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说公主府广招天下名医,要给大公主治病吗?”齐予不以为意,大公主本就没有毁容,腿也没毛病,这个问题完全不用担心。
“你也知道要治啊,能不能治得好还另说,如今朝堂上除了中立派就是拥护二皇子的,你这个想法很好,可惜实施起来很难。”可以说是难比登天了,褚蝉衣默默在心底补了一句,还是不要再打击自己的姐妹了。
虽然齐予的白日梦做得很好,但至少表明她不一心想着逃婚了,梦想还是要有的,至少能让她别一心想着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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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同学们还在。
感恩大姨妈终于要走了~
以下小剧场来自“法海去追许仙了”同学
齐予:怎样,化妆技术不错吧!
大公主:尚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你都没认出我来,这叫尚可?
大公主:看破不说破
齐予:……
大公主:寒水,示范一下
片刻后
真假大公主:你且猜一猜,哪个是本宫
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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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齐予:“…”
她能说什么?她能说大公主的病肯定能治好吗?一个本就没病的人,找什么名医,不就是不想继续装病,想痊愈了吗?
“所以即使大公主的病好了,也很难登上皇位对吗?”
如今大公主公开反击,意味着反派的剧情已经开始了,那么自己这个头号大反派的剧情呢?
正想着,就见褚蝉衣猛地瞪大眼睛,晕倒在地,地上滚落了一颗半个拳头大小的石块。齐予张大嘴巴,看着那个曾有两面之缘的黑衣人堂而皇之地走进来,然后反手带门,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少主,属下总算是找到你了。”
齐予后退两步,去他的少主,外面不是有公主府的护卫吗?和国师府的侍卫一样都是摆设吗?
下一秒,她赶紧上前见褚蝉衣只是昏过去了,才松了一口气。
“少主放心,属下只是把她打昏了。”黑衣人见她紧张褚蝉衣,半跪在地上侧头解释了一句。
齐予握紧衣袖,强忍心中怒气道:“我说过,不会加入你们。”她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想不开要带这一群乌合之众去送死。
黑衣人见她坚持,不疾不徐地站起来道:“属下知道少主如今已贵为驸马,可是您要明白大公主只是借你与方海的事来扳倒方尚书罢了,皇家的人哪有什么真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主难道就甘愿做二皇子和大公主被随意摆弄的旗子吗?只要您愿意,这天下,都可以分一杯羹。”
齐予盯着他,片刻之后突然开口:“护院师父?”
黑衣人猛地睁大了眼睛,然后抬手去摸脸上的蒙面黒巾,下一秒,他的动作就停下来,然后低笑一声,不再刻意压低声音:“少主真是火眼金睛,是属下多此一举了。”
他佯装释然,心底却有些慌,怎么就被这个草包给识破了?那二皇子吩咐的事怎么办,看来以后要加倍小心了,绝不能让这个草包发现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
“你在国师府潜伏多久了?”齐予打量着面前的黑衣人,怪不得总觉得有些眼熟。
刚刚就在黑衣人站起来的时候,齐予才反应过来,这身形和动作不是之前教了她一个月假把式的护院师父吗?国师府的护院,难怪能来去自如。
黑衣人抱拳,言辞恳切:“在少主夫人怀孕的那一年,属下就到国师府了,您身份尊贵,不得有半点闪失,属下这么多年一直潜伏在国师府,就是为了能随时保护您的安全。”
齐予面色努力保持着平静,内心一片惊涛骇浪,从原主没出生就潜伏进来了,除了这个护院师父,国师府必定还有这些人的同党吧。
也不知这些人幕后的主子是谁,竟能下这么大一盘棋,几十年啊,真绝,可惜历史早已注定,这些前朝余孽最终还是惨淡收场。
她看着黑衣人眼里掩饰不住的野心,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大灰狼,而她,不,应该说原主就是个天真好骗的小绵羊,怪不得最后会被五马分尸,天天被人家窥视着,都没察觉出不对劲,想来就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齐予整理了一下思绪,好在她不是容易上当的原主:“你先退下吧,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国师府太惨了,说不定府内的人都是这伙人的同党,要不要找机会提醒一下国师爹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提醒了有用吗?说不定还没把这伙人情理出去,就先被收拾了,还是让他继续蒙在鼓里吧,有些时候傻人有傻福啊,知道得多了反而危险。
黑衣人见她依旧不松口,心知自己这边行不通了,看来只有在大婚之日逼他们的少主弃暗投明了,希望二皇子那边能顺利进行。
“少主还是不要急着下决定,待大婚后再给属下一个准信也不迟。”
黑衣人眼底闪过笃定,仿佛眼前的人没有选择,只能上他们的贼船一样。
待他走后,齐予扶起褚蝉衣坐到桌子前,然后头痛地找到自己的小本本,上面记录的都是自己看过的内容,可书上写得最详细的却都是二皇子这个男主的剧情。
关于她这头号反派并没有细节的描写,她看着小本本上的内容,眼底陡然一惊,大公主与反派驸马大婚之日,女主出场了!
可是她又不是二皇子那个男主,怎么才能去改变剧情呢?研究来研究去都无解,还是只有逃婚这一条光明大道可以走。
外面,寒水见她们的未来驸马,抱着一本写满鬼画符的小册子翻来翻去,她吩咐好护卫见那黑衣人来,照例放水让他同行,便默默离开了小院。
公主府,大公主听完之后陷入沉思,国师府的护院,潜伏几十年,难道齐予是前朝皇室后人?
她盯着自己的轮椅,然后坐上去,淡淡道:“走,本宫去会会我的好驸马。”
寒水点头,她也看这驸马不顺眼好久了,原以为是个简单的,没想到也是个黑的,差点就把她们善良的公主给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主府一刻也不敢耽搁,毕竟再拖下去就到关城门的时间了,她安排好一切后,才后之后距地道:“公主,是否今晚也不回府。”
“都这个时辰了,自然回不得了。”
大公主面色坦然,倒是让寒水觉得自己多想了,她又看了眼一脸泰然的公主,心道主子最是能沉得住气,说不定就是借着这件事去见那个黑心驸马呢?
她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道:“依奴婢看,这个齐予隐藏极深,说不定还有什么不可道人的秘密,公主你一定要多防备着点。”千万不要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啊。
大公主看着神情紧张的寒水,轻笑一声:“本宫不会犯糊涂的,你呀就别瞎寻思了。”
她不曾爱慕过谁,也自信绝不会因为谁冲昏头脑,更何况在这个节骨眼上。
公主府的马车一路出城,初夏的天气清凉宜人,到达国师府在京郊的小院时,褚蝉衣刚好醒来。
“我还有急事,过两天再来寻你。”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自己怎么就突然昏倒了,听见护卫说大公主到了,顾不上再问什么,就捂着发疼的后颈告退了。
不过的大公主对齐予可真上心,这才分开了一天都不到吧,又眼巴巴地追过来了,可惜啊,神女有心,襄王无意,不对,好姐妹也是女的,是另一个神女无意呀,可怜的大公主,狠心的齐予。
大公主看着匆忙告退的褚蝉衣,心底了然,因为自己公主的身份,这位褚姑娘怕是多少会有些不自在吧。
“草民齐予,拜见公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想起这糟心的古代礼仪,原主虽是国师府之女,却是个白身,按理应该给公主行礼吧。但两个人马上就要成亲了,应该不用跪下吧,所以她就拱手躬身简单行了个礼。
大公主莞尔一笑:“驸马不必多礼,以后见本宫,这些虚礼就都免了吧。”
美人黛眉轻展,只露出一半的鼻梁俏生生地挺着,哪怕是蒙着面,也难掩芳华。
齐予瞧的失神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才站直身子,让开路。
呸,这可恶的反派,果然是个黑心莲,整天持美行凶啊,她也太没出息了,不行,要挺住,决不能被美色所迷惑,要知道稍有不慎就是五马分尸啊。
进房后,大公主看了眼凌乱的桌面:“驸马刚刚是在会客?”
