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欢簧鍪饫础?br />
钟润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个书斋,他是怕热的人,见到了这个好去处,立即巴不得整天待在湖上,如果不是赵熙生起气来,他还打算夜里也在那里睡呢!
「钟大哥,你在干什么?」
当他提笔的时候,赵紫儿蹦蹦跳跳地跑进来。
「我在画荷花。」他放下笔,含笑道,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虽然被家里人宠爱着,不解世事,有时有些娇气,但不是那种蛮横无礼的孩子,因此他颇为喜欢。
「荷花?」赵紫儿歪着头,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画画。
钟润擅长的不是工笔,而是写意,因此勾勒几下,一朵荷花显跃而出,虽寥寥数笔,却已经将荷花的韵味完全地描绘出来。
「好厉害!钟大哥不仅是个词人,还是个丹青圣手呢!」赵紫儿不禁拍手叫好。
「过奖了。」钟润浅笑。少女由衷的崇拜,虽不至于让他飘飘然,但是听了也是心情舒赐。
「咦,花心是不是还要点一点红?」赵紫儿欣赏着画,说道。
「我倒差点忘记了,多亏你提醒了我。」点不点红在次要,但为了不扫她的兴,钟润还是去找颜料,找来找去,却没有红色的,他平常多画水墨,备下的颜料很少,更是很少类似红色这样浓烈色彩的。
「我回去拿。」说着赵紫儿就要跑出去。
「等一下,我有办法。」他叫住她。
她疑惑地斜着头。
钟润一笑,示意她离他近一点。
虽然不解,赵紫儿还是走近。
拿起一管未曾用过的狼毫细笔,笔尖蘸清水,润湿,执起笔,钟润用笔尖扫过赵紫儿涂着胭脂的唇,扫过两下,笔尖上便染上了红色。
往画纸上一点,嫣红的荷心就出来了。「你看,这不是好了?」他笑着回头,却看到他满脸酡红,红得能沁出水来,他暗叫不妙,原本只是玩笑,却没想到触犯了女子细腻的心思。他视她如妹,但毕竟不是真正的亲人,还是应当避嫌的好。
气氛有点尴尬。正在这时,竹帘掀起,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见到来人,解围的人来了!钟润眼前一亮,高声叫道:「这么早就下朝了?」
「今天没有要紧事,便回来了。」赵熙微笑地说道,目光一侧,似乎才看见赵紫儿,「紫儿,你怎么在这?出去玩吧,别在这里打搅你钟大哥。」
「是。」赵紫儿不情愿地说道,走了出去,边走小嘴一边嘟嚷着,「大哥真是吝啬鬼,整天占着钟大哥不放,人家只待了一下就生气了,厚此薄彼!」
偏偏自言自语声音不小,屋内的两个人都听见了,钟润狠狠瞪了一下赵熙,脸快红透了。
他却得意地笑了。
钟润走到窗边湖面上,凉风习习,好是凉快。
赵熙捧起画来看,上面荷心的一点点嫣红很是鲜艳。他脸色一沉想起了进来前看到的一幕。
他走到他身后,「你在看什么?」
钟润没说话,笑着。
随着他的视线望去,湖中的一叶扁舟上,赵紫儿和几个侍女采荷戏水正是开心,笑声阵阵传来。赵熙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会吃醋,虽然知道他不可能喜欢上紫儿,还是心里不痛快。见他看得入神,他恼怒更甚。手撑在窗?上,自然地环住他,下颌靠在他的脖颈边,磨蹭着。
「好痒!」他动了动。
「不要动。」赵熙扶住他的腰,挑逗地吻着他的脖侧,舌头向上摸索,含住他的耳垂,舔咬拉扯。
「别闹了。」他不在意地推开他。
他不听,手更加放肆地伸进他的衣服里,上下其手。
「真的别闹了,外面有人!」话虽如此,钟润的声音不能自禁地变粗了。
「你有感觉了。」他笑得古怪,「这样子她们就看不到了。」说着,他蹲下来,撩开他的衣裳,撮上还垂着的花茎。
他惊呼一声,「你干什么?」他斥道。
他不答,专心致志地取悦那物。
钟润的呼吸粗重起来,随着他忽快忽慢的动作,喘息深深浅浅,他强忍着,不才让呻吟逸出口,他没忘记,赵紫儿在不远处,随时有可能发现他的异样。
下一刻,一个温暖潮湿的东西包含住他,啊!短促地一呼,他用力地抓住窗?。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他几乎站不稳了。
底下传来不怀好意的笑声,「小声点,不然被紫儿发现了就不好了。」
他听出了他的不满,他生气了?为何生气?脑子里来不及想这个问题,就被一波又一波的欲潮淹没了。
赵熙舔着那支细长的玉茎,手指探向他的后方,那里急剧开合,渴望地把他的手指吞进去。经过这些日子来的调教,钟润已经能完全领略男人之间的快感了。
「飞卿,你里面又软又湿。」他说丰下流的话。
菊穴猛烈地收缩了下。
「好紧!」他抽出手指,凑上自己的唇。
上面的那具身体大力地颤抖了下。
将菊穴含化后,他一根一根地插入手指,修长的指甲刮着内壁,三根手指做不规律的运动。
钟润不自觉地夹紧,试过情爱后,他发现自己迷上了这种狂热又刺激的感觉,只要他碰触到他,他就会有感觉,仅仅是他的手指,他就能得到满足。
后穴被手指充斥得满满的,指甲的刮搔让他的分身竖得高高的,顶口湿润了。
此时,他却突然一次性快速地抽出手指,嫩肉快被拉扯出去了,一股剧烈的快感后,空虚袭出。等待了很久,也不见他的安慰。
眸子含着泪雾,他不满地望着他。
男人掀起了自己的衣物,露出胯下高高耸起的阳物,「想要就自己来吧。」
可恨!他以为他真的离不开他?钟润恼怒非常,不管体内叫嚣着的欲望,正要离开。
男人却把他拉到身上,分开他的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深深地含住了男人的阳物。
由于是坐姿,那东西一下子深插了进去,几乎抵达了最深处。他难受地挪着,没想到触动了体内的某一点,快感一涌而上。两腿虚软,他无力地坐在他身上。
「舒服吗?」男人翻身压上他,掰开他的双腿,勇猛地进出。
欲望没顶,他说不出话来了,在欲海中沉浮,唯一剩下的,是再也压抑不住的呻吟。
空气中还弥漫着倦倦的暖昧的味道,男性特有的腥躁味在屋内环绕不去,如果此刻有人误闯进来,肯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屋内的竹榻上,躺着两个人,一个人霸道地搂住另一个人的腰,那个人不知是累了还是怎么样,挣扎了下见没用也就随他去了。
钟润停留在余韵中,他闭着眼,刚才消耗了太多的体力。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睁开眼,嘴角带着微笑,「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他脸黑黑的,「知道了还问?」他惩罚性地捏捏他的腰,果然见他惊叫着差点跳起来。
「你这个人!」他咬牙道,这个人自从知道他的腰很敏感后,就常常以此来威胁他!「你这醋吃得毫无道理,可别忘了,紫儿是你的妹妹。」他提醒道。
「是,她是我的妹妹,可是她更像你的意中人是不是?」他闷闷地说。
他一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