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只是这位母亲对她儿子的爱令他很难受,这让他仿佛看到了伊莎拜拉,明明不是主持家务的人才偏偏不得不担负家主被俘后的一系列重担。
“你让我很感动…”
科尔宾松开了约兰德,他指了指角落的一面镜子:“去那里梳理一下吧。”
就这样完了?
约兰德目瞪口呆,本来她还以为今天又得给这个恶棍玷污!
难不成?
科尔宾忽然意识到他现在扮演的是一个mí恋一个女人以至于变态的sè情狂:“我现在渴望得到夫人的一块手帕…。”
约兰德忽然一下子提防起来:“你想干什么?”
科尔宾微笑着回答:“你让我感动了一回,我今天放过你,可是你知道的,我非常喜欢你,我怕我会反悔。如果有你的手帕的话,我就可以用你的手帕来解除我相思的痛苦并带来快乐呀…”
约兰德先是一怔,她最初没能反应过来,可是稍后,她很快就意识到对面那个变态要用她的手帕来干什么!
“他居然要我的手帕去干那种事情。”
脑海中浮现出科尔宾光着下半身,宁愿用手帕来解决也不愿去找女人的景象。
约兰德脸上一阵燥热,耳朵滚烫无比,她有种想拔剑杀了眼前这个人的冲动。
约兰德再过几年就快四十了,到了她这年龄的夫人不是肥胖臃肿就是渐渐失去润sè干瘪起来,哪里能像她这样。她以自己的美貌和高贵的出身而骄傲,在她眼里几乎找不到能和自己匹配的男人。
可是她第一次为自己拥有能够yòuhuò男人堕落的容颜而感到后悔,耶稣基督在上,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种变态存在。!。
第五章 王国的新军 上
约兰德返回宅子内取消了返回安茹的决定,马丁五世的态度很重要,乔安娜一世许诺给安茹家那不勒斯的王位都过去了几十年,时间足够让她儿子刚刚得到的那不勒斯王位很不稳国王,乔安娜二世随时可能在她情夫们的帮助下夺回政权。其实不光是马丁五世,只要科尔宾手里握着一直让阿维农翁教皇之位空虚着,那么为了争取到他的支持,任何一名罗马教皇都忍受不住yòuhuò去答应他的所有条件,唯我独尊的感觉太好了,自从教廷对立以来,哪一代教皇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恢复统一的局面。约兰德也很清楚一旦罗马的教皇开口,日渐势弱的阿维农翁教廷就注定进入遍布尘埃的历史角落了,而且那名新国王的王座即便不稳也不会出现太大的动摇。
第二日,她高调地出现在图尔大教堂,跟着科尔宾和一系列上层还待在图尔的贵族们做弥撒。
弥撒结束。
伊莎贝拉和修女一起去跟贵fù们联络感情。
科尔宾叫来瑞恩希安。
两个人走过教堂的庭院过道。
教堂有几个教士正在花圃里shì弄花草。
瑞恩希安很出sè地完成了科尔宾交代的任务,离开图尔的贵族有二十多伙人,选择的方向都是南方,北边、西边、乃至东边的贵族都很老实,所以这次清洗并不复杂,而瑞恩希安也做了些事情,他放过了两支队伍,斯科德尔弥补了他的错误,并带来了两面染血的旗帜。
屠杀世袭贵族很不好,可是放任他们返回领地去举兵更加不好,他们疏忽大意是他们的不对,既然他们死了,那他们的领地里肯定会有一大堆亲戚跳出来争夺地盘,这能争取到不少时间和优势。
总之,大体而言,圣殿骑士团还是值得信赖的,特别是在大半个教会意识到法兰西不再会出现新教皇的情况下,作为大贵族次子、sī生子集中地,许多嗜好吃喝玩乐的教会代表不会自讨没趣想去做一个跟科尔宾争夺至高教权的倒霉鬼。
科尔宾边走边说道:“圣殿骑士团的事情,我也大概知道,你们忽然蹦跶出来,最终是想要什么?”
瑞恩希安说道:“最初想借着英法大战扶持一个贵族,现在,我们认为跟随你比较实际。”
“我不认为我有什么值得你们效忠的地方。”科尔宾言外之意就是对他们这些不请自来的人很不放心,他不相信天上为什么会忽然掉下一块美味的大蛋糕,另一个圣殿骑士团导师在交出王冠时要求他杀了查理六世就是一个证明,有获得就得有付出。
科尔宾扶着栏杆问道:“说说吧,我和我们的国王能给你们什么?”
瑞恩希安神经质地笑了笑lù出一口白牙道:“恢复圣殿骑士团的名誉,这点只有您才能办到,或许你不清楚,在很多人眼里,您已经是一位活着的圣徒,我本人也非常敬佩您的道德,只要您的一句话,我们圣殿骑士团百年作为异端的恶名就会被消除。”
“恢复骑士团的名誉?那也是你们渗透多明我修士会的原因么?”
面对科尔宾的问话,瑞恩希安点头确定了他的猜想:“多明我这条教皇的猎犬原本是很值得一试的道路,只是后来被不长眼的阿曼涅克伯爵攻陷了图卢兹。”
科尔宾尴尬地笑了笑,他又何尝不是不长眼呢,居然用了圣殿骑士团的象征旗帜给他的战地护士队做标记。
“好吧,恢复你们的名誉这事,我会在适当的时机给你们做。然后呢?”科尔宾问道。
“等您和国王的王国度过这阵危机再说吧,我们不想劳烦您太多。”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追问,只是你为什么会留下来而让瓦雷尔上前线战场呢,我以为你会选择上战场。”科尔宾对这点非常奇怪,夏尔曾在奥尔泰兹称赞过这个光头的天分,他显然也是个热衷上战场的人。
瑞恩希安说道:“我认为我能在训练新兵上为您提供些帮助。”
“训练新兵吗?”科尔宾把双手背在身后,他深深感到一种无力感,“正好明天有一次会议,你也来参加吧,或许你有什么办法能说服那些代表们也说不定。”
中世纪人的愚蠢已不是第一次让科尔宾见识到,但每次都会让他有种想吐血的感觉,他历史知识好一些的话,他应该庆幸,现在这些陪伴在他身边中世纪人并不是蠢得无药可治,至少他们不会是后来那个为了蝇头小利而逼反了低地地区葬送了无敌舰队的西班牙国王腓力二世那、,也不是那些在三十年战争里四处脑残的神圣罗马帝国贵族,更不是后来在路易十五时代集体抵制偿还国债导致法兰西在路易十五之后陷入悲剧的短视法兰西贵族。
可是,这帮身为路易十五时代短视法兰西贵族的祖先自然有他们的强悍之处。
贞德离开不到半旬的时间,科尔宾替她向国会提议朝各个城市多征收一些税额,现在王权不稳,四周敌人林立,提议多征一笔战争商业税作为招募士兵提供装备的启动资金,这是暂时的政策,等打完了仗,自然就会结束。
那些代表们一听说要从行会里面掏钱,这个提议遭到了否决,他们谈什么都好,就是别跟他们谈钱,哪怕科尔宾多次强调图尔王国军力不足,不足够支撑同时对付所有的敌人,王国覆灭,所有人都没好果子吃,可他们大多数人依然不松口。
科尔宾要是再年轻一点,他绝对拔剑把那些坐在代表席位的无脑份子一个两个全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