齐予顿了一下:“对啊,蝉衣刚刚才走。”
莫名有点心虚怎么办,总觉得这个反派二号话里有话,难道自己见黑衣人的事被公主府的护卫发现了?
“驸马知道本宫说的不是褚姑娘。”大公主抬眸,目光紧紧地看向齐予,眼底浮动着笑意。
齐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既然知道了就直说啊,该死的黑心莲。
她还想在负隅顽抗一下怎么办:“公主说笑了,我方才确实是在与蝉衣闲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公主眼底的笑意渐渐收了回去,她看向外面:“驸马可知外面这些护卫,是我公主府的精锐,平时连一只苍蝇都难逃他们的法眼。国师府的护院的武艺勉勉强强只到寒水的五成。”
寒水扬头,一脸得意,她自打六岁进了公主府就苦练武艺,自然不是那些小护院能比的?
齐予看向寒水,小心打量了一番,好家伙,深藏不露啊,所以护院师父是这些人故意放进来的?她就说公主府的护卫不可能和国师府一样都是摆设。
“那么,驸马现在可有什么话要跟本宫说。”大公主神色淡淡,眼底却透着危险,我倒要看你负隅顽抗到几时。
嘶,齐予深吸一口气,她有话要交代,不是,她有话要说。
“公主救救我,我之前畏惧那黑衣人的实力,国师府又都是他们的眼线,我想反抗,可是打不过啊,我没想瞒着你,可是又怕那些贼人伤害到公主,如今知晓寒水姑娘可以护你周全,我心大定,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老实交代。”
齐予抹了抹眼角本就不存在的眼泪,一脸看见救世主的模样,深情地注视着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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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这驸马简直没眼看。
大公主:“…”嗯,本宫也这样觉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齐予心里苦啊,在这个武功就是黑科技的时代,别人个个都开·挂,她只是个小菜鸡。
大公主微微侧头,眼睛盯着演技过于拙劣的齐予,这个驸马很有意思:“哦?既然驸马一直都是身不由己,那本宫就给你个机会。”
齐予忙点头:“公主您说,我一定照办。”
先稳住你们这两股反派势力,等大婚之日逃出城去,谁还管您们怎么过招。
大公主便对她笑道:“本宫要你假意答应和这帮前朝余孽合作,但是今后要做什么,怎么做,都要听我的命令行事,驸马可愿意?”
如果利用得当,这股前朝势力说不定会成为助力,就算不能改变他们反叛的心思,至少也能给她的皇弟添添堵。
而齐予,只要进了公主府,成了大驸马,就像是被绑了腿的蚂蚱,想让她怎么跳,全都由公主府说了算。
“可是,我才拒绝了他,主动贴上去会不会不太妥,不过他说大婚之后会再听我答复,为了不让这伙人起疑心,不如就等大婚后再答应?”齐予的眉毛拧了拧,她不想以身犯险,也不想在大婚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万一逃婚失败,自己就只有五马分尸的下场了。
她想起书上说,女主会在反派驸马的大婚上和男主相识,到时候若是推波助澜一下,至少能吸引一部分注意力,自己行动起来也会更顺利。
至于大公主和前朝余孽这两拨人,对不起,保命要紧,她也只能先假装妥协,等离开京城,大家就大路朝天,自求多福吧。
大公主看着齐予的神色,那股莫名的违和感又萦绕在心底,她压下心头的疑惑:“驸马说得对,你既已几次三番地拒绝,这个时候不宜太主动,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时她也好奇,为什么这伙人笃定了齐予会在大婚后改变想法,看来要小心应对了,免得成亲当天再生出什么笑话来。
好在她的驸马虽然看起来是个没什么能耐的人,但还分得清大是大非,至少现在看来还是分得清轻重的,也愿意配合。
话音一落,房间里的三个人都没了话,寒水看着陷入沉思的自家公主,又看向一双眼睛很不到长在公主身上的齐予。
顿时心里畅快了些,虽说公主一直戴着面纱,但终究是露出了半张脸,这个国师府的草包小姐,别的不行,眼光还是可以的,每次瞧见公主就挪不开眼睛。
她看了眼始终保持沉默的两个人,轻轻退了出去,既然是公主选的人,就是她们公主府未来的驸马,总要和公主私下多相处相处,最好能两厢情愿。
房门发出细微的声音,被寒水从外面关上,初夏的下午,夕阳照进来昏黄的光线,齐予看着沉思不语的大公主,默默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公主今晚还回宫吗?”
“嗯?”大公主回过神来,才发觉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齐予两个人了,她看向齐予,似乎没听清方才的话。
齐予定定心神,嘴角努力带上一抹笑容:“公主今天还回宫吗?李妈妈不在,若是不回去的话,我这就去安排一下。”
说完,她看着大公主,心道这个二号反派在他们国师府的小院住上·瘾了不成,难道就真的不在意外面的风言风语吗?怎么说她们都还没有拜堂成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必劳烦驸马,本宫和寒水还住上次那间房就可以。”
大公主顿了顿,然后偏头盯着齐予:“驸马不想笑就不要勉强自己,这副表情委实难看了些。”
齐予:“…”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什么叫委实难看了些。她与原主的形貌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说倾国倾城,至少也是清秀逼人,怎么就难看了。
她勉强又笑了笑,故作轻松道:“公主哪的话,我见到公主感到开心,自然而然就笑出来了,只可惜草民不比公主天生丽质,若是惊着您了,还望不要怪罪。”你嫌难看就别看啊,自己看了还说一句难看,仗着自己是公主就为所欲为啊。
嗯,好像真的可以为所欲为,这坑爹的封建阶级制度,她为什么没穿成一代女皇。
大公主轻笑出声:“好,本宫不看驸马就是,不知道驸马可愿推本宫出去走走。”
齐予目光打量了一番,装得还真像,不得不说大公主这个反派还是挺让人佩服的,至少这演戏的功力无人能比。
一个个好好的人,搁轮椅上一坐就是几年如一日,换谁也想不到她双腿根本就好好的,一点毛病没有,这些反派可真狠,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能为公主效劳,是草民的荣幸,我自然是乐意至极的。”
大公主:“…”你还是笑着吧,别说话了,这谄媚的腔调太令人作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见大公主不说话,无声地笑了一下,跟一个古代人比谁脸皮厚,比谁会演戏,她闭着眼睛都能赢。
院内,寒水见齐予推着大公主慢慢走出来,眼底不由得露出一丝满意,她第一次没有主动上前去接手轮椅,而是朝着护卫们使了使眼色,一群人迅速撤出,都去院外守着了。
大公主抬眸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齐予张了张嘴,好吧,这公主真是被人推着走推上yin了,她还能怎么办,自己揽的活,自己哭着也要干完。
她生无可恋地推着轮椅在小院内开始转圈圈。
躲在远处的黑衣人盯了半晌,见齐予一直推着大公主在院子里转圈,讥笑一声回了城。
他一路到了二皇子府,跪下禀告道:“属下回城的时候见公主府的人往城外赶,怕事有蹊跷就跟了上去,就见大公主和那齐予单独在房间待了一会,然后就出来了。”
“然后呢?”
二皇子连忙追问,他小时候没少在大公主身后跑,对这个皇姐的能力还是清楚的,所以他从来没有掉以轻心过。
黑衣人抬头:“然后,那个齐予就一直推着大公主在院子里转圈,一直转,属下就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皇子紧锁眉头,良久嘴角一勾:“看来我的好皇姐今晚是又要宿在城外了,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得紧啊,既然你这边走不通,那就只能安排最后一条道了,这可是她们自己选的,你退下吧”
黑衣人退下后,二皇子才看向李川连和方海:“依你们所见,本王的好皇姐和那齐予,当真只有儿女情长吗?”
