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愕片刻,终是红着脸低低开口:「此事……甚是逾礼荒唐,王爷乃堂堂亲王,还望王爷……导之以德,齐之以礼。」
湘阳王闻言,冷笑一声,绕案步步走近:「导之以德,齐之以礼?那本王便一步步导你,句句齐你,好叫你知晓,何为真正的德,又何为本王的礼。」
此言一出,江若寧又羞又恼,脸颊顷刻像被蒸熟的虾子。
读书万卷,不敌他一言轻薄。
一旁的宋楚楚看着二人,半懂不懂地咬了咬唇,轻声道:「王爷若不再怪罪,楚楚自当听命。只是……妾尚不明,王爷是要妾如何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闻言,猛地抬头望她,神情又急又懊。
湘阳王唇角一勾:「还是宋娘子乖巧。」
江若寧急道:「宋娘子,不可——」
他忽然冷声打断:「你当真想教她忤逆本王?」
她一怔,欲言又止,神色窘迫:「王爷,她……她只是没听懂……」
「本王会教她懂。」湘阳王随即俯身凑近她耳畔,低语道:「可记得本王说过——来日方长,你的一切,终归都是本王的。这事,自也不例外。」
她一整张脸倏然涨红,鼻间的沉香气息熟悉地将她包围,心弦竟隐隐颤动。
话落,他转身回到书案后,声音恢復冷峻:
「退下。宋娘子,今夜等本王来,教你如何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色沉沉,怡然轩灯影摇曳。宋楚楚沐浴完毕,梳了个娇巧的云鬓,换上湖蓝色软罗襦裙,裙摆微垂,腰间系着银铃细绳,行一步便叮噹作响。她来回走了几圈,又坐不住了,乾脆守在门边。
终于,脚步声自廊下传来。
她心中一动,几乎是飞扑过去,门一开,便扑进了那人怀中。
「王爷……」她娇声唤,双臂紧紧抱住湘阳王,声音里透着连日相思的委屈与欢喜,「您可来了……」
他身形高大挺拔,被她一抱竟更显她的纤细柔弱。
「礼也不行,就敢往本王身上扑,嗯?」
湘阳王将她横身抱起,大步走进内室。
他走至书案前,将她轻巧放上案面,让她面朝着他坐下。?宋楚楚双腿自然垂落,裙摆滑过桌面,露出一截雪白足踝。
她手轻抚他的右臂:「王爷的伤好了吗?」
他唇角似笑非笑,忽地握住她抚着他臂膀的那隻手,掌心一收,带她手指按到自己肩头伤处,语声低沉:
「这伤……便是你们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睁大眼,怔怔道:「……怎么会?」
「若不是回府见着你们那副模样,本王又岂会动气至此?」他说得缓,声音却如水银泻地般压下来,带着一种强势的逼近。
那……明明是刀伤。
她也不反驳,只仰起脸:「王爷已气了许多日子。不要再气了,可好?」
湘阳王慢慢握住她腰间系铃的丝绳,指腹轻轻摩挲,语气不重:
「那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宋楚楚垂下眼眸,咬了咬唇,低声道:「妾不该与江娘子同榻而眠,令王爷不悦。」
湘阳王略侧头,打量着她:「那本王为何不悦?」
她眉头轻蹙,思忖半晌,终抬眼,轻声道:「王爷……府中人都说您最恨妾室不睦,明争暗斗。妾不懂……为何与江娘子亲近会触怒王爷。」
湘阳王看着她,沉默了一瞬,指尖仍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腰间那根细绳,声音缓缓落下:
「你说得没错,本王的确厌恶宅斗,不喜妾室争宠……可睦,若过了界,便是乱了分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语气低沉,却不带怒意,反而多了几分缓慢的压迫感:
「你是谁的人?她又是谁的人?」
宋楚楚刚想回话,却被他伸指按住了唇角,声音比方才更低:
「你们都喊本王王爷,可当本王不在时,却双双同榻、肌肤相贴……那一幕,你以为本王看了,是该喜,是该怒?」
他眼底映着烛光,神色沉沉:「你说是亲近……可那不是你该给本王的亲近?」
宋楚楚怔怔望着他,眸中渐渐浮起困惑,片刻才吐出:「王爷是……吃醋?」
湘阳王闻言,眉头微挑,薄唇缓缓勾起一丝弧度。
「吃醋?」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哑,像是咀嚼着这个词,又像是轻轻叹息。
他的目光在宋楚楚惊疑不定的脸上停留片刻,缓缓收紧了摩挲着她腰间丝绳的指尖,直至那银铃轻微作响。
「本王要的,是佔有。」他垂下眼眸,语气带着一分森然,「本王的东西,便容不得旁人沾染半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音未落,湘阳王长臂一伸,将她从案上轻轻揽下,稳稳地放在地面。
他指尖微动,轻柔地解开襦裙前的衣带,丝滑的软罗襦裙便顺着她的肩头滑落。再是纤细的腰带被抽开,宽松的裙摆也随之散开,露出她白皙的肌肤。
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剥离,宋楚楚满脸潮红,身上只馀那根细细的银铃系绳,松松地系在腰间,数枚小铃在微弱灯光下轻颤生光,叮噹作响。
羊脂玉般的肌肤、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脯,在纱裙褪尽后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唯有那根银铃细绳,像一道脆弱却又充满诱惑的束缚。
他出府办差十数日,归来后又冷落了她们近十日——转眼已近一月未曾碰她。
身上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将她吞噬入骨,下身燥热不止,然而他知得清楚:此时若能克制一分,日后便能——连本带利,一併收回。
他深深呼吸,动作温柔地将她转了个身,令她背向自己,随即解下腰间系带,将她双腕缓缓缚于身后。
宋楚楚呼吸微顿,却没挣扎。
他一手覆上她后颈,掌心下压,将她缓缓按伏于书案之上。她身躯柔软地伏下,姿态驯服得几乎惹人发狂。
湘阳王目光微沉,旋即随手拿过案边一卷摺好的披风垫于她脸下,免得冰冷案面硌得她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此刻上半身俯卧于案上,脸侧垫着柔软的披风,双腕被捆在身后,双足立于地上。
男子立于她身后,目光如炬,将眼前的光景尽收眼底。烛火勾勒出她赤裸光滑的背部,线条流畅诱人。她丰满的酥胸因压在案上而微微挤压,从他这个角度,亦能窥见其侧边的弧度,莹润如雪。修长双腿立于地面,将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饱满而富有弹性。
而那紧闭的花穴,此刻暴露在他眼前,仿若无声的邀请。唯有腰间那串细细的银铃,随着她的轻颤,发出细不可闻的轻响。
她没有言语,脸颊通红,身体却因这羞耻的姿势而紧绷。她紧张地眨了眨眼,喉间轻嚥,只觉得心脏擂鼓般跳动。
温热的气息在她身后拂过,随后一双大手有力地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动作不容抗拒。紧接着,有什么东西缠上她的脚踝,一左一右,分别将她与那张画案的两条案脚牢牢缚在一起。她试图收拢双腿,却是徒劳。身体被彻底固定,完全敞开,再无任何可以遮掩的馀地。
他俯身于她耳畔,男子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玉背:「怕吗?」
宋楚楚睫毛轻颤,微点头。
「信本王吗?」
她再次頷首。
一声轻叹响在耳边:「怎么平日里就没这般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看不见他的脸,只感受到他的指腹滑过自己的脊椎,娇躯轻轻颤慄,被缚紧的双腕下意识地动了动。
耳畔低哑的嗓音再度响起:「你说——愿效法双姝,让本王消气,可还作数?」
宋楚楚喏喏低语:「作数。但——」
「嘘——」他让她噤声,声音柔和,一字字道:「双姝之宠。既然你们敢背着本王共享彼此,那便一起偿还。一夜,叁人,同榻。」
宋楚楚双目睁大,倒抽了一口气,脸颊泛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片刻,才疑惑地吐出一句:「可……王爷不是不喜妾与江娘子太亲近……」
湘阳王轻笑一声:「亲近?不经本王允许,便是逾矩。」
他轻轻拉扯了一下那根银铃细绳,发出细微的叮噹声。
「本王命你们做的,便是服从。」
宋楚楚连耳根都已红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用现在回话,想清楚再答。」男子将她的乌发挽至案上,指节于她脆弱的后颈廝磨。
她咬唇,脑中一片空白,耳畔却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渐远,心头一慌,正以为他走了,那声音又折了回来,愈走愈近,稳重如初。
下一瞬,宋楚楚感到背后一处突然传来灼热的痛感,却又转眼消逝。她娇躯一颤,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那灼热又接连数下,落在不同的地方。
那熟悉的热度让她瞬间脑中警铃大作——是蜡油!
她呜咽一声,双腕不禁挣扎,身躯扭动,唯双踝上的束缚纹风不动,使她无处可逃。
湘阳王一手压住她的腰,一手高举烛台,动作缓慢而沉稳地移动。一点点红梅顷间落于她的雪肤。他眼底浮出一抹操控者特有的愉悦,又一滴随之而落,正中她脊骨旁的柔嫩肌理。
热油零星地吻过玉背中央,像是弓弦乍离,微弹骤过,痛觉忽轻忽重。她心弦绷得发颤,悬着一线气息,热泪已然盈眶。
这一次,似比初侍寝那夜更狠些。从一侧的肩胛游移至另一侧,那滚烫的热流坠得太快,却冷得太慢。
她压抑着喉间的痛吟,却止不住眼泪滑落,滴在案上的披风上。
男子缓缓将烛座移至她被束缚的双腕下方。驀地,更为猛烈的灼热感袭来,热油精准地击中她极为敏感的腰窝。她浑身剧颤,腰背反弓,喉间失控溢出一声痛呼,羞耻与酥麻齐涌而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份细微的吟声,使湘阳王眼底的愉悦更深,手中动作未停,烛座缓缓往下,越过那根纤细的银铃系绳,悬于她高高翘起的、圆润的臀瓣。
数滴滚烫的蜡油随即落下,正中饱满的臀峰。宋楚楚的身体猛地收紧,来不及痛呼,那份灼热便迅速蔓延开来,从肌肤渗入骨髓。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无声的泪水浸湿了披风。腰间那串银铃随着她的抽搐,发出清脆的「叮噹」声,在寂静的内室中回盪。
宋楚楚终按耐不住一声哽咽:「王爷……够了……求您……」
肩胛、背脊、至腰窝,一片斑驳的红痕与蜡跡,像极了新绽的梅花,深浅不一,绽在白玉似的肌肤上。那并非锋利之痛,而是如烟如网、层层叠叠的钝麻,烫意从下腰缓缓蔓延。此刻,所有灼热尽数袭来,密密麻麻渗入肌骨,痛与痒交缠,教她难以承受。
他低笑一声,似乎被逗乐了:「你说够了?」他凑近她耳侧,「楚楚,这世上若真由你说了算,本王还算什么?」
宋楚楚心下一阵绝望,额角渗出薄汗,双肩颤抖,哽声哀求:「妾知错了……求王爷开恩……妾真的错了,不敢再犯……」
湘阳王垂眸看她,神情不动如山,声音低沉:「本王知道。」
蜡油转而连接落于另一侧尚未遭殃的臀肉上。又一声强忍的闷哼从宋楚楚喉间溢出,娇躯猛烈地抽搐。双踝上的束缚却像铁铸一般,连一寸退路都无,纤细足踝,已被粗索磨得殷红。
那压抑的痛呼终于化作无法遏止的啜泣:「王爷……呜……饶了妾……楚楚什么都听您的……」
耳畔忽然传来一声轻微却清晰的「叩」响——湘阳王已将手中的烛台,轻轻搁回了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俯身贴近,低首于她耳畔落下一吻,随即齿尖一啣,轻咬她的耳垂,语气低哑:
「当真?」
宋楚楚抽噎了几声,连忙点头。
「楚楚这么听话,自是有赏。」
她泪痕未乾,便又听他声音沉稳地道:
「本王替你松绑。但——腰得伏着,腿不能动。否则……赏也能变成罚,本王不介意整夜让你哭着求停。」
宋楚楚眸子晶莹,轻轻点头。
湘阳王指间一动,便解了她腕上的束缚,又轻揉了揉她的臀侧,示意她将双手撑于案上。
随后,他俯身松开足踝上的绳索,动作缓而稳。
「记住——不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怯怯地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微颤着喘息。
忽地,一隻温热的手,轻抚过她膝弯与腿内侧,姿态竟是格外温柔。她怔住,未及反应,便感觉他的气息已贴近腿间。
修长的手指抚上一片湿润的花穴。宋楚楚浑身一颤,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调笑:「哭得那么可怜,却湿得那么诚实。」
话音未落,便是前所未有的一阵陌生而温热的触感,落在那从未被如此对待的花穴上——不带恶意的强迫,只有细緻、温柔的舔吻。
她瞪大了眼,心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驀地整个身子像被电流击中。羞耻、惊骇、还有难以抑制的颤慄感一齐涌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他……他竟会——!
