咯响,很有马戏团小老鼠咬木箱的水准。
儿玉少佐想了想,让寺内大尉回去,担任临时的师团司令官,负责和个旅团联队联系。
他们沿着道路很快就找到了支那人的逃亡轨迹,那时候中国的卡车几乎没有,日军的卡车也不多,43个汽车中队,都附属配给各联队甚至作战大队,前线居多,后方不多,新鲜的车轨痕迹少的可怜。
“追!这里。”儿玉跳下卡车,指着深深的车辙狂呼。
支那旧时乡间狭窄土路,不是干燥扬起灰尘的“杨灰”路,就是下雨糊涂的“水泥”路,干燥时节厚厚的一层浮灰,是行人和骡马车辆碾压出来的,上面的卡车痕迹清晰到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