他怎么就不信呢?在这个节骨眼上卿卿我我,皇姐向来谋略过人,和那些只顾在家宅后院里斗来斗去的女人不一样。
李川连面色尴尬了一下,他还是个没成家的,对这些事情不怎么上心,哪里知道怎么判断。
他见方海一脸失意,还是那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便接过话茬道:“大公主和齐予之间若真的有什么,对我们来讲是件好事,殿下您想,如果大公主对齐予上心,那就是有了软肋,到时候就算公主府跟铁桶一样,有了齐予这根软钉子,咱们还用担心么?”
李川连虽然没有心上人,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书上都说,很多女子有了心上人,就失去了平时的理智,到时候好好利用一下齐予这个棋子,大公主还能不就犯吗?
二皇子转着右手食指上的玉扳指,眼神陡然变冷,语气里带着一股恨意:“你们没有和她共过事,别人或许会为了儿女情长冲昏头脑,可皇姐她不会,她甚至冷心冷肺,又岂会对齐予那种人伤心。”
他眼底冰凉,想起年幼时撞破的一幕,这宫里的人,都是披着羊皮的狼罢了,哪有什么会付出真心的傻子。
李川连神色一怔,显然是没想到二皇子的反应会这么大:“殿下说得是,是我等思虑不周了。”
“你那边的事安排好了吗?”二皇子收拾了一下情绪,表情又恢复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川连微微躬身答道:“告密信和证据都准备好了,合适人也寻好了,就等着公主府大婚了。”
“你办事,本王放心,安排妥当就好。”二皇子说完看了眼神色不振的方海,自从方尚书被贬出朝堂以后,这个得力助手就没了一点用处。
按理说这么一个累赘应该舍弃的,可是大臣们都知道方尚书被贬前是二皇子府这边的人,若是再这个时候舍弃方海难免会有过河拆桥之嫌,到时候若是让人觉得他不仁义,还怎么招揽朝臣。
二皇子压下心底的嫌弃,语气温和道:“方海你身子怎么样了,等下让御医瞧一瞧,本王这里还有一些名贵山参,拿去补补身子,你要早日康复,继续为本王出谋划策啊。”
“殿下……殿下,我…我身子不碍事了。”方海感动地说不出话来,其实他已经做好了被逐出二皇子府的打算,毕竟父亲已经被贬出朝堂,于二皇子而言,方家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他没想到二皇子竟然如此重情重义,还看重他的才华,肯教他继续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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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重新画百钺21府的地图,画好后会找机会分享给大家,感谢支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二皇子笑容温和:“如此,本王就放心了,你且下去吧。”
方海感激涕零地退下了,二皇子当即就冷了脸,他拍了拍李川连的肩膀道:“川连当初一定不解,方海此人只是个绣花枕头,本王为何还要你与他平起平坐吧。”
李川连颔首不语,他是二皇子的伴读,两人可以说是情同兄弟,可后来就有了方海的加入,他不傻,方海吟诗作词有些天赋,但谋略方面却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之所以待方海如上宾,是因为他背后的方尚书。
朝堂上虽说局势简单,毕竟继承人只有两位,大公主又毁容、断腿,二皇子就成了唯一的人选,可百钺向来有禅让的先例,这个唯一的继承人并不稳固。
尤其自左相江三言告老还乡后,朝堂上只剩下一个右丞相褚源,圣上也从来不提选拔左丞相的事。
以右丞相褚源为首的保皇派,只忠心于当今圣上,真正投靠二皇子的人只有工部尚书和礼部尚书两位大臣。
如今礼部的方尚书被踢出朝堂,眼下能在朝堂上为二皇子说上话的人就只剩下工部尚书了。
李川连想到这跪下去道:“是川连无用,伯父他们一心为公,并不想参与朝堂之争,待殿下您登上大宝,我们李家自然会忠于您。”
二皇子眼神幽暗,随后笑笑道:“川连不必自责,李家都是肱骨之臣,忠于父皇并无不对,本王登基后自然也会继续重用,只要李家不倒戈到皇姐那边就好。”
李家祖上两代都是太师,在朝堂上的分量举足轻重,他虽然争取到了李家这一辈中的佼佼者做伴读,但大公主的启蒙老师却是李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皇子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父皇不公,朝臣不公,谁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偏要让这些人看看,到底谁才是真龙天子。
“殿下放心,我伯父他们绝不会站到大公主那边的。”
李川连语气笃定,祖父李锱,也就是百钺的开国太师,曾官拜丞相的李太傅留下祖训,李氏子孙只忠于坐镇龙椅的圣上,绝不归附于任何势力,也绝不参与皇子们的党派之争。
所以,即使没办法争取到伯父他们的支持,也不用担心李家会选择大公主。
二皇子面沉如水,他对李家的家训也有耳闻,所以才没有迁怒李川连:“离皇姐大婚只有十几日了,你多上上心,务必要把事情做到滴水不漏。”
“殿下放心,到时候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出的手,不过国师府那位小姐若是被押入天牢,以后还怎么为我们所用?”
李川连一脸困惑,不懂二皇子的安排,前朝那帮乌合之众缺一个带头的,齐予的身份最是合适,若是齐予死了,那么这帮人就只有剿灭了,免得招揽不成反而挡了路。
见李川连想不通,二皇子心道再怎么为人称道的当世才子,心思谋略与他相比终究还是弱了些:“你觉得一个顶着驸马头衔的国师府小姐好掌控,还是一个落草为寇、人人喊打的逃犯更好掌控。”
“殿下的意思是……我懂了,殿下高明。”李川连想到什么,顿觉豁然开朗,他就说殿下绝不会做这些无用的杀招,原来是釜底抽薪之计,届时那齐予别无选择,只有归顺。
二皇子暗笑一声:“既然齐予不走我们安排的路,那就让她走投无路,到时候谁给她指条生路,她还不得跪着摇尾巴。”
李川连忽然觉得这样子的二皇子有些陌生,陌生的让人遍体生寒,随后他摇了摇头,把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丢之脑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色沉沉,京郊小院里一直推着轮椅的人也停下了脚步。齐予看着久久不语的大公主,轻声道:“公主,天色不早了,该用晚饭了。”
大公主看着昏暗的天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竟然就这样被齐予推着养了一下午的神,看来这京郊的环境确实宜人,小院也幽静,果然很适合小住几日。
“本宫让国师府的人都回去了,来得急也没有带厨子,这附近可有酒楼茶肆?”
她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冒失了,上一次顾头不顾尾还是年少时,今日也不知怎么了,许是终于下定决心要反击,却还忍不住顾念曾经的手足亲情,所以才致使心思杂乱吧。
寒水那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躲出去就半天,竟然也忘了带厨子过来的事,看来最近是太纵着这丫头了。
人不在也中枪的寒水:您不是说就住一天吗?什么时候改主意了!
齐予扶着轮椅的手微微用力,让国师府的人都回去了?还要带厨子?听着意思是要常住?
她忍不住也有点怀疑了,这个反派公主不会真的对她图谋不轨?蝉衣说的都是真的?太可怕了吧。
“这里是京郊,没有酒楼,不如让公主府的人简单做一点?另外,我有些想李妈妈和爹爹了,准备明日一早就回国师府。”
齐予斗着胆子暗示一番,什么带厨子来,要来也是来伺候您自己的,反派的爱,她要不起。
大公主转动轮椅,面对着齐予,盯了许久也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藏在衣袖里的手紧握成拳,这公主的腿是好的,不会也是个开了挂的吧,千万别一时恼羞成怒飞起来打人啊。
怎么办,她好慌,白日里一定是自己瞎了,才会觉得大公主眉眼好看,这明明就是吓人好吗?