「王、王爷……不,不可……」
她声音发颤,话未说完,却被下一个细腻的舔吻化成了一声低喘。
他大掌揉按那被蜡油烫过的臀瓣,舌尖缓慢而执着,每一下都挑弄着花穴口的嫩处,又轻轻扫过极致敏感的花蒂,像是早就知晓她的软处藏在哪。
她没两下便被撩得心神荡漾,双腿战慄,花穴淫液似潮水般涌出,一声声娇吟滑出喉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呜……」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腰间的银铃随着她的每一次颤抖,发出清脆而恼人的「叮噹」轻响,回盪在这一方私密的天地里,将她的羞耻无限放大。
那湿热的舌尖在她最隐秘的深处反覆碾压、吮吸,每一次吞吐都带着强烈的吸附感,彷彿要将她体内的热潮尽数勾出。他似在餵她一种她从不知道的愉悦——不是施罚,而是……奖赏。
她咬着唇,身子已近瘫软,羞耻与快意在小腹深处燃烧纠缠,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湿透睫毛。
她从来不知道,这世上竟有这样的羞辱。蜜穴之处的每一下含弄、每一下吸吮的水声——羞得她无地自容,却又痛快得每一根骨头都在发酥,根本无法拒绝。
就在他舌尖深探、舔舐至最柔嫩之处时,她再也无法克制地颤抖了一下,双腿猛地一紧,下意识便要将膝盖併拢。
几乎是同时,一隻修长有力的手落在她膝弯处,轻轻按住,动作不重,却像是一道不可违逆的王命。
「你在做什么?」他语气极轻,却像一把刀贴在皮肤上,冷得她心头一颤。
宋楚楚惊慌地喘着气,泪眼朦胧:「妾……不是故意的……妾……控制不住……」
那快感是如此强烈,她根本没法思考,双腿只想逃、只想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的声音低哑又带笑意:「控制不住?」
他语调一顿,指腹滑至她膝盖内侧,轻轻一抚:「可你方才不是说了——什么都听本王的?」
她几乎哭出声来,整个身子又羞又颤,腰际以下像是失去了力气,只能被动地张开、忍受、承受。
他轻声道:「再合一次,本王就改罚了。」
她吓得不敢再动,膝盖强撑着分开,却因过于紧张而全身发抖,那恼人的银铃叮噹的响。
下一刻,他继续低头舔吻,舌尖的动作比刚才更用力……唇舌忽然于花蒂上紧紧一吸——
「啊!」那一声哀求般的叫吟既甜腻又淫媚。
他专注地吻她,既是赏,也是佔有。
舌尖细细描摹着蜜穴的轮廓,每一下都汲取她的甜美。他要她颤抖、要她无法思考,让她在颤栗与羞耻中,记住这是他的恩赐——也是他的宣告。
她的呻吟像低低的求饶,又像是服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未说出口的思念,今夜就这样,一下下餵给她。
「王爷……不……不……」
那带哭腔的娇吟忽而愈发高亢,呼吸急促而混乱。
湘阳王在那最敏感的花蒂上,舌尖再次挑拨,继而重重一吮。宋楚楚只觉脑中「轰」地一声炸开,身体内压抑已久的热流,终于找到宣洩的出口。她双腿剧烈地收紧、绷直,十指死死扣住身下的案面。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慄,每一处神经都在尖叫,那是前所未有、足以摧毁意志的极致快感!
她大口喘息着,喉间的娇吟破碎成低泣,再也承受不住那温软的唇舌,意识在癲狂的快感中载浮载沉,连身体都已不属于自己。
湘阳王缓缓抬头,墨眸深邃,手背轻轻擦去唇边的晶莹。
宋楚楚意识尚未恢復,身子瘫软如泥,忽觉身后的男子压了下来,敏感、湿透的花穴猛地被久违的肉茎撑大,那熟悉的酥麻又迅速自内径深处爬上每一寸肌肤。
她骤然惊醒,喉间溢出一声求饶般的嚶嚀:「王、王爷……」
「呜……好舒服……」
那粗大的阳具抽离至最远,又深深地贯穿渴求的花穴。感官酥麻瀲灩,宋楚楚本能地张口,咬住一根指节。耳畔唯馀那几枚银铃,随着每一下挺入,叮叮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还很长。
净身已毕,塌帐未垂,烛火未熄。
宋楚楚俯伏于榻上,长发散落肩头,雪白后背上一道道泛红的细痕清晰可见。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如梅雨润过后尚未乾的花印,色泽从粉红到淡红不等,肌肤微肿。
湘阳王坐于榻畔,打开一小瓶药膏,指腹沾了些,轻轻在她背脊涂抹。药膏清凉,落在微烫肌肤上时,她忍不住轻吸一口气,身子微颤。
他一边为她上药,一边低声道:「本王离府前,跟你说的话,记得吗?」
宋楚楚咬了咬唇,声如蚊蚋:「王爷让妾莫生事端……」
他轻叹一声。果然如何?府中下人他已令袁总管细细问过——他不在的日子,宋楚楚频频拉着江若寧出府,后来与侍女们听些话本取乐也便罢了,偏偏听的还是些怪力乱神之说,吓得自己心慌,跑去与江若寧同榻而眠。
指腹慢慢掠过她背脊线条,自肩胛行至细腰,再至饱满臀瓣。指腹温热,药膏冰凉,混合成一种极难言的触感。
上药后,她正披好寝衣,他刚欲起身,她便伸手扯住他衣袖,声音还带着点鼻音:「王爷……去哪?」
他垂眸看了看她指节发白的手,语气带着无奈,亦带着宠意:「只是灭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眨了眨眼,这才松了手指。
他起身走至案前,微俯身吹熄烛火,火苗一缩,帐内登时黯淡下来。帐外月色微透,仍有一丝柔光未散。随后,他回身躺下,臂弯一收,将她重新带入胸前。
她甜腻的声音委屈地自他胸前传出:「王爷消气了?」
他含笑道:「双姝之宠——你自己应下的。」
宋楚楚垂眸咬唇,声音愈来愈小:「王爷……分明是……色心骤起……拿惩罚当幌子……」
他闻言,难得笑了两声。这娇戇的小东西,不完全笨。
过了片刻,她才像认命似的轻轻开口:「……妾说了,自然就作数……」
他便于她发顶重重地印下一吻。
她环着他腰的手臂时收时放,彷彿怎么也抱不够。
「王爷离府这些日子……楚楚好想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湘阳王指腹轻抚她脸侧:「本王何尝不想你?」
宋楚楚声音低低的,语带委屈:「王爷若真想妾,怎么还去了醉霓裳那么多天……」
湘阳王闻言低头在她耳侧轻咬一口,语气像在骂人,又像在宠她:
「醉霓裳也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说什么美女如云,一个个矫揉造作、笑不达眼,本王看了便觉心烦。」
他顿了顿,声音微哑地低下来:「一个都比不上你。」
她睁大眼看他,像怔了一瞬,脸颊缓缓泛红,唇角却不自觉翘了起来。
「王爷下回别罚那么狠了嘛……会疼的。」
「哪儿疼?」他低声问,唇角含笑,「本王都亲一遍。」
她总觉得王爷最爱设陷给她跳。可偏偏跳进去了,她反倒觉得,最安稳的地方,便是那坑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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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竹居内室烛光微弱,檀香淡淡。
江若寧正独坐榻边,手中一卷书未翻几页,便又轻轻放下。她眼下泛青,神情疲倦,却仍掩不住清丽之姿。
昨日于书房低头跪在烛光之下时,心中便已有了结论:这是王爷的羞辱。
她自认不是个脆弱之人,可那一夜,她回到雅竹居时,手是凉的,心是乱的。
她从未想过,他会提出那等要求。
他从来没有明说过爱,却步步紧逼,要她承认那份爱慕,要她俯首认命,还要她……
忽闻门扉轻啟。
她一惊,回首望去,只见湘阳王踏入内室。
他身着深墨色常服,里襟未全系,锁骨微现,发丝微湿,似是刚沐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昨日书房内那冷峻如刃的身影不同,此刻的他,神情淡静,气息沉稳,竟隐约带着一丝……温意。那不是寻常的宠爱,更像是一种放下怒意后的——从容收网。
江若寧心中一凛,莫名觉得喉间发紧。这样的湘阳王,太危险。因为他并未发怒,也未高声责难,那目光太静了。
那不是来宽恕的神色。那是来讨帐的。
她按下心绪,福身行礼:「见过王爷。」
「免礼。」
他审视了她片刻,信步至她身前停下。指节抚过她脸侧,触碰带着某种强势的亲暱:「怎么累成这样了?」
她垂眸道:「妾无碍。」忽而盯着他右臂肩头,「倒是王爷,伤可好了?」
他略凝神,大掌覆上她的纤手,轻引至右肩处,语气似真似假:「今早缝线崩了些,出了不少血。」
江若寧神色骤变,眸中原有的冷静霎时被担忧取代:「怎会如此?」
玉手正欲揭开他的衣襟细看,却忽觉他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她连忙将手收回,脸颊泛红:「王爷怎能开这般玩笑。」
他低声一笑,带着几分轻哄似的讥誚:「你还是一如往常,一紧张便想躲。」指定网址不迷路:2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落之时,他已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他们已近一月未曾如此相贴。纵然心中仍有防备,她却还是轻轻侧过身,脸侧缓缓靠上他胸前。
他未再说话,就如此轻轻抱着她。
半响,江若寧终开口:「王爷此番来,只是来坐坐?」
他依旧抱着她,语声轻描淡写:「你知本王为何来。」
她身形一僵,欲自他怀中退出,却被他双臂紧紧箝住。
她只得仰头望他,眸中浮上一层隐隐的委屈:「王爷便当真如此恼怒?非要妾等……效法双姝,方肯罢休?」
他低下头,望进她的眼睛,声音低得近乎呢喃,却字字如铁:
「你自问——那日本王不在府中,你容宋娘子与你同榻而眠,可是逾了妾室之礼,越了主君之规?可曾将本王的顏面放在心上?」
她睫毛轻颤,几乎羞愧得无法直视他。
「你们都是本王的心尖肉,打不得,弃不了,那让本王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垂首,声音微颤却依旧沉稳:「是妾失了分寸。宋娘子不熟府规,妾更无推辞之责。请王爷明鑑,妾从未有一丝一毫不敬之意。」
他只淡淡道了一句:「本王知道。」
她再度抬眼时,眸中多了一分伤色,颤声道:「妾入府多年,向来循规蹈矩,鲜有差错……王爷当真为妾一时之失,便要如此折辱妾?」
湘阳王眉心顿时一紧,眼底微动。
——折辱?
怀中人身子微颤,泪意盈眶,那泪来得急,来得重,咬唇强忍,却仍一滴滴滑落。
他沉默片刻,才抬手轻捧住她的面颊,指腹拭泪,语声低而稳:「你入府八载,若至今仍看不清——本王待你,是折辱,还是沉沦,那可真是,辜负了你一贯的冰雪聪明。」
江若寧闻言,神情微动,低声道:「可王爷当年……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
她声音清冷,坦然道:「王爷一向强势,妾早已习惯。如今倒像是……偏执成癮,似要将妾困入掌心,连一息喘息都得经王爷允许。」
他望着她,目光深沉,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笑意:「那便困住吧。本王求之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怔了一瞬,似没料到他会这样回,下意识欲动身子,却仍被他紧紧圈在怀中,眼神不由透出一丝说不清的陌生。
他瞧在眼底,轻声问道:「你当本王变了?」
她垂下睫羽,并未出声。
他忽而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那你说——本王,是从何时开始变了?」
她沉吟片刻,低声道:「自宋娘子入府。」
「不。」他却淡淡纠正,「是自你首次主动靠近本王,以口事君那夜。」
江若寧怔怔地望他,双颊缓缓泛起一层红霞。
他低声道:「你的情和欲,总是如此,进一步,退叁步。本王未曾改变,只是自那夜起——不愿再藏,也不欲再让你退。」
她心头一震,胸口悸动如波乍起,一时竟语塞,只觉目光无处可落。
她记得那一夜。她记得自己卸下自持的真情奉献,记得他的克制隐忍,记得他当时眼底的挣扎与那句——「若寧,你再不退,本王便真不会放过你了。」
下一瞬,湘阳王忽地俯身,将她整个横抱起来,轻放在榻上,自己亦随之俯身而下,身形高大,将她整个笼罩于影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俯视着她,声音低哑,语中却不无几分无奈:
「清流世家的嫡女,父母双全,教养周正——江家不争不抢,竟也养得你这副处处提防的性子。」
他停顿一瞬,眼神更沉了些:
「偏偏防着的,竟是自己的夫君。你不累吗?是否觉得,若向本王低头,若满足了本王的私欲,就会输了什么,失了什么?」
江若寧唇瓣轻颤,泪意悄然缺堤,自眼角滑落。
他寻到她的指尖,十指紧扣,轻轻引至她鬓侧,气息相织,近得几乎听得见彼此心跳。
「本王告诉你——不会。不论你以为在本王这里失去了什么,本王都会一一还你,且加倍奉还。不论是地位,是敬重,还是情意。」
他声线更低,语气却更篤定:
「双姝之宠,不是折辱,是交心。」
她抬眼望着身上的男子,眸中的不甘渐渐褪去,情意如水,正悄然漫上。
湘阳王低下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脸侧的每一道泪痕,再深深地吻上她的红唇,久久不肯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吻过后,他轻道:「答应本王——都交付给本王,可好?」
脑海深处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
她唇瓣微啟,欲言又止,终究是难掩依恋地、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好。」
那声轻若蚊鸣的字眼落下,彷彿一粒火星落入燎原,瞬间点燃了他心头压抑许久的渴望。
湘阳王眸色骤深,俯身便吻住她——不是试探,不是温柔,而是带着决堤之势的吞没。
唇舌交缠间,他几近贪婪地吮吻着她,指尖紧扣她的后颈,将她牢牢锁进自己怀中。
江若寧一时惊愕,呼吸都乱了,可很快,心底的悸动如潮水涌回,让她回抱住他,轻颤地回应这场狂风骤雨般的深吻。
他吻得太深,几乎让她忘了自己曾有过的矜持与挣扎,只记得他低沉的气息、滚烫的温度,与唇舌间那种强势的情感逼迫。
良久,他才稍稍放开她,气息微喘。指尖轻轻划过她眼底,像是抚触,又像是审视。
「都青了……」他喃喃,声音低沉,「这几夜,是睡得多不好?」
她怔了一下,刚要回话,他已起身下榻,走到案前,俯身吹熄了烛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帐内登时沉入一片昏暗,只剩窗外一抹月光微透。
她尚在错愕之中——他明明已是情动难抑,下身的灼热与坚硬,她怎会感受不到?
