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2 / 2)

“新弘上班去了。”

“我知道。”孟淑美态度从容。“我是想和你聊天。”

“和我聊天”疑惑更甚。“我又不认识你。”

“我们都认识新弘不是吗”她微笑。“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赵飞燕将门打开了些,让她进来,她扫了眼没什么家俱的屋内,在一温椅子上坐下,赵飞燕露着戒备的神情盯着她。

“有何事”

“刚才我在外面碰见了新弘,他怕你发闷,要我陪陪你!”

“我不需要人陪。”

“我们聊聊天如何”她轻松地说。

“我们互不认识,没什么话题可聊的。”赵飞燕排拒着。

孟淑美在她明显的肚子上溜了下。“我们可以谈谈你的丈夫。还有孩子。”

赵飞燕脸色大变。

“你是丁庆弘派来的”

“丁庆弘是谁你的丈夫吗不,我不认识他。”因她精神紧绷,孟淑美猜测。“你们相处得不是很愉快”

提及自己婚姻状况,赵飞燕浑身僵硬。

“用不着你管。”

“我没有恶意,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别人的私事,你用不着知道得太多。要是没其它的事,请出去,我想整(www。87book。com)理屋子。”

为他清扫他们的交情看来匪浅,孟淑美想从她口中多知道些他的事。

“我想和你谈新弘,你们认识多久了”

“你与他有什么关系”

赵飞燕打量着她,她美丽雍容的外貌、娉婷的身材,令她不由自卑地缩了下肚子。

“我和新弘是朋友。”她和善的态度,使人有种信赖感。“你可知道他从刑警调为交警的原因”

“都怪爸爸……”赵飞燕说了一半停住。“我不知道。”

“跟你爸爸有关对不”她听出了些头绪。

“跟你无关。”赵飞燕开始不耐烦。“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看得出新弘对被调职一事耿耿于怀,虽然他又调回原工作了。”

“他回复原职了”赵飞燕掩不住高兴。“好极了!我一直为这事于心不安。”

“不能告诉我吗”她的语气诚恳。“我很想帮助新弘,你不会希望他心里仍有障碍,是不”

女人是难懂的动物

122.女人是难懂的动物

赵飞燕静默了良久。

“三年前,我和新弘已论及婚嫁,爸爸却强烈地反对,他是个官员,认为小警员配不上他的女儿,所以他用他在政治上的权力,迫使新弘调职,想使他放弃我。”

虽然事实已然揭晓,孟淑美仍紧温地问:“他屈服了吗”

赵飞燕看向自己的肚子。

“不。他没有。”情绪忽然激动起来。“全怪我意志不坚,才会落得现在无处可去的困境。”

“不要难过。”孟淑美劝慰。“这样对胎儿不好。”

所有的委屈与苦痛让赵飞燕无法控制地捶着肚子,将怒气发在未落地的孩子身上。

“是你拖累我,要不是你,我也不必忍气吞声,受你那个死鬼爸爸的气。”

孟淑美慌了手脚,拉开赵飞燕猛捶着自己的手。

“不要把气出在孩子身上,万一有个差错,受苦的将是你和孩子!”

赵飞燕推开她。

“我已经痛苦得麻痹了。再多些又有什么差别,不要你来插手。”

“你的问题可以解决,孩子若有个闪失,将铸成遗憾。”

“怎么解决”赵飞燕停住手。“没有人可以解决我的问题。”

“没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要看处理的态度。”孟淑美让她坐下,指着她的肚子,关心地问:“会痛吗”

“已经习惯了。”赵飞燕怀疑地看她。“你说我的问题能解决”

“不错。”她的声音铿锵有力。“不过,你得先说出你的问题所在”

“我如何能信任你”

“这是很难用言语说出来的,你何不将我当成朋友,有个倾诉的对象,要比憋在心中舒畅多了。”

自从结婚后,赵飞燕几乎将自己孤立起来。失败的婚姻使她不愿与昔日的朋友联系。她不知道是否该相信眼前的女人,但心中的苦楚……她的确很想找个人吐露。

沈新弘回来时,就看到这样幅景象,两个女人宛如多年好友般头靠着头,有说有笑的不知在谈论什么。

“你们认识”他惊奇地问。

“就在今天。”回答的是孟淑美。“你不是要我自己找答案吗”

他实在无法不惊讶。“这便是你的方法”

“有什么不妥”

“女人真是令人难解的东西。”他嘀咕。“一会的工夫,便能混得如此熟念。”

“抗议。”

两人齐说,说毕,她们因默契奇佳而大笑。沈新弘更是难解,何以一天的时间里,即能让两个不相识的女人好得犹如多年至交。

“快吃饭吧!”又是同声。

桌上摆满了菜肴,她们两人全不善厨艺,想必是由外面叫来的。

长久空寂的屋子,因多了两人,而显得热闹起来,沈新弘嚼着美味的食物,无法不升起忧患意识;她们距他太远了,投注愈多,疼痛将更巨,他不要再次摔得鼻青脸肿。

“吃饱了。”他放下筷子。“飞燕,我送你回去.你已逗留太久了。”

赵飞燕转开头,难得的好心情不见了。

“我不回去。”

“我赞成。”

孟淑美附和,她们竟连成一线,沈新弘连眨了几次眼。

“这屋子的事由我做主!你一定得回去,别让你的丈夫担心。”

“他才不会担心,只有没钱的时候才会想到我。”

“终究还是会想起你,不是吗”他不想介入别人家庭的纷争。“我不能再留你了。”

“不!不!不!”赵飞燕大声地说:“我是绝不回去的,我要与丁庆弘离婚。”

沈新弘吓一跳。

“婚姻岂是儿戏,怎可说离就离不能再提了。”

“有什么不可以。”孟淑美出声声援。“会打女人的男人根本不能算是男人,早点脱离是早些开心,绝不能姑息……”

他忙捂住她的嘴。

“不要火上加油,你不能破坏一桩婚姻,那是有罪的。”

孟淑美拿开他的手!

“亏你还是个执法的警察,怎么脑筋这么腐朽不好的事物当然要联合铲除,纵容那种恶男人为所欲为,才是有罪。”

“我要告他,我身上伤痕累累,没一处是完好的。”赵飞燕坚定地说:

“我要提出起诉。”

沈新弘控制不住场面。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但别将我家做为革命的场所。”

“你不能置之度外。”孟淑美代为说情。“你难道没有一丝不忍之心,你能见她生活在地狱中,而不伸出援手”

“我们谈的是一桩婚姻,很严肃的,岂可意气用事。”他正色地说。

“在结婚之时,即该认清一项事实——夫妻是一体的,又不是换家俱,说不要就不要,大家皆是成年人,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

他义正辞严,却令赵飞燕痛哭失声。

“是我意志薄弱才会屈从爸爸的决定,难不成我将因一时的错误,而一辈子受控于那个混帐的男人不,我不甘心。”

“你不必背负这个错误,女人绝对有追寻自我的权利。”孟淑美站出来说话。“变质的婚姻,有必要推翻,人活在世上是要开开心心,不是来被颐指气使、受凌虐的。”

她侃侃而谈,他完全屈居下风。

“这是不对的。你难道不明白夫妻是百年修来的福分怎能轻言分开”

“你真是食古不化。”她气恼。“我要怀疑你是不是古时候大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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