大公主看了片刻,悠悠道:“本宫以为只要用心相处,就可以和驸马琴瑟和鸣,没想到驸马竟是不喜欢与我待在一处,看来是本宫自作多情了。”
说完大公主眉尖轻扬,眼底荡漾着一丝笑意,若是放齐予回国师府了,她一个人还怎么演出情根深种给别人看。
“草民不敢。”齐予呼吸一滞,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被大公主开始时的落寞语气给骗了,可后来看着这个女人眼里毫不掩饰的笑意,她恨不得给自己一棒槌。
你是昏了头吗?竟然真的去相信一个反派的鬼话,这个可恶的女人,不养面·首就不错了,还指望她真的动心吗?
齐予一愣,好像电视上看到过一些公主私下里都是有男·宠的,那么大公主呢?她不会还没成亲就已经戴了原谅帽了吧。
虽然成亲非她本意,但一想起来自己头上一片绿,齐予心里更复杂了,好奇,想问,但是没那个胆子……。
大公主抬眸,脸色冷了下来:“所以是不敢,而不是愿意,对吗?看来本宫还真的强人所难了,不过去参选驸马是你自己主动前去,没人绑着你,如今公主府与国师府也算各取所需,驸马今后在外面还是假装情愿点为好,本宫不希望让让别人瞧出来我们之间有嫌隙。”
“齐予明白。”不就是想让我配合你演戏吗?这脸色变来变去的不累吗?直说多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低头,默默翻了个白眼,和这些人交流就是费劲,说话非要拐着弯抹着脚,您是堂堂大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敢不从吗?
大公主看了眼天色:“既如此,驸马就和寒水一起去做点吃的吧,本宫饿了。”
“我?和寒水一起?”齐予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的不敢置信,她没幻听吧,她可是未来的驸马,竟然要亲自下厨?
大公主点头:“这里没有人会做,寒水也不曾下过厨,这一餐还要仰仗驸马多费心了。”
“可是我也不会啊,这古代…这京郊的灶台真是别致,我真的不曾用过。”
齐予说到一半差点咬掉自己舌头,一着急就险些说漏嘴了,这古代的灶台,还要烧柴,还有这烟囱,还有这构造,她是真不会啊。
大公主的目光又落在齐予脸上,像是在掂量她的话是真是假:“难道驸马想让护卫们把灶台给烧了?再者寒水会烧火,本宫相信驸马亲手为我做羹汤的事一定会传为美谈的。”
齐予:“…”去他的美谈,既然是公主府要传美谈,难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做做表面功夫,为了那所谓的美谈,还真要她做一顿饭出来,是不是过分了啊。
真有本事你给我通上电,再变个燃气灶出来啊!齐予在心底愤愤地嘀咕两句,看着眉眼平静,一脸不为所动的大公主,默默转身去了厨房。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是现代人,思想开阔,不跟这思想腐化的古代人计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了手里没有泻·药,巴豆什么的,不然她一定一包撒下去,好好教训一下这黑心的反派大公主。
得了公主吩咐的寒水,生好了火就站在了齐予身后。
齐予深呼吸两下,好脾气道:“寒水姑娘,这火要接着烧吧,你生了火就不管了,一会灭了怎么办?”
“奴婢明白了,驸马您就等好吧。”寒水点头,烧火最简单了。
三分钟后,齐予望着浓烟滚滚的灶台,差点没呛出眼泪来,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是帮手吗?这简直就是个杀手啊!
※※※※※※※※※※※※※※※※※※※※
齐予:毁灭吧!
感谢“+1”同学和“冥河”同学辛苦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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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早说?”齐予欲哭无泪。
“奴婢见你一心想亲手为公主煮饭,实在不忍心辜负这份心意就忍着没说,可现在看来,驸马显然是没有那个能力的,您还是赶紧回房去陪公主用膳吧。”寒水一脸可惜,不过驸马能有这份心就已经够了,做不做饭的,还是要讲究一点天赋的。
齐予:“…”脑瓜子嗡嗡的,她怀疑这姑娘是故意的,可是看着寒水一脸真诚无比的表情,她默默转过了身,是自己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不怪别人的。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包巴豆或者泻·药能解决的了,她需要的是耗子药!
“那你会灭火吗?”
“会,奴婢这就把火灭了。”寒水冲着齐予点头,然后绕过她走到水桶前,提起半桶水往灶台里一倒。
下一秒,齐予冲出布满浓烟的厨房:“咳咳……咳,我觉得火不是这样灭的。”这姑娘不愧是公主府的侍女,和主子一样,真不食人间烟火。
厨房的动静不小,护卫们还以为走水了,一通折腾,大公主自己转着轮椅来到了院中。
寒水低头,这次是她大意了,一时心软想给驸马表现的机会,结果弄巧成拙丢了这么大个脸,这下好了,把公主府一等侍女的尊严都丢了。
齐予同样觉得脸色发烫,她抬头悄悄看向轮椅上的人,和大公主的视线不期然地对到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袭青裙,面围白纱,仅露出眉眼的脸上,表情淡漠,清清冷冷的眼神像秋夜里的圆月,皎洁迷人。
“驸马,本宫好看吗?”大公主看着齐予呆愣的表情无声轻笑,这个国师府小姐似乎还是个很容易就被美·色所惑的人。
“好…十分好看,公主简直是貌若天仙。”齐予笑得灿烂,心里却快把自己骂成猪头了,怎么这么没出息,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这个反派失神,太丢人了。
大公主轻眨了一下眼睛:“希望驸马日后见了我面纱下的样子还能说出这种话来,怕只怕你到时候躲得比谁都快,这人啊永远只爱鲜花正放,却不曾想过也爱美人迟暮。”
齐予移开自己的视线,没有说话,她对大公主的话很认同,能遇到相伴一生、始终恩爱两不移的本就难得,尤其是当一方患病或毁了容颜,原本发誓要守护一生的人,恐怕没有几个能初心不改吧。
世人大多只知,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却不知道下一句接的是初心易得,始终难守。
气氛陡然沉闷了许多,大公主看着衣着狼狈的齐予和寒:“你还不先去沐浴更衣,明早便收拾回京,驸马可愿去公主府参观一番。”
原想在这多住几天,眼下看来是不必了,再折腾下去,清净没找到,乱子出一堆。倒不如直接把人带回公主府,岂不是比在这演戏更有效果。
“去公主府?我现在去不合适……合适,好像也合适吧。”齐予脱口而出就要拒绝,说到一半又想到自己大婚当日如果要离开公主府,先去熟悉一下地形岂不是更稳妥。
难得有这个机会,她当然不会拒绝。
思及此,她见公主似是还没下定决心,忙又表态道:“我自然是乐意的,毕竟婚后要与公主久居公主府,能提前适应一下也是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公主眉梢轻扬,还真是清新脱俗的理由:“没想到驸马与本宫想到一起去了,寒水还不快去安排。”
“哦,是,奴婢这就去。”
京郊小院的动静没有瞒过有心人的眼睛,第二天,齐予就跟着大公主去了公主府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先不说外面怎么传,倒是有御史把事情捅到了圣上那里,再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还未成婚就与驸马形影不离,先是共宿京郊不说,现在又同回公主府,哪怕是两个女子,也委实太开放了些。
皇帝可能完折子往地上一丢,想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他的皇儿这么些年屡遭不测,这些人不说先把凶手抓住,倒是整天盯着大公主了来了。
什么于礼不合,什么有违祖制,皇儿她难得遇到一个心上人,成婚前多相处一下哪里不对了?再说了,共宿京郊只是在一个院子里,谁看见她们共宿一室了?