他却已重新回到榻上,一手将她揽进怀中,掌心覆在她腰后,安抚似地轻轻拍了拍。
她忍不住低声问:「王爷……不、不要了吗?」
他含笑低头咬她耳垂:「怎么?你想要?」
江若寧瞬间红了脸,整个人几乎要缩进被中。
他却不再撩她,只是将她揽得更紧些,低声道:「这一夜先让你睡,本王能等。」
她怔然,心跳得紊乱。那一刻,她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惶然失措。
夜色静沉,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终于沉沉睡去。
她的呼吸渐渐均匀,手臂仍紧紧抱着他,脸颊贴在他胸前。
怀里的人轻轻蹭了蹭,长发微乱地拂过他肌肤,痒得他指尖一紧。江若寧……甚少睡得如此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此刻,她像是卸下了所有心防,整个人软软地倚在他怀中。
他睁着眼,望向帐顶,心思却早已绕缠千结。
——她答应了。那句「好」。
他唇角微勾,无声地笑了笑。
他垂眸看她,那张素来淡漠的脸此刻毫无防备。
湘阳王闭了闭眼,长臂收紧一寸。
若这是她眼中的「折辱」,那便让她日日折辱于他怀中,夜夜甘心困在他心上,也无妨。
网,已收。
二日后,怡然轩与雅竹居同时收到了来自清风堂的请帖。
素面洒金的綾纹纸张,边角以朱砂绘云纹,雅致华贵。封面正中,湘阳王手书二字——「月邀」。字跡如行云流水,笔力藏锋,乾净清绝。
江若寧展开请帖时,眉心微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更是盯着那字多看了两眼:「王爷这字,怎么连邀人赏月也写得这么……正经?」
请帖内文简短,却不容推辞:
「月满南苑,风清夜长。揽月阁,备清酌、设席,邀卿共赏。?——子衡。」
顾姓皇族,湘阳为其封号,子衡乃其字。
江若寧指腹轻拂过「子衡」二字时,唇角动了动,却终究未语。
宋楚楚也注意到那亲密的落款,心口骤跳,隐隐不安,低声嘀咕:「又来哄人了……」
这等私字落款,乍看似是情人之邀,而非王命。
可……
不去?你敢试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王府南苑深处,绿柳垂堤,疏影摇曳。穿过一座月门,便可见水云堂静静临水而立。
水云堂环水而建,与外围相连的小桥曲廊交错相通。揽月阁则立于堂后东侧,隔着一道疏帘与水榭相通,属于整座建筑中最为幽静的一隅。
揽月阁楼台挑高,栏杆雕饰月华纹,东南两侧皆开敞栏窗,正对湖面与天穹。夜间若天朗风清,满月悬于空中,便可一览无遗,四周以素纱帘围障风露。
宋楚楚一路随着引路小廝穿过曲廊小桥,踏进南苑深处,脚步不自觉慢了下来。
她曾来过南苑,却从未深夜独来。这回甚至连杏儿也未带——湘阳王早有吩咐,揽月阁设席,毋需随侍。
月下无人,清风带露。她独自一人,脚步轻轻踏在石板上,前方那静卧湖畔的揽月阁,在灯光掩映下竟显得有些……神秘。
她掩了掩心口,低声咕噥:「赏月就赏月,偏要选这么偏、这么静的地方……」
宋楚楚踩着月光走上揽月阁的楼梯,素纱帘微扬,露出楼台之内一角光景。
月下灯影柔和,只见阁中矮榻一张,铺了银灰纹软垫,前置月形小案,酒盏已满。湘阳王端坐其中,江若寧则坐于他左侧。
宋楚楚深吸一口气,行至榻右侧,盈盈一福,在湘阳王的示意下缓缓坐下,却略带紧张地往外挪了些许,与他拉开一小段距离。
湘阳王斜睨了她一眼,语气淡淡:「是你喜欢的桂花酿,嚐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闻言,杏眼一亮。她确实极爱此物,那熟悉的香气立刻冲淡了几分她心底的不安。
她伸手接过玉盏,唇边勾起一抹软意:「谢王爷。」
说罢,便低首小酌一口。酒液入喉,暖意顺着喉咙滑下,果真如她记忆中那般醇厚甘甜。她满足地轻叹一声。
湘阳王看着她乖顺饮酒的模样,唇角的弧度扩大了一分。
随即他又为江若寧斟酒:「宋娘子爱桂花酿,江娘子偏好江南女儿红,本王记得分毫不差。」
他顿了顿,语带笑意地补上一句:「既不偏宠,也不厚此薄彼——你们说,本王这般夫君,可还算称职?」
宋楚楚本还因桂花酿的香甜而露出几分间意,闻言手中酒盏差点没握稳,红唇微张,一句话卡在喉间。
江若寧素日再稳重,也不禁手势一颤,一滴女儿红自盏中滑落案面。
从身份制度上而言,他似乎的确是她们的「夫君」,但……她们好像从未真敢将那两字放进心口深处。
江若寧垂眸,声线微颤:「王爷……说什么胡话……」
湘阳王慢条斯理道:「怎便是胡话?难不成江娘子另有夫君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一张脸瞬时通红,嗔道:「王爷!」
宋楚楚听罢也心神一慌,连忙伸手将他面前的酒盏拿起,双手捧着递到他唇边,像是在遮掩,又像撒娇般哄着他:「喝……喝酒……王爷别胡说了……」
她的手明显不稳,酒液微晃,脸上写满了娇羞与无措。
他接过酒盏,慢吞吞饮了一口,低笑出声:「好,不逗你们了。」
她们对视一眼,几乎同时红了耳根,低头饮酒,悄悄松了口气。
小案上果餚齐备,桂花糕细腻软糯,糕面撒了细细糖霜,香气幽幽,一看便是宋楚楚爱吃的。旁侧荷花酥层层起酥如花瓣舒展,外酥内润,清甜不腻,正合江若寧平日雅好。两人素日偏爱之物皆备于侧,摆设精緻用心。
好喝的、好吃的皆在眼前,宋楚楚逐渐放松心神。吃得正香,正舔着指尖,含糊地问:「江娘子,听说江南的小点最好吃——在京里,也能找得到吗?」
她说这话时双眼晶亮,像隻偷了蜜的猫儿,一边抿着桂花酿,一边又夹起荷花酥细细打量。
江若寧唇边泛起一丝笑意,柔声回道:「京中也有几处南来的师傅,技艺尚可,但终究少了些水气与烟火气,味道……不及江南原乡那般地道。」
她顿了顿,又添了一句:「待他日有机会,你若愿随我一道南下,我带你去吃最正宗的。可……这得王爷允许。」
宋楚楚吃得眉眼弯弯,听罢忽地转向湘阳王,眸光闪烁地看着他,含着笑意低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妾想去。」
湘阳王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讨讨本王欢心,说不定……本王高兴了,便带你们一道前去。」
话音刚落,忽地伸手捉住她沾了糕点的素指,低头轻轻舔咬了一下,舌尖一绕。
「这桂花糕,不错。」
宋楚楚霎时瞪大双眼,驀地抽回手指,彷彿被烫着似的紧紧握住。
江若寧也倏地羞涩转开视线,神色仓皇,宛如不敢多看半眼的「非礼勿视」。未几,更抬手扶了扶额角,只觉眉心微热。
湘阳王却只眉梢含笑地啜上一口雪酿花雕。
烛光与月色交错,风送花香,酒香渐浓。
几杯下肚,江若寧忽觉胸口发暖,气息渐浮,指尖微烫,脸颊亦泛起一层红晕。她心头一惊,立时抬眸,语声微颤,眉眼间难掩慌乱:「……王爷可是在酒里动了手脚?」
他凑近她耳畔,声线低柔:「非是媚药。那等会伤你心志之物,本王这一生,都不会再让你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闻言一震,脑海不自觉掠过南苑夜宴之夜的情景,颊畔热度骤升。
他眼神一沉,语气平静:「你心思太紧,本王不忍。入梦花仅暖气血,舒气养心。你不必怕,只是助兴而已。」
江若寧半是默许,半是娇嗔:「王爷此举……实非君子所为。」
湘阳王低笑道:「本王若真是端方君子,江娘子如今怕也不在这榻上了。」
说罢,便将她的手收入掌中,温温握着,掌心传来淡淡热意,却让她心神更乱。
宋楚楚又饮了一杯,眼角眉梢都是微熏的红意。她忽然站起身,步至雕花木栏前,裙摆微拂。
她驀地一声轻呼:「哇——」
「今夜的月,很圆,很大,很近……」
自揽月阁远望,夜空澄明如洗,群星淡隐,唯有一轮明月高掛于湖面之上。
她抬手,伸出五指,彷若想要将那一轮银盘轻轻捧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并未回头,问道:「王爷,以后妾常来这里,可以吗?」
湘阳王唇角微勾,语带宠意:「可以。」
她手肘靠在栏上,掌心托腮,迷濛道:「从这小阁看的月,和在边关看到的一样大。」
江若寧微怔,语气罕见地透出几分好奇:「宋娘子……去过边关?」
「嗯,自九岁到十四岁,都在边关陪着爹爹。」
江若寧讚叹道:「没想到像宋娘子这样娇柔的女子,竟也能受边关之苦,怪不得性子直爽坦率。」
宋楚楚开怀一笑,撒娇道:「王爷您听,江娘子这话才厚道。您说的可是——任性妄为,横衝直撞,不知轻重……」
湘阳王不疾不徐地啜了口酒:「本王说的是实话。」
江若寧忍不住轻笑出声。
宋楚楚撇了撇嘴,又道:「边关虽苦,但月亮大得很,星星多得像能撒进被窝里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湘阳王侧首望她,目光深了几分,语气似是随意:「那今夜的月色,可有边关的美?」
宋楚楚闻言,转头看他。月色洒落在他眉眼之间,光影勾勒出熟悉而清俊的轮廓。她心中一甜,笑得明媚:「今夜的更美。」
满月正悬于她身后,皎皎如霜。身上红緋细纱衣随风轻动,衬得她肤白如雪,仿若月下花间初绽的一朵海棠。她这一笑,江若寧看着,也不禁神色微动——连她也不得不承认,宋楚楚笑起来,确实动人。
湘阳王目光锁在她的笑顏上,又饮了一口酒,望了江若寧一眼。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是江若寧也不例外吧?
宋楚楚突地走近,伸手拉了江若寧一把,笑盈盈道:「江娘子也来月下站站看!」
江若寧微怔,却仍顺着她力道起身。她今夜一袭月白罗裳,她立于栏前,月光洒落,身姿纤柔,发丝被微风轻拂,衬着那张端凝淡雅的面容,清丽脱俗,透出一丝柔和。
宋楚楚则往后退了两步,像在打量什么似的。
江若寧忍不住问:「怎么了?」
宋楚楚转头朝湘阳王笑问:「江娘子像不像嫦娥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双颊泛起淡淡红晕,不知是因酒意微醺,还是那不易察觉的入梦花悄然生效,将那原本素静的清顏,添了几分不自知的娇艳。
湘阳王望向江若寧的眸中添了分柔情:「自是像。」
「回头我将这光景画下来。我现在作画可是很不错的呢,不信你问王爷。」
江若寧眼底掠过一抹不自在,下意识低头不与她对视,浅笑道:「若真画了,便给我看看。」
宋楚楚刚欲走回木栏前,脚下一绊,衝力过甚,身子失了平衡,眼看便要朝栏外跌去。
「当心!」湘阳王声音一沉。
幸亏江若寧眼疾手快,急伸手一揽,将她稳稳拉回,却因此自身一斜,宋楚楚整个人跌进她怀中。
「唔——」她低呼一声,两人双双靠在木栏前,鼻尖相贴,呼吸交缠。宋楚楚杏眼圆睁,神情错愕,一时间竟忘了起身。
江若寧亦怔住,眸光微乱,手还紧扣着她的手臂,片刻后才低声唤道:「宋娘子……你可有伤着?」
宋楚楚慢半拍地摇了摇头,小声道:「没……只是吓了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气虽轻,却因刚才那惊险与这番过于靠近,声音竟染了几分颤。她下意识欲起身,却因酒意未退,重心不稳,还未站直,又一次扑入江若寧怀中——
这次,宋楚楚的脸颊竟不偏不倚,印上了江若寧的红唇。
四周静得只剩风声与心跳。
江若寧怔住,眸子睁大,没来得及反应。宋楚楚则也僵在原地,似乎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感受到脸侧那一点柔软温热,才猛地弹起身。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一脸惊慌,双颊涨红,想后退,谁知这一退,便又撞上了一道结实的胸膛——湘阳王已不知何时走至身后。
他将她稳稳扶住,戏謔道:「本王才转个身,宋娘子便急着投怀送抱,倒也教人措手不及。」
语罢,眼角似有若无地朝江若寧斜斜一扫,似笑非笑补道:
「连江娘子都被你一併牵连了去。」
江若寧下意识抬手掩唇,垂眸避开视线,心跳如擂,竟不知是脸热还是胸口更热。
「是、是地太滑了。」宋楚楚结结巴巴辩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湘阳王目光来回打量二人酡红的面颊、迷离的眼神,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是太醉了。既然醉了,便乖些——莫再走动。」
话音刚落,便已揽过宋楚楚的肩,语气温和:「夜风凉了,入室去罢。」
他转头,又向江若寧伸出一隻手,掌心摊开,指节修长:「江娘子也一道。」
江若寧略一犹豫,纤手抬了一寸,又顿住。
他凝望着她,声线一缓,唤得极轻:「若寧,别怕。」
她抬眼望了望亲王——不,今夜,他用的是「夫君」二字,终是垂眸将手放进他掌心。
***
作者的话:
很难写!很难写!很难写!说叁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小阁与内室连接,雕花拱门虚掩,帘影浮动。穿过门扉,帐幔低垂,烛光昏黄。室中唯一的床榻上早铺好绣被与褥垫,角落亦备有熏香与铜炉,香气如兰。
宋楚楚一见,隐隐觉得自己被拐了。
室中一隅另设有转榻,沿壁延伸,转角处铺以厚垫高枕,两侧皆可斜倚,柔软得几乎陷人。
湘阳王率先入座,衣袂敛落。他轻拍身侧靠枕,目光越过纱帘,淡淡唤道:
「过来。」
江若寧抬眼望去,只见他慵倚在转榻之上,烛影映着他眉眼半隐半现,气息懒倦中带叁分逼人。她迟疑片刻,终是微微一頷首,缓步入内。
宋楚楚也咬着唇,依言落座于他的另一侧。
两人方才落座,湘阳王已抬手将小几上的温酒斟入玉盏,语气不急不缓:「这揽月阁,本为赏景所设,今夜却是景不胜人。美人在侧,方得称一声良宵。」
宋楚楚接过酒盏,撒娇般说了句:「还喝就要倒了。」
湘阳王唇角一挑,话中带笑:「哦?那楚楚不想饮酒,是想……做些什么?」
他身形微倾,凑得近了些,热气几乎撩上她颊畔:「还是,想让本王做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往旁一缩,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闷闷地又啜了一口桂花酿。
