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对这两位这么不客气也是应该的。恋爱脑无妨,但也得有脑子啊。
原本?,他给自己?设计的路线,是好好学习,讨好父母、讨好老太太,站稳国公府,对抗大哥哥。此时此刻,他只?想给自己?两巴掌,他还以为国公夫妇才是国公府的最大实权人物,大哥哥有权力,因为他是家?族长?子,得到了国公夫妇的喜爱,且假公子骄横,国公夫妇希望大哥哥护着自己?的儿子。
全?不对啊。
总算,伺候他的奴婢还算尽心,他从奴婢嘴里得知了部分国公府的情况。国公本?人确实有爵无权,府里的管家?权一直在二房郭夫人那?儿。下人一个劲说各种不公平,什么老太太偏心,外人踩高捧低等等。
但御殇很清楚这些话实际上是什么意思——陇国公夫妇是一对儿废物。孩子都这么大了,有着国公的最高身份,还一点管家?权都抢不过来,不是废物是什么?
当御殇正在思考着如何改变自己?未来的发?展路线时,敖昱和小月亮正在整理行李。虽然距离小月亮出发?还有至少两三个月的时间,但这一出去就几年,且小月亮的年纪原因,该准备的东西还真是不少。
“唉,你回来时,就没有总角了。”
小月亮默默站过去,敖昱笑了,摸摸他光洁的额头。可?可?爱爱的小月亮,最这么宠他。
次日一早,圣旨便到了。小月亮继续在房里睡觉,其余一大家?子出了门。
陇国公夫妇穿着寻常衣裳出来接旨,老太太咆哮道:“滚回去换大衣裳!”
夫妻俩这才注意到,二房连敖昱都穿了一身绿袍官服(六品伴读),二房庶子们竟也都出来了,都是规规整整的书生蓝衫。除了两房人外,有许多颛孙家?的亲眷也已到场,有官职在身的都穿着官服。
“弟弟留下。”敖昱走过去,站到了御殇身边,“你站到我?前方半步。”
“谢谢大哥哥,谢谢。”
等了小半个时辰,那?俩才匆匆回来——陇国公的服饰好办,国公夫人的头可?是个大工程。
然后?再将小厅里等着宣旨的大臣请出来,一群人跪迎,跪完之后?,老太太道:“祠堂引路。”
陇国公这时候还是懵逼的:“怎、怎么要?开祠堂?”
来传旨的不是太监,是礼部的侍郎。他事先也知道这位陇国公不着调,可?没想到不着调成这样。
这不废话吗?册封世子,册封完你得告祭祖宗啊。
——圣旨也分三六九等,最普通甚至不需要?跪拜,站着躬身行礼也就罢了。
还好,祠堂门口已经安排下了供桌香案,显然不是陇国公安排的。
一群人按照身份站好位置,礼部侍郎举起圣旨,众人立刻跪下,三拜九叩。
然后?,在香炉的袅袅青烟中,众人跪听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