“宣国师。”
早朝久久没散朝,各府本就担忧又好奇,这个时候国师被宣上朝了,可谓是惊呆了一群人。
要知道自前国师齐小宋寿终正寝之后,这国师府就只剩了一个空名号,如今的国师乃是齐小宋的养子,一点真传没得到,因为皇恩眷顾空承了一个在钦天监的名号。
除了受封当天去了一回金銮殿,这么多年来,这一次被宣召竟是是人生中第二回,齐父接到圣旨后差点没流下一把辛酸泪,他心绪激荡地去了,到了之后才知道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朕以为齐爱卿赋闲在家,应好好管教孩子,怎么让自己女儿到处跑,结果闹出笑话来,实属不该。这都马上是要成亲的人了,天天去找公主像话吗?赶紧把你女儿带回国师府,大婚前都不要出门了,还有,爱卿既然闲着,日后就去钦天监正式轮值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一番训斥下来,听得众人云里雾里,听着是在教训国师,怎么感觉最后成了封赏了呢?
把大公主的过失摘了个干净不说,还把错处都推到了国师管教不严上,你推就推吧,推完倒是处罚啊,怎么还把一个挂名的变成实职了?
这一番sao操作下来,不等众人反应,大太监就高呼散朝,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谁敢再提,就是找皇帝秋后算账,不要命了吗?
散朝后,收到消息的公主府,齐予还没把板凳坐热,就被送出去了。
大公主看着怎么看都不太想走的人,看向寒水疑惑道:“本宫怎么觉得驸马对公主府似有些依依不舍?”
寒水忙不迭的点头,可不是吗?那一脸的不情愿都快把不舍得离开写在脸上了:“奴婢也觉得,看来驸马她对公主已情根深种啊,虽然驸马看起来没什么能耐,但千金难买有情人啊,这样一想,公主您的眼光真好,没挑错人。”
大公主:“…”她觉得不是这样的,齐予看自己的眼神除了偶尔的恍神一下,更多的时候都是充满奇怪的打量。
她虽然未曾经过情·事,但也看得出,那种打量不像是动了情的样子,反倒是像在看什么坏人一样,充满戒备。
“先不说这些,今日早朝议定由谁来接任礼部尚书一职了吗?”
寒水一听大公主问正事,立刻正了正神色道:“回公主,是李家的人,原礼部侍郎李广白。”
“李家?是一心为公,只忠于父皇的李家人,还是像李川连那般站在皇弟那边的李家人?”大公主从轮椅上站起来,然后翻开了朝臣的名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年她对朝政颇有见解,父皇也喜欢在御书房考问她一些朝堂上的事,久而久之,大公主对那些为一心国为民的朝臣都有了印象,而只顾溜须拍马,满口空话没写过什么正事的朝臣,她则没有去关注过。
如果是这个册子上的人接任了礼部尚书一职,至少能确定是个办实事的。
“李广白?没有,看来要对这位礼部尚书多上上心了,若是个不参与朝堂之争的还好,万一是二皇子那边的,咱们这就是搬走了一块石头又来了一块拦路石啊。”
寒水抱拳:“公主放心,奴婢这就去安排。”
大公主看着寒水离去,一个人看着书桌上的名册,竟然未曾写过什么有用的折子,想来大概路上是个不务实的,也就更有可能是皇弟那边的人。
若果真如此,她还是小瞧了二皇子啊,也不知他会不会在大婚上闹出乱子,只愿到时候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想到这,大公主眉尖轻扬,说起来她的好驸马也不是个完全无辜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早已涉身其中,毕竟与前朝有牵连,有些时候,那一重身份便是原罪。
说到齐予,她还没来得及熟悉好公主府的环境,甚至连出府的路都没记清楚,就被送上了回国师府的马车。
她心里好苦,怎么就诸事不顺呢?
回到国师府后,看着因为可以上朝而一脸激动的齐父,齐予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爹爹的意思是,大婚前我都不能出府了?”
齐父瞪了她一眼:“这是圣意,你就老实在府里待着,哪也不许去,不然就是抗旨,抗旨是要掉脑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不甘心,小声又问了句:“那我要是见客呢?让蝉衣来国师府见我总是可以的吧。”
齐父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懒得多说话直接走了。
只剩下李妈妈一脸慈爱地看着齐予:“小姐放心,只要你不出府门,别说天天见客了,让褚小姐在咱们国师府常住都可。
就是吧,没机会见公主了,不过你也别难过,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满打满算就剩十天了,到时候拜堂成亲,你们就能天天在一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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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予:你到底会不会烧火??
寒水:不是烧给你看了么?
齐予:那你会不会灭火???
寒水:不会。
齐予:救命啊!!厨房走水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公主:煮个饭?存心暴露本宫么?
齐予:搓手手
寒水:搓手手x2
齐予:还不是你让我下厨的
公主:……忍不住起了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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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齐予:“…”神他的难过,去他的小别胜新婚。
可看着李妈妈带着笑容的脸,她纵使再多的牢骚也发不出来。
“李妈妈说得对,再等十日就可以了,到时候我去了公主府,您可要照顾好自己。”
齐予强颜欢笑,她唯一有些遗憾的就是不能好好陪着李妈妈变老了,尽管相处时间很短,尽管是因为占着原主的便利,但那种发自内心的关心都是真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李妈妈的表情越发慈爱:“小姐放心,老奴会照顾自己,照顾老爷,好好守着咱们国师府,这样夫人泉下有知也就安心了。”
国师府?
齐予脸上的笑意一顿,怎么忘了这茬?国师府内危机重重啊,也不知道自己走了,那些人会不会就歇了心思,还是说会为难国师府?
可是护院师傅的武功高强,她打不过,也没有借口揭穿,身边更没有可以借助的人。
不对,有,有一个人可以,大公主说了,寒水的功夫远在护院师傅之上,而她现在和大公主是合作关系,那么在离开之前,是不是可以拜托大公主把护院师傅这个□□给拆了。
作为回报,她也会留下一些有用的讯息,至少帮大公主度过一些难关吧。
“李妈妈,你能不能帮我往公主府传个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妈妈一愣,马上劝慰道:“小姐你且忍忍,就剩十日了,老奴也明白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头几回情难自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属人之常情,可现在是圣上的旨意,你再忍忍吧。”
齐予一滞,为什么李妈妈的脑回路总是会她不一样,不,还有褚蝉衣,这些人这么爱联想的吗?这也太八卦,太爱想入非非了吧。
她和大公主指尖清清白白啊!