「此处……似乎是热了些。」江若寧轻道,纤手拉了拉衣领,锁骨若隐若现。她看了看内室的角落,炭火正旺,暖气裊裊升腾。
「这内室不过数丈之地,一炉足矣,王爷备了两炉……是否太多了些?」
湘阳王只抬眼望她,眼底映着烛光,懒懒道:「是吗?本王倒觉得——正好。」
「好香,是什么味道?」宋楚楚嗅了嗅空气,语气带了几分醉意,「像糖一样香,好闻得紧……王爷,这是您新换的香吗?」
「沉香为骨,玫瑰行气,添些柏子仁与玉兰。香气暖而不烈,气血通畅……闻着暖些,身体也松些。」
他顿了顿,又笑道:「好像是有点暖。」
语毕,便当着两人面,从容不迫地解开外袍,动作不紧不慢,衣袂滑落,只见月白中衣贴身勾勒出頎长身形。他似觉胸口微闷,又抬手扯了扯中衣的领口,敞开些许,喉结起伏,露出锁骨与胸膛线条。
宋楚楚一看,便「唔」了一声,捧着酒盏瞪大双眼,似是不知往哪看好。
江若寧则下意识垂眸,脸色微烫,却仍觉视线彷彿被什么牵着似的,不由自主偷瞥了几眼。
他一坐回榻上,语气故作无心:「要不……你们也除些?再热下去,妆都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闻言一怔,立刻伸手摸了摸脸颊,又低头望了望衣襟,像是要确认有无失仪之处,语气微慌:「……妆都花了?」
湘阳王见她上鉤,眼底笑意更浓,缓缓贴近她耳畔低语诱哄:「楚楚乖,自己脱。别让本王催第二次。」
语气一顿,他又转眸看向江若寧,声线压得更低,彷彿在喉间轻轻摩擦:「江娘子可没你这般听话……本王只好亲自去帮帮她。」
宋楚楚僵硬地抬起头,眸子还带着些微醺的迷濛,与湘阳王深邃的目光短暂交会。那一眼彷彿有电光火石,瞬间点燃她全身血脉。脸颊、耳根乃至颈侧皆浮上霞色。
她下意识吞了口唾沫,只觉喉咙乾燥,胸口闷热。酒意与薰香的气息在体内翻腾,让她有些发懵,她不由自主抬手,微颤着去解纱衣的盘扣。
那扣子彷彿为难她,怎么也解不开。她垂着头,睫毛颤得厉害,既不敢看湘阳王,也不敢看他身旁的江若寧。
江若寧察觉她的动作,心头一紧,呼吸骤然急促,立刻垂下眼眸,脸颊染上羞红,一眼也不敢多看,只觉连空气都热得发烫。
湘阳王满意地于宋楚楚脸颊一吻。
随即,目光已转向另一侧。
只见江若寧低头不语,睫羽低垂,整个人似要将自己藏进衣襟里。
他俯身凑近,唇畔几乎掠过她耳廓,声线低沉又慵懒:「若寧,你不动,那本王便动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指尖一抖,却仍低着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没听见——或是装作没听见。
那渗了入梦花的女儿红后劲悠长,此刻像一团绵火,闷在胸口久不散去,似让人连指尖都发软。
一切太暖了——炭火太旺,香气太柔,而他,靠得太近。
他不再言语,修长指尖伸向她交叠在胸前的衣襟。她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避开。
指尖坚定地滑过衣扣、袍领,褪下的丝罗像水流般滑落,堆在榻上。她的呼吸愈发急促,颊畔緋红如醉。
他馀光一转,只见宋楚楚已将衣襟褪下半寸,手指还缠着最后一枚盘扣,像是挣扎许久,终究鼓起勇气解开。那绣着鸳鸯戏水的纱衣轻轻垂下。
当最后一层轻薄的丝罗也从江若寧身上褪去,露出她完整而无暇的娇躯时,室内的烛光彷彿也为之凝滞。
江若寧的肌肤在摇曳烛影下泛着温润玉光,柔白如雪。她乌发披散,低头不语,虽掩去半张脸,却掩不住那由颈项、锁骨一路蔓延的緋红,醉意与羞意交织。
她双臂下意识地环在胸前,试图遮掩,反令那盈盈一握的酥胸更撩动人心。
他将视线缓缓滑向左侧,落在宋楚楚身上,眸底倏然一沉。
宋楚楚已将那件緋红纱衣完全褪下,内里的中衣也被她解开,随意垂在肘弯,半掩不掩的酥胸丰盈圆润,曲线若隐若现,在摇曳的烛火中泛着雪白润泽的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像江若寧那般低垂着头,而是杏眼半睁,目光迷离。那双眼眸原本清澈,此刻却因酒精和香气蒙上了一层水雾,带着几分无辜与被情慾催生出的濛濛媚意。
湘阳王喉结一动,心头一阵灼热,语调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愉悦:
「楚楚,把中衣也除下来罢。」
声音不高,却如磁石般牵引着人的神经。
宋楚楚垂着头,气若游丝地「嗯」了一声,羞赧地松开掛在肘弯的中衣,让其坠落地上。整个上身顿时雪腻一片,饱满的雪峰、嫣红的乳尖,尽数裸露在烛火与男子的目光之下。
湘阳王眼中火光更盛,却不急着触碰。视线缓转,望向右侧那抹依旧垂首不语的身影,语气仍是那般温和:
「若寧——」
她一颤。
「都答应本王了,若不让看,这良宵,便少了意趣了。」
江若寧唇角轻抿,终于缓缓松开交叠的手臂,让精巧的雪乳显露于人前。
湘阳王微微前倾,坐于转榻中央,原先的慵懒已不復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逼近猎物的气息——沉静、锐利、充满佔有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两人,一火一冰,一艷一清,一个主动递来、一个死命藏着。
可终究,都在他怀中。
他喉结微动,忽地笑了,声音喑哑低沉:
「世间男子皆羡皇兄后宫叁千。依本王看,叁千佳丽都不及眼前双姝半分。」
宋楚楚闻言,眉开眼笑:「王爷……又哄人。」
江若寧终是略微抬头,嗔道:「王爷怎能胡说……妄议后宫妃嬪……乃大不敬……」
语虽责备,唇角却似不自觉轻轻弯了弯,眼底也添了几分柔意。
湘阳王挑眉一笑,转头看她:
「既然是大不敬——那让本王不说,你得拿点诚意来堵住本王这张嘴才是。」
江若寧一怔,睫羽轻颤,竟不知如何应对。
忽地,唇瓣便已被他俯身封住。那个吻来得又快又狠,毫无预兆。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逼她承受那霸道深吻,舌头长驱直进,嚐遍她口中那女儿红酒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息交缠间,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彷彿被夺走。
未及回神,湘阳王左手一挥,顺势将宋楚楚也拉了过来。她一时不防,被带得一个踉蹌,整个人贴上江若寧微颤的身体。
紧接着,他长臂一展,身形如山般覆下。两女皆身段纤巧,他一俯身,便将她们圈在臂弯之内。他顺势将她们一同按倒在转榻纵侧——这一左一右的景色,赏心悦目得紧。
衣袍轻曳,他气息灼热,双臂撑于榻侧。江若寧尚喘息未平,宋楚楚则吓得睁大双眼,不敢动弹,只觉男子的影子如天般覆下。
他低笑一声,声音哑而迷人,在两人耳畔几乎同时响起:
「这下好了,谁也逃不掉了。」
两个女子皆噤若寒蝉,连呼吸都轻得几不可闻。
湘阳王的俊脸近在咫尺,发丝轻垂,双眸里的慾望毫不掩饰,几乎将她们整个吞没。
此刻,于他眼中,是世间最惑心的一幕——
他最执迷的两个女子,如今皆躺于他身下,无所遁形。
她们一左一右,香肩紧贴,肌肤桃红,细緻滑腻。那眼神——羞怯、无措、微颤,像极了惊慌的小鹿,一双、两双,俱是他魂牵梦縈、寸寸钟情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喉结微动,目光扫过她们潮红的脸、微啟的唇、起伏不定的雪峰。
沉默片刻,终是低低开口:「方才在月下若寧亲了楚楚一口,现在……楚楚若不亲回去,倒显得薄情了些……是不是?」
「唔!」宋楚楚明知抗拒无用,还是红着脸轻轻哼了一下。
心下一横,便猛地扭过头去,在江若寧的脸颊上迅速地「啾」了一下。
那一下快得像风掠过花瓣,几乎来不及反应。江若寧微微一怔,耳根红透,彷彿被烫了一般。
湘阳王笑意不减,声音懒懒地落下,嗓音诱人却危险:
「本王说的是——亲嘴,唇舌交缠。若不好好亲……」
他俯身贴近,语气顿了顿,带上一抹邪气:
「那本王……只能让你们做些更过份的事了。」
宋楚楚羞得快要炸开,整张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身子微微往后缩,嘴唇都抿白了,哪敢真的亲下去?
江若寧唇角微动,刚欲出言阻止,却不敢——毕竟,是她自己应下了双姝之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湘阳王忽而俯身贴近宋楚楚耳畔,发丝轻拂她的雪肩,声线低魅:
「楚楚,若真不听话……以后有得你哭的。乖些——就把她当成本王那样子,好好亲。」
她的脑袋本就被酒意与香气熏得微微发飘,此刻再叁被他逼迫,朝他投了个委屈的眼神,一咬牙、豁了出去——猛然伸手将江若寧的脸转过来,闭着眼便将红唇印了上去,动作急促又带着几分不讲理的狠意,彷彿只要快点做完,便能掩住那滚烫的羞赧。
江若寧猝不及防,眸光一震,睁大眼望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微微张了张嘴,尚未来得及言语,唇舌便已被那股柔软与热意堵住。
那是一个带着气恼与倔强的吻,却又意外地……软。那双唇如初熟蜜桃,湿润柔嫩,带着微甜的桂花酒香。舌尖一触即退,缠在唇瓣间,带着不知所措的探索与被逼无奈的紧张。
江若寧只觉得整个人被某种酥麻感攫住。只微微动了动唇——反倒更让那吻贴得更深了一分。
她的心跳剧烈如鼓,羞耻与错乱一涌而上,气息一乱,心湖微荡。
就在此时,一道压得极低的嗓音自耳畔传来——「不许停。」
那声音哑而磁,带着不可置疑的支配与慾望。
宋楚楚身子一僵,似咬牙般地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探入,试探地与江若寧相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闷哼一声,身体几乎要陷进转榻的软垫里去。她的唇舌在宋楚楚口中,像被吸附一般,不由自主地回应着那份湿热。羞耻与酒力交织的酥麻感顺着脊椎蔓延,让她清瘦的身子愈加发软。
身上的男子驀地俯下,温热的唇瓣贴上江若寧白皙的耳畔,舌尖一滑,轻轻舔舐,牙齿若有似无地咬上她敏感的耳垂。
江若寧的身体猛地一震,她下意识地欲推开宋楚楚,却被湘阳王先一步扣住了手腕,只能任那股从耳垂窜至胸口的小电流一波波地烧灼神经。
「不许停。」他于她耳畔轻道,方放开她。
男子的唇舌移至江若寧的粉颈,轻咬那怦然流动的动脉,手滑过宋楚楚柔软的腰肢,再覆上她饱满的酥胸,轻揉按压。
「啊!」宋楚楚骤然张开了眼睛,双眸在迷濛中凝聚了一丝被激发的快感,身体也因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轻轻弓起。
二人唇瓣分离,皆未从方才的亲密中回神,气息也乱了几分,胸口起伏明显。
湘阳王看着眼前这副景象,眸色深得几近幽黑。
他于宋楚楚微微红肿的唇上重重吻了一下:「本王可没说你们能停下。」
江若寧终于忍不住低声开口:「王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气细弱,却带着一丝抗拒与委屈,彷若无声的求饶。
湘阳王叹了口气,语气故作惋惜:「既要违抗本王……」
他语气一顿,眼角斜斜扫过江若寧:
「若寧不经罚,便楚楚代罚吧。」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脆响落下,湘阳王的掌心重重落在宋楚楚白嫩的臀侧上,立时红起一片。
「啊!」宋楚楚一声痛呼,整个人羞愤又委屈地缩了缩身子。
那一下不算狠,但在这样的氛围下,却羞耻得几乎能让人落泪。
江若寧惊得身子一震,见他似又要抬手,失声唤道:「不要……」
湘阳王一语不发,只是略挑眉,深深地望住她。
江若寧胸口起伏不定,终是颤着手伸向宋楚楚,将她的脸轻轻转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温温地,柔柔地,吻了下去。
唇瓣触上宋楚楚时,极轻,像一朵柔云拂过湖面,无声无息。
宋楚楚微怔。江若寧的吻,与她想像中的亲吻截然不同。不是王爷那样强势逼迫的侵佔,而是极致的温柔——像春水初融,像细雨入土,带着安抚与迁就。
这种陌生的温柔,使她心底深处,悄悄颤了颤。她顿了顿,也伸出了小舌舔吻着。
湘阳王的眼底,似有什么东西骤然点燃。
他再度俯身,吻先是落在江若寧的下顎,随即一路向下。同时间,他空间的指尖轻柔地抚弄、拉扯着宋楚楚雪峰上那嫣红的乳尖;他灼热的唇舌落在江若寧小巧的酥胸上,细细地吮吸研磨,似要将其融化于口中。
两个女子顷刻浑身如遭电击般颤抖,娇吟细语自二人交缠的唇舌间断续溢出。
湘阳王一听便能分辨——那带着压抑喘息、低沉颤抖的,是江若寧;那细碎而甜腻,似带哭腔的呢喃,是宋楚楚。
那交错的媚吟声宛如火上加油。
男子于宋楚楚饱满雪峰上的手粗暴地揉捏着,指节上的茧痕摩挲着嫩肤;唇齿间也微微使力,轻咬江若寧挺立的蓓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女身子猛地颤慄,额贴着额,娇喘间气息交缠。二人自颈项到酥胸、腹部到大腿都泛着潮湿而诱人的粉红色泽,娇软无力。
湘阳王继续往下移,大手抚过宋楚楚纤细的腰肢,唇舌滑过江若寧平坦的小腹,终停至二人湿润的花穴上。双姝俱倒抽一口气,惊羞交织。
修长的手指寻到滑腻的花穴口,轻轻抚弄那粉嫩的肉。揉弄间,两根手指忽然没入,惹得宋楚楚一声惊喘。
他抬眼,目光如火:「本王……可还没说停。继续亲。」
话音刚落,他俯身将舌探入江若寧浸透的蜜穴。
江若寧心头一惊,身子猛地绷紧,方欲阻止,喉间却只滑出一声淫媚的娇吟,声线早已不復素日清冷。双腿下意识收紧,却被湘阳王一手制住,只能无力地张着。
下一瞬,宋楚楚捧住她的脸,柔软火热的红唇再度覆上,将她的每一声细碎情音,都细细吮入唇齿之间。
指节分明的手指于内壁中缓缓律动,姆指有意无意地蹭过敏弱的花蒂,快感似热流般自小腹窜起。宋楚楚身子一阵痉挛,眸光迷离,红唇微张,江若寧便轻轻吸吮她的玉唇。
江若寧的蜜穴被男子温热的唇舌吮吻着。蜜穴从未受过这般刺激,微微颤动,淫液汨汨。舌尖游移至花蒂,每每含吮,修长的大腿便剧烈颤抖。
宋楚楚忽然将脸埋入江若寧的项侧,似欲将每一声呻吟藏起。江若寧缓缓仰首,宋楚楚便无意识般亲吻起那片光滑的肌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姐姐好……香……」
那被手指深入抽插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湘阳王修长的手指时而操弄花穴深处,时而撩拨那滑腻一片的花蒂。宋楚楚发出呜咽声不断,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全身肌肉骤然崩紧。
于江若寧花蒂上的唇舌更是不断增强吮吸的力度,舌头灵巧地探索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当舌尖开始于花蒂上打圈时,那小腹的紧意竟已被推至顶峰。
江若寧满面潮红,呼吸急促,带着一丝慌意:「王爷……王爷……」
男子的支配与刺激不断,两道娇躯互相依偎,一步步被逼至极限。
他又重重一吮——
那高潮来得快而猛,江若寧发出一声尖细、极致放纵的娇吟,身子剧烈抽搐,竟靠了在宋楚楚怀中,手紧抱着她,每一口破碎而迷乱的气息,都毫无保留地吐在她丰满的酥胸上。
宋楚楚将一切看得真切——江若寧那因快感而扭曲的娇顏,倚在自己怀中失控颤抖的身体。她骤觉体内的热气无法抑制,迅速升腾。
内壁紧紧地包裹着男子的手指,他却再度抽离,正当花穴感觉一片空虚,那指腹又再反覆碾压脆弱的花蒂——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只觉一股股灭顶般的电流从下身直衝头顶,花穴抽动不止。她本就迷濛的双眸此刻完全失焦,喉间发出连续不断、甜腻而撕裂般的娇喘,身体软得几乎要融化。
湘阳王还不饜足般于二人此刻过份敏感的花穴上又舐吻、抚弄了一番,两位王妾的身子止不住的扭动,顿时求饶声交错而起:
「王爷……不行……求您了……」
「王爷……求您……不……」
男子撑起身躯,指节轻轻拭去唇角的蜜液,望着这副难得一见的画面。身下二人紧紧相拥,身子一抽一抽的,喘息未歇,皆是气若游丝,眼波迷离。
他低身,先在江若寧的小腹上轻吻一下,旋即又转向宋楚楚,于她起伏的雪峰落下一吻,语气低哑:
「乖极了。」
他语气一顿,指腹慢条斯理地沿着宋楚楚臀瓣的弧线滑下:
「既然那么乖巧——接下来,便该你们服侍本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湘阳王撑身坐起,背脊倚于转榻一隅,半倚半坐,衣襟微敞,胸膛微微起伏,目光沉沉,像一头尚未餵饱的猛兽,正盯着猎物馀韵未歇的模样。
「怎么?这会儿就动弹不得了?」
他语罢,伸出手,先扣住宋楚楚纤细的手腕,将她轻轻拉起坐正。掌心滑过她背脊时,又顺势在她腰窝处轻推一下,语气温柔却藏着命令:
「起来,跪过来。」
宋楚楚双膝一软,便听话地挪到了榻前。
他又转向江若寧,眼神一深,没伸手,只轻声唤道:「若寧,你呢?」
江若寧闻言轻咬下唇,半是羞赧、半是迟疑地撑起身子,在他目光的注视下缓缓跪坐至榻前。
二女一左一右,跪在他膝前,发丝微乱,唇色潮润,还带着方才馀热未散的粉红,眉眼间尽是沉醉后的空茫与失神。
湘阳王俯下身,先抬手捧着江若寧的脸,倾身吻住她的唇,舌尖探入,捲住她的柔舌轻舔,吻得她气息皆乱,唇瓣微颤。
他终于放过她,转而看向宋楚楚。见她那双水雾迷濛的眼眸正懵懵地望着自己,带着刚刚亲过江若寧的湿意与馀温,便吻了下去。
宋楚楚本就还未从先前的馀韵中回神,这一吻更是吻得她浑身一软,整个人都几乎伏进他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这才坐直,侧头轻叹:「你们今夜的模样,怕是要让本王魂牵梦縈一辈子。」
两位王妾都羞得下意识垂首。
湘阳王的视线重新落在江若寧微喘的身形上,语气和煦得近乎无害:
「方才……本王可是亲手替你解了衣,若寧,该你回礼了吧?」
江若寧此时神魂一片紊乱,连眼波都颤着,脑中嗡嗡一片,连他刚刚说了什么话,都像隔着一层雾,听不清了。
可她的手——却比她的思绪快一步地动了。
指尖微颤,却已本能地探向他胸前的中衣衣襟,一颗颗松开,,露出一截精实线条的胸膛,肌理清晰。似是记忆里重复过无数次的动作,在此刻变得既熟练又羞耻。
湘阳王低头瞧着她颤抖的指尖,心中某处像被猫爪轻轻挠了一记。
纤手往下,一寸寸解开他腰间的带子。那层薄布顺势滑落,男子勃发的阳具昂然挺立,教她不敢直视。
江若寧的手尚未收回,便忽然被他扣住。大手轻轻一带,将她柔若无骨的手贴上那滚烫怒张的肉茎。她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轻颤的玉手还是握紧了那蓄势的雄物,惹得男子一声闷哼。
他没说话,只低眸望着她,眼底却藏着幽深欲火,彷彿在说——懂了,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只觉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那握住坚硬阳具的手不自觉地轻柔收拢,缓缓上下律动。那动作初始带着羞涩的僵硬,渐渐变得熟练而温顺。
湘阳王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哼。忽然,他馀光一转,朝另一侧的宋楚楚伸出一指,微微一勾。
宋楚楚双膝一移,羞怯地跪着向前挪了半步,靠得更近了些。她始终低垂着头,气息仍未平復。湘阳王看着她这副模样,抬指轻轻勾过她的下頜,似有意无意地一引。
她微微一怔,却也顺着那指尖的引导,缓缓俯下身来,柔软的身子轻伏在他一侧的大腿上。那姿态既羞且驯,脸颊紧贴着他结实的腿侧,一动不动,只馀细细喘息声传出。
片刻,她羞怯地将手伸出,覆上了男子正被取悦的肉茎。
湘阳王驀地呼吸一紧,指节顺着宋楚楚贴在大腿侧的脸颊轻抚而下。
江若寧的手指修长,此刻裹住肉茎,轻柔却有力地套弄。而宋楚楚的掌心则轻贴着那滚烫的根部,指腹不时轻擦过囊间,偶尔还无意识地轻轻揉捏。
两种不同的爱抚,此刻完美地配合着。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喉间不断溢出低沉的、满足的呻吟。他微闭双眼,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侍候。
饱涨的阳具愈发刚硬,于二女柔软的手心中似脉搏般地微微跳动着。
湘阳王忽而凑前,于江若寧耳畔吻咬低语:「本王从未见你这般听话……若寧,乖些,再让本王更高兴些,可好?」
话落,他的指尖顺着她微颤的颈侧滑下,触上她纤细的后项,轻轻一按、一引,像是无声的引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若寧心跳顿时如鼓,脸颊緋红。可她并未抗拒,只迷乱地看了亲王一眼,柔顺地俯下身去,将自己娇羞却听话的模样,献给了眼前这位掌控一切的男子。
她柔软温热的唇瓣方触及火热的肉茎,宋楚楚便下意识地松了手,浑身燥热地看着面前的一幕。江若寧红唇微啟,含吮阳具的顶端,继而舌瓣滑过粗大的茎身。清丽的面容做着让人最血脉賁张的事。
宋楚楚坐直了身子,一时未及反应。
湘阳王声线低哑,缓慢开口:「怎么不动了?——你也帮帮她。」
宋楚楚浑身一震,眼神骤然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立时垂下眼帘,耳根红得滴血。
她视线扫过江若寧专注的模样,羞意几乎烧灼了喉口,却仍是缓缓凑上前,唇瓣从另一侧印上男子的肉茎。
两位王妾跪伏榻前,发丝轻垂。当她们一齐俯首——那温热湿润的触感一瞬包覆。江若寧的红唇正含弄顶端那圈最敏锐之处,宋楚楚便侧着头,唇舌并用地吮吻笔直的茎身。
湘阳王微微一震,指节下意识扣紧了身侧的织锦坐垫,喉间滚出一声低哑闷哼。极致快感从下腹翻涌而起,如雷火灼烧血脉,瞬息间直窜脊椎,几欲夺神。
一边缠,一边舔;一边吸吮时轻时重,另一边软舌轻绕,温热湿润,一下下将他的理智往深渊推去。
他喉结滚动,喘息愈发粗重,双目染上深深的慾色,声线沙哑而浊重,像被情慾熬煮到近乎疯魔:
「要是本王把你们囚在这揽月阁,不许离开,不许见人,只许夜夜这般服侍……你们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毕,他掌心缓缓覆上宋楚楚的后颈,指腹揉捻轻压,语气低沉得像在咬牙:
「都只能是本王的——谁也不准看,谁也不准碰……」
话音落下,两位王妾皆是一顿。
江若寧似想抬头,唇微张,宋楚楚也怯怯地欲退一步。
却在剎那间——
湘阳王忽地动作一紧,双掌分别死死扣住两人后颈,力度骤重,牙关紧咬,声线带着一丝不容违逆的兇猛:
「不许停!」
那语气,无异于君令天降。
两女齐齐一震,几乎是本能地俯首服从,语未出口,便已被霸道地按回原位,甚至凑得更近——二人于那硕大阳具上的唇舌被逼得相触,连气息都纠缠在一处。
她们的心脏猛然怦动,吐息交缠,却又不敢退开。每每舔舐、吮吻男子的慾根,便被迫在彼此唇间盘旋,唇舌湿润曖昧,津液相融,四片软唇于如刚如铁的阳具上缠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女的软舌如蜜,与男子的阳刚气息混作一处,交缠不清,勾得人心神俱乱。
江若寧将那紧绷的肉茎含入嘴中,宋楚楚便把红唇往下移,吻弄囊袋。
一人以温热的口腔紧缠吞纳,一人则以湿软的小舌吮吻囊间,细细水声与无意间滑出的娇喘交错相叠,皆要将他逼至意志崩溃。
湘阳王终是再难自持,攫紧她们项后的乌发,猛然将那被两人口舌伺候得饱胀欲裂的性器抽出。
下一瞬,他猛地一拽,将江若寧整个人翻转过身。
她一声轻呼,只得顺势双膝跪地,两手撑于地面,微乱的青丝披散于肩颈。
地面早铺了厚软的绣垫,锦缎柔滑。她膝头陷入其中,纤腰被他一手箝制,动弹不得,姿态被迫敞露,羞赧而脆弱。
湘阳王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热烫逼人的雄物瞬间贯穿江若寧湿润的花穴。那被紧緻内壁包裹的快感使他握紧身前雪白的臀肉。
「啊——!」江若寧发出一声痛楚与快感交织的娇吟,纤细的身躯猛地一震,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软垫。
亲王喘息间,忽地伸手一把扣住宋楚楚的手腕,揽至身侧。他俯身轻咬了一口她红润的唇瓣,于她耳边低哑道:「躺下,去她面前。腿,张开些——给她看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被他一推,软软倒在江若寧面前,脸颊早已泛红如霞。那双眼里含羞含怯,不敢与江若寧对视,却也不敢违抗王令。
她咬着唇,浑身发颤,羞耻席捲全身。这样暴露的姿态……她本能地想遮掩,却又下意识地依着男子的指令,双膝缓缓张开了一寸。
那股被调教出的顺从感,如同深埋在骨髓的印记,此刻悄然作响。她羞得几欲落泪,却微颤着腿,乖乖将自己呈现在江若寧眼前。
彷彿只要他一个眼神,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将一切都交付出去。
江若寧刚被湘阳王从后佔有,尚未适应花穴内正将她撑得极致的阳具,眼前便忽地多了一道身影。
她摊展在眼前,脸颊潮红,睫毛颤抖,双膝张开——柔嫩的蜜穴,毫无遮掩地呈现。
江若寧瞳孔微缩,本能地欲移开视线,却怎么也挪不开,羞耻与慾念交织成一团混沌。这样的距离,这样的角度……就在她脑中一片空白时,湘阳王凑近,在她耳畔低语,那脉动着的肉柱似又深入了一分——
「别冷落了楚楚……你也疼疼她。」
他说这话时,掌心恰好落在她腰窝处,轻轻揉了一记,语气中藏着一丝蛊惑。
江若寧心弦骤然一颤,像被抽掉支撑的弓弦。她抬眼望向宋楚楚——紧咬着唇,红着眼,却未闪避,甚至带着一丝本能的期待与依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的男子再一次深深挺进,江若寧一声嚶嚀,被撞得往前一倾,臻首顺势俯下。
温热的吐息首先拂过宋楚楚娇嫩的穴口,柔软的舌尖,颤颤地伸出,触碰到那处紧缩又微张的柔肉——
宋楚楚一声轻喘,身子弹了一下。女子轻柔而笨拙地含吮上她的蜜穴,她骤感全身的血液都衝上了头顶,意识瞬间变得更加模糊。
湘阳王深吸一口气,喉间发出一声极度满足的低吼。他大手紧扣江若寧的腰肢,每一下律动缓慢却极深,将她娇软的身躯撞击得不住摇曳,也同时将她的头颅更深地推向身前的温热。
内径深处一下下的侵佔使江若寧浑身发软,酥胸盈盈摇曳,抓紧宋楚楚雪白大腿的指节发白,唇间溢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舌尖于蜜穴时而轻舔,时而含弄柔软的穴肉,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细碎水声。
宋楚楚不禁仰首,双腿大张,身子剧烈颤抖,不自觉地咬住了自己一节指节,娇喘不断。甫一抬头,便不慎地对上湘阳王强势的目光。男子喘着粗气,下身不住兇猛地贯穿着江若寧,每一下都伴随着肉体拍打的湿黏声响。他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宋楚楚便羞怯得闭上眼睛。
宋楚楚终是软软地卧于绣垫上,双眸散涣,任由江若寧的舌尖在她的蜜穴肆意撩拨,蜜液流淌,下身的酥麻感节节蔓延,如火烧般的热意于下腹堆积,只得无意识地扭动腰肢。
亲王于花径的律动愈加恣意粗暴,汗水自他的发丝滴落于江若寧的玉背上,每一次深入都感受到花穴尽头的温软吸吮。