齐予深吸一口气:“李妈妈说笑了,我与大公主都是女子,有什么血气方刚,更没有什么情难自禁,我是有要事找……找公主的侍女,对,找她的侍女寒水姑娘。”
李妈妈一脸深意地盯着齐予:“小姐莫非不懂,两个女子也能…瞧老奴这嘴,小姐长大了,这耳朵都羞红了。”说着,她脸色一变“不过,你还是得忍着,不然就是抗旨啊,老爷才得了实职,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差错。”
齐予摸了摸发热的耳根,她还没有过那方面的经验,能不害羞吗:“那…我要见蝉衣,这总行吧。”
李妈妈见好就收,把人劝住了就行:“好,只要小姐暂且忍忍,老奴这就派人去请褚小姐来。”
齐予:“…”,我忍。
褚蝉衣来得很快,毕竟就这么一个信得过的姐妹,又天天想着掉脑袋的事,她哪敢耽搁。
“蝉衣,人命关天啊,快帮我往公主府送封信,现在就去。”齐予现在看见褚蝉衣就跟看见救星一样,关键时刻,还是姐妹靠谱,她好感动。
褚蝉衣震惊,她没幻听吧,刚刚李妈妈跟她讲的时候,她还不信,没想到齐予竟然真的对大公主思之如狂:“你…且忍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去他的忍忍,齐予一看褚蝉衣的表情就知道,这小伙伴八成和李妈妈一样,又想入非非了。
“我忍不了,不是,我就是有事拜托公主的侍女,你就帮我走一趟吧。”
褚蝉衣扶额叹气:“你让我说什么好,想公主就想公主,还能扯到侍女身上,罢了,我就给你当一回信使吧,咱可说好了,只能鸿雁传情,不能想别的啊。”
齐予感动地点头,不管怎么说,目的达到了,她相信依大公主这个二号反派的实力,一定有办法的,不对,书上说她可是头号大反派,怎么活得这么憋屈。
半个时辰后,褚蝉衣到了公主府,把齐予写好的信送到了大公主手里,她便想功成身退,赶紧告辞,谁知道却被留下来喝茶了。
“褚小姐稍安勿躁,我们公主要先看看驸马信上都说了什么,说不得还要劳烦你带个话回去,您先喝杯茶歇一歇。”
寒水说完推着大公主去了书房,两人看过书信上的内容,才又回到大厅。
大公主看向褚蝉衣道:“有劳褚小姐了。”
褚蝉衣眨了眨眼睛,这是不需要回信了?她就说大公主不会和齐予一起胡闹,心里松了一口气,她又辞别一番,才转身出了大厅。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听到身后寒水中气十足的声音“来人,备驾国师府,公主要去见驸马”。
褚蝉衣脚下踉跄了两步,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她没听错吧!大公主你醒醒,说好的不胡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国师府,听闻大公主来访,全府上下都跪在门前恭迎。
齐父看着地面欲哭无泪,他是真的管好女儿了,可是圣上您没管好自家公主啊。
“免礼。”大公主坐在轮椅上抬手,下一秒就听见寒水尖叫一声“公主小心”。
“啊。”
一声惨叫,引得众人齐齐抬头,就见大公主衣袖轻垂,皓腕如霜,上面却扎了一根细细的长针,皮肤上迅速地染起一块暗红色。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寒水就朝着护院师傅袭去:“大胆刺客,竟敢暗害公主。”
护院师傅登时一躲,他看了眼震惊的齐父又看向同样震惊的齐予,心知今天这一下是冲着他来的,大公主已设好了套,又岂会有辩解的机会。
他躲闪的功夫已经想明白,面对寒水的攻势自知不敌,便伺机往府外逃去。
寒水看他逃出府去,眼底一亮,就收了剑,然后抱起公主冲着齐予道:“驸马的房间是哪一间,赶紧传太医。”
“随我来。”齐予在前面带路。
齐父却吓得忘了动作,直到李妈妈提醒,他才从惊吓中回过身来,声音颤抖道:“传……传太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爷,公主府上跟着太医呢,已经进去了。”李妈妈看了眼人仰马翻门前,又看了眼不顶事的齐父,叹了口气让下人们排成队跪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飞来横祸,护院师傅怎么就去刺杀大公主了呢?
房内,太医给公主拔了针,然后敷了药,才退下了。
齐予见大公主神色没什么大碍,才惊魂未定地跪下去。
“驸马这是何意?”大公主坐在床头,身上盖着齐予的被子,暗暗瞪了寒水一眼,这自作主张的小丫头,怎么就把她抱上床了,不过这床上很干净,被褥上的味道也说不出的好闻,就暂且不计较了。
齐予抬头,她只是想拜托公主在婚前替国师府除掉这个隐患,万万没想到会有危险啊。
“公主……我……你,你没事吧。”
寒水在一旁听她说话听得费劲:“没什么事,就是中了蛇毒。”
“严重吗?”齐予一惊,蛇毒?
“中毒者若救治不及时,多半会死。”寒水说的轻描淡写。
齐予呼吸一紧:“公主方才救治的及时吗?”如果说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大公主在自导自演,那么现在她是一点疑虑都没有了,能致死的蛇毒,公主应该不会冒险。
寒水正想再装傻,见大公主眼神责备,她才老老实实道:“公主提前服过解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听完心底一松:“那就好,那就好…等一下,什么叫提前服了解药?”
寒水翻了个白眼:“就是提前服了解药啊?”
“那护院师傅?”
寒水还愈再说,大公主瞥了她一眼,接过话道:“就是驸马想得那样,这毒针是本宫自己扎的,护院师傅什么都没有做,寒水见过他,认出来之后就和本宫演了这出戏。”
区区一个护院,想除去还不简单吗?想必这时候已经被埋伏在外面的人带回公主府地牢了。
尽管已经猜到了,但听到这,齐予还是不可避免的郁闷了,亏她方才还自作多情地内疚了,到最后是人家自己扎的,还真是……真是狠啊。
换她,她是真下不去手,直接拿毒针扎自己啊,真不愧是反派。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可是,我们放护院师傅逃了,万一他回来报复怎么办?”
“本宫既然出手,又岂会给他报复的机会,驸马放心,他再也不会出现在国师府了。”大公主轻笑,这个人似乎有点出人意料的单纯,这种单纯到底是天性使然,还是做戏呢?
齐予张了张口,最后抿唇垂头,好吧,她真蠢,大公主既有备而来,自然不会放人逃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原以为要颇费周折,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把问题解决了,如今失去了在国师府的这颗暗桩,前朝那伙人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找她了吧。
只要撑到大婚,就柳暗花明了。
齐予想到这,认真地朝大公主道了谢:“多谢公主帮忙,爹爹他们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希望您不要迁怒,今日之事,圣上那边应该也不会怪罪吧。”
大公主眉梢轻扬:“驸马不必忧心,你我既已合作,又要结百年之好,国师府便也是本宫的半个家,自然不会让人为难。”
她看着齐予的神色,总觉得这个人话里有话,迁怒国师府?
这是她设下的计,谈何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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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予眉梢轻扬,招了?这一出戏不是公主府自导自演的吗?
大公主点了下头,示意驸马不是外人,护卫便详细禀报起来:他承认是前朝余孽,受命于二皇子,潜伏国师府多年,是为了利用草包驸马,借此扳倒公主府,所有人都养在二皇子府中。
“人呢,本宫要亲自提问。”大公主眉头轻皱,这个人满口胡言,他潜入国师府时,二皇子尚未出生,又如何指使?这些人是把她当傻子吗?
“贼人口内□□,画了押就自尽了。”护卫递上一纸供言,悄悄退了下去。
是死士!还是二十年便潜伏在国师府的死士。
大公主看着上面的内容,目若寒霜,心知这状纸是顶不上什么用了,这个国师府护院所说的话也都不可信,齐予的身份到底与前朝有没有关系,也变得无法确定起来。
抓了个人,不仅没弄清楚,反而把水越搅越浑了,从供述上来看,这伙人是希望她与二皇子相互攻讦,好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这么明显的谎言,公主府只要不傻,就不会拿着这些供述去找二皇子麻烦,所以这些人如此招认的目的是什么。不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大公主看向齐予,薄薄的一张纸,表面上都是在提她与二皇子,可事实上却巧妙的转移了注意力,把国师府和齐予摘了个干净,那么所谓的国师府不知情,所谓的利用草包驸马才是整张纸上最有用的信息。
齐予被大公主盯得一怵,好好的看她什么?