花心被操弄得又酥又疼,江若寧的淫媚浪声模糊地夹杂着一分痛苦,愈发破碎,晶莹的淫液缓缓流下白皙的大腿内侧。
忽而,宋楚楚柔嫩的腿不住颤抖,下腹处紧绷的热意失控流窜,蜜穴于江若寧的反覆吮吻下一阵阵抽搐,潮意涌出。那带着哭腔的响亮甜吟不断,娇躯霎时瘫软,神色茫然,胸脯剧烈起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瞬,湘阳王浑身一震,像是有什么东西自脊背窜入,又狠狠撞上胸口。他死死扣着江若寧的腰,手背青筋毕现。
他低低喘息一声,将她整个人从地垫上拖拽起来,强硬地揽入怀中。她整片玉背贴进他胸前,双膝跪地,那满盈欲洩的肉茎深深埋在她内壁尽头,惹她一阵呜咽。
他的唇贴于她耳畔,气息温热,嗓音带着难抑的快意与报復似的疼爱:
「当初哭着不肯入府,如今呢?这副模样又是为了谁?」
江若寧整个人如遭雷击,羞耻与情慾交织缠绕,那羞辱性的语句却像情人的低语,在她心上烧出一片焦灼的酥麻。
她忽地一颤,狭窄的花穴紧紧一缩,像是要将人整个夹住——
湘阳王闷哼一声,于她的粉颈重重咬了一口,猛地抽送至最深处,阳精如潮水汹涌,伴随着女子撕裂似的呻吟,重重洩出。
他伏于她背上,粗重喘息夹着情慾未歇的馀烬,掌心紧扣她的腰际,温热的唇于她肩上落下数吻。
榻前软垫上馀韵未歇,叁人都似被榨乾了力气,静静地伏着。室内仍残留着情慾的馀热与气息,唯有窗外蝉鸣与月影轻摇。
湘阳王终于缓缓坐起,垂眸望着伏卧在地的两具娇躯。宋楚楚脸颊潮红,睫羽颤动,眼角还泛着湿意;江若寧则喘息微乱,红唇上尚沾有宋楚楚的蜜液,胸膛起伏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看了两人片刻,指腹从宋楚楚额间抚过,顺手拿起一张薄毯盖在她身上,随即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见江若寧欲撑起身子却无力,他便低声道:「别动,等本王回来。」
男子步履稳健地穿过室中罗帐与屏风,将宋楚楚安置在不远处的大床榻之上。
宋楚楚本还迷糊着,一落在柔软床褥上便像猫儿似地蜷了蜷,鼻尖轻哼一声,便沉沉睡去。
湘阳王回身而返,再次弯腰将江若寧抱起。
江若寧只是轻轻把脸靠在他胸前,软声一叹。
不多时,两女已一左一右安睡在他身侧。
揽月阁内,静夜沉沉,湘阳王终于闭上眼。
夜已深,揽月阁内烛火早熄,唯馀窗外月色如水,洒在榻上叁人的身影上。
宋楚楚忽然惊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腹一阵熟悉的酥麻感袭来,像是有什么钢硬滚烫之物正缓缓进入依然湿润的花穴。
「唔……」她正欲发声,下一刻,一隻大掌覆了上来,捂住她的唇,腰间一隻手臂将她整个人紧紧箍进胸膛,手心覆上那丰盈酥胸。
耳边传来男子低沉、微哑的声线,像从梦中渗出的情慾:
「嘘——夜已四更,若寧服了入梦花,睡得正熟,别吵醒她。」
她双眼雾濛濛睁着,抬眼望去,不远处,江若寧睡顏沉静,呼吸均匀。
宋楚楚欲哭无泪——妾也想睡啊!
硕大的肉茎一寸寸入侵小穴,她喉间低低地「呜」了一声,以作抗议。
湘阳王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句句不容违抗:「吵醒了人,本王可不饶。」
亲王腰间挺动,缓慢而深入,每一下都顶至花心才满足。
明明心有不甘,小穴却贪婪地将那挺拔的阳具全数吞入。那熟悉的、被撑大的快感袭来,她指间紧握被褥,抗议声消弭于无形,化为细碎的、被捂在掌下的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美吧?」
宋楚楚定睛一看——江若寧此时身无寸缕,月色如水,洒在她白玉般的肌肤上,圆润的酥胸微起伏,淡红的乳尖于微凉空气中微微挺立,整个人安静得像幅画,却令人目眩神迷。
湘阳王唇贴在她耳侧,语气沙哑中透着理所当然的责备:「你也一样。你们两个日日在本王眼前绕,眉眼勾人、步步撩火,叫本王如何能忍?」
身后的男子呼吸渐重,不住舔吻她的项侧、玉肩,下身缓慢而有力的抽插不断。
宋楚楚在他的掌心下,发出如同幼猫般的呜咽,身体却不受控地随着他的挺入而轻轻摇摆。她只能紧闭双眼,任由花心被深深衝撞的酥麻快意将她淹没,直至意识随波逐流,彻底被佔据。
揽月阁窗纱未曾拉严,晨曦穿过层层薄绢洒入内室,暖光静静落在床帐与锦被之上。
宋楚楚是最先醒来的。她微微蹙眉,像是从一场旖旎过火的梦中被曦光惊扰。下身的肌肤仍隐隐发麻,酸软中带着几分说不清的馀悸。
她刚想翻身,却猛地一愣——身后那团熟悉的炽热还在,一具强而有力的身躯从背后紧紧贴着她,结实的臂膀箍住腰肢,掌心仍覆在她小腹上。而更让她惊慌的,是那刚硬如铁的阳具正贴紧她臀后,炽热滚烫。
宋楚楚驀地心跳乱成一团。
——半夜才……怎、怎么又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中忽然思及湘阳王昨夜那句低哑的威胁——「要是本王把你们囚在这揽月阁……你们可怎么办?」
她顿时连滚带爬地挣出湘阳王的怀抱,手脚并用地往榻侧挪去,最后整个人缩到了江若寧身旁。
怀里骤然一空,湘阳王缓缓睁眼,只见宋楚楚坐在江若寧身旁,扯了角锦被掩胸挡腿,双眸警惕又慌张地望向自己。
江若寧也被这番动静惊醒,睫羽轻颤,刚睁开眼便对上宋楚楚那惊惶又羞赧的神情。她下意识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男子腰下的肉茎勃然挺立,热胀如柱。
湘阳王唇角一挑,沙哑的嗓音带着戏謔:「看来宋娘子果真是受宠最深的那一位,连本王的晨起模样都未曾见过。」
江若寧闻言,先是怔了一瞬,旋即像是忍不住似的,轻笑出声。那笑意一路蔓延,从眸中笑到唇角,竟渐渐笑得止不住,终是俯身捂住唇,笑得眉眼都弯了。
宋楚楚睁大眼望她,一脸困惑地问道:「你笑什么?」
江若寧好半晌才止住笑,含笑看她一眼,轻声道:「宋娘子贪睡……的确是府中上下都知晓的事……」
话锋一转,她眼波微垂,语气中带着一丝羞意:「王爷……晨间都这样子,过一会儿就会退了。」
话音一落,寝榻上一阵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微怔,羞窘地望了望湘阳王,蹙眉追问:「……每日?」
江若寧听罢,又忍不住笑弯了腰,柔软地倒回锦被里,发都散乱在枕上,清脆的娇笑低低地从唇边溢出。
湘阳王目光落在江若寧身上,只见她笑得前俯后仰,肩膀颤得像枝头花瓣轻摇。他凝视片刻,忽而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宠意。
——这女子,从未在他面前笑得如此肆意过。
他摇了摇头,终伸手将两人一併搂入怀中,一左一右,各落下轻柔一吻。
「已唤了阿兰与春华,辰时便在揽月阁外候着,你们二人慢些起来便是。」他低声道,嗓音沉而温,透着几分情欲馀韵未散的沙哑。
语罢,他懒懒倚靠在床头,将两位王妾揽得更紧了些。
宋楚楚红着脸埋进他胸口,闷声道:「唤她们做什么……丢死人了。」
江若寧只轻将脸颊贴上男子胸膛,静静听着他心跳沉稳——那样的安心,竟让她也忍不住再闭上眼睛,偷得半刻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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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纤影策马奔驰于前方,鞭影翻飞,衣袂猎猎作响,红罗短襦映着炽阳,骑者笑顏如花,张扬又自在。那匹通体白驹在她胯下听话地飞驰,宋楚楚英姿颯爽,眉目间透着一股骄气与雀跃。
一辆墨漆雕纹的马车在后稳稳而行,车窗被细密的帘纱与厚重锦幕层层遮掩,与外界彻底隔绝,马车内静謐如一方别院。
宋楚楚骑得飞快,转眼便与马车拉开了距离。
在一旁的林荫之中,两名王府暗卫骑马紧随,并未跟得太近,护于无声。
马车之内,与外头疾驰的烈日与尘风全然无涉。
江若寧的长发半束半散,贴在光裸的香肩与背脊。外衫早已滑落,掛在手肘处,露出大片如雪肌理,酥胸随身后男子的动作轻轻摇曳。
此刻,她娇躯微倾,背对着湘阳王,半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之上。而他,则稳稳地坐于软垫上,从后方将挺拔的阳具深埋入她湿热的小穴。
随着马车轻微的颠簸,每一次晃动都让粗大的肉茎更深一分。江若寧低垂着头,发丝如瀑般散落,遮掩住她此刻潮红的脸颊,只有喉间时不时溢出的破碎呻吟。
「王爷……太过份了……」她娇嗔道,双手扶于他膝上,声线却多了几分媚意。
他腰身未动,只一手紧握她臂弯,另一手扣住她纤腰,操控着她的身子,将人一下下粗暴地向下按压。她被逼着迎合,花穴吞吐着那兇猛的性器。
马车重重晃动了一下,那刚硬的肉茎便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又是一声娇喘。
湘阳王吻了她的耳垂一下,低哑调侃道:「本王过份?那你为何夹得那般紧……紧得本王都疼了。」
江若寧顿时羞得说不出话,偏偏此刻,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她腰间一路往上,覆上那白皙的雪峰揉弄按压,指间于那挺翘的乳尖不轻不重一捏,恶意扯弄。
「啊……王爷……」她只觉得四肢一阵酥软,若非男子揽得及时,只怕整个人早已瘫倒在马车里。
亲王于身后轻吻她的肩头,低笑了一声:「求本王放你先回苏州,总得拿出点诚意,嗯?」
语落,掌心已扣住她柔嫩的下頜,微一用力将她扳转过脸,从后吻上她微啟的香唇。
他的腰间随即沉稳而有力地律动,每一次都直入花径深处,感受着湿软内壁抽动般的紧压,将情慾的火焰点燃得更盛。
男子于她唇畔呢喃,气息粗重:「舒服么,若寧?」
江若寧羞得耳根通红,却又忍不住本能地颤声应道:「……舒服。」
他重重咬了她的红唇一记,随即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每一下挺进都极深,彷彿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般,将她撞击得几乎要散架。
江若寧只觉得花穴深处被那蛮横的肉茎狠狠磨碾,一阵阵痛楚伴随着直衝脑门的酥麻,瞬间将她淹没。她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整个人随着马车的颠簸和他的每一次猛烈衝撞而摇曳摆盪,无力反抗,任由他予取予求,在情慾中随波逐流。喉间溢出的,已是分不清是痛是欢的低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亲王体内慾潮翻涌,几乎快要洩出之际,他忽而俯首贴近她的耳侧:「堂堂王妃,这样一路藏着本王的阳精入城,岂不是不成体统了?」
她闻言,转头慌乱道:「王爷……不……」
话未说完,他便猛地将她翻转过身。她惊呼一声,便已被他顺势压跪于坐榻前。
「张嘴。」他大掌轻捏她的脸颊,力度不重,但指令意味明显。
江若寧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鑽进去,却也本能地微微张开了红唇,那湿润而柔软的舌尖轻轻露出。
湘阳王眉头紧蹙,喉结剧动,眉宇间尽是翻涌慾火,大手握紧那蠢蠢欲动的雄物。
她玉唇方啟,白浊的阳精便自脉动的阳具一道道射出,有些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红润的唇舌上,有些却溅落在她白皙的脸侧。
他见状,指节轻轻一带,将她脸侧的湿润带回唇边。江若寧身子微颤,却极为顺从地轻轻舔舐入口中。那温热的腥甜混着男子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柔软的舌尖舔过他的手指,软唇轻轻含吮,湘阳王脑中「轰」地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清丽与淫靡,洁白与褻瀆,在这一刻狠狠撞进他心海,激得他血脉翻涌,方发洩过的阳具又轻轻弹动了一下。
而江若寧已羞得满脸通红,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无。自那夜双姝侍寝后,王爷便愈发无所顾忌。她本应心生抗拒,却偏偏一次次被他引入情潮,竟……竟也不知何时,已学会顺从。
此刻她整张脸几乎埋进胸前,头低得像要垂至膝间,耳根也红得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望着她,终于失笑出声:「这模样,倒像是要躲进地缝里了。」
他不逼她抬眼,只伸手一把将她轻轻拽起,替她将凌乱的衣襟一一理好,又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那张红得发烫的脸,顺势被他按进自己胸膛里。
他低头吻了她发顶数下,掌心缓缓抚着她背脊,如安抚惊鸟般,语声也跟着柔下来:「既然你思家,便让暗卫先护你入苏州。本王与宋娘子留杭州叁日,再往江府拜访江大人。」
随即凑近她耳畔,补道:「叁日不见,可莫要让本王掛念得紧了。」
王府的暗卫护送江若寧先行离去后,宋楚楚也上了马车,一登车便挽住湘阳王的臂弯。
「江姐姐撒了几句娇,就能先回娘家。那妾什么时候,才能去边关见爹爹呀?」
湘阳王闻言失笑:「那你也撒给本王瞧瞧。」
宋楚楚立刻别过脸,佯怒轻哼:「才不依呢!」
马车方停在客栈门前,宋楚楚已探头往外看个不停,一见人烟热闹、酒肆茶铺林立,便雀跃不已。
入了客房后,她发现只有一间房,便歪头问:「不是两间吗?」
湘阳王抬眼瞥她一眼,淡淡道:「在这杭州城里,你是我娘子,若不是一房共寝,你还想怎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一怔,红了脸,「那……王爷……」
「叫什么王爷?」他声线低沉,似笑非笑,「这会儿不是在王府,你该唤我什么?」
她眨了眨眼,「那……顾公子?」
他挑眉,靠坐在榻边,「唤相公也行。」
「王爷又胡说八道……」她登时满脸羞赧,捧着茶盏就背过身去。
湘阳王看着她耳根泛红的模样,嘴角勾起浅浅一笑。
街上人声喧闹,两侧商铺林立,正是热闹时辰。
一男一女并肩而行,衣着素雅却难掩气质。男子一袭墨青长袍,发丝只以墨绳随意束在脑后,几缕碎发随风微动,顾盼间自有几分清冷尊贵。身侧女子则穿一袭桃红小襦裙,裙边绣着细细海棠花,发挽双髻,只以一条雪白丝带轻轻系住,明眸皓齿,活泼灵动,一路上不时东张西望,好奇心盛得很。
宋楚楚咬着一串糖人,含糊不清地道:「这糖人比京城的甜些……不过没那么脆。」
湘阳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眼角馀光却落在她嘴角那抹晶亮糖浆上,喉结微动。
二人走到一处书铺门口,前方围了不少人,几名书生正围着门前题板争论不休。店家笑吟吟地道:「这是本铺今日的雅趣:对出下联,答得好者,赠卷一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一听就兴奋了,糖人一收,小嘴都还没嚼完,已凑过去看热闹。题板上书:
「帘卷西风,人在画中行。」
眾人你一言我一语,皆言不上雅。正当眾人困顿时,人群后走出一位身着月白长衫的儒雅男子,拱手一笑,道:
「灯映东市,诗从心上起。」
字音一落,四座皆讚。
宋楚楚眼睛一亮,忍不住道:「杭州果然是人杰地灵,才子遍地呀!」
话音刚落,身侧男子气息一顿,目光从那书生身上收回,淡淡扫了她一眼,缓缓吐出一句:「顾某读书也不算少。」
她「噗哧」一笑,故意揶揄:「那顾公子便作一首诗给我瞧瞧,让小女子也长点见识?」
他挑眉瞥她一眼,似笑非笑:「真要我作?」
「莫非顾公子作不出来?」她眼底满是促狭。
湘阳王没说话,转身走到街边扇摊上挑了一柄绣有芙蓉的团扇,当场掏银买下,又借了隔壁书铺的一管毛笔,提笔便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数笔落下,清俊的字跡在扇面铺开,一首诗赫然成形。
他满意地收笔,将团扇交予宋楚楚,语气极轻:「给你。」
宋楚楚满脸期待地接过团扇,眼眸一亮。只一扫扇面,那抹光瞬间僵在瞳中。
下一刻,血色倏然衝上耳根、颊侧、脖颈,红霞如火烧云般自肌肤下层层炸开。
那诗句直白得连她这半文盲都能看出意图:
「罗带轻分香汗薄,玉波微涌抱还羞。红唇未啟春先动,扇底风光不许偷。」
「你……你……下流!」她脸红得快滴血了,手一抖,竟想把扇子推回去。
他却不慌不忙握住她的手,低声在她耳旁道:「是你让顾某作诗,现在又不要?」
她咬唇不语,他便笑了笑,补了一句:「拿着。弄丢了——便罚。」
她整张脸像被火烧一般滚烫,几乎要把团扇当成面具,整个人埋进去,再也不敢抬头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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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楚楚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侧的床榻空空如也,唯馀一缕熟悉的沉香。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方想起清晨时那一吻——
湘阳王唇贴额角,语声温沉:「这日我有要事办,你若想出门,便带上阿兰和暗卫。」
她下了楼,随意用了些早膳,便与阿兰一道在杭州街头逛了会儿。这座江南名城果真小吃香甜、景致宜人,初来乍到,处处新鲜。
直至申时,日头微斜,她才懒洋洋地回到客栈,在二楼廊下倚着朱柱,手执团扇拨凉。
不远处传来两位大娘低声间谈——
「你说那顾夫人……是等那位顾公子吧?」
「嘖,我刚听说了,顾公子今儿去了玉香楼。」
「什么?」另一人倒抽一口气,「那顾夫人长得这么标緻,公子竟还去那种地方……」
「哎呀,我表侄在那里是掌灯的,说看到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原本间适倚柱,听到那一句「去了玉香楼」,手中团扇顿了顿,像是忘了动。
她愣愣地看着前方,仿佛没能听懂似的。可耳畔那些间言碎语还在继续,一字一句像针般落入心口。
「顾夫人这模样,顾公子还能看得上别人?」
「男人嘛,哪有嫌女人少的。」
……玉香楼。
她怔怔望向门外街道,心跳慢了半拍,接着胸口就像被什么堵住了般,沉得透不过气。
怎么会?
他不是说有要事吗?不是亲口嘱咐她要乖、要带侍女出门、有暗卫保护——今晨才吻了她的额角,语气温柔如水?
宋楚楚咬住了唇,努力克制情绪,却觉得鼻尖一阵发酸。她明明很乖了……在王府时他要她与江姐姐共侍,她也顺从了,甚至……她也以为自己开始懂得怎么取悦他了。
可他还是不满意吗?
江南之行,他说是宠她们的——可凭什么现在又去了玉香楼?那里有什么是她和江姐姐都给不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委屈像水一样从胸口氾滥开来,眼眶隐隐泛红,她猛地转身,回房取了件薄衫披上。
宋楚楚站在玉香楼门前,心口怦怦直跳。
这是她此生头一遭进入这般风月之地——高楼画阁、金灯红幌,门前高悬红底金字木牌,「玉香楼」叁字在夜色中熠熠生光。楼内丝竹声声、笑语盈盈,与门外的夏夜如火般喧嚣辉映。
甫一踏入玉香楼的街口,来来往往的男子便忍不住频频回头。
宋楚楚今夜穿得并不张扬,只一袭素雅丁香色衣裙,腰间系着细织流苏,发髻也梳得极简,未饰珠翠,只插了一枚木簪。可那张脸,却勾魂夺魄——杏眼含光、唇若点朱,肤如雪瓷,偏偏还带着一股大家闺秀学不来的小俏气。
落在这花街柳巷之中,如玉中藏香,愈发惹眼。
有男子忍不住低声道:「新来的?怎这般标緻……」
宋楚楚咬了咬唇,却未回头。
他若真的在这里,她就要亲眼看见。
可她能如何进去呢?
正慌乱间,忽见一群女子被老鴇领着,穿着或艷或素,眉眼含笑,款款入楼。她不过是抬脚跟了几步,就这么进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有人拦她。
玉香楼内香烟繚绕,处处流光溢彩。雕花屏风后传来簫声与低笑,楼中倚栏而坐的歌姬以帕掩唇,与宾客交谈对饮。宋楚楚几乎被这样的声色场所吓得屏住了呼吸,脚步虚浮。
她抬眼望去,四下扫视,终于在二楼角落,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着一袭墨袍,身形挺拔,即便静坐,气度依旧冷肃,与周遭嬉笑喧闹格格不入。
宋楚楚只一眼,便认出他来。
红漆栏杆后摆着几张精緻小桌,湘阳王斜倚其中,袖口随意挽起,姿态间散。对面坐着一名艷妆女子,曲眉凤目,手中斟满的酒盏正递向他。
他未推拒,一手撑着脸颊似在听她说话,另一手慢慢转着酒杯,薄唇噙着似有若无的笑,神色淡淡,却分外专注。
忽见他从袖中取出一方木盒,推至女子身前。
只见她从中拿出一物,灯下闪着金光,竟是一枚华贵耀眼的步摇。
宋楚楚隔着灯影与栏杆,望见那支步摇金光灿灿,晃得她眼睛一痛。
然而下一瞬,那女子竟忽然站起身,步摇未收,欲径自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湘阳王未发一语,只轻轻一抬手,手中折扇拦住了她的去路。
宋楚楚站在楼下,彷彿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心到身,皆凉透。
忽听近旁一声调笑:「哎,新来的?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从未见过?来,给爷倒一杯。」
宋楚楚心一跳,脑中嗡嗡作响,硬着头皮走近那桌,执起酒壶,俯身斟酒,心不在焉。
酒液落入杯中,她的眼睛却始终未曾离开楼上角落。
她侧身斟酒,纤腰微束,鬓发轻垂,神情有些恍惚。衣裙因俯身而微微下滑,露出一截雪白锁骨弧线。一张脸明艷生动,却无青楼女子的諳熟与迎合,带有一种——良家女子误入红尘的禁忌之美。
桌边男子看得喉头一动,忍不住伸手覆上她拿壶的手背,半是戏謔、半是轻薄:「倒酒也不必这么用力吧,小手都抖了——来,让爷疼疼。」
语毕,竟顺势要揽她腰肢。
宋楚楚猛地后退一步,目光终落于面前男子身上,怒火与羞愤一齐涌上。
那男子见她退却,反倒兴致更浓:「姑娘这模样可真撩人。爷今儿个保证温柔,保证疼你入骨。」
语罢,竟一步踏前,指尖已触及她腰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脸色骤变,手中酒壶猛然举起,咬牙便要朝男子头顶砸去。
却在瞬息间,被人自旁扣住了手腕。力道不重,却令她整个人一震,动弹不得。
熟悉的气息自背后袭来,低沉又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这位姑娘,本公子今夜买下了。」
说话之人未着华服,衣袍素练无饰,却立得笔挺,一身压迫气场让人难以逼视。
他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随手往老鴇面前一拋:
「还有空厢房吗?」
老鴇眼珠一亮,笑得合不拢嘴:「有有有!爷请这边走!花影间正好空着——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楼中眾人本还欲起鬨,见墨衣男子眉目狠厉,又见那金子砸得大方豪爽,哪还敢多言。方才那调戏之人被一眼扫过,背脊发寒,脚底生风般退了回去。
他一语不发,只一手将宋楚楚的酒壶接过,另一手扣住她的腰,拽着她大步上楼。
宋楚楚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半拖半拉,眾目睽睽之下快步而行。步子快得几乎踉蹌,裙摆在阶上飞扬,惹得楼下一片戏謔与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满脸通红,不知是羞是气,只能任他拉着,直奔那「花影间」而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楼外喧嚣霎时隔绝,屋内只馀下一片压抑的沉静——
湘阳王长身玉立,寒意逼人。
「你好大的胆子。」
他缓步逼近,眸光冷冽,语气沉如铁:「这是你能来的地方?」
宋楚楚后退一步,背脊已抵在雕花屏风前,咬唇抬眼,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仍含一丝倔强:「王爷能来,妾为何不能来?」
房内骤然一静。
湘阳王气息冷得骇人。
「宋、楚、楚。」他咬字极轻,却像刀锋缓缓剖开胸口,「还敢顶嘴?」
她顿时红了眼眶,颤声道:「王爷说有要事要办……却来了玉香楼寻貌美女子,那又是为何?」
他闻言一顿,眼底寒光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王办何事,去何处,何需向你交代?」他一把捏住她下頜,「想清楚你的身份再说话。」
宋楚楚被他冷语刺痛,眼中泪光闪烁,仍不甘回道:「反正听话了,王爷还是会喜欢上别人。听话来做甚?」
湘阳王眸色冷沉,忽地冷笑:「那你如今给人倒了花酒、让人摸了腰,本王还该喜欢你哪一点?」
她瞳孔一震,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
「妾……妾不是……」
话未说完,眼泪已扑簌簌掉下。
「闭嘴,本王一句都不欲听。」
只听「嘶啦」一声,衣襟被他生生撕开,织线崩裂的声响在厢房内炸得刺耳。丁香色罗裳滑落在地,如花被踩碎。宋楚楚惊呼一声,双手急急去掩,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高高举起。
「遮什么?方才倒酒时让旁人看,现在倒装什么娇羞?」
她被他粗暴地扯至窗前,双手按上窗槛,身子被他压得俯下。
她光裸着全身,背脊弓起,勾勒出一条勾魂的弧线,自细白的颈项蜿蜒而下,直至翘起的臀峰。纤腰柔弱得似可一手握住,与胸前与臀后的饱满曲线形成强烈反差,恰似天生为讨罚而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扇紧闭,她却感觉窗外无数目光盯着她,羞耻与惊惧将她整个人烘得通红。修长双腿止不住微颤。
湘阳王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语气冷冽:「要不要本王打开窗,让楼下那几个登徒浪子,好好看看你这副良家妇的模样?」
话音未落,他的掌心已冷硬地紧握她自然微垂的酥胸——不是爱抚,而是带着惩罚意味地,似是故意将她当作贱物来抚弄。
她浑身一震,终于怕了,无措求道:「王、王爷……」
一声「王爷」刚出口,他的怒火反更压不住。她愈狡辩,他就愈想折她的骨。
「住口——」湘阳王解下墨色腰带,缓慢地、一圈圈缠上她纤细的颈项,「你可以哭、可以痛。但求饶、认错,一个字,本王都不欲听。」
话音未落,他手腕微动——
腰带骤然收紧。
宋楚楚呼吸一窒,整个人惊骇地一颤。喉间被勒出的窒闷感袭来,像是下一瞬便会断气。
眼泪骤然夺眶而出,却不敢挣扎、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一颗接一颗,砸在她胸前的肌肤上。她只能颤抖着手撑着窗边,身子微微发抖。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当他说「不想听」时,是真的连一句都不许她说。
厢房外,玉香楼依然热闹喧哗。
两名喝花酒的男子自花影间外的廊下经过,忽听窗边传出女子压抑的啜泣声——娇软又克制,一抽一抽的,竟比欢吟更惹人想入非非。
一人脚步一顿,侧耳偷听,轻声道:「……那不是方才新来的那个姑娘吗?」
另一人嘿笑:「是呢,声儿真软……像是半推半就,嘖,那男子有手段。」