“驸马以为,这张供述可信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她露出一点谄媚的笑容道:“公主高明,如此一来,既帮国师府除去了隐患,又打二皇子一个措手不及,实在高明。”
大公主抬眸,指尖敲了敲床边慢声道:“本宫要听实话。”
齐予脸上的谄媚僵了一下,而后看着大公主严肃的眼神,她才正经答道:“其实这一石二鸟之计虽好,但可信度并不高,毕竟护院师傅是在二十年前来的国师府,那时候二皇子恐怕还没出生,圣上未必会信。”
所以你们做伪证也走点心好吗,怪不得会输给二皇子,这么明显的漏洞,能赢才怪。
大公主不语,大致明白了齐予的意思,她并不知道这纸上的内容并非公主府的手笔,而是那个护院主动招认。
就目前看来,齐予既然主动拜托她们除去这个护院,大概率上和幕后之人是没什么关系的,除非她的驸马是个心机过人的,故意自断臂膀来洗清怀疑。
大公主盯着齐予沉默良久,才看向寒水:“回府。”
国师府发生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第二天一早,下起了细细密密的雨,都说春雨贵如油,大公主脸上却满是沉重:“进宫侯着吧,想必会有御史听闻昨日之事,免不了又要惹父皇费神。”
朝堂上,人生第一次有了上朝机会的齐父,在听到御史弹劾的内容后,本就愁云满布的脸上又添了几分惨淡。
都是为人父的,齐予主动去公主府怪他也就算了,可大公主自己追到京郊去,又主动驾临国师府也怪他就离谱了。
哎,谁让人家的爹是皇帝呢?都是人,却不同命啊,他认命的往地上一跪:“臣教子无方,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看着齐父一张都快要皱成麻花的脸,真是恨铁不成钢,他还没说什么呢,就认罪,显得他仗势欺人似的。
“宣大公主。”
说到底是自家女儿跑到人家府上惹出来的事,对国师府来说也算是无妄之灾。不过这对父女真是越看越让人不顺心。
皇帝叹气,他的皇儿哪里都好,就是眼光不太行,尤其是选驸马的眼光,如果换个青年才俊哪会有这么多糟心事。
早料到会被御史弹劾的大公主来得很快。
皇帝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女儿,心里的责怪顿时就淡了,说到底这孩子苦,难得有个顺心顺意的人,见一面怎么了,这些御史就是闲的,不去监察百官言行,天天逮着他的女儿不放,像话吗?
“皇儿身体怎么样,御医看过了吗?有没有大碍?”
大公主刚行过礼,皇帝就一顿关怀,完全忘了自己的本意,一旁弹劾大公主有失体统的马御史,嘴角一抽,到底是没敢再说什么?
说什么?皇帝慈父心泛滥,他难道要嚷嚷着让治罪吗?如果嚷嚷出来,恐怕要治罪的不是大公主,而是他了。
大公主轻笑:“儿臣一切都好,倒是牵累了国师府上下,是儿臣鲁莽了。”
一旁的寒水撇嘴,哪里是公主鲁莽,明明是驸马请人去公主府求助的,不然他们公主才不会去国师府演那出苦肉计呢。说起来,公主对驸马还真是情深义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脸上的担忧去了几分,而后才像是想起来自己是要问责的,便沉声道:“以后莫要胡闹了,贼人抓住了吗?是何人如此大胆?”
大公主闻言看向二皇子,然后拿出供纸道:“人抓到了,但很快就咬毒自尽了,不过他临死前招认乃是受二皇子府指使蛰伏在国师府多年。”
二皇子一听就站了出来,高声道:“一派胡言。”
不等他再为自己辩解,大公主就接过话道:“父皇明鉴,儿臣也认为那贼人是刺杀不成,胡乱攀扯,毕竟他潜入国师府时,皇弟还未出生,可见这些人用心险恶,意图挑起儿臣与皇弟之间的纷争。”
二皇子被这么一打岔,准备好的腹稿都憋在了口中,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台词都被抢了,他瞪着一双眼睛,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皇帝看完供纸,点头道:“皇儿能明白,朕心甚慰。”随后他又看向二皇子“老二,你要多向你皇姐学学,别受有心人挑拨,你们姐弟间要一致对外才是。”
“儿臣谨遵父皇教导。”二皇子垂首,他好憋屈,他什么时候受人挑拨了,原以为可以反咬一口回去,没想到大公主以退为进,没有死咬着不放,反而在父皇面前刷了一波好感,他好恨啊。
皇帝欣慰地点点头:“老二也大了,你皇姐大婚后,你的婚事也该上上心了。”
“儿臣明白。”
他明白个**啊,回到王府,二皇子在书房里一通乱砸,房间里的摆件无一幸免,吓得王府中的下人战战兢兢。
“都收拾干净。”二皇子整理了一下衣带,皇姐即将大婚,父皇总算是想起他的婚事了,他的王妃可要好好地选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另一边大公主回到府中,宫里准备的嫁衣就到了,她看着一男一女两套喜服:“有劳嬷嬷了,这套喜服留下,另外一套也要照女子的样式定做。”
来送喜服的嬷嬷一脸为难:“公主恕罪,这是礼部的意思,老奴不敢退回去啊。”
皇帝把主持公主大婚的活丢给了礼部操办,什么都是礼部说了算,他们虽说是宫里的人,但也只能奉命行事。
大公主不以为意:“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领头的嬷嬷带着那套男式的喜服回了宫,两天后又原样送了回来,这次来的是礼部的人:“大人说这是祖制,一阴一阳方为合。”
大公主轻笑:“不知是哪位大人?”
礼部的人也不虚,直接报出了他们尚书的名号:李广白。
正三品从二品礼部尚书,自然不会害怕一个毁容又断腿,失去了皇位继承权的公主。
大公主没有再多言,把喜服收了下来。
“公主,咱们这就算了,那个李广白肯定是二皇子的人,他们这不是欺负人吗?”
寒水一脸怒气,恨不得一口口水吐到礼部那些人的脸上,捧高踩低欺负到他们公主府头上来了,上一个敢这么做的都不知道被贬到哪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公主嘴角带笑:“他们最好能一直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派几个人去国师府为驸马量体裁衣,做一套和本宫样式相同的女式喜服。”
看来有些人还真是死性不改啊,她不与人为难,他们偏要为难公主府,那就不客气了。
“好咧。”寒水开心地领命去了,她就说公主府不是好欺负的,到时候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再折腾。
齐予糊里糊涂的又被量了一遍体型,直到大婚那天凌晨,见寒水带着公主府的人把礼部的人轰出去才察觉出了不对劲:“礼部的人准备的喜服不是这套?”