「一锭金啊,哪是白花的。你买得起?」
「我倒想买,可惜慢了一步……」那人舔了舔牙,低声嘖道:「这声儿,听得人腿都软了。要是能推窗瞧上一眼就好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目光忍不住朝窗边偷覷几眼,却只见厚窗紧闭,丝毫不露分毫春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忽又听女子带哭腔的一声:「不要……呜……」
有人惋惜地摇头,有人则意犹未尽地低笑一声,叹道:「这滋味啊,怕是让那位公子今夜忘不了。」
花影间内,宋楚楚泪如雨下。
她手撑窗槛,身子前倾,臀部高翘,赤裸的背脊在烛光下微微颤抖。
那副羞辱至极的姿态已维持许久。墨色腰带仍缠绕在她纤细的颈项上,与那雪白如瓷的玉肤形成强烈对比,显出几分残酷的美感。
两侧白皙臀瓣之上,各有数道细细血痕蜿蜒——浅而不深,却刺眼无比,像被情人鐫刻的印记,又似主子手中刀尖下的惩诫。肤色在血痕边缘微微浮起,如灼烫般惹眼。
湘阳王俯视着她的娇躯,匕首在他指间灵巧转动,一圈、又一圈,一张俊顏阴沉如霜。
他忽地伸手,冷冷拉动她项上那条墨色腰带,宛如操线人拨动傀儡的一指。宋楚楚背脊猛地一绷,整个人弓得更紧,丰润酥胸随之挺出,头颅后仰,喉头猛然一缩,气息紧滞——每一口吸入的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带着屈辱。
亲王掌心扣住她下顎,幽深的眼里没有半点怜惜:「你认为自己能为所欲为——跟踪本王、装成妓女、混进青楼陪酒……仗的是什么?」
他另一手缓缓举起,将匕首冰冷的刀面贴上她脸侧,寒意透骨,她心中一凛,泪水无声滑落,湿了颊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张脸?」
他微俯身,嗓音低冷得残酷:「舌头,伸出来。」
宋楚楚浑身一震,眼泪又是一串串滚落。一声如猫儿哀鸣般的呜咽,自她喉间滑出。
她闭上眼,不敢望他,身子僵硬如木,唯有颤颤地,缓缓伸出柔软的小舌。
寒铁刀面悠悠滑过她的舌尖。
他冷声一斥:「现在不顶嘴了?」
他终于松开了她,宋楚楚瘫软下来,才刚喘了一口气——
那柄寒意逼人的匕首,忽地移至她腰侧,冰凉的刀面贴上她细腻的皮肤。
湘阳王垂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出情绪:「是这儿,被摸了?」
宋楚楚面色煞白,想躲,却不敢动弹,只能颤声:「……妾不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刀锋微斜,压得更紧,像是在警告她不要转移话题。
他语气冷如寒铁:「本王问的是——是不是这里?」
她眼泪又滚了下来,只得红着眼,极轻地点头。那一瞬,恐惧几乎将她整个人吞没。
刀尖在她腰侧停了片刻,忽而一动——
「嘶——」
一道尖锐的刺痛骤然袭来,宋楚楚猛地一颤,整个人几乎抖了起来。她的痛呼卡在喉头,眼泪瞬间决堤,身子本能地想躲,却不敢动半分。
她尚未喘过气,第二刀便接踵而至——
又一记浅浅的割划,自腰侧细嫩的肌肤上缓慢划过,血珠倏然浮现。每一下都不深,却带着分毫不差的冷酷与精准。
她终是控制不住一声呜咽,啜泣衝破喉咙,整个人像被扔进冰水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湘阳王却不语,只盯着她颤抖不止的身子,刀锋每一次落下都无情又克制,似惩似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咬紧牙关,肩背僵得如弓,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扭动了腰身——那刀锋实在太冷,太痛,像是在雪白的肌肤上细细凌迟。
她刚动了一下,身后人便冷声道:
「不许动。」
话音未落,湘阳王一掌落下,正中她那被刀锋划过的臀瓣。
「啊——!」
一声惊痛的叫唤脱口而出,宋楚楚整个人驀地一震,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那掌重重打在伤处,如火上浇油,疼得她浑身颤抖。
「……呜……」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顺着脸颊滑落。
她连呼吸都压低了几分,指节死死扣住窗槛,泪眼朦胧。
他一下下的割划,像是要将她变成他的物什……可她早就不知道是第几下了,只觉得每一下都像刻进了心里,疼得她快死了。
汗意湿透她额角与鬓边,几缕发丝黏在脸侧,贴着泪痕,显得格外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刀锋终于停下。
他站于她身后,手掌覆上她光裸的后背,掌心温热,却令她如坠冰窟。
指腹缓缓下滑,沿着她白皙如瓷的玉背,一寸寸抚过,直至那圆润的臀瓣。
几道血痕斜斜落在雪白的臀肉上,似是在画纸上泼洒的红梅,妖冶而惊心。
那细长的伤口浅浅绽开,血珠凝而不滴,残酷却艷色逼人。
他指节微弯,轻轻触及一处刀痕——
宋楚楚猛地一颤,倒抽一口凉气,唇间「嘶」了一声,声音细弱却刺耳。身子因疼痛而抽搐,却不敢躲,不敢语。
片刻之后,炽热而坚硬的阳具从后一寸寸地将紧闭的花穴撑开。
男子没有任何预兆,便顺着那早已因惊惧和屈辱而悄然湿润的花穴,毫不受阻地长驱直入。
他一手扣住她未受伤的腰侧,动作粗暴,那兇猛的雄物狠狠地凿入,彷彿要将满腔怒火发洩在那娇弱的花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强硬撑开的花穴一时未能完全适应这般蛮横的侵犯,内径深处传来阵阵痛楚,使她身子一缩。长久的惊惧和委屈于她心头爆发,她再也压抑不住,抽泣声在寂静的厢房中显得格外凄厉。
亲王无情地一扯她粉颈上的腰带,冰冷语气压低至耳畔:「哭得响些——让楼下的人都听听,本王今夜一锭金子买了什么。」
宋楚楚泪眼模糊,气息紊乱。他又松了手,使她整个人往下倾回,撑住窗槛的双手已没了力气。
腰侧和臀肉火辣辣地疼,项间的窒息感犹在。小穴内的肉茎一下下撞击,此刻陌生无比。
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啜泣着开口:「王爷……妾不敢了……」
身后男人的动作骤然一顿。
他望着眼前这一身伤痕与倔强交织的模样,纤弱的肩头不住颤动。
又是一阵压抑的呜咽。
「……求您不要这样子……」
良久无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妾真的……以后都不敢了……」
那哭声似要把她自己都碾碎。
「本王说了,不想听。」他语气仍冷,却不再如方才那般凌厉刺骨,像是被压低的风,勉强封住心头的汹涌。
下一瞬,他抽离而出,宋楚楚只觉身子一轻,被人从后抱起。
双臂强而稳,将她带至榻上。
她惊慌地垂着泪眼,却没挣扎。
湘阳王落坐榻边,膝头分开,将她面朝自己坐上来,双腿自然分落两侧。
他的手掌扣着她纤腰,对准穴口,将她往下一压。
她身子一颤,嚶嚀一声,眼泪还未收回,饱涨的阳具已再度进入温热的小穴。
只是这一次,那动作不再那般蛮横,而是转为一种缓慢、沉沉的佔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掌心抚过她发烫的背脊,避开那几处细细血痕,在未伤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花穴中的痛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温热、坚实之物充满的实感。
她悄悄将脸贴上他的肩头,双手缓缓绕过他颈项,柔软地搂住他。
她没有说话,连哭声都悄然止住,只馀下时断时续的抽噎声,以及那越靠越近的娇躯。
忽然,她的腰下意识轻轻一动。
湘阳王轻轻闷哼了一声,手臂抱得紧了些,腰间规律而缓慢地往上挺动,刚硬的肉茎一下下地廝磨着柔软的内壁。
她的脸仍埋着,不敢直视他,但声音却一点点多了起来,像压抑过久的情绪终于找到出口,从嗓子深处绵绵地涌了出来。
「嗯……嗯……」
那声音软糯,甜腻,带着哭过的馀韵与情慾的颤音。
她愈靠愈近,柔软饱满的酥胸贴上他结实的胸膛,双臂缠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子终是忍不住,伸手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低头重重地亲了下去。
那个吻不轻,却也不重,像将压抑已久的情绪一寸寸压入唇舌之间。
宋楚楚像是得了默许,唇瓣微动,细碎喘息落入这吻里。她的舌尖试探着舔上他的唇缝,含羞带怯地勾缠、探寻,汲取那雄性的阳刚气息。
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些,小穴似带着心跳般吸裹、收紧、磨蹭着粗大的肉茎。
「嗯……」娇软的呻吟在她唇齿间化开,融进他口中。
她的舌尖绕过他的舌面,时而轻吮,时而低泣般地含住,哭过的声音仍未平息,与情慾缠在一起,甜得令人发颤。
感受到她这份主动的回应,亲王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喟。他单手抚上她的玉背,掌心一按,便将她缓缓向后引导。那姿势变换间未有一丝分离,饱胀的雄物在她体内纹丝不动,她来不及反应,已被他稳稳放倒在榻上。
他高大的身躯随即压下,便将她彻底困在了身下,垂落的黑发轻轻挠过她的脸颊。
宋楚楚背脊一沉,那被刀锋割划过的腰侧与臀部便与锦被轻轻摩擦,伤处犹热,刺痛如针。她微微颤了一下,咬唇强忍,终只是闷哼出一声。
下一瞬,他将她的雪白双腿分得更开,那柔韧的韧带被蛮横地拉伸。他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身下也开始了更猛烈的挺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她乖乖地任他吻着,舌尖被他强势地勾缠,伤处的刺痛与花心的酥麻感交缠。
被调教过的身子彷彿已认了主,哪怕身心仍隐隐作痛,紧緻的蜜穴却愈发滑腻不堪。
硕大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操弄敏感深处,教她失神恍惚,娇吟再也无法克制。
湘阳王喘息加重,一手牢扣她的玉肩,另一手则狠攫住一侧丰满的酥胸,似是寻到了恰当的着力处,腰际猛然使力,每一次抽送,都带着一股穿透骨髓的力道。
她驀然发出更响亮的淫媚呻吟,小穴承受着惩罚般的深入,带着痛楚与快意,教她既想躲,也想迎合。
意识早在惩罚与衝击中渐渐模糊,身体却本能地回应着那份深入骨髓的慾望。双手颤颤地扶上大腿,竟是下意识地将腿向两侧分得更开,像是在迎接、在臣服,浑然忘却羞耻为何物。
「啊……王爷……王爷……呜……」声声带着哭腔,眸子湿润,楚楚可怜。
男子的指间用力揉捏丰盈的雪乳,低头将挺硬的乳尖含入齿间,细细啃吻、含吮。
宋楚楚浑身一震,胸前的刺激让小穴紧紧收缩,娇躯发软。
「好……好……舒服……」她娇喘道,双眼开始失焦,纤手无力地攀上亲王宽厚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湘阳王闻言,重重吻了她红唇一下,低哑道:「小妖精。」
语罢,他目光落在她颈项,那墨色腰带犹在——他指间轻轻一勾,将其拉紧一寸。
她的喉头立时一缩,空气骤然稀薄。她双眸睁大,迅速泛起水雾,玉手也不禁惊慌覆上腰带,指尖颤抖着,又不敢真用力挣开。
他却只低头深吻她微张的玉唇,吻得愈深,指间又微微拉紧了一分。
蓄势勃发的阳具于小穴的凌虐丝毫不停歇。
喉间收紧的窒闷感迅速攀升,宋楚楚的耳根发红,娇鸣时断时续,眼角含泪,花心却感到更为剧烈的酥感,小穴愈加贪婪地收紧,淫液泛滥。
「呜……」
湘阳王骤然发出一声低吼,身下的衝撞变得更为狠戾,直捣花心深处。
阳精洩出那瞬间,他霎时松开了指间的腰带——空气倏地涌入她的肺腑。
「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瞬间的解脱,与花径深处炸裂开来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她整个人推至绝顶。宋楚楚只觉魂魄彷彿被抽离,两种极端的感受撕扯着她的神经,脑中一片空白,酥麻快感穿透四肢百骸。
她瘫软在榻,喉间逸出破碎的呜咽,大口大口喘息。花穴如春潮般汹涌,止不住地颤抖、抽搐,一片狼藉。肌肤泛红,汗湿发乱,美得几近荒唐。
意识渐渐从浑沌中归位,宋楚楚仍说不出话。
她的胸口一抽一抽地起伏着,泪水止不住地沿着脸颊滑落,落进发丝与枕褥间,打湿一片。
那是止不住的低泣。
湘阳王俯下身,将她整个人捞进怀中,身躯一转,带着她一同横卧于榻上。
宋楚楚伏在他胸前,脸贴着他胸膛,身子颤抖,抽噎不断。
他紧紧抱着她,没有言语,指腹抚过她汗湿的发丝,结实的胸膛带动她剧烈起伏。
她不知自己是何时哭着睡着的。
身子被什么轻柔的毡被盖住时,她还有些微弱的意识,隐约感觉到有人抱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醒来时,天已濛亮,耳边传来轿夫卸肩时低沉的脚步声。
玉香楼的香气已远,身边铺垫也换作熟悉的素锦。
是客栈的卧榻。
她被人细心地抱下了轿子,又放回榻上。眼皮沉重,还未睁开,就听见耳畔有人低声唤她——
「楚楚,醒醒。」
是湘阳王的声音。
语气不再如昨夜那般冷厉。
她颤了颤睫毛,疲惫地挣开眼。
湘阳王俯在她身侧,怒气已褪,眼神平静,轻声道:「起来罢。沐浴,然后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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