寒水骄傲地仰头:“那群眼瞎的能准备这么好看的嫁衣吗,这是我们公主特意吩咐下来为驸马定做的。”
她就知道那些礼部的人肯定会来指手画脚,所以早早就领了命,带人来国师府侯着了,他们公主的大婚,谁都别想坏事。
齐予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她本不会骑马,为了不丢人还被李妈妈强制学了几天,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更喜欢公主府的安排,那个女孩子不想成亲的时候穿一身好看的嫁衣呢。
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也要更赏心悦目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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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予:谁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百钺唯一的公主大婚,圣上会亲自主婚,百官自然不敢缺席。
吉时将至,当看到本应身穿男子服饰骑马来的齐予,结果身穿嫁衣下了软轿,礼部尚书李广白的脸都黑了,大公主果然是个难缠的。
见二皇子给他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李广白按下心中的怒意,和一众大臣老老实实地观礼。
等大公主被送入洞房,齐予独自见了褚蝉衣,然后把一套楼上楼厨子的衣服换在了里面,外面穿了一套便服来到大厅,幸好是初春,多穿一层衣服也不显得臃肿。
众大臣见她出来,想过去敬酒,可是皇帝还没动作,他们一时间也没人先打头阵。
皇帝笑吟吟地看着,头一次觉得大公主选的这个驸马还有那么一丝可取之处,打扮起来还算眉清目秀,勉强能入眼吧。
见众人都在看自己,皇帝也知道自己在这,大臣们会不自在,他想再磨蹭一会,抬眼正想说今天不论君臣,就见马御史手直冲冲地越过众人往前走。
他惊得眼皮一跳,这个不长眼的整天盯着大公主,这次不会又要出幺蛾子吧。
都说好的不来坏的来,皇帝这不祥的预感刚起,马御史就跪在了大厅里,满室寂静。
“臣有本奏。”
皇帝眼睛一瞪,语气威胁道:“马爱卿这是做什么,今日是公主的大婚,有本留到明日朝堂上再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御史不顾皇帝威胁,往怀里一掏,拿出几封书信,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令牌:“臣有急奏,留到明日就来不及了,还请陛下明鉴。”
他是言官,监察百官和皇子言行乃是本职,越是不惧圣怒,越是能彰显铮铮傲骨,所以根本不把皇帝的威胁放在心上。
皇帝呼吸一滞,在这一刻,他好想做个昏君,直接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拖出去斩了,可是他不能,这糟心的感觉。
“有本快奏,若是再拿那些无足轻重的礼法弹劾大公主,给这喜宴添晦气,朕定不饶你。”
马御史抬头朗声道:“臣此奏与公主无关。”
皇帝一听放松下来,随后又怒了,跟公主无关,你在这里闹什么闹,就是添晦气是吧,不行,他压不住想做昏君的念头了,他要诛这个老顽固的九族。
马御史看向愣在原地的齐予:“臣要弹劾驸马齐予,此人乃前朝皇室后人,参选驸马,蒙骗公主,实属狼子野心,还请陛下明断。”
一石激起千层浪说的就是这场景,本就寂静的大厅瞬间针落可闻。
齐予脚下一抖,差点没转身就跑,怎么回事,弹劾公主就算了,怎么还牵扯到她身上了,不对,她现在是头号反派啊。
想起已死的护院师傅,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真的吧,书上也没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皱眉:“大胆,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是空口无凭,朕砍了你的脑袋。”
“臣有证据,绝非虚言。”马御史将手上的告密信呈上去,一副不怕死的模样,众人见此,齐刷刷地看向了齐予。
皇帝翻看过后,又拿起那枚黑色的令牌,他没有看齐予,反而看向齐父:“国师,齐予乃是前朝皇室后人,此事你可知情?”
齐父连滚带爬地跪下连连磕头道:“陛下冤枉呀,齐予乃是我夫人十月怀胎所生,这……这……她就是我的女儿啊,她怎么就成了前朝皇室的后人了,夫人她谨守本分,臣…臣只是普通人啊。”
皇帝看着齐父没出息的样子,觉得更糟心了:“没说你夫人不守本分,你也就是个普通人,这上面说你女儿被人偷龙转凤,换成了齐予,这事你可知情?”
齐父吓得瑟瑟发抖,一时失态哭嚎道:“臣不知情,她就是臣的女儿啊。”
马御史见此,怀疑皇帝有转移话题的念头,便又道:“陛下,告密信上说,国师是不知情的,可驸马在十岁之后就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如此隐瞒十年之久,又要娶大公主,这简直是惑乱皇室啊。”
“住嘴,驸…齐予你过来,朕问你,马御史所言可是属实?”
皇帝皱眉,这算什么事,皇儿的心上人竟然是前朝皇室后人,朝廷虽然宽待前朝皇室,早已对他们进行赦免,但隐瞒身份娶大公主是绝对不行的,不仅不行还要论罪。
齐予眼底闪过恐慌,脑海里飞速回忆着书中的内容,反派的真实身份没有提,但勾结前朝余孽是真,她强行镇定下来,不能慌,眼看着就要逃出生天了,不能功亏一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和皇帝对视一眼,然后走过去和齐父并排跪下:“儿臣对马御史所言也闻所未闻。”
别以为她不知道,自古皇帝都多疑,刚刚还叫她驸马呢,现在就叫全名了。
齐予垂眸,头一次觉得驸马这个身份挺好的,想坐实了,她和大公主已经拜过堂了,该改口自称儿臣了。
皇帝盯着齐父和齐予两个人的后脑勺,跪得真整齐,还敢自称儿臣,他看着手里的一堆证据,眼底游移不定。
明明已经是春天,但众臣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寒意,大厅里静得可怕。
“父皇,儿臣以为证据并不完全可靠,毕竟可以伪造不是吗,不如直接让驸马与马御史对质来得清楚。”
寒水推着大公主不知何时来到了大厅,作为公主的的贴身侍卫,她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去找公主了,这里是公主府,哪能别人来撒野。
“皇姐此言差矣,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马御史又岂会冒死进谏,你可不能感情用事,对铁证视而不见啊。”
静看许久的二皇子,见大公主一句话就把他们准备好的证据往伪证上推,这还了得,他看了眼沉思的皇帝,最终还是没沉住气站了出来。
大公主冷眼打量着二皇子:“本宫倒是不知,皇弟连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没看过一眼,怎么就断定是铁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皇子嘴角抖了抖,佯装痛心道:“本王只是出于担心皇姐被骗才忍不住劝你慎重一些,哎,罢了,皇姐自己开心就是。”
“够了,就依皇儿所言,马御史你来与齐予对质。”皇帝拍了一下桌子,他最看不得一双儿女失和,这好好的大婚成了什么样子。
二皇子眼神一暗,皇姐就能称得上一声“皇儿”,而他却永远只能被叫“老二”,这次他就要让父皇看看,你的好皇儿选的驸马是多么大逆不道。
马御史一听要对质,就整理了一下衣袍站起来,他自从做了御史,身为一个言官就没怕过和谁对质,更何况这次的对手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弱女子。
齐予下意识地看向大公主,见她点了下头,心底莫名多了许多的底气,她们两个可是书里的两大反派,还没和男主、女主正面杠上呢,怎么能在这些小角色身上翻车。
她也像模像样地扯了扯衣服,然后站起来,和马御史面对面而立。
一旁的寒水双手握拳,若不是顾忌着皇帝还在看着,她恨不得大喊几声“驸马加油”。
“那小老儿就得罪了。”马御史横眉。
“老人家请问。”齐予有礼貌地拱手行了个礼,双腿则努力控制着不发抖,输人不输阵,要稳住。
老人家?马御史胡子一抽,这个狡猾的女子,竟然上来就打心理战,他冷哼一声道:“老夫为朝廷尽忠三十余载,自是不敌驸马年少有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齐予看着满脸怒容的马御史,这是在讽刺原主不学无术吧,她只是出于礼貌喊了一声老人家,没想到这老御史是个小心眼的,明明都到了花甲之年,还不让人说老了。
她轻叹一声,不想计较这些无关紧要的:“马御史请问吧。”
马御史见她改了口,脸色也没好多少,甚至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嫌恶与鄙夷:“哼,老夫有三问,驸马可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可认识那令牌乃是前朝太子府的腰牌?告密信上说前朝皇室后人的腰后有一状似乌龟的胎记,你认是不认?”
齐予一怔,就这么简单?她梳理了一下思绪回道:“首先我并不知自己除了国师府小姐之外还有别的身份,其次也没见过这块腰牌,最后胎记既然在腰后,我自是看不到的。”
乌龟形状的胎记,还敢再扯一点吗?她穿过来两个月左右,还真不知道自己腰后有没有胎记。
马御史似是料定了她不会承认,便接着问到:“那么请问国师府中的丫鬟亲证你腰后有胎记怎么说,这告密信更是国师府前护院死前所留又怎么说,驸马还要否认自己乃前朝太子后人的身份吗?”
见齐予没有马上回答,马御史脸上闪过得意之色:“驸马无话可说吗?你倒是解释一下这两份来自国师府的口供啊?”
齐予又是一怔,这老人家不讲武德啊,说好的只有三问呢?这都几问了?古代人说话这么不讲诚信的吗:“马御史是不是记错了,我方才已经回答你三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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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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